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了扬嘴角,满意的感觉到身下的小|穴听到这些话,急促的收缩着,於是他也开始了新的一轮的抽插,“最初的调教就从床上开始吧,我的,帆忆。。。”
秦楚歌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悄悄的松开了紧紧的抓着床单的手。
四面楚歌 第八章
邸律扬到浴室里面短短的淋浴後,穿好衣服下了楼,没想到那些专家还在,看到他们尴尬的脸色,邸律扬也没有什麽别的表情。
“还有什麽别的事情吗?”邸律扬拿起桌上佣人新放上去的红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问道。
“邸先生,我们不仅需要许先生的完全资料,秦先生的资料也是必须的,他的性格他的习惯我们都需要完整的了解才能制定下一步的塑造方案。。。”为首的人低声说道。
“没必要。”邸律扬淡淡的说了一声,“只需要抹掉就好。”
“但是,邸先生,那可是有可能造成精神失常的。。。”那人有些窘迫的说道,小心的用手擦去额头渐渐冒出的冷汗。
“不需要考虑那麽多,按照我的意思办就好了。”邸律扬挑挑眉,“还有什麽别的事情吗?要不要留在鄙舍吃顿饭再走?”
那人连连摇手,脸色更加紧张,“不。。。不用了。。。我们这就离开。。。明天上午开始第一次的纠正。。。也许要到我们的工作室去,可以吗?”
邸律扬点点头,“可以,但是他可能会有很大的反应,还请各位多多费心了,我期待着一个月以後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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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点着头,向其他几人示意,这几人都站起来,“那就不叨扰邸先生。。。再见。”
邸律扬也没有站起来,还是坐在那里,淡淡的说道:“不送。慢走。”
秦楚歌醒的时候,天色才微微的发黑,他趴在床上,连被子也没有盖上一条,就那麽赤裸裸的躺着。
秦楚歌打了个寒噤,缓慢的拉起已经半截掉到床外面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却还是止不住的冷。
明明已经是初夏了,却还是这麽的冷。
他绝对不要变成另外一个人!
就算他一无所有,剩下的也就只有这麽个不值钱的破壳子,但是他也绝对不要做另外一个人。
绝对不想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叫秦楚歌的行尸走肉。
秦楚歌颤巍巍的爬下床,捡起自己的裤子,掏了掏裤兜,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看了看床头的电话,苦笑着。
这是他唯一的活路了,只能赌一次了。
邸律扬为了上班已经早早离开,而来接秦楚歌去研究所的人还没有到来。秦楚歌坐在沙发上,却感觉如坐针毡。
时间一点点儿的流过去,而那个唯一的希望却还是没有来。他不认为靠自己就能逃出去,所以,那个人的花言巧语,也就如邸律扬说的吧,是为了和邸律扬争夺东西罢了。
快到九点了,也就是研究所的人即将到来的时刻,秦楚歌放弃了,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感受一下自己作为秦楚歌这个人的也许是最後的时间。
管家的声音却离很远的传过来。
“花少爷。。。。不是我不让您进来,实在是少爷他有命令。。。您就放过我这个老人家吧。。。”管家的声音甚至带了哀求。
“只要这邸家还有我的一份子存在,我就可以随时进出。若是他邸律扬有什麽异议,我倒是可以随时把律师叫来讨论一下,你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吧?所以,让开。”花啸的声音变得趾高气扬,甚至是挑衅。
管家气得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发出什麽异议。这个邸家,的确有花啸的一份,这不能否认。
“放心,我不是来偷他的商业机密的,我只是来带走一个人。”花啸微笑着,拍着比他矮上一头的老管家的肩,“不会让你丢了工作的。”
然後秦楚歌就看到依旧带着微笑的花啸,向他伸出手,“我的王子,和我走吧。”
秦楚歌不由得扑哧一笑,被那依旧恶心的腔调逗得,没有去拉那只手,站了起来,“可以快点儿离开吗?”
花啸点点头,“一切悉听尊便,我的王子。”
还没完了,秦楚歌暗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满心欣喜的随着花啸离开了。老管家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後马上冲到电话那里,给邸律扬拨了过去。
花啸亲自开着车来的,坐在车上秦楚歌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真的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
昨天他给花啸打那个电话实在是无奈之举。他知道花啸对他也是别有企图的,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不会吸引到这麽个公子哥的注意的。
但是花啸不会把他改造成另外一个人,若是花啸需要些什麽报答,就算是身体,他也甘愿给了──只是不愿意失去最後的尊严,连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能到邸家把我带走。。。你就不怕邸律扬到你那里把我再强行带走吗?你们的关系。。。会不会变差呢?”秦楚歌问道。他虽然相信花啸有和邸律扬抗衡的实力,但是花啸能够到邸律扬家把他带走,邸律扬就不能也这麽做吗?
花啸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吧,邸家有我的一份子,但是花家却全部都是我的,他不敢把我怎麽样的。况且,”花啸对他笑的意味深长,“我们的关系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秦楚歌也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有什麽纠葛,却还是审时度势的闭上了嘴,扭头靠在了车门上,闭上眼睛。他昨天晚上担心了一晚上,也没有睡着觉,已经是非常的困了,索性就这麽睡上一觉。
前面是一个红灯,花啸减了速停了下来,扭过头来看着已经睡着的秦楚歌,嘴角微微的翘起──邸律扬,你太心急了。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方法,你就这麽把人拱手送上门了。。。
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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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就再也不会是你的,除非死去。
红灯过去,花啸轻笑一声,松开刹车,轻踩油门。
秦楚歌被花啸叫了起来,才发现已经到了花啸的家。摸了摸嘴角,还好没有流出口水,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随手拉开车门,抬起头一看──
为什麽一个两个的房子都这麽大!
