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性欲最旺盛,也专克白虎。
“你的下阴怎么没有毛啊?是自己剃的么?”倪美云两腿交叉试图掩盖下阴,
羞臊地透过捂住脸的指缝含糊的说“天生的”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没看那些外国女人都把自己剃光么?我可是青龙最配
白虎了”向来端庄的少妇被这下作的话语刺激地脸更红了。方致远按捺不住好奇
反转身体分开女人夹紧的两腿细细观察起来,“别,那里脏”方致远丝毫不理会
少妇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长筒丝袜,把裤头从一条腿上扒下悬挂在女人的另一
条腿弯上,伸出舌头在粉红的肉缝间挑荡起来。女性的体味和分泌出的丝丝黏液
刺激着方致远更卖力地舔弄着,不时用舌头拨弄着阴Di鼻尖插在荫唇间,不时把
舌头伸进荫唇用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扎着阴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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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男人生前从没这样粗暴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异样的感觉从脚趾尖沿
着大腿向胸前一直传达到大脑。又痒,又麻,有羞臊更多的是刺激,倪美云此刻
脑海也慢慢变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波波传递来性的快感。
“啊……”发出惬意而颤抖的呼声,倪美云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荫茎,
好大,好粗,好长,好热。好像老公的荫茎自己一手握住只剩Gui头在外面,可现
在这根Rou棒用双手还握不住。男人的下体向下压,荫茎向着自己的嘴里插入,是
在暗示自己吮吸?怀孕时为了给丈夫泄欲自己曾经含过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
钟就射了。想到丈夫,真怀恋他那卖力的冲刺,让自己那么的舒坦,那滋味似乎
都快遗忘了。
倪美云生硬的舔着Gui头,方致远下身一挺,半根Rou棒塞进她的嘴里,下体象
蚂蚁钻心的痒让她发出呜呜地声音,不知是欢畅还是求饶。看火候差不多,方致
远跪分开两腿,Gui头在湿透的荫道四周轻轻地摩擦着,在淫液的牵引下一点点滑
入荫道。
“啊!”倪美云失神地圆睁着凤眼,发出一声哀号。巨大的Gui头把荫道塞得
满满的,“疼,疼”荫道口传来撕裂般的感觉。“等下你就会爽了”方致远知道
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性茭的缘故,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这么湿润还喊痛,估计阴
道有些萎缩。并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气一点点向前推进。“啊!啊。啊……
啊……”倪美云发出咏叹调配合荫茎的深入。“现在还痛么?是不是有点痒?”
方致远得意地低头看着被荫茎撑圆的荫道口,肉壁翻出来露出红嫩的息肉。把两
腿担在自己大腿上,腾出双手握住那双大Ru房揉起来,顺时针逆时针同心圆反向
圆地把饱满的Ru房捏成各种形状,让两个|乳头在一起摩擦着。
充满刺激的性欲贯遍全身,让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观一点点地退却,
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欢悦地叫声,让自己更加羞愧,耻辱的泪水再度流出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愁虑造成的黑眼圈犹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
的同时还流着泪水。方致远感觉经过自己的开发一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极品。在
妇人的双腿夹住自己腰际全身猛烈的扭动起来时,他开始摆动下体不时变换着角
度让荫茎抽插起来。看着粉红色的荫道口的壁肉被粗壮的荫茎从洞口带出又挤入,
方致远加快速度无情的蹂躏着鲜嫩窄小的荫道,倪美云发出忘情的呻吟,两只手
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动,Ru房像波澜一般甩起来,
方致远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到底,让荫部彻底暴露在两人视线中。
“你的Bi真美啊,看看,这么多水,舒服不舒服?说话啊”看着自己私|处被
插弄的淫液四溅,倪美云丧失理智地点着头。“真美……啊……啊……啊。”随
着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倪美云的脸部痉挛着大口喘着粗气,弓起身抱住方致远的
头,Ru房抵在他的胸前,两腿交叉在后背上,如玉的脚趾头惬意地张开,发出一
阵阵的呼叫。
方致远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唇,生怕叫声被邻里听见。舌头被倪美云死死吸住,
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着。知道她开始高潮,方致远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猛兽般用荫茎击打着最深处的花蕊,在被浇灌的同时把Jing液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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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大年初二方致远和沈萍就离开老家赶回省城,初三一天陪着岳父母四处转转,顺便看了下施工已近尾声的新别墅。晚上回到家大大咧咧的岳父和方致远谈论着下午看的房子,细心的岳母看着冲到卫生间呕吐的沈嫣,疑虑地看着沈萍,“嫣儿怎么了?”“没什么,大概受凉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小心。我怎么看她象是怀孕了?”方致远连忙过来打岔“妈,爸咱们吃饭吧”
晚上卧室里三个人嘀嘀咕咕地说着,“嫣儿,妈好像看出来了。这下麻烦了”“还好这两天他们住对门,要过来住一起早知道了。纸里包不住火,我回头跟妈说。”“怎么说?妈知道还不把你我骂死?啊老公,轻点插嘛,动作一大了孩子又该抗议了”正要提速的方致远压着欲火把抽插的频率降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让荫茎在荫道里研磨起来。“怎么这么慢啊,痒死人了快点”“姐啊。你一会让他慢一会让他快,到底让他怎么做啊”“你个死丫头,帮着他对付我。别别摸那”沈嫣顽皮地用手指在她阴Di上揉动着,还不停用舌尖挑逗那发黑的|乳头。
一龙二凤正在床上嬉戏着,防盗门传来钥匙的转动声,把三人忙的手足无措,等穿好衣服,岳母早已站在卧室门外冷冷地看着他们。沈嫣走上去还没张口,被她妈妈劈脸一个耳光,沈萍走上去扶着摇摇欲坠的母亲坐到沙发上,母亲也没给沈萍好脸色,厉声呵斥起自己的两个女儿。方致远觉得无地自容,可自己作为男人应该站出来承担一切,还是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妈。别责怪沈嫣,要怪就怪我。”“方致远啊方致远,你可是个国家干部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沈萍比你大,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现在你把嫣儿的肚子也搞大了,难道我们沈家的女人上辈子欠你什么吗?你让嫣儿以后还怎么在单位呆?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怎么办?”
