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还小,他在心中叹息,刚想翻身下去,那只小手却在这瞬间摸索到他小腹下,握住了他颤动的一物,低细的昵喃同时响起:“润郎……”
好烦,还是不甘心,明天再另找人看能不能找回来存稿,请朋友们原谅,正文本来还有三章的,我心里乱糟糟的找不到感觉重写,就先码了兰氏的番外放上来,明天如果还找不到,只能重写了。
阅读的顺序乱套了,真不好意思。
谢谢大家支持我,先睡觉去,明天起床了继续找,找不到先码明天下午的更新再回复留言,感谢留言的朋友们,谢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这是故人最大的幸福。
今天好想哭。
105、兰氏和杨润青番外
激流从兰兰手心青稚的嫩芽涌起;冲进小腹;涌到头脑里;再流窜到四肢百骸;从头到脚,由里及外,所到之处麻麻的痒痒的;欲…望越来越急迫地四处冲突着,寻找着宣…泄的出口;杨润青觉得憋不住了。
兰兰也憋得难受。
杨润青言行有致;容颜秀雅,颇得大家的喜爱。小山村的妇人荤素不忌,都知她是杨家的童养媳;清晨在溪边洗衣裳时没少拿她打趣。兰兰听得多了;心里头也慢慢有了一些想法,只是杨润青平日自律守礼,她想试试那些妇人讲的事,也没得机会。
兰兰不好意思主动,她觉得自己主动那个很丢人,可若是杨润青主动,她也不会拒绝,那些妇人告诉她,男人就喜欢那事儿,要让男人开心,要把男人牢牢拴住,就要放得开。
兰兰觉得,她是杨润青的媳妇,杨润青是她的男人,自然要跟那些妇人讲的那样,讨他的欢心。
兰兰小脸憋得粉红粉红,握着青芽的小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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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妹妹……”杨润青沉暗地叫着,脑袋中两种想法在拉锯,把兰妹妹的衣裳解了……不行,两人还没成亲;行的,兰妹妹就是自己的媳妇,小时就定下来的……
兰兰身体难受,憋了一口气,蜻蜓点水的,两瓣嘴唇在杨润青脸颊擦过,又低低地喊了一声润郎。
杨润青终于颤抖着,把手探进兰兰的衣领,从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到了小小的柔软的白馒头……裹住……爱抚……
粗重的喘息响起,混着低细的、似乎快乐又痛苦的呻…吟。
“润郎……”
“兰妹妹……”
***
清晨的霞光普照大地,一早出外劳作的杨父带着杨润青回家,兰兰打来水,递上毛巾给他们擦脸擦手,杨母满意地看着,把菜端上桌,招呼道:“都来吃饭了。”
稠浓的白米粥,还有一盘腊肉,两样青菜,杨家父子吃得很快,兰兰似乎天生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仍是细嚼慢咽。杨母有时奇怪,兰兰是她自小养大的,就在他们这个农家成长,为什么言行举止却像高门大户里教养出来的。
吃完饭搁下饭碗,杨润青拉过兰兰的手,涨红着脸,看了杨父杨母一眼道:“爹,娘,我想和兰妹妹成亲。”
“好啊。”杨父乐呵呵一笑,看向杨母,问道:“润青他娘,你看啥时给孩子们把亲事办了?”
