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录了下来。只是松贺之前并没有派人去监视,因为七夜认为这个没有野心的男人不会和他的两个弟弟一样活蹦乱跳搞风搞雨,毕竟是有孩子的成年人,不适合玩这种一旦输了就祸及妻小的游戏。谁知道可他偏偏还是蹦跶出来了,多少给了七夜一丝意外。
在意外的同时,还想要看一看,平日这个老好人能蹦跶多久。
兰小声说了句真无聊之后脸颊红了红,坐在一边,双手平放在胸前,灵巧的双手就像舞动的蝴蝶,几个复杂的手势刚刚做完,窗外一道人影带着风声嗖的一下消失在黑夜中。
七夜听了小声的抱怨忍不住笑了几声,兰一脸羞怒的**着那可怜的小猫,阵阵猫的惨叫传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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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大名的身体每况愈下,神智不清,连站在眼前的人是男是女都无法分辨,嘴里无意识的发出阵阵呜鸣声,眼泪口水横流一脸,甚是恶心。
松贺果然如七夜所料,几乎从外府搬了回来,每日里都抱着自己的孩子跪坐在大名的身边,面带微笑眼含泪光的说着以往那一件件趣事。每当说到动情处,便泣不成声的摸着眼泪。
乍一看绝对是个孝子,哪怕是那些老臣也都忍不住跟着直抹眼泪,可七夜却知道,这厮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兄弟三人要争当大名,无论是谁最先要拉拢的便是一干家臣。一个家臣没有什么,但是家臣的手中还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幕僚,那些幕僚的手下还有门生,这么一算下来家臣的力量就不容忽视。
一个将军,他的幕僚多事在军队中从事,而位置自然给的都是重要的职位。他手下幕僚的门生,必然也在军队中,也都被安排在底层的重要位置上,这么一说就清楚多了。这股子力量不容小窥,若是家臣们不支持新主子,恐怕就算成了大名日子也不好过。
和松贺比较起来,另外两小子还是不够老练,其实说到底,就是哭不出来或者哭的太假,也不好意思来丢人现眼。在这里的都是老而不死的老贼,真哭假哭一眼就分得清楚,那是那么容易被人给糊弄过去的。
七夜在自己的院子中冷笑着望着隔壁的大名府邸,听着隐约的嚎啕哭声,眼中泛起一丝冷意。这个松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几日里接着多次哭到脱力多次和几个老臣私下交谈,其内容哪怕是不堪那些卡片都能知道一二。这等手段,这等心思,确实让七夜走了眼。
连续几日,松贺自导自演的孝子剧算是在整个城中传开了,一顶顶帽子都被他夺了去,现在唯一差的,就是七夜的首肯。若是说没有七夜的同意,那么他就无法名正言顺的登上大名的宝座,原因无他,只因七夜是忍者。
以七夜的身份和之前与大名的交情,七夜要是说大名早就有遗嘱交代给他,别人也真是无可奈何。忍者说简单了就是古代的特种部队,外加精英人才。想要伪造一份假遗嘱那再简单不过,而且还能伪造的和正的一模一样。况且忍者的身份也是重要的一点,在大家看来,忍者都是忠心不二的,不可能事二主,对忍者的忠诚自然不会有异议。
万一松贺直接坐上了大名的位置,以这样一个绝对忠诚,实力又很好,和大名交情深厚的七夜站出说大名其实早就把位置留给了别的儿子,恐怕松贺那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松贺再次来到了七夜的府上,和上次一样,坐在七夜对面,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七夜是在等待松贺开价,而松贺是在考虑自己所能承受最大的割舍,暂时陷入了平静。
好一会,松贺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舒了一口气,笑说道:“不知道您到底想要什么,也好让我有个准备,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总是要送礼的,倒不如送一份合您心愿的东西,好过乱花钱。”
“支持,全力的支持。”七夜接着话茬直接说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过渡章节无标题
其实,并没有争霸的安排,写这些是为了给主角造“势”,有逻辑合理的YY才是我的风格,万事都有个因为所以的因果关系,不能因为是YY就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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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松贺有些莫名震惊的脸,七夜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这个世界很混乱很复杂,每个人其实都是一枚棋子,但又同样都是下棋的人。当棋子的时间多,还是当下棋人的时间多,关键在于棋子本身的实力。
这就像象棋一般,将永远都是最后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动的棋子,换一种方式来看,其实将就是下棋的人,并不是一个棋子。这个乱世就像一个以大地做棋盘的棋局,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想要成为那个将,就需要拥有足够让自己的升级的实力。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想不被人摆布罢了,这就是我的底线,也不怕直接和你说了。”
话倒是不假,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强大到什么程度,都无法和整个世界抗衡,更何况七夜还没有强横到那种程度,只不过在忍者界算的上是个精英忍者而已。况且,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强者隐藏了起来,一直都不曾露过面。
松贺琢磨了一会,深深的拜了下去,很平静的说:“多谢您的教导,真是希望日后能多多聆听您的教诲,不致使我走上歪路。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要求,那么我替我的父亲,答应您了!”
七夜嘴角微翘伸手虚扶,松贺应势而起,两人之间算是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至于怎么安排,那还不是现在要做的,要做的就是如何让松贺毫无后顾的成为火之国新一代的大名。
送走了松贺之后,刚刚从木叶赶回来的霜已经站在了门外,七夜笑了笑,一把拉着霜的手,将他拉进了屋内,坐在火炉边笑说道:“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送松贺走还不知道你站在门外呢?怎么样,交代你的事都做完了吗?”