“妈,我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沈萍还有个孪生妹妹,那次回到家看见沈嫣还以为是萍,就谁知道一次就怀孕了。”
沈萍用眼色暗示他回到卧室,姊妹俩在外面和母亲解释,沈萍在家里的说话分量还是很重的,“妈,我和致远是真心相爱的,现在我怀孕了他那次和嫣儿又有了关系,这样总比他在外面鬼混要好得多。再说了我们家能有今天还不是亏了致远。嫣儿连孩子都没有以后老了怎么办,我就让她和我在一起过了。”
“哎,搞不懂你们年轻人,方致远你出来,两个女儿都被你偷了心,我可得把话说清楚。一你得把自己的屁股收拾好,嫣儿的孩子你要考虑怎么办。二你要是今后对不起我的两个孩子,我老太婆做鬼都不放过你。”
“妈,您放心”方致远一面应允一面偷看着老岳母,心想这老太婆天天涂脂抹粉打扮这么洋气,没准也是个风流人物。要不是自己的丈母娘,真想尝尝老蚌的味道。
“呜”的一声,两车交会时卡车的鸣笛,让方致远把胡思乱想收敛起来。给方书记的驾驶员小庄点了跟烟。“大过年的让你出车,真不好意思啊。”“瞧你说的方县长。咱干的不就是这行么。领导年都不过我们还过什么,不过方书记倒真的很器重你哦!”“哦?怎么讲呢?”
“方书记和我一起时经常提到你,给领导开车这点眼力还能没有?”“呵呵,还请庄老兄多美言啊,等下,你把车开慢点。”从猎豹车里看见自己的车停在路边,驾驶员老马正打开后备箱给站在路边的人拿出东西来。本来准备让司机停车,可当他看见那个站在路边人的面孔,收回到嘴边的话,沉默不语静思起来。
他怎么会和老马在一起?这么看来老马也不可靠。自己身边到底有谁还可以信赖?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下面工作如何开展?
当晚方致远一个人在招待所吃完饭,给沈萍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后,走到前台打算要间房洗个澡,值班的正是小翠。“方县长,您怎么没过完年就来了”“啊小。小翠啊,给间房,我洗个澡。”拿了钥匙的方致远转身对小翠说“对了,你哥哥那事后来怎么处理了?”“多亏了方县长打招呼咧,第二天就把我哥给放了。爸妈那天还说要来谢谢您呢。”“不用了。我自己能摸到,你不要跟来了”“这大过年的哪有人来,就我和小李两个人值班,还要当服务员呢”“那小李呢?”“被201的周副县长喊去了”
进屋后,小翠把电视打开让方致远看会新闻,给他沏了杯茶,跑进卫生间里把浴缸刷了刷,放起热水。乘着放水的功夫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你哥哥怎么被关起来的?”“我们家那山上前些年开出个矿,把我们的土地都征用了,我是女孩子就到招待所来上班,哥哥就到矿厂上班,矿主欠了村里人好多工钱,我哥和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去找老板要钱,就被抓起来了。”“那后来工钱付了么?”“不是你说话,还在里面蹲呢,哪个还敢要。矿主是县里有名的流氓,在外面放话说我哥再闹事,就整死他。爸妈想日子苦点没事,就劝我哥别去了。”
“那你哥现在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地也没了。这不在给修路的公司打工呢。不去苦钱怎么交提留?””地没了还要你们交提留?”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上访到县里也没用,告的人不是被抓就被打,谁也不敢再来县里告了”
浴室的哗哗流水声打断两人的谈话,靠在墙边的小翠跑进去关上了水阀。“你们的工资怎么样?”“我方县长,我”小翠突然一下扑通跪在方致远面前抱住他的腿哭了起来。“方县长,我求求你,给我换个工作吧,哪怕让我去餐厅端盘子也行”“别哭,别哭。站起来慢慢说”“上次徐主任问我你干了我没有,我没敢说你让我出来。后来那么多领导来叫我去,我都不愿意。小李她们几个陪领导睡觉的到月底工资顶我几倍,还笑话我当表子立牌坊,这里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怪不得有人在省里告我和招待所的服务员发生性关系,原来是这么回事。小翠啊小翠,你真是瞎胡闹!”看着楚楚动人的小翠哭泣的样子,方致远也不忍心再去责骂她,“小翠,你还是Chu女么?”羞红了脸的小翠低声说“恩”“那好,明天你去妇幼保健站去做个妇检证明交给我,你抹的黑可得给我洗干净。另外写份事情经过的材料给我。至于工作么,你先忍耐下在这里继续上班,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反映,要不了一年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对了,除了周县长,还有哪几个县领导在这包养服务员的?别怕,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
“县里五大班子的领导基本上都有,周县长是小李,人大赵主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