“我去找半仙算个好日子。”杨母捋捋头发,微笑着看向儿子媳妇,眼前金童玉女,兰兰红着脸低垂着头,唇角微微上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清丽娇俏、绝美难描。儿子温和沉静,神清颜秀、俊雅可喜,两人手挽着手,说不出的亲昵和谐。
“娘,我织出一幅布了。”兰兰羞涩地红了脸站起来,起身回屋拿布。
杨润青看着兰兰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回头笑着对杨父道:“爹,兰妹妹熬夜织了布出来,想给娘卖了,换一壶酒给你生日喝两口。”
杨父笑得老脸开怀,一脸的皱纹像水波舒展开,杨母戳了戳丈夫,轻啐了一口,道:“就好喝酒,兰兰也惯着你。”
“我爹又不常喝,一年也就喝那么一回两回。”杨润青笑着替父亲说话。
杨母也是面嗔心喜,丈夫虽然老实巴交没有大的出息,可知冷着热,事事听她的话,勤劳朴实,不像有的男人,不是好赌就是好吃懒做,要不就是成日打老婆孩子出气,她心中也爱丈夫爱得紧,只面上要强罢。
翌日杨母带了布进城卖,换得铜钱打了一壶酒,回来路上又去了邻村一个号称半仙的老人那里去,请老人给掐个日子,要给儿子媳妇办喜宴成亲。
杨母早晨走时满脸喜色,回来时面沉如水,眉眼凝重。
“他娘,怎么啦?”杨父把妻子拉到椅子上坐下,给妻子倒来热水,“走了一天的路,累了吧?下回进城,我用牛车推着你,别走路了,地里的活耽误一天不要紧。”
杨母愣忡着也不接杯子,过了许久,捉住杨父的手臂,苦涩地道:“他爹,要不,咱们把兰兰嫁出去,另给润青找个媳妇。”
“这是什么话?你没发烧烧糊涂了吧?”杨父伸手试妻子额头,“没烧啊,怎么说糊话了。”
“我没说糊话,他爹,半仙看了润青和兰兰的生辰八字,说他们八字相克,润青若是娶兰兰,咱们家会有家破人亡的大祸。”
“这你也信?”杨父嗤笑,道:“兰兰从捡回来,咱们就是要给润青当媳妇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家越来越兴旺,哪来的大祸?”
好像也是,杨母眉头略松,要说把兰兰嫁掉,她心中也是不舍的,只是心结到底不能尽解,精神恍惚,做起事来糊涂颠倒。
杨润青从地里回来,问得杨母没给他定下成亲的好日子,有些着急,兰兰日间在房里听到杨父杨母的说话了,暗暗流泪,家中的气氛从喜笑声声变得沉闷。
杨父生日这天,兰兰与杨母一起下灶房,整治了丰盛的四菜一汤出来,往年一家子是笑语欢声的,这日却都不说话,杨父气闷,想起都是半仙一句瞎话使自己一家人不得和乐,吃过饭喝完酒,一径出门,要偷偷去找半仙,逼他改口,使妻子去了心病给儿子与媳妇成亲,一家子像以前一般和和美美过日子。
杨父好好的一个人出门,晚上由村邻抬回家的,也不知是喝了酒不清醒还是怎么的,村邻说是从坡地下看到他的,回家时手脚弯曲口不能言,站立不能,从不生病的健康的一个壮年男子,竟成了瘫子。
杨家自那日起再听不到笑声,为了给杨父治病,房子贱卖了,另找个地方盖起茅屋,杨润青书本搁下了,地里所有的活都落到他肩膀上,兰兰与杨母日夜纺纱织布,一家子拼了命赚银子给杨父治病。
杨父的病一直没治好,杨母想起半仙的话,心头阴影再难散去,某一天进城给杨父拿药无意中听到褚家要买丫鬟的消息时,杨母动了念头,找上褚家,把兰兰卖到褚家当丫鬟,为怕儿子问责,她与褚家讲好的是卖身三年不是终身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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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青,兰兰再辛苦下去,恐怕撑不住,娘想着,大户里做丫鬟虽说受气,可总比在家轻松些,吃穿也好些,每月一两银子的月银,也比纺纱织布得来的多,家里轻松些,你也好抽出些时间读书,科举若能得个名次,兰兰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杨母没有把自己要拆散兰兰与杨润青的想法说出来,她说的是处处为兰兰着想的打算。
