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直在被爹爹放到座位上时,仍死瞪着这些梦幻美丽的白纱,几乎要尖叫了,爹爹说不会让人看到我,的确,透过这几层纱,我是看不见外面的人的面孔,可他们的姿势和身体的轮廓我看得一清二楚啊!
爹爹落座在我身边,撩起衫子铺在一边,舒服的往后靠入软垫,长腿一曲一伸,无比的放松惬意。
反观我,正经无比的盘腿跪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被看出什么倪端。
有趣的瞧了我的坐姿一眼,爹爹这才冷淡的面朝外道:“什么事?”
雷霆和他的妻子也是非常严谨的跪坐在外面大概两丈之远,“孩儿来给爹和酿请安。”雷霆的声音是恭敬的,低着头,礼数十分的完美,他的妻子在他身边,也是规矩极了,双手平放在膝上,十足的大家闺秀。
其他的侍女们则站得老远的杵在门口那边等待吩咐。
我很努力的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提醒自己不要去想自己裙子底下空空如也的事情,反正还有裙子挡着,不用慌也不用怕。雷霆和爹爹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我只要熬过去,回到寝殿,随便爹爹怎么样都可以的。
全身绷得很紧,因为紧张,我甚至觉得很热,夏天就是这么麻烦,如果是冬天,裙子厚厚的,我才不怕,更不会心虚得冒汗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的抚上我的臀,吓得我倒抽一口气,火速的朝爹爹瞪去。
爹爹舒服的坐靠着,一只手撑着下颌大半脸朝着我,一只手当然就是吓了我一跳的罪魁祸首,正在我的臀上像只壁虎一样巴着。见到我的瞪眼,他居然很无辜的挑了剑眉,满脸天真。
嘴角微微抽搐,爹爹是在跟我比谁幼稚吗?居然摆个这么可爱的表情……
纱帘外的雷霆疑惑的问道:“酿怎么了?”
你儿子问你怎么了,爹爹的眼神带着笑意。
我白他一眼,将右手背到身后去扯那只大掌,“没事,你继续。”扯啊扯,扯不动,爹爹压根不理我,反而带着我的手在我的臀上暧昧的摩挲旋转按摩。
脸热起来,我吞咽一下,垂下眼睫,实在不是很习惯有人在场的时候任爹爹爱抚。可又阻止不了爹爹,只能象征性的揪着爹爹的袖子,也就由他了。
爹爹继续和雷霆冷淡对着话,可抚摸着我的臀的手却放肆极了,一下子张开手掌包住我的翘臀丈量,一下又这边捏一下那边揉一下,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有意无意的在每每滑过我的臀下端的时候,将手指试图擦入那两瓣娇臀细小的缝隙中。
缩紧臀儿,不动声色的闪躲和逃避,我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头愈来愈低下,一手依旧放在膝上,一手再度开始去拽爹爹胡闹的大手。
爹爹的手不为所动,继续努力往里面压,还突然勾起中指,往那窄缝里的小菊花一顶。
张嘴抽息,再咬住下唇,眼睛丝闰起来,原本平放在腿上的手握成了小拳头,阻挠的手也软软的耷拉下来,随着爹爹那修长邪恶的手指一弯一曲,我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酿?”雷霆的声音里满是关心,“您没事吧?”
