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鲁斯贝尔进了城,找到了义父的弟弟,一个和鲁斯贝尔一样的狎西,哥里德尔。
当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摆弄着那些瓶瓶罐罐,哥里德尔和义父一样,都是不修边幅的人,一头白发,满脸鸡皮疙瘩,双眼却极有精神。
“达克,你这个臭小子,又想到我这里来偷东西拿去害谁啊?”哥里德尔一看见我,就大声地笑骂起来,“没有啊,我这回是给你带个好徒弟来的。”我的脸一红,从前,为了对付成天虐待我的赤发狂魔,可是绞尽了脑汁。有一次,我从别人那儿听到义父西斯菲尔德的弟弟是个成天摆弄科学的邪术师,就偷偷地找到他,请他帮忙替我想法子弄死那个赤发狂魔。
他给了我一包药粉,叫我涂在赤发狂魔坐的椅子上,我照办了。
结果,赤发狂魔在厕所里住了三天,赤发狂魔变绿脸魔了。
小时候的我,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而哥里德尔也非常喜欢满脑子坏点子的我,常常带着我一起摆弄着那些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瓶瓶罐罐。我甚至偷偷地跟着他学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被人们称为邪术的科学,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学习科学比学魔法还要费精力,还要枯燥,这才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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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我对科学才有一定的了解,明白他的意义,否则,我也不能在鲁斯贝尔面前发表那么长的一篇关于科学和魔法的大论。
就这样,鲁斯贝尔受我的推荐,就成了哥里德尔的徒弟,开始学习被人们称作妖术,邪术的科学。
命运就是这么有意思,我一时的心血来潮,让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个科学家,一个被后人称作“科学之父”的科学家。
安顿好鲁斯贝尔之后,我离开哥里德尔的家门,去找义父,这个老家伙,做为我的义父,在我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做出那样的事来,太可恶了。
我来到义父家里,他正在熬着一锅古怪至极的药汤,药汤的气味很是奇怪,也不知义父在搞什么鬼。
“你的情况不错啊,达克。”看到前来兴师问罪的我,老家伙居然还能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世上还找得到脸皮比你更厚的人吗,老家伙。”我恨得直咬牙,这个变态的义父,想不到他比我还要坏。
“当然有啊!”义父头也不回地说着,顺手一从边的罐子里抓了一大把的药粉,撒入药罐中,我注意到,药罐烧的东西,有一味药似乎是龙脑。
“谁?”
“就是你啊!”义父抬高了说话的语气。
“我?”我的脸一红,我辩道,”那只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变得那么坏的!”
“啧!”义父不信地瘪起了嘴,“难道不是你吗?那晚你在房间里抱着美女胡作非为,我却在外面为你站岗放哨喝冷风;我捉来的美女,却是你在享用;我只为你捉了一个,你却自己到外面抢了三个,不,应是四个才对,伦蒂尔和她的两个漂亮的徒弟,还有我的义女,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哈哈,干完了,爽够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装起正人君子,怪起我来了!”义父越说嗓音越大,抓起边上那个用来搅拌的药勺,在我的脑门上狠狠地敲了一记。
我顿时哑口无言,义父说得没错,这主要都是我的错。
“算啦,别难过了,这只是意外嘛,这几天我帮你一直瞒着安达,赶快回家去吧,家里有人正等着你呢。”义父的口气缓了下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是她们吗?”我问道,“药好了没有,干爹,雪芝姐叫我来看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听清这个声音,我顿时吓得恨不得马上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躲起来,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我强暴了的罗莎。
“是你?”看见我,她也是吓了一跳。
天啦,冤家路窄,叫我怎么说,向她道歉吗?
不可能,女儿家清白之躯被我淫辱了二天两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了?我这个时候,倒真的希望信息蒙的作用真的象传说那么强烈,不过看她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吶吶地说道,“你这个坏蛋!”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脸蛋却红彤彤的。
“我不知怎么做才能补偿我的过失。”
“就差一个药引子了,好在他已经来了。”正在边上熬药的义父插入说道。
“差什么?”罗莎象没有看见我似地,把头转向义父说道。
“嘿嘿,我的乖女儿,你把这条现成的淫龙带去见雪芝,她知道该怎么做的!”义父满脸怪笑地把手朝我一指。
“你在做什么?谁病了,要熬药?”我听得莫名其妙,罗莎居然是义父的干女儿,真没有想到。
“你去了就知道了。”义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
“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乖乖地和我的义女回去。”他说着在背后推了我一把。
“罗莎是你的义女?”我问道,“当然了,是我前几天刚认的,不行吗?”义父摸着几天没有剃胡须的下巴说。
“前几天,那不是……”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义父过去胆敢自吹自己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他可真有本事啊。
※※※
“你不怪我?”走在大街上,我终于忍不住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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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没有回答我,她的上牙咬着下嘴唇,从义父家出来后,她的脸就一直是这么的红▲我自己,也不止一次地涌起了放开两腿,有多远逃多远的念头。
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走,从小母亲就教育我,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就一定要勇于面对自己所过的事情,不管他是对还是错。
“我该怎么做?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在一个行人不多的角落,我停下步伐,对罗莎说。
罗莎把身子转了过去,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她回过头来,一把拉起我的手,快步往前跑。
“雪芝姐在你家里等你。”她边跑边喊道。
我跟着罗莎回到家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古堡,想到马上就要去面对自己犯下来的错误,我犹豫了一下。
“不敢进去吗?”罗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怎么不敢,就算是被你们一刀杀了,我也认了!”我一把推开大门,“是男人,就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我回过头对她说。
第二十六章 练精制药
“啊!你回来了!”
