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腾了好几回之後,邸律扬才觉得可以享用这个身体了,便把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似的秦楚歌擦干,抱出了浴室。
邸律扬慢条斯理的脱掉刚才被水沾湿了的衣服,露出了精壮又不显得彪悍的身体。秦楚歌赤裸着身体,不停的在床上翻滚着,可能是催|情药的药效上来了,现在他整个人都处在狂躁的阶段,不停的摩擦着床单。
本来邸律扬也没有想过要温柔,於是他带上了套子,把秦楚歌压制住,抬起他的双腿,往他艳红的小|穴上到了一堆润滑剂,随便戳了两下後就插了进去。
秦楚歌扬起了脖子,发出了一声高高的尖叫,双手不停的抓挠着,脚也在蹬动着,刚才高涨的欲望好像瞬间被浇灭,即使他迷迷糊糊的也能感觉到下半身被撕裂的痛苦。这让他想起了在警局被拘留的那些个地狱般的日子。
“不要。。。不要。。。好痛。。快出去。。。”秦楚歌使劲的捶着身上的身体,发出啜泣般的声音。
邸律扬有些不耐烦,的确是太紧了,他也不算太舒服,於是他把秦楚歌的身体压得更低了些,几乎要把他的脚压到他的头两侧,秦楚歌又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韧带就这麽强行的被拉开了,痛苦的程度不啻於下身被撕裂。
套子上已经能看到红色的痕迹,但是邸律扬没有注意那些,他只是看着秦楚歌的脸,那张已经哭得满脸是泪的,却和帆忆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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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力的抽插着,秦楚歌的尖叫几乎发不出来,都憋在嗓子眼里,只剩下呵呵的声响。
也许是催|情药进一步发挥作用,也许是邸律扬正好操到了秦楚歌的敏感处,秦楚歌的尖叫突然变了调子,带了一丝丝的媚意。
邸律扬头上的汗也滴答滴答的落在了秦楚歌的身上,秦楚歌呢,却是被干的说不出来话来,嘴角挂着吞咽不得的涎水,眼神涣散。
邸律扬却好像被这副场景打动了。他记得,就算是过了六年,七年,八年,他也永远记得帆忆在他身下的风情,如出一辙的表情让他再一次感觉到燥热。
许久不曾说出的话也尽数倒出──也许那是不会对真的帆忆所说的:
“帆忆。。我干的你舒服吗?告诉我。。。”邸律扬咬着秦楚歌的耳垂,低声问着。
秦楚歌根本分辨不清楚,只是机械的啼着,“舒服。。。好舒服。。。”
邸律扬改变了操弄的方式,开始故意磨着秦楚歌,肉刃也只是在秦楚歌的小|穴边上打转而不深入,“告诉我。。。帆忆。。。你要不要我的狠狠的干你?”