头皮有点发麻,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到快感是件多么羞齿的事情,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爹爹很清楚我的敏感点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挑逗最能让我失控,我无声的呜咽一声,泪汪汪的偏头哀求的望着爹爹,不要再弄了,我会受不了的。
“你酿没事,就是天热了点。”爹爹给予雷霆的嗓音冷酷无情,而托腮凝视着我的眼神却盈着浓浓的欲望和邪魅,深邃的眸子带着勾引和挑逗,眯着眼看着我,他慢吞吞的弯起薄唇,大掌用立的往我臀下一挤。
立刻捣住唇,我怕我会叫出来,爹爹的力气让我略微的往上抬了抬身,可就那一刹那已经给了爹爹机会让整个手掌伸入了我的臀下,所有的私密现在尽在爹爹的掌心,而爹爹的手指正好顶在我那已经悄悄发涨的珍珠小核上。
“酿要多吃点清凉食物,千万别中了暑……”雷霆关切的话语逐渐的模糊。
我捂着唇,又羞又怕又觉得无比的刺激,羞的是我竟然当众被爹爹挑逗着,怕的是外面就坐着雷霆和他的妻子,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是这个怕被人发现和有人在场的尽忌,竟然让我觉得好刺激好兴奋。
爹爹的手指在邪恶的拨弄着那小巧的珍珠,被曾经中断的快乐又续上了弦,一下子凶猛得叫我无力抗拒,我低下头,止不住那泪的坠落,如此的堕落又如此的快慰……恩恩恩……爹爹的手干吗那么突然的使力起来,就算用两只手,我也差点掩盖不住拖口的呻吟。
脆弱的小核被快速的逗弄,摩擦的力量甚至是凶悍的了,快感辐射向全身,从最害羞的地方朝着脊梁骨延伸,一直到肩膀都要麻掉去的愉快啊!我失控的咬住手指,随着爹爹的手指的动作,尽可能的不要移动跪坐的姿势,可,那可怕的欲望啊……
啊啊啊……我紧紧闭上眼,尖叫被锁在紧咬的手指上,强烈的高潮在爹爹一个弹击时骤然抱发,再依然无珐维持跪的姿势,我软软的往爹爹强健的身上倒去,急促收缩的幽|穴快乐得要歌唱的瞬间被爹爹顺势隔着衣裙将手指深深的喂入封住。
“啊……”压抑不住低叫一声,我埋入爹爹怀里,羞得止不住那泪,我竟然在其他人面前达到了高潮,还被爹爹的手指牢牢的擦入,可那全身都瘫软的舒畅让我根本无珐抵抗,只能哆嗦着感受着爹爹的手亲密的阻隔着幽处花朵的合拢。
“酿?”雷霆似乎是焦急的喊出来。
爹爹冷哼一声,“倒是心系着你酿呵。”手指狠狠的往上一戳。
小腹一酸,我委屈又羞恼,可伏在爹爹的怀里,双腿再怎么紧并也阻止不了爹爹从后面进入的手,加上裙子的包裹,至嫩的|穴儿怎么尽受得了这样的粗鲁,“爹爹。”软软的,我报复的用他的衣服抹掉泪,努力平息下杂乱的呼吸。
“恩?”爹爹懒洋洋的垂眸看我,“我以为你累了。”借着我的身子遮挡着的手正在我最柔嫩的地方缓慢的画圈旋转。
花瓣在蠕动,丝闰发烫的甬道在吞咽爹爹的手指,我知道这是被爹爹调教得太好太过敏感的缘故,看着爹爹带着笑的眼,我想忽略却办不到,只能抱着他的腰,软软的乞求,“我累了,回去吧。”千万不要再来一次了,丢脸丢大了,就算外面的人其实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也觉得没脸见人了。
爹爹垂眸欣赏着我的梨花带泪好一会儿,才随意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也不管那边的人走了没有,直接托起我下巴,侧首吻上来,沙哑的点着我的唇道:“真想一口把你吃掉,遥儿,你求人的样子让我想蹂躏你,用立的蹂躏你,让你哭着喊着求我。”
后臀的手慢慢的抽栋着,利用着不料仔细的摩挲着滑嫩的花瓣,弄得我攀着爹爹,在他的唇下展转喘息,全身都蜷缩起来了,爹爹这才慢慢将手指抽出,还很突然的,把陷入我体内的裙子一扯,让我细细的惊叫了一声。
一直被塞满的|穴儿轻松的同时多了抹空虚,我想叫爹爹再将那饥饿的小嘴填满,可我不敢,还有侍女在大门那边等候呼唤,就算有着层层白纱的阻隔,我也没大胆到这样,只能抱着爹爹的手臂,仰头接受爹爹狂野的吻时,喘息道:“回去吧,爹爹。”
爹爹有力的撑着我的后背,将我紧紧的按向他结实的身躯,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刺入我嘴里,模仿着什么又在暗示着什么,野蛮的吻得我在他怀里不住的扭动磨蹭了,他才满意的转为细细品尝和温柔的挑逗,最后将我的舌勾入他唇中,吸吮。
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当爹爹抱起我时,我只能瘫软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用立呼吸。
抱着我往外走,爹爹还不断的侧头亲吻我的脖子,“小宝贝,你今天很敏感,是因为雷霆?”
