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三代来的还有自来也与纲手,火影的夫人要生了这可是大事,哪怕外面的战争再如何的激烈,都绝对要抽出一些时间来看一看。除了这些人,木叶一众元老,以及长老团的小春,都站在了一边。
这可能是三代上任之后木叶高层聚集在一起最全的一次。
小春的脸上就像猿飞那般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没有了以往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与风情,她走了几步,面色沉稳的一把扯着水门的胳膊硬生生的把他给拽了过来。略带嗔怒的瞪了一眼,道:“你再急也没用,走来走去的走的大家心里都烦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挺大的一个人了平时那股冷静都丢哪去了?要是给外面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真是的!”
水门本来想要反驳一下,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错误。尽管水门和小春以及团藏那群长老之间还有这很多的矛盾和分歧,可现在毕竟不是寻常,也就不好驳了她的面子。
自来也看出了什么,连跨几步走了过来,亲昵的搂着的水门的肩膀,晃了晃说:“呀,水门毕业成为我弟子那会好好像就是昨天,一转眼水门现在都快要做爸爸了,时间过的真快。”顿了顿,脸上略显的哀愁瞬间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笑脸,问:“正好,说说你现在的感受,以后我写书也有个比对。”
水门真是有话又说不出,说不出又急着想要说,根本注意不到自来也都说了什么,注意力一直留在了屋内。那一声声揪的心疼的呼声就像一根根刺,不间断的插进了心里,憋得慌。
就在这时,一声嘹亮的初啼从屋内穿了出来,水门本来焦急惶恐的脸瞬间变成了狂喜,两只眼珠子瞪的滚圆,心中压抑不住的欣喜就像泛滥的江水找到了一处排口,瞬间泄了出来。
大笑着拽着自来也的肩膀,直接一个背摔之后疯了一样狂笑着冲进了屋内,院子里的众人脸上也都出现了喜色,小春更是拉着纲手的手,率先一步跟着水门身后冲进了屋子里。
奇奈虚脱的躺在了床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就像被水淋过一半黏在了额头上,可却有着幸福而温馨的表情,一双美目充满了泪水看着一边摇篮中的鸣人,更咽着说不话。
水门站在摇篮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要伸手去抱一抱孩子,又怕自己的动作粗野了伤着他,可就任凭他躺在那里又不甘心,抓耳挠腮的一刻都闲不住,围着摇篮转了几圈都没有消停下来。
这时小春也进来了,和奇奈随意的闲聊了几句之后一把推开水门,走到摇篮边轻轻的将鸣人抱了起来,抱在怀中坐在奇奈的身边,一双胳膊就像水做的一般柔软。轻轻的摇了摇,放低了身子,让奇奈正好能看见鸣人的小脸,一脸笑意的指了指鸣人还皱巴巴的皮肤,说道:“要我说这孩子长大了一定像奇奈,你看现在这多可爱。”
奇奈掩着小嘴轻笑了两声,瞟了一眼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水门,递了一个幸福而自豪的眼神,轻轻的有点害怕的在鸣人笑脸带上摸了摸,噗嗤又笑了几声。
这会儿屋外的人都走了进来,围着奇奈和水门说着喜庆的话,三代本来也想抱一抱鸣人,却不想被小春直接否决,丝毫不给他任何机会,弄的三代的老脸意外的红了红,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水门坐在了床头,紧紧握着奇奈的手,幸福的看着小春怀里的鸣人,轻声说:“幸苦你了。”奇奈摇了摇头,挽起水门的手在水门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将他的胳膊抱在了怀中,一脸笑意的看着鸣人。
这一天,木叶没有了阴谋,没有了斗争,一切都因为鸣人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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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的祝福很快也到了,来的人是霜,七夜本人现在还在大名府坐镇中,特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让最放心的霜,代替了他本人去见水门还有鸣人。
霜带着贺礼出现在水门面前时,水门脸色不是太好看,强笑了几声之后接过了包装精美奢华的礼物,将霜带到了屋外,小声问道:“七夜呢?他怎么不自己来?”