秦楚歌离了那凶猛的攻势早已经瘙痒的不得了,然而神智未清的他只有不停的抬起臀瓣去寻找那个快乐的源泉。
“帆忆。。。帆忆。。。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邸律扬好像是发现了什麽有意思的游戏一般看着秦楚歌的痴态,他现在做的都是不敢对真正的帆忆做的,所以觉得分外有趣。
秦楚歌的小|穴空虚的一张一张的,人也随之难耐的啜泣了起来,“干我啊。,。。为什麽停下来了。。。干我啊。。。呜呜。。。再来。。。“
邸律扬再次提高了难度:“叫我律扬。。。不叫我不给你。。。”
秦楚歌急的几乎要推倒邸律扬了,催|情药的作用已经完全的显示出来了,“律扬。。。快干我。。。快用你的大Rou棒干我。。。好痒。。。”
邸律扬非常满意秦楚歌的回答,这种不同以往的恶趣味,虽然也需要他的忍耐力,但是能看到如此的景象更是多了些惊喜。
於是他像刚开始那样大力的插了进去,深深的进到深处,然後全部抽出来,再重重的推入。
秦楚歌这次发出的尖叫完全是满足的,邸律扬放开了钳制他双腿的手,於是秦楚歌把腿紧紧的缠在了邸律扬的腰上,随着邸律扬的动作而大起大落,尖叫呻吟。
秦楚歌已经接近癫狂状态了,小|穴也开始一紧一紧的收缩着,邸律扬知道他要高潮了,也没拦着他,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让秦楚歌的头摇的都要错位一般,在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声後秦楚歌高潮了,根本没有被碰触过的欲望也随之抽搐着吐出了浊白的液体。
邸律扬被小|穴紧窒的收缩刺激的再次发起的冲击,终於在快速强烈的撞击了数十次之後,他也同样达到了高潮,发出一声粗重的喟叹。
秦楚歌体内的催|情药还没有过劲,小|穴为了使插入的肉刃再次发挥功效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蠕动收缩,使得邸律扬的欲望也再次被唤醒。
於是再一次的尖叫呻吟开始回响在这个屋子中。。。
四面楚歌 第三章
秦楚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当然,邸律扬在昨天晚上享受完了就已经走了,凌乱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蜷成个团。
秦楚歌愣愣的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他记得,虽然昨天他迷迷糊糊的,但是醒来之後那些记忆都毫不客气的涌回了大脑当中。
他记得自己如何放荡的在那个人身下辗转,记得那个人不屑的目光以及毫无温情的动作,还记得那个名字,帆忆。
秦楚歌终於明白了为什麽他会这样子躺在这里了,他妈的原来是因为他和那个叫帆忆的人很像!
秦楚歌试着动了动,发现大腿根部青紫一片,脚踝处也留着青痕,身上倒还是干净,因为邸律扬根本不屑於去抚弄。
身後一动就有汩汩的东西流了出来,热热的,甚至秦楚歌都能闻到的,浓重的铁锈味道。秦楚歌低声咒骂了一声,知道那是血。
这种疼痛如此陌生而熟悉,闭上眼,秦楚歌甚至能马上回想到警局那地狱的一个月,若不是後来又抓进去了几个男妓,那帮人的精力分散了,八成他就要直接交代在警局里了。
秦楚歌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裹着从床上拽下来的床单,扶着墙几乎是蠕动的走向浴室。
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咒骂着“变态”“Se情狂”“死同性恋”的字眼,秦楚歌也就能过过嘴瘾而已,眼看就要到浴室的门了,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吓得秦楚歌一个得瑟,直接软倒在地上。
伍崖皱着眉头看着凄凄惨惨的趴倒在地的秦楚歌,不乐意的把他提起来,打开浴室的门,毫不怜惜的把秦楚歌扔进没装着水的浴缸里,然後打开热水器,放进热水。
把毛巾还有洗浴用品放在浴缸旁的架子上,伍崖硬邦邦的说着:“洗完之後到楼下,董事长有事和你说。”
秦楚歌哆哆嗦嗦的藏在浴缸里面,直到伍崖走了才探出脑袋,咒骂一声“狗腿子”,然後才发现,到现在自己竟然还不知道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变态的名字!
热水浸湿了身後的伤口,秦楚歌皱着脸把手指头伸到後面试探的摸了摸,一抬手全是深红色的小血块,连忙甩了甩手,厌恶似的搓了搓手指头。
直到水里面都带着淡淡的红色的时候,秦楚歌才觉得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对洗澡其实有着恐惧感,毕竟十有八九的强Jian和轮奸都发生在警局的公共浴室当中。猛烈的水流,晃动的墙壁,粗鄙的言语,丑陋的男人的物件抽插在他的身後和嘴里。。。
秦楚歌闭上眼睛,打了个寒噤,告诉自己忘掉忘掉,那段破日子已经过去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了,没有丢掉几根手指头就已经算是好的了云云。秦楚歌有个好本领,就是能够在自己心里面把白的说成黑的,然後心安理得──我们通常称这个动作为自欺欺人。
虽然身後还在渗着血,但是那个高壮保镖并没有给自己任何伤药,秦楚歌也只能龇牙咧嘴的从浴缸中爬出来,抖落开大浴巾,把自己擦干,再次穿上滑腻的丝绸浴衣,扶着墙缓慢的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邸律扬并不需要去公司,所以他现在穿着得体却舒适的居家服,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微苦的蓝山咖啡,一边看着今天的财经报纸。
秦楚歌在下最後几个台阶的时候终於体力不支,脚一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邸律扬皱着眉头把报纸放下,就看到秦楚歌可怜兮兮的揉着脑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
秦楚歌揉着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摔出了脑震荡,为什麽看地面都是在飘呢?