霜很恭敬的行了一礼,将已经画好的鸣人的画像与水门夫妻的画像捧在双手间递了过去,七夜结果只是扫了一眼,问:“嗯,呵呵,水门老了不少,也有点上位者的威严了,比记忆中那毛头小子要成熟了许多。”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画卷,唏嘘了几声,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那小子都成了父亲,也不知道奇奈现在会不会还折腾他这个火影,真想看看水门在奇奈面前吃瘪的样子。
过了片刻,笑了几声,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卷,放在木盒中递给了坐在身后的兰,嘱咐道:“处理一下妥善收好,这很有纪念价值。”顿了顿,走到了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的笑容立刻收拢不见,整个人都泛起了一丝冷意,说:“计划改变一下,除了松鹤之外,一干没有必要急促存在的人都尽快清理掉,一号也要处理掉,她知道的太多,万一被有心人抓住,也是个麻烦事。其余不变,老二和老小暂时送回山里严加看管,不能丢了他们的性命。三天后,让松贺登位。”
霜兰两人微微拜了一下,眨眼间消失不见,仿佛屋子内从来都不曾有第二个人出现一般。看着两人刚才坐着的地方,七夜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为了以后无忧无虑,不得不做一些违反了本意的事。
三天,说短却很漫长,每个人都处在一种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大名已经眼见着就要不行了。双眼深深的凹了下去,面色乌青,嘴唇发紫,皮肤泛白,原本富态的一个人现在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吊着命,也许下一刻就会随风一起仙去。
“七夜大人,您先宣读一下藩主的遗嘱吧!”
一个老人偻着腰,拄着一根拐杖,站在了一干家臣的面前对着七夜说了一声。七夜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很寻常,丝毫不起眼的檀香木盒,摆放在大名躺着的床板上。
紫红色的木盒四边有四把锁,每只锁都如木盒般丝毫没有出彩的地方,给人只要轻轻一拽就会脱落的感觉。七夜在掏出木盒的同时,也掏出了一把钥匙,插进了一枚锁的锁孔中,站到了一边。
那老人和另外两个老头纷纷掏出怀中一紧致的丝帕,将另外三枚钥匙也插了进去。当最后一枚钥匙插进去之后,根本不需要人力去转动,咔哒一声响起,四枚精致的锁应声落在床板上。
七夜掀开了木盒,将一卷丝质卷轴取了出来,给三位老人过目之后站在了大名的身前,在打开的瞬间,大名的子女纷纷跪在了地上。七夜看了一眼跪在最前面的三人,露出一个不为人所察的笑容,朗声读了起来。
内容很简单也很明了,哪怕是个乞丐都知道说了些什么。在一堆废话之后,终于进入了正题,关于谁来接替藩主的职位。松贺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十分敬畏的拜倒在地,而老二和老小都微微抬起了头,两双贼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脸上时而兴奋而是害怕,手也开始微微抖了起来。
“待我仙去之后,传位于……长子松贺,继藩主,上表幕府,以求正名!”
“不可能!这是伪造的!”
七夜还没有收起卷轴,老小就蹦了起来,脸上青筋凸起,怒目圆睁,指着七夜张嘴就是一阵难听的叫骂,就像站在街边争客的妓女一般,什么狗屁礼仪风度都不知道丢到那取了。
七夜也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丝毫一切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反而是那三个老家伙,尽管老小也没有指名指姓,可却好像是在骂他们一般指着老小吹胡子瞪眼气的说不出话来,这简直是就是在撕他们的脸皮。
不等他们多说什么,七夜退了一步,敲打了一下床沿,立刻就从屋外走进十多名忍者,每个人都穿着藏青色的紧身衣,面孔也被遮住,一句话不说直接几个箭步跨到了老小的身边,一记手刀直接斩在了颈后,这才安静了下来。
七夜挥了挥手,两名忍者扛着已经昏厥过去的老小,和十分配合的老二,以及几个还没有成亲的公主,飞快的离开了这间房子,只留下了松贺和已经出嫁的公主。
此刻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要说里面没有问题那根本就是不可能,这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去考证啥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整件事都露着诡异的味道。只是那些人都一起选择了沉默,毕竟在他们看来,松贺能当大名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反而因为松贺的“忠厚”会得到更大的利益,这才默默的站在了一边。
七夜微微笑着给了松贺一个眼神,以不插手政事为理由,也匆匆的离开,把剩下的都交给他自己去处理。于此同时,那些隐藏在城中暗处的忍者,纷纷行动了起来,一个又一个和松贺相左的臣子被暗杀在家中,哪怕是家中妻小也不放过,甚至是女侍都被杀的一干二净。
杀戮发生在黑暗中,城中的平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松贺就成了新一任的火之国大名。对于平民来说,谁当大民都无所谓,只要能好好的过日子就可以,那些虚的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些。
只是一天功夫,整个城中,甚至真个火之国,在政治上已经不存在任何反对的意见,松贺正式的成为了火之国的藩主。次日,一封信件和机车财富从大名府中离开,驶向京都,向皇室以及幕府将军表明松贺即位之后,依旧顺服与皇室,听命于幕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