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然如何,简单又好听。”他征询她的意见。
紫晓楠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忽然调皮道:“叫龙眼吧,哈哈哈哈!多好啊,能吃呢!哈哈哈!”
龙龙被她一句说的哭笑不得:“娘子,有哪个会把给自己的孩子起这么难听名字。”
“怎么难听了,龙眼哪里难听了?”紫晓楠佯装和他较真起来,揽着他的脖子道,“我觉得这名字不错,你如果是姓窦,孩子可以叫窦花窦苗窦牙,你如果姓罗,孩子可以叫罗锅罗卜,你如果姓王,孩子……”
“是不是可以叫王八蛋了!”
“咦?你怎么知道?”紫晓楠憋着笑,看着龙龙一脸无奈的脸色,然后“认真”分析道,“这些名字,都朗朗上口,脍炙人口,好听又好记,不过吧!龙眼你要是不喜欢,龙蛋怎么样?”
“娘子,你想死吗?”龙龙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看着玩上瘾了的紫晓楠。
紫晓楠不怕死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不喜欢啊?那叫龙虾,龙虾怎么样?你最近天天吃龙虾,对龙虾也有感情了吧!”
“紫晓楠……”龙龙彻底咬牙切齿了。
“嗯,在呢!”紫晓楠心情好好的举手报道。
“想死?”龙龙看着她笑的灿烂的容颜,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不,想活!”紫晓楠是个诚实宝宝,所以实话实说。
“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看我怎么对待龙虾那样对你!”说完,再也不给怀里的小女人说话的机会,他一口啃上了她红润的唇畔,把她的气息和芳香,尽数纳入口中。
随着她一声酥软无骨的嘤咛,他的灵舌趁机而入,含住那檀口里一弯柔软,肆意的却温柔的纠缠,吮吸,直到身子灼热,某处燃烧起来,他才松开她,自椅子上起身,顺势关上房门,往宽大的大床上走。
“呵呵,你吃龙虾是这么吃的?”她拦着他的脖子,虽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她并不再如初经人事的时候,动不动就羞的满面通红,身体的滚烫,欲火的燃烧,让她更愿意撩拨他,挑逗他。
“吃你这只小龙虾,就是这么个吃法!”他抵押这声音,轻啄她的唇畔,而后,把她小心翼翼的,如同珍宝一样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大掌没有闲着,直接来到她的腰间,抽开那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俯身下去。
秋日雨寒,屋子里却一片春光,暖味暖香,嘤咛吟唱,此起彼伏。
西厢房内,佟战冷峻的容颜上,看不出半分感情,而他面前的袁子芳,显得有些局促。
“明天就走吗?”她开口问,心里一点都没有因为他要离开而开心,反而有些发堵。
“嗯,过来和你道个别!”佟战淡淡的开口,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你也走吧!”
“啊!”袁子芳心口一跳,他在邀自己同行吗?
“他不会喜欢你的,一厢情愿的滋味,我尝试过,很痛苦,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儿,不要傻了,你也回家吧!”
原来,他不是在邀请她同行!而是在劝她放弃,劝她回家啊。
心里本来就堵得慌,如今那堵住缺口的塞子拔开了,涌出来的不是舒畅的气息,而是难过。
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事实,还是因为被的什么。
“我,过几天回去吧!”她开口,有些苦涩。
佟战以为她还没有放弃,轻叹了一口,嘴角笑容依旧,一样的苦涩:“你没有机会的,除非我帮你!但是我不会帮你的。”
袁子芳抬眼,赌气道:“我也不需要你帮。”
“嗯!”佟战收起了那抹苦涩的笑容,“以后你好好生活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再见!”
说完,脚步停滞了一下,他在期待,或许,她会在这最后关头,发现他的好,然后开口挽留,可惜,她没有,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究,他是让她厌恶的,巴不得他赶紧滚蛋的人。
佟战眼底闪了一丝凉透了的伤心,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半分留恋和迟疑,所有的期望,也都淹没在了袁子芳无情的眸子里。
只是他不知道,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袁子芳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呼吸有一瞬间的抽离,袁子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事实上她认为,只有龙庄主的离去,才会让她有这样悲凉难过的心情。
犹豫了一下,她甚至想开口挽留他,但是最终,还是不所有的话吞入了心里。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是讨厌他的!”她告诉自己,执着着讨厌佟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好过点。
佟战除了西厢房左拐,要去和龙龙夫妻道个别,只是在路上遇到了青衣,知道他的去易后,忙拦住他,支支吾吾的憋的满脸通红:“佟护院,你,现在,不能过去。庄主和夫人——他们,在忙!”
“忙?怎么了?庄里有客人要来?”佟战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个忙是什么意思。
“反正,你晚些再去吧,要不,能过去的时候,奴婢去请你,可以吗?”青衣抬眼,征询。
“那——好吧!”统战看着青衣的样子,好似龙龙夫妇真的很忙,忙的没时间见他,他也不是强人所难的性子,既然青衣百般阻拦,他也就应下。
看着佟战回身离开,青衣如获大赦的松了一口气,想到放才在庄主和夫人房门口听到的那种让人面红心跳的低吼和呻吟,她的脸颊就一片通红。
脚步不敢再停留,好似那低吼和呻吟,会隔空传来似的,她忙加紧了脚步,会自己房间,只是,今天的她,似乎很倒霉!
“不要,阮天,这是院子里,不要这样!”