秦楚歌嫉妒了。
花啸把车开回了车库之後走到家门口,看到秦楚歌站在那一脸忿忿,不由得好笑起来,“怎麽了楚歌?不喜欢这个房子?”
“。。。没有,挺好的。”秦楚歌咬着牙说,仇富心理开始小小作祟。
花啸拉着他的手上了台阶,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做出个绅士的请的动作,“请吧,我的王子。”
这回秦楚歌不客气的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花啸的别墅没有邸律扬的大,但是里面没有佣人,空荡荡的竟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花啸亲手烧了水,给他泡上一壶茶,放在他的面前,“在想我家为什麽没有人?”
秦楚歌接过茶杯,牛嚼牡丹般的灌了一大口进去,点点头。
“我不喜欢人太多的感觉,何况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那麽伺候我,只是隔几天要家政来收拾一下,要不然我就要被脏衣服淹没了。”花啸笑的依旧斯文,却带着些许幽默,逗得秦楚歌笑了一下。
不过秦楚歌很快就想起来自己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也许他能从花啸这里知道。他放下茶杯,“花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很感谢您。。。但是,我一直很想知道,为什麽是我?虽然我的确不是什麽好人,我是个小混混,但是。。。”秦楚歌深吸口气,“我也是个人。。。”
“叫我花啸,我知道让你叫我啸你会觉得不舒服。”花啸打断了秦楚歌的话,“我的确应该告诉你。”
“我和邸律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应该猜到了吧。”花啸也端起茶喝了一口,慢慢道。
秦楚歌点了点头。
“我应该算得上是邸律扬的哥哥,但是那个老家。。。但是我父亲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没有和生我的母亲结婚,而是和邸律扬的母亲结了婚,顺利的得到了作为嫁妆的巨额股份。”
“我母亲恨那个负心的男人,但是她没有任何力量去报复,她只有拿着我父亲给她的两百万所谓的抚养费离开了。她是个伟大的女人,她只用了十五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能够和那个男人相抗衡了。当然不否认她也利用了很多男人对她的迷恋,但是彼此彼此,她成功了,於是她要开始她的报复。”
“但是那个男人已经等不到她的报复了。之前那个女人早就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母亲有关,不过那个女人的确身体很差。我父亲。。。他也算是恶有恶报,癌症让他迅速的失去生命力,我不知道他是良心发现还是怎麽样,竟然把邸氏的股份给了我百分之三十。要知道,他也就有百分之七十不到,就给了我差不多一半,而剩下的一多半就给了邸律扬。”
“你可以想象邸律扬有多恨我。凭空出现的兄长夺走了原本属於他的股份,并且那个男人的遗嘱上写着,若是我死了,这股份自动归我母亲所有,若我母亲也不在了,就归邸氏的基金会充当慈善基金。所以邸律扬就算是恨也不敢把我怎麽样。”
“那个男人死了以後,我们的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我母亲执意要我把邸氏都夺过来──那本来都应该是我的。我已经拥有了我母亲的公司的绝大股份,所以我对邸律扬的公司兴趣并不大。”
“直到许帆忆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微妙。”
秦楚歌不自在的挪了挪位置,却没有打断花啸那微微带着怀念的叙述。
“许帆忆是邸律扬母亲的姐姐的孩子,他们本来也算得上是兄弟。许帆忆。。。他其实和你很不一样,我不知道为什麽邸律扬会觉得你和他很像。”花啸看着秦楚歌,轻轻的摇了摇头,“许帆忆。。。给人的感觉是吹阵大风就能刮走的那麽一个人。他很懦弱,说话的分贝不超过五十,总是低着头,笑也是抿着嘴,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静静的看着书。”
“我猜测邸律扬的母亲就是因病而死是因为许帆忆也有那种病,似乎是脑动脉的血管跟常人不同,很容易发生破裂导致脑出血死亡。”
“我虽然称不上对他是一见锺情,但是我想兄弟之间,也许审美的观点是有些相近的,所以我还是很快的喜欢上了他──就连性向,我们两个也是一样的。”
“後面的事情。。。”花啸耸了耸肩,“无非是许帆忆喜欢的是我,邸律扬便使尽手段把许帆忆夺回去,後来许帆忆的病便因为我和邸律扬之间的争执而爆发了。。。邸律扬一直把许帆忆的死的归结到我的身上,也一直认为许帆忆是爱着他的而不是我,所以这麽多年来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别的事上他都要跟我抢,而且一定要抢赢。”
“已经过了六年,我以为邸律扬已经忘了许帆忆,但是你出现了。”花啸深深的看着秦楚歌,“我不知道邸律扬是怎麽想的竟然想要让你变成许帆忆,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虽然你长的和许帆忆相像,但是你们的性格完全不同。我更喜欢你的性格。当初对许帆忆的感情,一部分是喜欢,一部分是因为他喜欢我所以我也要去喜欢,剩下的我也不否认有和邸律扬争夺的意思。但是你不一样,你和许帆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喜欢你的调皮跳脱,你的善良(秦楚歌真有那玩意?),还有你小小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