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难道种植的时候口诀出错了?
听到她甜滋滋的声音说出了亲昵的话语,萧突地站了起来,呼呼喘着大气,眼睛中射出依恋的神色盯着昙花,一步步向她走去。走到一半他似乎想起什么,脸上显出挣扎的表情,拳头捏得死紧,犹豫片刻,却还是向女孩走去,他好似身上背负了一座沉重的大山,步子迈得越来越慢,神色越来越难受。萧猛地大吼一声,神智清醒一些,才发现自己已经抱起了女孩,那软软的身体,芳香的味道,还有那鲜红娇嫩的嘴唇不断诱惑着他。
萧把牙齿咬得嘎嘎响,使劲一甩手把女孩扔到床上,就算已经有点明白事情的古怪和女孩对自己故意的诱惑,他还是提不起一点愤怒,心中柔情万丈,似乎已经和对方经历了亿万年的相恋,任何对她的不敬都会产生一种犹如心肝撕裂般的痛苦。
萧呼呼喘着大气,痛苦地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低声嘶吼:“你到底……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说!……我好难受……”
昙花现出不忍的神色,跳下床来用细嫩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柔声道:“别忍了,顺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感觉你就不会痛苦了。相信自己的感情吧,你是喜欢我的……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
“不!……”萧用力挣开女孩,更强烈的痛苦如亿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嘶咬,鼻涕冷汗哗哗流下,一阵寒冷一阵炎热的感觉侵袭他的全身,萧颤抖地吼道:“我不喜欢你……,走开……你这个巫婆……到底……你对我做了什么……”:萧想着痛骂她两句,但心中产生不了丝毫的恨意下实在说不出有严重人身攻击的语言。身上受到的痛苦还在其次,最要命的是昙花身上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不断吸引着自己想奋不顾身地拥抱她亲吻她疼爱她,甚至把自己挤进她身体里。
“别强迫自己了,你忍不住的,那是情蛊的威力。一种情蛊,情深似海。郎君,抛开烦恼的一切,让我们在一起吧……”昙花泪眼朦胧柔声细语,不顾刚才被萧摔得引动下体的疼痛,又跟了过去紧紧抱着他。
第四十四章 信念
“……蛊!……”原先不相信这些古怪东西的萧在痛苦折磨下,终于知道世界上确实还有许多自己不能了解的东西,它们并不因为人们贫乏想象力的不可理解而消失,它们无比真实地存在着。
“你……下蛊……害我……”萧的心中产生不了丝毫的恨意,只能用震惊的语言表示着自己内心的不甘。
“郎君……我怎么舍得害你……,我只是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或许你现在很生气……但相信昙花吧,昙花以后会好好爱你……”昙花紧紧拥抱男人颤抖的身体,温柔地低语。
“爱我?是要把我当……当你的宠物养吧……”萧怒声道:“……以后是不是要让我寸步不离陪着你……讨好你巴结你……,如果不顺你心就要受到责罚?……如果想要反抗就用蛊害萧某性命……?是不是这样……昙花小姐?……来啊……你用蛊杀我啊……”萧喘息着呻吟。越反抗心中的欲望,身体越加痛苦,他只觉的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似的难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昙花看他误会了,更加忧急,忙连声解释道:“情蛊一雌一雄,性命相连。你我两人以后生死相共,是不分主仆的。只有你我不背叛感情,一点事都不会有。郎君,相信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不要再去勉强抵制,你就不会难受。只要你答应以后陪着我,让我讨好你也行,郎君,昙花是真心爱你……”苗女就是如此多情,一经认定自己的爱人,从此痴心一片生死不渝,何况昙花种了情蛊后作用是相互的,既让萧对自己产生了好感,而她对萧的感情也犹如经历了万年的缠绵般深厚。
“无自由……吾宁死……”萧大吼一声挣脱她的怀抱,挣扎着站起来:“真心喜欢我……就不要拦我……”他嘶吼着喘着粗气向外面走去。
昙花大惊,飞快地扑了上去拖住他急声道:“郎君,情蛊既下,你妄动他念,会失去性命的……”