我推开门,迎上来的是雪芝惊喜的笑脸,她走上来,她的表情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面对着我的女友的好友,我哑口无言,我事先想好了的不少道歉的话,见面后却一句也说不出来▲雪芝,也是神色复杂地看我,大家就这么面对面地不说话地对峙了一会儿。
“我给你倒杯水来。”雪芝先开口,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我有点软弱地坐在屋内的一张旧椅子上,屋间里刚打扫过了,很干净。这几年来,我的家一直处于一种破败的气氛中,整座房子空荡荡的±自一人居住在其中,那种自然产生的孤独寂寞的感觉,常称得我要扯着嗓子大叫几声,以此来发泄心中的孤独的苦痛。
我的右手靠在坐椅的扶手上支撑着额头,有点疲乏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环境,这样古怪的气氛,让我很难受。如果雪芝或罗莎一见面就给我一个大嘴巴的话,我反而会觉得好受些的。
耳边传来两女在厨房里的低声耳语,以我的完成第二次褪变后获得的敏锐的听觉能力,要想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我却故意地封住了自己的听觉不去听。
水递上来了,我接过水杯,看也不看,一饮而尽,连味道也不尝一下,就算是水里下了毒我也会喝下去,因为我欠她们的。
“芝芝……”话过说了一半我就急忙收口,芝芝是前几天我强暴雪芝时这么叫她的,我都叫习惯了。
“我知道那天我对不起你们,你要杀我的话,就来吧,我不会反抗的。”逆鳞从我的左手里跳出来,我一把塞到了雪芝手里,闭上了眼睛。
“芝姐……”我听到罗莎轻声的呼唤,“当!”逆鳞掉在了地上,我眼睁开眼,发现雪芝满脸桃红,正用着爱恨难明的目光看着我。
“跟我来!”她说着拖着我的手就往楼上跑,而不知所措的罗莎还茫然地站在楼下,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不要跟上来!”雪芝回头向罗莎喊道。
在楼上那间令无数Chu女失身的屋子里,雪芝合上了房门,插上了门梢。
“你要我想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为你做。”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
雪芝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地,两眼闪过坚决的神情,她猛地扑了上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雪芝开始主动地脱我身上的衣服,从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的她的动作有点慌乱,半天连个扣子都解不开。我一把抓住她正在我为解扣子的手问道:
“你不恨我?”
雪芝的手停了下来,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羞愧欲死,双手从我的掌握中挣脱出来,捂住了脸。
我双手一搂,将雪芝抱在了怀中,顺势将她压到了身下。看着雪芝现在的情景,我就知道她并没有怪罪我。我心中原来负疚赔罪的心理,很快地就变成了另外的一种想法。
“象那天你答应我的那样,一辈子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朝雪芝的耳也轻吹了一口气问道,在我最邪恶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强暴雪芝的时候,曾逼着她喊出了做我一辈子情妇的誓言。
“啊……不……”雪芝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拒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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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还恨我吗?”我的心一凉,“希拉,希拉呢?这对她很不公平!”
“希拉?”说到她,一时之间,我的身体有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刚放下来的半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想和她分手。”我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在意你的,以前,当我和希拉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很怪,我就感觉到了。”我放开雪芝,有点丧气地靠在床头说。
“不!那太对不起希拉了。”雪芝摇着头说道。
“等我妹妹的病好了之后,我就永远离开这里。那件事,你就当成是一场梦吧。”雪芝神色一黯,头垂了下去。
“你妹妹病了?”说到这,我这才想起了义父那儿熬的药,还有,我以前也曾从希拉那儿听说过,雪芝有一个很小的妹妹,她的身体并不太好。
“我妹妹雪怡从小身体就不好,医生说她的病只有用龙脑配合其它几味药物才能治好。你的那个坏蛋义父……”说到我的那个变态的义父时,雪芝迟疑了一下,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今天,我已不知说了几次对不起了。
“他为了补偿我,给我弄来了龙脑,答应为我的妹妹治病,所需的东西都凑齐了,但还缺一味药引。”雪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看了我一眼,又一捂住了脸。
“要什么东西?”我把她的手从脸上移开问道,“要你的……”下面几个字她吐字模糊,我根本听不清楚。
“到底要我的什么,就算是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我双手按在她的香肩上说道。
“你的……你的……”她说到关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