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破道:“非常正确,粗口其实是一种宣泄情绪的良药,往往那些不暴粗口的人,变态的几率都很高。”的确偶尔几句粗口很多情况下可以使情绪得到舒缓,而且在相熟的老朋友之间,粗口绝对是保持亲密关系的良药。
林雪原呵呵笑道:“所以据说四川人讲话一句话里五个日,北京人一句话里八个操,而广东人一句话里十个‘啊丢!”
沈破大笑之余也忍不住佩服林雪原的“博学多才”。笑累了才道:“许代已经把付家华搞定了,余款在扣除我们的佣金后已经全部交给了黄乐声,你不会今天就想把这次的提成花光吧?”
林雪原笑道:“我的四千多万提成今天可用不完,但是我可以免费帮你把你的两千余万用完。”
沈破道:“用完就不要了,这次是我一年来最大的一笔金钱收入,请你SHOPPING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林雪原眼中狡猾的一笑:“就等你这句话了,哈哈。”
沈破有种不祥的感觉,唉,也不知道这次的两千多万能剩下多少。
日本的火山已经连续喷发了三天,在逃脱的近两百万人中,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异能者,而其中尤以忍者居多。
日本的忍者虽然平日都把面目蒙起来不敢见人,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脸,更不能说他们就不要面子,相反,这群没脸见人的贱人由于平日都不敢把面露出来,所以比普通人更爱面子。而在日本,这些忍者多少还是有些门道的,他们大多都还聚集在东京附近,在伊贺、甲贺、德川等为首的流派牵头下,少有的暂时团结在了一起,目的就是为了追查此事的缘由和进行报复。
就算全世界都遗忘了所有,但日本人一定还记得自己的仇人。
伊贺流派作为日本异能界最大的势力,首领宫保伊朗先开口了:“各位首领,各位大人,不得不承认,这些年来我们的内斗,使得我们对外的防范减弱了,这次富士山的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一直和伊贺不合的甲贺首领田川龟甲阴声道:“或许这只是个意外呢,只是你伊贺的总部防范太松了吧,听说最近和你们大力合作的中国人付家华莫名其妙的死在你们总部,近佰亿的资金不翼而飞,不会是你们一生气把富士山给炸了吧?”
田川龟甲当然不会真这样认为,伊贺流派的势力最接近富士山,炸了富士山几乎等于炸自家的房子,他只是把刚收到的风捅出来,戳一下宫保伊朗的痛处,令所有人都知道他吃了个大亏,狠狠的落落他的面子。
(书友黑苍蝇指出伊贺总部并不在富士山附近,另外德川家族似乎也不是忍者世家,李我对日本并不了解,也没有去过日本,当时只记得似乎富士山很出名,有个德川家康也很出名,就用上它了,我甚至还想用什么姿三四郎姿五六郎的,纯属YY,简而言之就是想爽一下小日本,较真不得,但还是非常感谢黑苍蝇书友,真正看书的人不多啊!)
宫保伊朗果然不爽,眼中寒芒闪动,直盯住田川龟甲这个死敌,就欲发作,而田川龟甲也一丝不让的与其对视,气氛一时变得紧张起来。
德川家主德川孙二忙干咳两声道:“两位都先冷静一下,这次我们大家聚在一起,不是为了解决私人恩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富士山那件事情,其他的以后再说。”
除开伊贺、甲贺两派,德川家的人说话算是最有分量的了,宫保和田川也都愿意给德川点面子,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依然不理对方。
于是只好由德川来主持。
各路人马都在重点收集富士山前几天的线索,其中一个很小的流派有人道:“我在前一天在街上有撞上过几个欧洲人,本想出手教训他们的,可是其中一个穿红衣服的瞪了我一眼,我居然不能动弹全身冰冷。”
一些高手已经知道这必然是高手,立即详细追问情况。
最后田川叹道:“看来这几个欧洲人应该是教廷中人,而且职位还不低。”宫保伊朗也出奇的没有反对,还点头道:“从描述的样貌来看,其中一个人应该是教廷在日本的主事人,托马西白衣主教。而那个红衣服的身份看来比托马西还高贵,应该至少是个红衣主教。”德川孙二道:“不错,教廷在亚洲只有一个红衣主教,就是巴雷西,我曾经和巴雷西有过一面之缘,从刚才下忍的描述来看,此人应该是巴雷西无疑,可问题是巴雷西常年呆在新加坡的教廷亚洲总部,他来日本做什么?”
其中一位长老级别的人物道:“我的手下查过入境纪录,没有巴雷西的资料。”
他们当然知道,异能者要混进一个国家实在太简单,只是教廷中人一向都比较正当,来日本如果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公开行程,说不定东京市长还会去接机,他为什么要故意隐匿行程呢?