萧眼睛开始变得血红,他此刻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离开这里,死也要死在外面。他大吼一声,猛力甩开昙花,这时他神智已经迷糊,用力过猛下,昙花径直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墙上,砰的一声,似乎整个身体都散架了,痛楚使她皱紧眉头,脸色苍白如纸地坐到地上。
萧眼睛血红,呼呼喘着气如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移动,大理石圆桌挡了他的去路,他一声暴喝,一脚把它踢地直接砸破房门飞了出去,轰隆一声,外面人声惊呼,桌子也不知道远远砸到了什么地方。
萧迈着重如千斤的步伐,遵循着坚定的信念向前走去,任何挡在他身前的东西不是粉碎就是被一脚踹飞,整个房间顷刻间便如遭了强大龙卷风般狼籍一片。
依玛领着几名大汉震惊地跑了进来,看到被破坏的房间不禁露出惊异的神色,再看到眼睛血红脸色狰狞的萧向他们慢幔走来,吓得小姑娘大叫了一声。
“依玛……,快拦住他……”昙花皱着眉头低声叫到,好半天她都站不起来,看来刚才被萧一甩下伤得实在不轻。
小姑娘依玛不太清楚到底发声了什么事,但看到昙花脸显痛楚地趴在地上,猜测应该是萧打伤了小姐想跑,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纸小包打了开来。里面是一包白色的粉末,她闪身跃到萧面前,伸嘴在纸包上一吹,一片白粉刮向神智有点失常的萧。萧呆了呆,猛地打了个喷嚏,血红的眼睛狠狠在小姑娘脸上一瞪,依玛吓了一跳,小口使劲一吹,把整包白粉都洒到了萧身上,萧吼了一声,身体摇了摇,咚地一声摔到在地上不动了。
小姑娘依玛拍拍胸口紧张地吐出口气,这白粉可是苗人特制的‘软麻散’,平常一小口就可以让凶猛的老虎乖乖变成一只小猫。本来她第一次剂量就很大,没想萧根本不在乎。惊吓之下,依玛把给一百个人用得药全吹在了萧面上,不知道他会不会睡上十来八年呢。小姑娘偷偷看了下墙角的小姐,幸亏昙花正闭着眼睛忍耐疼痛没注意到,依玛吐吐舌头,就当是给这个男人一个大大的教训吧。
“先让郎君呆在石室里安静下,,我要去问清楚金花婆婆情蛊的事情……”昙花在小姑娘的扶持下,勉强站了起来,看她那痛苦的模样,众苗人愤怒地看着地下的萧,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
几条苗人大汉上前就把萧给抬了起来,昙花不放心这些粗鲁汉子,忙道:“依玛你去好好看着郎君。你们听好了,谁要伤了郎君一点点,我把他扔进万蛇窟去……”别看昙花对着萧柔情万种,现在当着下人的面却是一副凶狠的罗刹表情。
小姑娘带领下,众人出了房子一路前行,不久在后面找到一处由一大条一大条青石堆砌成的坚固房子,打开厚厚的铁门,只见这里面是一个宽敞的石室。大汉们赌气地狠狠把萧往地上一摔,咚地巨响,昏迷的萧和坚硬的地板做了最亲密的接触,众苗人出了一口气,看他在地上狼狈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小姑娘依玛眼珠子一转道:“把铁链拿来给他戴上,嘻嘻,要不这家伙不老实……”其实以她给萧下的‘软麻散’的的份量,根本不用担心会醒来,她分明是肚子里装了小算盘,抓住机会公报私仇了。
大汉们想起小姐的吩咐,有点担心道:“可小姐吩咐要好好待他……”
“小姐那我自会说明,这家伙伤了小姐,怎么能不给他点惩罚呢。少废话,快点拿来给他上好了……”依玛小嘴一撇不以为然道。
大汉们哪敢再说什么,正好也想收拾下这个汉人小白脸为主子出气,忙屁颠颠拿来沉重的几百斤镣铐,利索地给死猪般的萧上好。
然后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横梁上拉了一条链子径直把萧给吊了起来。
小恶魔依玛看着萧没有知觉的身体双脚离地被扯得笔直吊到空中,不禁满意地点点头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心里还在飞快地转着念头,要不要再惩罚下他下面的那个丑东西呢?可看看周围的大汉们,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但眼前又不断晃悠着萧的那条祸根,小姑娘心里乱糟糟地,脸蛋不觉变成了红扑扑的小苹果。
“啊!……”正在小姑娘胡思乱想,大汉们傻傻看着女孩可爱样子的时候,吊着的萧忽然慢幔睁开眼睛。他好似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不禁呻吟一声,想动动酸痛的胳膊才发现自己竟然丝毫动不了,茫然的眼睛看了看身上掺得密密麻麻的铁链子,一股怒气喷发使劲挣扎起来。
“快……快按住他……”小姑娘依玛的小嘴巴张得快能塞下拳头,她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难道软麻散已经失效了?
