《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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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小鱼大心-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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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的脚步微顿,瞬间停止了奔跑。他低下头,凝视着孔子曰的眼睛,见她眼神认真、坦荡,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成分,便知道她所言不假。囚奴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将孔子曰放到地上,低语道:“那好,我先去救胡狸。你自己小心一些,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我回来。”说话间,人已经跳出了三丈远。
孔子曰本想点点头,却又觉得自己的脖子非常僵硬,压根儿就弯不下去!她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胀痛,误以为自己会哭,可惜眼泪就是不肯掉下来!咦?她的眼泪呢?是不是被黑夜吞噬了?
孔子曰有些茫然地望着囚奴所消失的方向,希望能看清楚他的背影,却只是看见几名黑衣人向着自己冲来。
这一刻,她觉得非常疲惫,压根儿就不想闪躲。她一直说自己不傻,可总有人喜欢将她当傻瓜。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她看得十分清楚。当那颗泛着绿色光晕的红玛瑙随着其他珠宝滚落到地上,就如同一把钥匙插入锁孔,开启了人类的贪婪欲望。在贪婪欲望的驱使下,他们诱惑她,他们欺瞒她,他们强迫她,他们试图运用各种手段夺走那颗被她攥在手心里的“江天一色珠。”
在如此强大的攻势下,她怎能不输?
只是,她从没想过,那颗“江天一色珠”最终会落在胡狸的手里。实际上,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胡狸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国师啊!
原本,她以为胡狸的身份很单纯,不过就是对面“绯纹阁”里的一名小倌。虽然她曾经怀疑过他刻意接触自己的目的,但几番接触下来,却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歹意。所以,她压根儿就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也不在意他是否真的失去了记忆。在孔子曰看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一种生存下去的潜规则。
所以,当她在鸿国的皇宫里,闻到国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熟悉肉香,知道了胡狸的另一个身份后,她也只是觉得人生处处充满惊奇,却并没有产生太多的负面情绪。甚至,她还开始好奇,胡狸到底可以用几种声音说话?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却让她对胡狸彻底心寒了!
呵呵……其实,让她心寒的,又何止是胡狸一人?
 “江天一色珠”这个宝贝疙瘩,胡狸要它,囚奴要它,卫东篱要它,百里玄要它,百里岚也要它。他们口舌蜜饯,他们温柔以对,他们不惜动用武力,他们罔顾她的死活!他们要她手中的“江天一色珠”,却……没有人要她!
也许囚奴是喜欢自己的吧?只可惜,在囚奴心中,她远远没有“江天一色珠”重要。看来,她无论是做虎,还是做人,都很失败呢。做虎时,囚奴为了得到张员外手上的“江天一色珠”,不惜对她痛下杀手。做人时,囚奴为了同样一颗珠子,不惜将她扔到危险之中,枉顾她的死活!她以为,当囚奴转身离去后,她会痛不欲生。可事实证明,她虽然心痛,却还想要活下去!是啊,也许她并没有那么爱囚奴。要不然,她也不会试探他,刻意告诉他,她将“江天一色珠”给了胡狸。
喏,她并不是一个善良人。她够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
她在自己最需要囚奴保护的时候,用非常诱人的方式,试探了他一下。只是一下而己,结果却令她痛心疾首。她多希望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轮回,没有一次次死在“爱的名义”下。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很无知,很懵懂,很乐观,很积极地去相信爱情,相信自己就是命中女主,相信每个男人都深爱着自己,至死不渝!
呵,可笑的至死不渝!
孔子曰睁大了眼睛,放声大笑。她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逐渐变成了令人目眩的纯金色,于夜色中泛着妖异的光泽。直到她被一个黑衣人点了|穴道,她那双妖异的眸子才渐渐恢复正常,继而身子一软,陷入到昏迷之中。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一)(VIP)
孔子曰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新的一天了。
淡金色的阳光普照在屋子里,为其镀上了一层明媚的色调。清风卷着一片粉红色的花瓣,飞过敞开的窗口,拂过桌面上的棋盘,轻轻地飘落进一个白瓷茶杯中,落在了淡绿色的茶水之上,在清凉之中平添了一抹妩媚。
这间屋子布置得十分简单、雅致、舒服,一看就知道其主人的品味不俗。
孔子曰支撑起身体,想要下地看看。可当她一伸腿,却发现自己伸出的那条腿并非人腿,而是一只毛茸茸的老虎腿!虽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变身,但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孔子曰皱了皱眉,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是谁将她掠来,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然而,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呵……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对自己而言,是重要的。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重新躺在了柔软的被褥中,拒绝再去想任何事情。
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一个悄然无声的身影走到了她的床边,弯下腰,将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那毛茸茸的耳朵上,轻佻道:“小白菜,太阳照屁股了,你怎么还没睡够?”
