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贺知道一位守鹤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不要总是把那些玩政治玩阴谋的人想的太傻,他们既然能把政治玩得转,就一定有属于自己获得情报的手段,以及对其他势力深刻的了解。
七夜又笑了几声,松贺问的太没有水平,任何人都知道松贺想问的不是鸣人,而是我爱罗,却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任何时候都不会主动暴露心中的心思。
胜负对于松贺来说就是赌博,赢了那么火之国又将成为第四次大战的获胜国,输了就成为战败国,这就是铁律,也是这次比试的最终目的。
七夜冷哼了一声,松贺莫名的皱了皱,七夜将茶杯放下,虚指着坐在下面的我爱罗,为侧着头与松鹤说道:“我爱罗?人柱力?松贺你似乎忘了,在你来木叶的时候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这场比赛的结果对于你来说无论输赢,你都是最大的赢家。”顿了顿,看了一眼脸上稍有喜色的松贺,又说道:“其实以鸣人的实力对付我爱罗,就算守鹤出现,相信鸣人也能对付过来,最多受点伤罢了。安心吧,准备好宽待另外三国大名的酒菜,免得到时忙不过来。”
有了七夜的再次肯定,松贺已经完全丢掉了心理负担,完全只是把这最后的考试当作看戏,不在忐忑。随手召过一名跟在身后的管家,交代了几句之后将他挥退,看来松贺完全按照了七夜的话,开始准备宴会了。
到了这会,第一组比赛的两人已经下场,是木叶的鹿丸与木叶的日向宁次。对于这样的局面凯和阿斯玛只能无奈的对望一眼,这次木叶入围的人太多太多,根本不可能有暗箱操作。
七夜望着场下的鹿丸,嘴角微微翘起,七夜听说过这个小子,很聪明的一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鹿丸从看台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点颓废的看着对面站着相当严肃的宁次,摊开了双手,一脸的无奈,道:“真的很麻烦,打架这种事对于我来说真的不擅长,不如我认输好不好?”
宁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凌厉,紧紧盯着鹿丸的目光,说道:“你看不起我?”说着身上的战意和怒意不停的上升,居然隐隐有着一股非常淡薄的杀气,让鹿丸心中猛地一惊。
挠着脑勺摆了摆手,嘻嘻哈哈的脸上根本没有丝毫的认真,“哪里哪里,我怎么会看不起宁次学长,怎么说学长也是前辈,木叶的天才。我不过是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想做以卵击石的蠢事,白白丢人,我认输好不好?”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别说宁次这个自哀自怨,性子烈而且很冲动的孩子。见鹿丸那副表情心中已经认定,鹿丸看不起他,在嘲笑他。顿时无名业火从脚底烧起,直至头顶,切好此刻裁判一挥手之后退了几步,宁次就像一道风一样朝着鹿丸冲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短,鹿丸撇了撇嘴低声道了一句“真麻烦。”之后懒散的眼神变了,变得精锐起来,脸上挂着似有似无自信的笑容,双手结印,低喝了一声“影子模仿术”
烈日的照射下地表的影子竟如活过来一般,飞快的在脚下游走,摸向了已经近身的日向宁次。眼见着差一点点就能捕捉到宁次的影子,宁次却含着嘲讽的笑容忽然蹦开,好似活得了什么胜利一样。
鹿丸家的家传秘术在木叶其实有很高的知名度,同时猪鹿蝶三人组也有着很高的威望,尽管宁次是分家,但也没有理由不知道鹿丸的影子模仿术的作用。
宁次微微退了两步,恰好到了鹿丸影子的极限,只差一线就可以触及到宁次。掏出了腰间背包里的一把苦无,面含笑容手微微一抖,立刻化作一道流星一般的寒光射向了鹿丸。
鹿丸眉头皱了起来,手中的印刚放下准备规避,却不想宁次眼睛一亮,双腿猛地用力,再一次冲向了鹿丸,鹿丸匆匆避开苦无却躲不开宁次这么大一个活人。
对于近身的攻击宁次有着绝对的信心,家里的体术已经学了很多,无论是柔拳还是八卦掌甚至是回天,都已经非常的熟悉。可以说,在实力相同甚至对方要略高一筹的情况下,只要被宁次近身,就像刀俎上的鱼肉,任凭宰割。
坐在看台上的七夜忽然来了兴趣,按理说以传闻中鹿丸的智商,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而且宁次的进攻似乎太顺利了。乍一看觉得理应如此,但是细细回想却有着两处的漏洞。
第一是鹿丸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暴露,或者说是提醒宁次自己的家传忍术并没有问题,同时给出了一个影子模仿术的极限位置,以宁次的水平恐怕就算再分开,也绝对不会跨雷池一步。
第二点也很奇怪,明明那柄苦无可以很简单的避开,鹿丸却用了对付危险性飞行道具的规避,进行长距离的移动,这根本就是在找死……
七夜忽然笑了笑,心中已经想明白了,鹿丸的确是个不得了的人才,只是被木叶的环境束缚住,如果给他更宽广的天空,恐怕将来能成长到连七夜都不敢小窥的地步。
比赛还在继续。
以鹿丸的体术与宁次的体术相比,根本就不需多言。规避的过程中鹿丸已经被宁次所欺近身边,宁次有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单脚一挑,刚好勾住了鹿丸的脚踝,眼中战意瞬间喷发,拳头就像密集的雨点,不断的攻击者可以说是柔弱的鹿丸,一时间看台上的看客已经觉得没有了兴趣。
而七夜却知道,好戏现在才开始。
第一百零三章 水门的遗体
噗嗤一声两人瞬间分开,鹿丸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划过,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止了势头。身上没有过于明显的伤,而内伤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脸色却很平静,躺在地上仰望着云卷云舒的天空,若有若无的笑着。