8条大汉都是苗人中数得着的勇武之士,这时看萧越挣扎越激烈,不禁齐喝一声,上前就用毛茸茸的大胳膊把萧给搂抱个结实。
只听萧霹雳般一声巨吼,吊在横梁上的铁链子已经绷断,苗人大汉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力一压,直接把可怜的萧给重重压在最下面,8条大汉叠着罗汉,团团围抱住萧,任你有天大本领现在都使不出丝毫力量来,看你怎么翻出来。
被压在下面的萧透过一具又一具强壮的身躯发出了如闷雷般沉闷的吼声,轰地一声,几条苗人大汉手舞足蹈地重重飞出去,撞在石头墙壁上铿锵有声,又是一声大吼传出,剩下的几条大汉也不能幸免,做了一次空中飞人,他们只来得及闭了闭眼睛就咚地一声与墙壁紧密结合。
8条以勇武著称的族内大汉顷刻间被摔得头青脸肿,呻吟着半天爬不起来,小姑娘竟然忘记了害怕,着迷地看着威武如天神的萧缓缓站了起来,他仰天一道长啸,如天雷滚滚的巨大声音险些把众人的耳朵震聋。思春的小姑娘依玛这才醒悟过来,捂着通红的小脸蛋赶忙上前阻拦暴怒发狂的萧。
还没等她靠前,萧已经变成深红的眼睛闪电般向她一扫,手臂一伸,完全违反自然规律地横穿过数米空中距离抓住了依玛的娇嫩脖子,小姑娘啊啊手脚乱动挣扎几下,萧把她的小脸拉到自己鼻子前细细看了看,伸出舌头舔舔她娇艳的嘴唇,轻笑道:“竟然敢把我吊起来,呵呵,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调皮非打你屁股不可。”他说完轻轻一甩,小姑娘立刻做了滚地葫芦,依玛闪到墙角马上站了起来,查看身上却是一点伤都没有,但一股委屈的情绪让她不禁鼻子发酸,大眼睛一闭,泪珠哗滑掉了下来。
萧身体忽然一阵剧烈颤抖,脸上又显出痛苦的神色,他怒啸中,双腿用力撑地,整个身子如炮弹般射出,头顶直接撞在三尺厚的青石墙壁上,猛烈的力量爆发,坚硬的石头像豆腐一样碎裂,石渣纷飞中,萧怒射的身体径直穿了出去,远远地飞走。片刻后,他高昂激越的啸声已经远在数里之外。
小姑娘依玛把手指咬在嘴里好半天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不敢相信地走过去摸摸墙壁上被萧穿透的大洞,是真的,那个男人竟然穿过了山里面最坚硬的三尺厚青条石,然后安然无恙地大摇大摆跑了。
依玛忽然惊叫起来:“他身上还有情蛊……坏事了……赶快通知小姐……”……
一口气在这荒山野岭奔出数十多里地,萧如奔马般快速的身形才慢了下来,不是力量用尽才停下来,而是那种通彻人心的难受感觉又侵袭过来了。
萧一瞬间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