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民听了一下子兴奋起来,酒意顿消,疲惫顿消。他命令刘桂云坐在马桶上,苏
忆敏则将便意来袭的屁眼儿撅起对着亲家母的嘴。自己和晓伟一起用鸡芭轮奸着
苏妇的口腔。
「扑哧」一声,夹杂着顿时弥漫开来的臭气,苏忆敏稀热的粪便活活喷射在
刘桂云的脸上和嘴里。
林久民目不转睛地盯视着面孔污秽不堪的刘氏妇人,似乎室内刺鼻的臊臭冲
鼻不闻,胯下的荫茎也暴涨了些须。
陈晓伟此时却丝毫不觉眼前的淫态是什么格外的刺激,只觉得胃中翻涌,抽
搐欲呕。双手捂了口鼻奔出门外。
苏忆敏在粪便排泄的一瞬,感觉到亲家母唇舌的舔食,肛门的快感空前。她
起劲地嘬吮女婿粗长的鸡芭,啧啧有声。
刘桂云的脑际几乎空白,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满脸
粘臭的屎浆令她幻化着,自己已经被凶徒们折磨的到了极点,身体里的快感也到
了极点,随着荫道深处的急速痉挛,她大声嘶叫了一声:「玩儿死我了……」便
将口中的粪便全部吞咽了下去。
苏忆敏的屎尿和着林久民的Jing液一并在老淫妇刘桂云的身上脸上肆意流淌…
…
陈晓蓓回到家已经三天了,却始终没见到日夜渴盼的丈夫林久民。还是在返
程登机前,她接到丈夫的电话,说是很抱歉,很不巧,阴错阳差,自己回来了,
丈夫却又踏上了出差的旅途。丈夫的再三致歉令自己一颗失望的心略觉宽慰,但
是这三个难熬的夜晚实在恼人。
陈晓蓓从来没觉得自己骨子里是淫荡的,甚至婚前,她对Xing爱尚存畏惧,若
不是丈夫的惜香怜玉,若不是丈夫的百般调弄,恐怕她至死也不会觉得性是快乐
的。
离家以来,她想念丈夫,想念他们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床笫恩爱。没有久
民在身边,她甚感空虚寂寥。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尝试过手Yin,娇嫩的柔荑几乎把
阴Di捻碎,快感袭来无疑是快乐的,舒适的。而这感觉实在短暂,一时的高潮犹
如倒在性欲火堆上的油,非但浇不熄,反而燃烧的更炙烈。她清楚自己对丈夫情
感的渴望以及性的渴望是如何的迫不及待,回来的前两天,晓蓓才结束了例假,
女人似乎在这段时间的欲望犹为强烈。
林久民自从尽享了与苏、刘两位老妇的淫乐以后,对于下一个性目标一时没
了方向。在他想来,真的是该Cao的都Cao了,还有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呢?喜淫的
天性使之挖空心思物色新的刺激,琢磨如何把今后的日子打扮的愈发精彩。逐渐
地,他把自己的太太陈晓蓓和所有过往的性伴侣,尤其是一些亲戚们联系了起来。
他幻化着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晓蓓一旦和其他女人一起躺在身下,将是种什么
样的情景。由此,他甚至憧憬着把所有相识的属于家庭关系的女人全部弄到一起,
Cao个痛快。
或许是近来对家庭中包括姻亲中的女人得手的太顺利,或许是因为骨子里从
来就是对于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女人趋之若骛。林久民暗自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
实现有朝一日把亲戚中的所有女人弄到一起干的梦想。而对于妻子陈晓蓓,他是
再了解不过了。这个女人属于丝毫不会轻易答应像那些老女人一样集体淫荡的。
而征服她需要格外地用心,格外地策略。因此,一条计策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