亲事无着,白日辛劳,夜里又要与杨母和杨润青一起照顾瘫痪在床的杨父,兰兰这些日子憔悴羸弱,杨润青看到眼里疼在心上,听杨母说得在理,也就没反对,兰兰是事事听他和杨母的,于是进了褚家。
杨母存了心要拆散杨润青和兰兰,把兰兰卖给褚家为奴时,跟褚陈氏说女儿不用有假日探亲,望能多得一二两银子,褚陈氏答应了。杨母也不告诉杨润青,兰兰卖给哪一家为奴。
从小一起长大,日夜不离,才识得情滋味,**辣的却突然分开了,连面也见不着,又兼杨父一直病着,家里所有的农活都压在杨润青身上,强撑了两年,杨润青便熬尽了所有气力,某天在地里劳作时,突地一头栽倒,一病不起。
家里再凑不出银子同时给两个病人抓药了,杨母一人要照顾两个病人,未免不周,卧床两年的杨父,在一天夜里,终是与世长辞。
葬了丈夫,看着只剩一口气的儿子,杨母咬了咬牙,来到褚家找兰兰,说出了自己心中存留许久的打算——把兰兰嫁掉,彻底断了与杨润青的联系。
“兰儿,娘没钱给润青抓药了,没办法……”杨母不停拭泪。心内实实不舍,在褚家生活了两年的兰兰更美了,粉嫩清润像清晨草叶上的露珠儿一般,晶莹剔透,让人爱得恨不能捧手心里疼宠着。
“娘,我答应你……”兰兰跪了下去,“娘,我想最后见润郎一面。”
一夕尽欢后,不久杨润青得到兰兰的死讯,爱人死了,可他无法相随,父亲已经不在,老母还需他奉养,也许是没了念想期盼,杨润青病好了,尽管是形同枯骨,心如死缟,总算是活着,不久参加科考,他很幸运,当期主考官恰是方廷宣,一个刚直不亚的人。
杨母在兰氏偷偷回来找她,表明自己没有与褚玮伦圆房,且怀了杨润青的孩子,想与杨润青复合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兰儿,娘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是别人不知道啊,你愿意看着润青给人指指点点吗?”
“娘……我……孩子……”兰氏抚着肚子,泪流满面。
——下接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兰氏的微微鼓起的肚子,杨母也有一瞬间的犹豫,兰氏是她养大的,她知道兰氏不会撒谎,知道兰氏不是贪图杨润青有了功名才想与杨润青复合,知道兰氏是发现怀了儿子的孩子才想回儿子身边的,她想答应,可是想起半仙的话,想起丈夫壮年早逝,想起儿子在兰兰名份上属于他人时就病好了,心又狠了下去。
杨润青一直不肯再娶,甚至收养了一个孩子,表示一辈子不娶妻,杨母在悲痛中煎熬着,日子安闲享乐了,她却快活不起来,一手养大的女儿一般的孩子给人作了小妾,儿子孤孤凄凄地活着,拥有大房子优渥的生活又如何?
五年后,杨润青回乡,偶然中意外地得到一个杨母意想不到的消息,半仙是收受了一个看中兰兰的男子的好处,故意说了八字不合的话要拆散杨润青和兰兰,杨父的发病也不是意外,而是那男子假意热情,拉他喝酒,喝了很多很多酒,再把他推下半坡害他偏瘫的。
那男子被送上衙门得到应有的惩罚,杨母在愧悔中一病不起,死前拉着杨润青的手,想说出兰氏的下落,却终是没有说出来。
谁能想到,位高权重的一朝首辅的女儿,命运是如此凉薄。
106、兰姨娘和杨润青番外
午夜梦回;杨润青千千万万次盼着,他的兰妹妹没有死;随着岁月一年年过去,他慢慢失了奢望;当震耳发愦的相见以卒不及防的方式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不能相信;他的兰妹妹明明活着,却那么狠心,能忍着十六年不相见。
兰氏捏着衣角,直呆呆站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眉清目秀俊雅飘逸的润郎不见了,眼前是个饱经沧桑的临暮中年人;如露珠儿一样的兰妹妹也成了枝头即将凋零的落花,憔悴苍老。
杨润青听见自己喃喃问道:“如果我不来褚府,不突然撞见,你是不是一辈子不再与我相见?”
“我……我……”
杨润青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