酥软的声音,吓的青衣不敢动作,忙躲到一边是墙后面,好奇心让她悄悄的探出了小半颗脑袋,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差点流鼻血。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老天啊,她今天会不会张针眼啊,才听到一幕床底欢愉,又看到一副香艳春景,呼呼,看不出来,阮管家的身材,这么好!
口水,鼻血一起倾盆而下,青衣花痴的潇想着佟战的身体,而一墙之隔的院子里,那让人心脏止不住狂跳的声音,还在继续。
“早知今天,何必当初,小双,我的小双,如果不是今天你卸下妆容,让我看到了你的本来面目,你打算骗我多久!”
精装赤裸的身体,光着上半身,紧紧的抵靠着被压迫在墙壁上的女人,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不要看我,我难看!”陆一凤扭过半边脸,不让阮天瞧见那横亘在左脸上的伤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现在被他用强感到屈辱,而是因为被她看到了自己丑陋的容颜。
“看着我!”阮天的语气,温柔带着点诱哄。
路一凤却偏着头在一边,不敢直视阮天的眉眼。
“乖,小双,我的小双,看着我!”阮天温润如玉的声线里,带着几分命令和诱哄。
“很丑!”她不依。
“啊……”
不听话,换来的结果,就是——“阮天,阮哥哥,不要,这是在院子里,会有人看到。”
丝帛碎裂的声音落定,她光洁的肩头,也露出了一大半,而眼前“施暴”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依然是温润无害。
“看着我!乖!”他的大掌,移动到她脖子上,单指勾住她的肚兜系带,如果她再不听话,他不介意,让她和他一样,赤裸整个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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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话,不要拉!”感觉到威胁的拉扯一点点的松开自己的肚兜系带,以狐媚子著称的路一凤,也有如此羞赧无助的时候。
忙抬头,对上阮天的温柔似水的眼时,她感觉呼吸都没办法顺畅了,那眸子里,她看到了惊喜,看到了感动,看到了情欲,唯独看不到嫌弃和厌恶。
抓了她的柔荑,放到左半边毁了的容颜上,带着她的指尖,一寸寸划过脸上那一整块花枝形状的烙印,他轻笑着问:“小双,你觉得阮哥哥丑吗?”
相对他脸上的伤疤,她的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丑!”素手攀爬在他的脸颊上的沟壑,她温柔的一寸寸的抚摸,不需要他的带动,目光里居然藏着欣赏,专注的看着那鲜红夺目触目惊心的火纹,“阮哥哥是天下最美的男子。”
“那你如何会觉得,阮哥哥觉得你丑?”大掌在她抚摸自己烙印的时候,也抚上了她的粉颊,将那横亘在整张左脸上的刀伤,细细的一寸不漏的,心疼的抚摸了一遍,这伤口,是为他落下的,他清楚的记得。
“小双,当时怎么这么傻?”
“嗯?”路一凤知道他问什么,但是却在那装傻。
“你爹说了,你自毁容颜,离家出走,到处寻我,这我都知道了,傻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喜欢你。”
最后一句话,让路一凤整个身子一僵,眼眶的泪珠即要夺眶而出,她却坚强的忍住:“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红唇勾着倔强的弧度,惹的阮天忍不住低头,温情的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畔,一声低吟,从路一凤莹润的檀口中溢出,她配合着他的唇舌的索取,强忍的眼泪,夺眶而出,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吻的冗长,吻的深沉,感觉着她身子软软的如同棉花一样揉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动情的抱紧她,将她纳入自己的胸膛:“现在,我却深深的爱上了你!”
“真——的?”那种小心翼翼的不确定,让阮天心里一疼。
“真的,深深的,爱你如同生命!”
“妈呀,阮管家可真肉麻!”一声轻感慨,自墙壁的另一面传来。
路一凤一个羞赧惊慌,慌忙推开阮天,紧了紧被撕碎的衣服,红了整张秀脸,那娇羞的模样,连带着那道上伤疤,都美的不可言喻,让阮天欲火焚身。
“青衣,给你数三声的时间逃命!”
墙壁另一面的青衣,已经没有时间去追究阮管家怎么知道外头的是她,只知道在阮管家数三二一的时候,当真是激发了她这辈子都没有修炼好的那套轻功,没命的飞檐走壁,仓皇落跑。
该死的,怎么会暴露行踪,不然,可能还能偷听更多,或许,还能听到夫人和庄主发出的那种销魂的声音。
凝神静心,感受不到周边有什么别的闲杂人等的气息了,阮天才一把迫不及待的保住了路一凤,压回自己的胸膛:“小双,你呢?你爱我吗?”
只要等到回答,只要听到她说爱,他毫不犹豫的用身体告诉她,他有多么欣喜。
“爱,我对你的爱,在我呼吸停止之前,永远不会停止。”不是甜言蜜语,这是真心告白,她爱了他那么多年,从第一次在父亲的寿宴上见到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她就遗落了一颗芳心。
只可以,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他是齐城城主的次子,她只是齐城一个有点头脸的乡绅的女儿,她的身份地位,给他做偏房都不够,更不用奢求他会喜欢上自己,看得上自己。
不过正如她说的,他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不能阻止她喜欢他。
“阮哥哥!”她柔声喊,那个被尘封在记忆里,藏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的称呼,喊起来,还是这么的让人心动。
“嗯!”他亲吻这她白皙的脖颈,大掌往下,再往下,知道听到她一声娇呼,他才停在了她敏感的某处,轻揉慢捻。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要我?”理智已经尽数要被淹没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