宁次下手极有分寸,对于宁次这样自视甚高又傲气凌人的“天才”来说,对付鹿丸这种各方面刚刚合格的学弟,还没有必要用上八卦掌和回天这样的绝招。哪怕只是普通的拳头,就已经足够了。或许是心中对宗家的怨恨,忽然转过头看着坐在看台上的日向日足以及一边的花火,冷哼了一声。
待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鹿丸时,鹿丸却站了起来。脸上的冰冷立刻换做不屑,在宁次的世界里,一个人是否拥有价值来自于是否有着足够的实力。换句话来说实力决定了一切,鹿丸还能站起来对他来说不过是胜利的是将向后推迟了一些,根本就不会起到任何的负面效果。
鹿丸擦去了嘴角的血继,摇了摇头,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且沾满灰尘,一想到回家之后弄不好又要被母亲训斥,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女人啊,真麻烦。”说着解开了扣子,随手将脱掉的外逃丢在了身后的地上。
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没有逃过宁次的耳朵,宁次双拳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咯吱作响,轻喝了一声“白眼”,眼角和鬓边的青筋立刻凸起,狰狞而吓人。本来无意与鹿丸使用八卦掌这样的日向家绝学,但是鹿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本来脾气就不好的宁次终止走向了爆发,改变了主意。
正所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众多忍者对这场比试的结果有了新的推断。一个忍者想要成为真正的强者就一定要做到冷静,忍者的战斗胜负之间往往都在一刹那,任何一个失误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而宁次此刻表现出的急迫和愤怒,恰好让他的心理有了破绽和死角。
鹿丸还是那副不紧不慢不疼不痒的表情,双手合拢在一起,影子模仿术顿时产生了效果。那影子再一次活了过来,随着鹿丸的意志而在身前游走,并不进攻,却很活跃。
宁次退了一步,摇了摇头,他站在这位置就是影子模仿术的极限,只要不进入这个距离的范围,那么他就没有任何的危险,而鹿丸就成了标准的靶子。刚想要动手,却发现鹿丸居然撤销了影子模仿术,站在那里。
“你输了,宁次学长。”鹿丸说的很轻松,可宁次的身体却紧绷着,双手根本不听使唤,瞪大了眼睛看着鹿丸,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鹿丸的影子只是在身前不停摇动,自己却会中招。
鹿丸缓缓的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宁次的动作也随着鹿丸一致,只是宁次摸出了一把苦无,而鹿丸却摸的是空气。慢慢的,宁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拿着苦无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种感觉差点让宁次直接晕过去。
胜负此刻已经揭晓,鹿丸莫名其妙的战胜了宁次。
松贺有些疑惑的看着最后的宣判,看着七夜,想要七夜为他解惑。七夜笑了笑,指着宁次身后插在地上的苦无说:“看那里,如果没有猜错,鹿丸和宁次第一次交锋时鹿丸就已经知道在体术方面根本就不是宁次的对手,故而设下了一个很简单的圈套。
利用语言上的挑衅让宁次失去平和冷静的心态,而估计露出底,为后面的作战计划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宁次再丢出苦无的时候鹿丸本来只要移动一步就可以避开,而他却用规避我就有了怀疑。想必那把苦无上已经被鹿丸做了手脚。
影子模仿术的原理说出来你也不懂,只要知道鹿丸可以控制影子来束缚别人就行了。影子无所不在,如果把衣服上的先头挑出来绑在苦无上,虽然看不见,但影子却是真实存在。为了让宁次不注意到苦无和那根线,故意让他揍了一顿,同时选择的地点也非常好,恰好是影子模仿术的极限。
随后将衣服丢到了地上,这样衣服上的线和自己的影子就成为了一体,在通过那根线下的影子,那么一切都不在是什么问题。唯一的危险就在于宁次忽然开了白眼。
白眼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全视觉,为了麻痹宁次,鹿丸不得不再一次利用语言挑衅,同时施展影子模仿术来吸引宁次的注意力。基本上就是这样,可以说这场胜负在开始之前就已经有了结果。”
七夜说的简单,松贺却一脸的震惊,一双小眼睛眯着看着松松垮垮站着的鹿丸,偶尔闪过几缕精光。如此的人才,如果能收为己用,恐怕……微侧着头偷偷瞟了一眼有些高声莫测的七夜,摸不准七夜心中所想,也拿不定主意。松贺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一绝,自然看得出七夜好像对这鹿丸也有兴趣。
生下来的比试比起鹿丸和宁次之间的莫名其妙就要精彩了许多,木叶已经决出九名下忍,而其他村子加起来也才只有七名,立刻另外三国大名看松贺的眼神就不一样了,都带着试探性的协商与友好。
这些老狐狸不怕军队不怕战争,唯独害怕来无影去无踪的忍者。之所以五大国都有官方背景的忍者村,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大名协防其他国家的忍者。久而久之,忍者的素质与质量就成为了一个强国的前提条件之一。忍者越强,能帮助大名除掉的对手也就越多,这是绝对不会改变的法则。
没有人喜欢在与女人寻欢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忍者捅自己一刀,谁都不喜欢。
就着这个机会,松贺立刻把邀请函送到了另外四国大名的手里,连同风之国的大名也送了一份,至于来不来那是他的事,但是面子却不能不给。当然,松贺心里认为他最好不要来,否则五个国家团结一致,从哪去掠夺利益?
风之国的大名接过下人送来的亲贴,斜着眼睛瞅了两眼不悦的轻哼了一声,却吩咐下人收了起来,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