霜迟疑了片刻,道:“大名的身体自年前就开始越来越糟,进来更是连床都起不来,他的几个儿子闹腾的厉害,父亲要在大名府看着。父亲说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什么问题,恐怕不仅仅只是忍界大战,可能会牵扯到整个世界的巨变。所以父亲来之前交代了我,让我和您说一声对不起,他会在大名身体好一些后尽快赶过来。”
说完鞠了一躬,水门这才释怀。毕竟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如果大名万一被那几个小畜生给害了,那么第一个遭遇打击的便是木叶。到那时要说风之国雨之国他们没有什么动作,那根本就不可能,而木叶就首当其冲的会在第一时间走向灭亡。
水门虚扶了一把将霜身子扶正,叹了一口气,算是原谅了七夜。又吩咐霜带些话给水门之后,才回到了屋里。霜只是看了一眼鸣人,把样貌记在了心中,立刻请辞,匆匆的离开了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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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名府可谓是阴云一片,七夜却安稳的斜躺在自个的房子里,大名那边有人照看着他放心的很,现在需要考虑的只有该选谁当下一任大名。
本来这种立子嗣的事根本轮不到七夜来管,七夜却非要横插一杠子,不为其他,就为火之国大名这五个字的份量。立足于乱世就得有人,有钱,有权。人与钱七夜不少,明里的暗里的在火之国有不少产业都握在七夜手中,而人更不用说。七夜本身就是一块招牌,后又加入了大名的近臣行列,一直备受恩宠,要巴结他的人自然多了去。
那么剩下的只有权之一字。论实力任何村子的影都无法比得上一个大国的大名,七夜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来到大名府。能推出一个傀儡最好,不行也没关系,那么就选择一聪明人助他上位,虽然说恩情这玩意对于玩政治的人来说一文不值,但却给了七夜一个机会。如果合作的不愉快,直接杀了,理还站在七夜这一边,只是麻烦了一些。
大名有十一个孩子,四男七女,老大男孩,现在三十一岁,老小只有十三岁,也是个男孩。七个女孩其中有两个已经嫁人,其他待字闺中还待在府内。七夜要做的,就是从这就个人中选出一个,来继承他们老子的位置。
在七夜的心中有两个人选,第一个是第二个男孩,只有十九岁,性格沉稳处事圆滑心有丘壑,野心也不小。但做事识得大体,知道利益结合,只是想要从那里获得太大的支持与利益却难了许多。
另外一个便是老小,老小性格看似柔弱,做事优柔寡断,但城府极深,很难相像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没有成气候之前驾驭容易,一旦成了气候恐怕极难控制。
选谁好呢?七夜捻着耳坠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一张张各个家臣进来活动的情报,一时间下不定主意。
第二十四章 新年礼物
风险越大回报也就越是丰厚,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有了一个大名站在七夜的身后给与最大限度的支持,那么七夜就可以说无忧无虑。凭借着本身强横的实力和势力,这个世界上能把他当作棋子一样玩弄的人就彻底的灭绝了。
“松贺殿下求见!”
一声通报打断了七夜的思绪,愣了愣,回过神来之后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三下,半眯着眼睛直视着大门。
大门被缓缓来开,三十一岁的大公子松贺站在门外,隔着老远一段距离松贺俯下身子叩了一首,脱掉了木屐走到七夜身前跪坐下来,七夜一直都没有拿正眼看过这个男人。
如果是和平时代七夜根本就不会考虑,直接把他推上大名的宝座,可现在是乱世。松贺是一个很守本分的人,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也没有功利之心,更不是那种吃喝嫖赌混吃等死的公子哥。要是在城里说起松鹤殿下,那许多人都回竖起大拇指道一声好,着实得民心。当然,得民心倒不是七夜不喜欢的根源,不喜欢他的原因另有其他。
松贺和他的父亲很相像,年纪不大头上的头发却少了许多,隐约可见那写书的发丝之下闪亮的头皮。同样一张国字脸,只是脸上比他父亲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柔和,让人看起来就觉得很和善的一个人。
七夜挪了挪身子坐了起来,半磕的双眼也睁开,翻过一盏倒扣的茶杯为松贺泡上了一壶清茶,推倒了他的面前,笑说道:“松鹤殿下真是稀客,平日里可不多见能来我这里,今天是什么风把殿下给吹来了?”
对于七夜的态度松贺并没有丝毫的怒意,在大名府上做事的平民与家臣,都知道在大明之下便是七夜,甚至七夜还要稳稳的压住大名一些。可以说,整个府上的人对七夜都抱着一种敬畏的态度。毕竟忍者这份职业太不招人待见,谁都不喜欢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更别说七夜这个背后捅刀子的大师级人物。
“您是哪里话,说起来您还要比我大上不少,哪怕是称您一声哥哥也不未过。”说着笑了几声,看着七夜推过来的水欠了欠身,双手恭敬的接过,继续说道:“刚刚我从父亲府上过来,父亲的身体想必已经快要崩溃了。现在神智已经模糊,话也说不清楚更别说写字,到现在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我怕……万一……那该如何是好?”
“那么殿下的想法呢?”七夜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低头轻吮一口,问道。
松贺微微一笑,笑得很自然,丝毫没有做作的成分在里面,饮了一口清茶,说:“呵呵,这事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觉得这样下去,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要乱上一段时间。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我不过是个住在府上的客人罢了,这些都是殿下和藩主的家事,我只不过是个外人,不好插手。”七夜淡淡的回了一句。
松贺微皱着眉毛,低着头看了七夜一眼,眼神中有着一丝疑惑,摸了摸下巴,沉吟了片刻,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道:“打扰您休息了,我心中担忧父亲的身体,就先告辞了,不日必定再次登门叨扰,告辞。”说完中规中矩的行了一个晚辈的叩礼,站起身子弯着腰退了几步之后才转身离开。说起来他也可怜,七夜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只因为大名和七夜交好,他到成了七夜的晚辈,也算一桩异闻。
门被徐徐拉上,七夜冷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家族。老子还没有死儿子们就开始计算着老子死了之后怎么夺权,真是悲哀。难怪有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只是一个大名,还不是皇室,就开始上演这样一处别样的内斗,真是颇有讽刺的意味。
兰向前挪了挪,结果七夜放下的茶杯,重新倒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水,送了过去,随口问了一句:“您有决定了吗?”
七夜摇了摇头,抿了一小口,脸上挂起了一幅高深莫测的笑容,嘴角微翘,道:“不急,现在情况又有了点变化,多派一个人去盯着他。”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松贺,大名的子女中最活跃的几人身边都有人在盯着,而重要的家臣亦然。七夜要么不做,要做就不会留下任何后患。他们每天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异常的动作,见过什么做过什么事,甚至连晚上行房事用什么姿势做了多久,一共做了多少次以及呻吟的节奏和次数都被详细的记录了下来。只是松贺之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