孔子曰被卫东篱吓了一跳,立刻张开了黑金色的虎眼。


卫东篱勾出一笑,一掀衣袍,翻身上床,越过孔子曰,直接躺在了床铺里面。
孔子曰的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向另一边退去。结果,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墩得那叫一个结实!却……并不是很痛。孔子曰疑惑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屁股。
当她看见自己屁股上缠绕着的那个东西时,她的心情复杂了,纠结了,想要杀人了!但见孔子曰那双黑金色的眸子骤然一缩,身上的白色皮毛开始颤抖。她怒视向单手支手的卫东篱,呲出了锋利的牙齿。
卫东篱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笑吟吟地说:“本王知道,你极好脸面,所以特意用白布条将你的私|处包裹住,让你可以有衣蔽体。呵呵……你觉得本王的手艺如何?”
孔子曰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咬断卫东篱的脖子,只能与那个缠绕在自己三角位置上的白布条作斗争,势必要将其扯掉,撕碎!这是羞辱,是耻辱!是不仁道地侮辱!
×你血奶奶地卫东篱!有你这样的吗?竟然给老虎穿内裤?!好吧,就算你有心做件好事儿,想要顾及她的面子,可你也不能将白布条缠成这么Se情啊!好吧,就算你非要让她扒开屁股找内裤,也请你不要在她的腰间,系上一只巨大的蝴蝶结,好不好?!!!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一通折腾,忍不住感叹道:“你瞧你,为什么你每次离开本王,都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不但被人割破了脖子,就连下面也流血不止。幸好本王心善,帮你包扎了起来。”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有些茫然地望着卫东篱。那个……他那话是啥意思?什么叫“下面也流血不止”?那个……为啥她觉得腹部变得胀痛?为啥她感觉到有股温热的东西正流淌出她的身体?为啥她觉得自己似乎来癸水了?为啥她开始后悔去撕扯那条该死的白布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很显然,己经……来不及了……
蝴蝶结已经被扯开,染了红色癸水的白布条随之滑落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孔子曰在呆滞过后,一屁服坐到了白布条上,遮挡住了鲜红的癸水。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卫东篱。怕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幅窘样。也许,她错怪卫东篱了?毕竟……毕竟人家也算是好心帮自己吧?算是好心吗?能算是好心吗?答案只有三个字——不晓得!
卫东篱见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憨头憨脑的十分可爱,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妙的涟漪,竟然开口安抚道:“你下面的伤口,本王已经帮你缝合上,应该……”
卫东篱后面的话,孔子曰已经听不清楚了。此刻,她满脑袋都回荡着八个大字——伤口,已经缝合上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孔子曰的心也随之变得拔凉拔凉。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白布条上,既然低头去看看自己的“伤口”,又怕看见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被恐怖的现实刺激成内伤。孔子曰颤抖着身子,抬起脑袋,看向卫东篱,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他把她用以制造“性福”的唯一通道给缝死了,为啥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孔子曰愤怒了,咆哮着跳上床,扑向卫东篱!她用虎爪踩住卫东篱的手臂,制止他的反抗。
卫东篱用那双狭长的凤眼睨视着孔子曰,问:“你想做什么?”
孔子曰呲出锋利的虎牙,发出愤怒的低吼,其意思可以理解为:我想咬死你!
卫东篱一抖胳膊,震开了孔子曰的一只虎爪,然后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指,照着孔子曰那颗毛茸茸的虎脑袋一巴掌拍下,冷声道:“滚下去。”
孔子曰眼冒金星,想要一爪子踩花卫东篱的脸,却一屁股跌坐到了卫东篱的身上。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瞬间变得暴怒,怒喝道:“滚下去!”
虽说孔子曰被卫东篱的样子吓到,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上,非要和他对着干!她眼瞧着卫东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好,甚至一边摇晃着小腰,一边在心里冷笑道:让你缝我洞洞!让你行为乖张!让你有洁癖!让你被虎骑!话该气死你!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的得意洋洋,就差哼哼着小曲,唱出此刻心情的美好。他深吸一口气,试着缓和一下被孔子曰挑起的情绪,用充满戏谑的口吻,说:“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孔子曰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立刻站起身,远离卫东篱。她这个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卫东篱的脸,撕烂他的嘴,挠他个稀巴烂!
卫东篱这厮,果然是变态,竟然对一只白虎说这样的话!孔子曰有些气恼,干脆两眼一闭,趴在床上,用厚实的虎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卫东篱!
卫东篱支起身子,越过孔子曰走到地上,随手取出一件披风拎在手里,既遮挡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块血迹,又掩盖住他那已经起了明显生理变化的身体。他沉着脸,大步走入浴池,随手扔掉披风,一头扎进冷水里。其实,有时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卫东篱,卫东篱更想亲手掐死孔子曰!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二) (VIP)
孔子曰有脾气,可以直接冲着他发火。然而,当他有了该死的欲望,又怎么能冲着孔子曰去?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孔子曰。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个孔子曰!他有洁癖。无法与其他女人接触。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昨晚,当属下将孔子曰抬进他的屋子,当他剪开她的衣衫,亲手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时,当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时。当她整个人迸发出银白色的光晕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幅永远无法解释的画面——一个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只白虎!他惊呆了!
至今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由一只白虎变成了一名女子?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贪恋上她的身体。对她产生了该死的欲望,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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