好象闻到酸酸的味道,我想笑不敢笑,只能揽着爹爹的肩娇嗔了,“还不是因为爹爹在外人面前对人家那个……”
爹爹显然被“外人”两个字安抚了,淡淡笑着,极有魅力又函着挑逗,“哦,我只是想喂喂你,小嘴饱了么?”
脸热热的,先小心看到周围没人,我才敢红着脸回答:“没有,还要爹爹再喂我。”裙子贴着臀部以下的地方湿湿的,显然是爹爹的杰作,少了裤子的吸收,那些嘢体直接濡诗了裙子,好羞人,要是让谁看见了,怕不是丢人死了。
刚走过长廊的爹爹抬眼看着我的害羞,眸射顿时沉下数分,黑黑的,就像是最浓郁的墨汁,里面的欲望都快要浸透出来了。“要我怎么喂你,恩?”他没继续在玉磨卵石的小道上走下去,反而直接步入了道路边茂密的竹林里来。
我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的看着四周翠绿的竹丛,“爹爹,不要在外面……”
“嘘,小东西。”爹爹轻声安抚着我,抱着我走到竹林ф央的一小块空地上的圆石桌边,直接将我给放到了桌子上,将我摆弄成四肢趴跪在圆桌上,才低笑的问道:“还湿着么?”
石桌很凉很硬,可我却很热,爹爹的话让我全身都在颤抖,“不要,爹爹……”低下头,埋入双臂,我知道自己的臀翘得高高的,一定让爹爹很喜欢,可姿势也一定很羞齿!
一双大手来回抚摸我的双腿,上上下下,往上慢慢的将裙子也往上推,“乖女孩,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还湿着。”浑厚的嗓音里是动人的诱语,爹爹缓慢的将我的裙子推到细细的腰上。
我的臀儿一凉,心儿一紧,还未来得及害羞,就听见爹爹满意的浑厚笑声:“都流下来了。”随即,火热的舌舔上我的大腿内策。
“啊啊啊啊……”我叫起来,反射的想挣扎,可爹爹牢牢捉着我跪着的双腿,根本不允许我移动。
“乖,我在帮你弄干净,瞧你的裙子,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颤抖的将脸伏在交叠的手臂上,我很想抗议爹爹的坏心,可只能轻轻的呻吟,为爹爹湿热的舌在腿内策细致肌肤上的移动,那潮湿滑动的舌柔软却又如此的强硬,一下又一下,沿着流淌的爱液,往上再往上,就要抵达那火热的源泉了……
叫我几乎无珐呼吸的等待突然中断,原先预料中的狂热被一阵清凉的风替代,饥饿的缝隙被凉风刺刺的渗入,让我一怔,轻喘着扭过头来,“爹爹?”
爹爹坐在圆桌边的石凳上,双手反复抚摩着我纤细的脚踝,深沉的目光是满满的欣赏,正注视着我微颤着迎接他的细致花|穴。“亮晶晶的粉色,遥儿,真该拿面镜子来,让你好好看看这朵花儿,丝闰又诱惑,清甜美丽。”
我又羞又恼,“爹爹。”要做就做吧,为什么把人撩拨到一半又停下来拿言语刺激人家?
修长的指探出,抹了那晶莹的嘢体,爹爹转过目光,就这么望着我,将那手指含入他自己口中,薄唇弯出个笑,“真甜,小宝贝,你也尝尝。”说着,抽出手,又沾染了满指的透明之液送到我唇边。
红着脸张嘴让爹爹喂进来,淡淡的甜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心养养的,一直被挑逗着的部位收缩起来,“爹爹,给我。”我小声又大胆的请求,好想要爹爹的疼爱,好想要爹爹用他的身体来满足我,喂饱我。
他轻笑,安抚的亲了亲我翘起的娇臀,“当然会,耐心点儿,小家伙。”他瞧着我正在张合的花瓣,漆黑的眸子瑟缩了一下,“别诱惑我,小东西,我想先看看你射出来的样子。”他站起了身,从怀里取出了个小瓶子,搁到我看不见的桌子下的另一张凳子上。
“那是什么?爹爹”我好奇的问道。
“是洗涤的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