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鸿宣的内心有一丝兴奋,不过夜多了些许忧虑。这两个女人如果知道了是他做的,就算不说出去,日后恐怕也不好见面了,而他对月娥起了欲念,终究是要和她再有接触,好结了这点心事,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就没底了!
“做人不能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就有祸事,唉!”鸿宣感叹道,不由得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搬家,好躲避那太阴星的两位女仙。这搬家的念头刚刚起来,鸿宣就放弃了,现在没搬家才好,如果搬家的话,那不是明摆着他鸿宣心虚?
两位女仙就算是智商不高,恐怕也会想到这紫色的清气就是他鸿宣了。
陡然,裙子华光绽放,隐隐有天女散花的妙相出来。
鸿宣见状,心道不好,连忙展开两仪乾坤图,将裙子收了起来。那裙子进了两仪乾坤图后,便安定了下来,不再散发着着莫名的光芒。陡然,鸿宣发现自己心里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脸上也浮起不自然的潮红,好像喝醉了酒一样。
……
这时,那广寒宫的两位仙子,顿时停下了施法。
“太阴东面?”月娥惊讶道。
“该不会是鸿宣道兄吧?”羲和开口道,随即又觉得不可能,继续说道,“那鸿宣一身本事早已通玄,就是鲲鹏妖师,也奈何他不得,当年大战的时候,如果不是两位天皇、女娲、伏羲大神都出来,恐怕还不能了结因果,这道行高深之辈,怎可能跑到广寒宫来做这种损伤体面的事情?”
“姐姐,道心难测,或许真的是鸿宣道兄也说不定。”月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不如你我去太阴东面看看,若真的是鸿宣道兄所谓,此时必定会有异象。”
“也好,我等同居太阴星多年,正当去拜访。”羲和同意了。
两位女仙相视一眼,就往太阴星的东面来了。
鸿宣闯了广寒宫回来后,脑袋发热,念头纠结,正在想办法理顺它,两位女仙已经往这里赶来他也不知道,正在自己的蒲团上别扭,无法入定。
“呦呦。”五色神鹿走了出来,拱了拱鸿宣。
鸿宣被五色鹿一顶,暂时从纠结当中走了出来。
五色鹿平时非常安静,在它的小窝不停的内炼气,吸收日月精华,一人一兽虽然没有太多的话,但是这相处得还算是不错,虽然五色神鹿的法力修为一直停留在天仙境界,但是道行却在不停的提升,现在它跑出来,鸿宣可以肯定是有重要事情发生,正要看五色鹿会给它如何提示,没想到它见鸿宣清醒后,就回小窝了。鸿宣叫了两声,这五色神鹿也不理会他。
“这是什么意思?”鸿宣奇怪了,五色鹿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表现。
鸿宣疑惑之时,感觉到远方有两股法力波动传来。
“难道是她们来了,看来我得出去避避风头。”鸿宣正要出门,假装不在,突然又觉得那么做有些不妥,便又坐了下来,一边思考着如何与她们交谈,另外一边不停的叨念黄庭经,期待能够冷静下来:“泥丸百节皆有神,……一面之神宗泥丸,泥丸九真皆有房,方圆一寸处此中,同服紫衣飞罗裳,但思一部寿无穷,非各别住俱脑中,列位次坐向外方……”
片刻,茅屋之外,那法力波动就停了下来,鸿宣用玄观之术,看了看外面,发现果然是广寒宫的两位女仙,接着,两位女仙的声音传来:“羲和、月娥,拜见鸿宣道兄。”
鸿宣听了,不由得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迎着头皮走了出去,虽然他这时候有些不愿意出去面对那两位女仙,但为了不让她们误会、猜疑,还是不要躲避的好。出了屋子后,鸿宣却不敢直视两位女仙的眼睛,只把注意力放在两位女仙那洁白的鼻尖上面,装作是在正视她们,然后指着石桌椅,微微笑着说道,“未想是两位仙子来了,请坐。”
羲和顺势坐下,月娥却认真的看了看鸿宣,微微一笑,然后才找到石椅坐了下来。
“鸿宣道兄果然不凡,羲和佩服。”羲和看了看周围的景物,笑着说道,“道兄在太阴东面落居,我与月娥却未曾来此道贺、未尽地主之谊,还望道兄恕罪。”
“哪里哪里?”鸿宣连忙客气道,“两位仙子乃是太阴星之主,鸿宣未曾打过招呼,就在此定居,才要与两位仙子赔罪才是。”
双方客气了一阵子后,鸿宣的心态也稳定下来了,可以正视羲和,但他卷走了月娥的女衣,终究还是有一丁半点的心虚,隐隐不敢直视月娥的双眼。鸿宣到底活了很多年的人物,自然明白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定会让那月娥觉得疑惑,慢慢的起了疑心,聊着聊着,便想到了一个主意,对两位女仙笑道:“我等求道之人,在紫霄听道,三千门客不同皆有所悟,今日相见想必有缘,不若交流一番?”
“大善。”两女仙笑道。
“如此,贫道就献丑了。”鸿宣笑着开口道:“若有悟道者,则其见道若心意共鸣;道若歌,听之直如温水灌顶,求道者闻知去念头污秽,万般念头可畅达;道若温火,可温身心,求道而不得,若处冰寒之中,得之觉暖……此为道悟之状也;道体有精气神,是为三花;眉心正线、两耳尖交界之上为顶,曰泥丸宫,道体之内,有五脏,可孕五气,体内有法,是为元……若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便为大罗金仙!”