邸律扬屈尊亲自把秦楚歌从楼梯口那里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挑挑眉毛看着好像丢失魂魄的秦楚歌,低嗤一声。
秦楚歌龇牙咧嘴的扭了扭屁股──实在是跟坐在烙铁上没什麽两样,然後带着饱含怨恨却不敢完全显露的眼神看了邸律扬一眼,“大哥。。。我知道我错了。。。我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能不能放过我。。。”嗓子哑的跟破锣似的。
“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我把你送到警局,咱们再不相欠,两清。第二,我给你钱,你做我的床伴,等我腻了你就可以走了。第三。。。我给你个工作,在我的公司,有工资,很清闲,但是你不许主动辞职。你。。。选哪个?”邸律扬头一次在秦楚歌面前说出这麽多的话,气定神闲的问道。
秦楚歌脑子没有进水,虽然听起来第三个选择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但是想来也知道里面不知道藏着什麽歪道道等着他去踩呢。
可是没辙,第一个他是绝对不会选的,第二个他要是选了和男妓有啥区别?虽然他是贼,但是贼也是有尊严的不是?
咬咬牙,有陷阱也没办法了,谁让他流年不顺,一偷就偷到了这麽个大冤家。“我选。。。第三个。”
邸律扬微微的扯动了嘴角,“那好,今天你先休息着,有什麽要求可以叫佣人,明天开始你和我一起上班。”
秦楚歌喏喏的答应着,暗骂自己实在是不争气。谁让他天生命贱,只能低头。
“对了,我叫邸律扬。”邸律扬起身离开客厅前淡淡的说道。
他再次吭哧吭哧的爬回了之前他呆的那个卧室,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了,换上了新的床单,甚至连柜子上的灰尘都被一扫而空。秦楚歌没有功夫去在意那些,他又钻进了浴室,发现不仅是内裤,就连浴衣上也沾上了血迹。
这时候浴室的门又打开了,秦楚歌尖叫一声把浴衣往身上遮,才发现又是那个高壮的保镖。
伍崖什麽也没看见似的把一管药膏扔到秦楚歌面前,“董事长吩咐我给你的,自己擦吧。晚上七点半用餐,你可以在楼上自己吃,我也建议你这麽做。床头有铃,要吃饭就呼叫厨房。明天早上八点起床,和董事长一起去上班。给你的衣服已经挂在衣柜里面,要换自己去拿。知道了吗?”还是硬邦邦而带着不耐烦的口气。
“知。。。知道了。。。”秦楚歌接过药膏,几乎是在用赶人的口气应付道。
伍崖也迅速的离开了,像是怕被沾染上什麽细菌似的。秦楚歌知道他是瞧不起自己。
算了,这辈子就没有什麽人瞧得上他。
秦楚歌在这里吃了最美味的一顿饭,穿上了有生以来最好的衣服,睡了有生以来最柔软的床,做了有生以来最混乱的一个梦。
梦里面他又一次的进了警局。那次他真的是什麽也没干,谁让他不小心惹了那个地盘的老二,就被人陷害到了警局。
他虽然不是经济犯,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以小偷小摸为生,并没有什麽功夫,加上天生的美貌,自然成了监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