巴雷西红衣主教的神秘到来,联想到与富士山事件时间上的吻合,大多数的人已经把巴雷西列为了头号嫌疑。再经过多方查证后,众位忍者高层一致认定,富士山事件和教廷有直接的关系。
教廷在亚洲这块全球最大的市场发挥一直欠佳,在人口最多的印巴几乎全是伊斯兰教和佛教的势力,很难渗透;而中国的修士和佛教虽然很少出世,但教廷也是难以大力推广;日本人从来自认自己,要忠也是忠于天皇和天照大神,对于上帝并不感冒;剩下最大的一块就是中东地区,但当地人的伊斯兰信仰甚至令去那里传教的教士脸红,他对上帝的虔诚远比不上对方对伊斯兰教的虔诚。所以教廷几乎只占据了东南亚一些小国的部分地区,这些地区同样受到佛教和伊斯兰教的大力排挤,在亚洲,他们并没有太高的地位。
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这些日本忍者才更相信教廷特意来日本搞事。因为伊斯兰教、佛教和中国修士都不是教廷在亚洲的势力对付得了的,所以教廷想先从相对较弱的日本忍者处开个好头。
这些日本忍者当然不愿承认他们是相对较弱的,所以现在就要给教廷些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他们判断是错的,日本忍者绝对不是这四股势力中最弱的。
教廷日本的主事托马西当然还不知道在东京郊外,在火山喷发下幸免于难的圣平托教堂已经被数千忍者包围了。巴雷西重伤一直昏迷未醒,当夜就被卡尔森和藤野静香送到了梵蒂冈救治,而另一个白衣主教也返回了吉隆坡。托马西觉得最近两天的东京太不平静,心里老是莫名的跳动,他预感有些事情要发生,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托马西叫来贴身助理齐伍本堂神父道:“你马上去通知泽比那黑衣主教,请他立即过来一下,等等,另外,吩咐下面的人当心些,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齐伍领命下去了。
黑衣主教泽比那是教廷在日本的副执事,与托马西不同的是,他并不是巴雷西提拔上来的,相反他是教廷其中一方势力特意安插在东亚的一颗棋子,如果巴雷西在亚洲有成果,或者发展势头不错,那股势力就会加大渗透亚洲的力度,反之,巴雷西如果在亚洲受挫,则会离亚洲远远的。
泽比那虽然没有参加这次教廷的机密行动,但是他显然也知道巴雷西这次似乎是撞上铁板了,他甚至探到巴雷西重伤至今未醒,说不定亚洲教区的总执事要换人了。泽比那心中暗暗高兴,说不定自己的导师巴尔博红衣主教有望出任新的亚洲教区总执事。
这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当然不能憋在心里,他需要庆祝或者说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的情绪,憋在心里都是不好受的,一样都需要发泄出来。所以他拉了手下最虔诚同时也是最漂亮的日本信徒松下惠子来到私人书房内。
松下惠子正被强壮的泽比那黑衣主教死死的压在书桌上,本就不是特别大的乳房被一双满是黄毛的大手早已揉变了形,泽比那死命的揉搓,同时下身极数的挺动,只有这样他才能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情绪。他知道自己这样发泄的时候,就算是欧美的女人,多半也有些吃不消,松下惠子的表情上也明显带有痛苦,但是泽比那喜欢看身下的女人这种表情,但令他最吃不消的是,这日本女人不管你怎么蹂躏她,她依然会叫得很欢,或许在她们看来这是一种光荣。
旁边地上,刚才被泽比那粗鲁的撕裂的荧光内裤还在白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泽比那却没有注意到那内裤已经慢慢凭空升起,直到差不多一人高,而且突然出现一双着漆黑手套的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武士刀。
泽比那对于身后的事情全然不觉,仍然在奋力冲锋,但躺在书桌上欲仙欲死的松下惠子却无意间看见了这奇怪的一幕,于是她睁大了眼睛,拼命的尖叫。泽比那以为是自己的奋斗成果把她推向了顶峰的顶峰,更是得意,更加卖力的开始了最后冲刺。
只见刀光一闪,泽比那在全身最放松的那一刻,他的上下半身也松动脱离开来,这一刀的威力直接把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拦腰劈成了四段,那种急促的呼吸也嘎然而止……
第十六章 报复
齐伍本堂神父来到泽比那所在院落的时候的,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因为外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作为罗马尼亚国内最有前途的本堂神父之一,年轻的齐伍基础扎实,攻防都相当出色,总习惯在顶住对方几轮攻击后趁对方不备突然给予致命一击。
泽比那和他近身的几个手下早就去了冥界,教廷中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刺杀,并不会比普通人强多少。但如果教廷中人有了防备,却又完全不一样,齐伍现在就是处于高度戒备中。
于是偷袭他的两个银忍倒霉了,还没有接近齐伍身边就被齐伍发现,直接被两道圣光射穿了胸膛。齐伍知道情况不妙,马上发出一个大范围魔法——日月争辉,周围的一切隐在黑暗中的生物都无所遁形,并且会受到相当大的光明属性的伤害。果然附近还有不少忍者正在意图接近自己,好在忍者也算是黑暗一系的,至少算是黑暗的信徒,所以齐伍的魔法对这些忍者还是有很大的克制。不少忍者已经发出惨叫,受创不小,但齐伍却不敢大意,他知道这些忍者都不算高手,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离开这里,并把受袭的消息通知到托马西白衣主教。
其实不用齐伍通知,托马西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因为他这边也遭到了忍者的袭击,好在刚才齐伍已经告诫下面的人提高警觉,所以才不至于全军覆没,但即便如此,也是损失惨重,忍者虽然正面会被教廷的人死死克制住,但是第一轮的暗杀就让教廷近半的人上了天堂。
教廷在日本的三巨头之一,圣殿骑士团黄金骑士约根森正和托马西一起在商议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局。令约根森值得庆幸的是,他手下一个中队的精英青铜骑士还完好无损,这些人才真正是教廷在日本的作战中坚力量。
托马西道:“我们遭到忍者莫名突然袭击的情况我已经报告给梵蒂冈,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坚守,支援会在半小时后到达。”
约根森道:“看样子这些卑贱的忍者是倾巢出动,势在必得,这半小时会很漫长。但是儿郎们,为了上帝的荣耀,我们必须把这些卑贱的黑暗信徒赶出神圣的圣平托教堂!”约根森的最后几句鼓起了这群圣殿骑士的斗志。托马西也趁机把一个群体祝福法术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