“妙,道兄妙言。”月娥笑道,“我与姐姐在太阴孕育而出,为先天道体,虽听道紫霄宫,但却排在末尾,道祖所言之道,时常有遗漏,虽然已有金仙之境,却无圆满金仙之境。今得道兄之言,却是补全了大罗金仙之道。道兄如此大方,我与姐姐却是不能藏私了。”
“无妨,无妨。”鸿宣笑道,“三千大道,各有千秋,贫道洗耳恭听就是。”
“道兄,我与月娥同修大道,今便由羲和献丑了。”羲和笑道,见鸿宣没有异议,就开口说了起来:“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两者若若而交泰,有如太极……太阴生莲,莲心有门,谓之玄牝,玄牝之门……以力通道,心而后达再悟,是为大罗金仙!”
第018章 天婚遭乱起争锋(一)
羲和与月娥,修习的是残缺的纯阴之道,前面说的几句阴阳交泰不过是大众都懂的,没有什么意义可言,倒是后面的的纯阴之道,才是她们所悟之精华。
三千大道,条条皆通混元。
两位女仙的纯阴之道虽有残缺,而且男子不能修炼,但也是极为不凡,而且鸿宣的两仪乾坤图就用得到,所以听起来的时候,也格外的认真,甚至还会开口询问一番,对部分难以理解的玄阴之妙,问个透彻以后,才肯作罢,尽管有些东西问得有些不恰单,可他眉间并无淫邪之气,颇有好学之风,两位女仙方才收获不少,这时候也会尽心为其解答。
接着,鸿宣又为两位女仙讲了讲自己最为擅长的阵法之道。
阵法之道,有如计算题一般,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两位女仙时常会听得头晕,也时常开口询问,甚至有的地方还让鸿宣拿出几颗石子做了一些示范,再用了一些超前的方法前后推理,她们才明白过来……双方一番讨论下来,竟然用去了半年之久。
各自间有所得颇丰,便很客气的分开了。
鸿宣回到草屋,微微回想了一遍,觉得自己虽然装得不够完美,但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而且那两位女仙前前后后也没有愤怒他的意思,这事情应该就这样揭过了。两位女仙就算会有怀疑,受了自己这么多的好处,应该也不会只说了,双方日后并不会不好见面,就放下心来,一边练气,一边演化两仪乾坤图。
有了太阴女仙的纯阴之道,这两仪乾坤图的演化,便解决了一部分,只见一股阴气从两仪乾坤图涌出,化作一位位千娇百媚的女子,个个容光艳丽,令人喷血的窈窕娇躯直直的摆在他的面前。
鸿宣见状心起,伸手摸了摸这些女子,顿时一种令人疯狂的滑腻之感传来,兴奋猛地飙了起来,可猛地,鸿宣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些女子不过是阴气所化,而且无魂无魄,终究只是死物,与那充气娃娃并无什么分别,若真亵渎了,反倒落入了下乘。
这么一想,鸿宣心中的那股突然出现的欲火就被浇灭了。
默念玄门道经片刻,鸿宣断了尚未干净的杂念,继续演化两仪乾坤图。
……
不提鸿宣如何,两位女仙回到了广寒宫,自然是继续商量那紫气冲衣之事,只听羲和开口道:“月娥,那鸿宣道法通玄,心胸广阔,可能不是卷走你衣服的紫气,只怕你的事情,还要有些波折!”
“姐姐,你心有杂念,只怕是被迷惑了。”月娥笑道,“月娥以为,最可能就是鸿宣道兄卷走了我的衣服。”
“哦?这是何解?”羲和问道。
“姐姐,鸿宣道兄虽装得像,但却有几处破绽。”月娥笑着解释道,“第一,鸿宣见到你我时,说‘未想是两位仙子来了’,那说话的语气,好像见过你我一般,可事实上,你我并不认识鸿宣道兄,他也未曾留意过你我,何必说“未想是”?
其二,就算鸿宣道兄真的知道你我,但他却始终不敢与月娥正视,虽然他像是在看你我,但月娥总觉得他的双眼有些飘忽,不够真诚;其三,那鸿宣道兄与你我非亲非故,何必为你我讲道?姐姐且思量下,你我之道乃是纯阴之术,与鸿宣道兄并无大用,他为何面露喜色?且还认真询问一番?我总感觉,这里面有几分作假,那衣服就算不是他所卷走,恐怕也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你这一说,我倒真的觉此事与鸿宣道兄有关。”羲和开口道,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似有些不赞同的说道:“不过,鸿宣道兄要来见你我,只需光明正大即可,何必偷窥?若是他真那么做了,一旦被发现了,他皮面何存?月娥可曾想过这是为何?”
“若不是他,那又是谁,月娥以为肯定不是那五色神鹿。”月娥回答道,有些坚持己见的意思。
“这……那妹妹好好留意自己的衣服就是,一旦有了气息,到时候你我二人到时候再行探查,姐姐必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羲和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却不打算和自己的妹妹争论,见月娥似乎还要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有些好气又好笑,就问道:“若真是鸿宣道兄所为,你当如何?”
“这……”月娥愣了愣,没想到羲和会这么问她,然后想了想,回答道,“走一步算一步,待姐姐嫁与帝俊天皇,若是有空,就让他帮月娥微微演算一二,看看凶吉就是。”
“也好。”羲和回答道,随后又脸红起来,朝月娥嗔怪道,“我与天皇之事八字尚未一撇,你怎地越想越远了。”
“不远,不远了,否则姐姐怎会应我?”月娥嘻嘻笑道。月娥说的话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是对事实却不远了,帝俊与太一回到了天庭后,就商量起天婚之事,两人最后决定请女娲娘娘做媒,上门提亲。两位天皇到了不周山脚跟女娲谈论那些事情,女娲自然答应做媒,伏羲也和帝俊太一两人便是论道,互补有余之时也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