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和妈妈却不同。”
“我在这里的时候,倒是不怕他们,可是我早晚会离开,去继续潜修。所以我要为我离开里的情况考虑啊。而我白天之所以要那么做,就是要给平家的人一种性格冲动,有勇无谋的感觉。这样,他们就会认为我是一个很容易控制的人,他们就只会用比较柔和的方法了。”
“而且,我认为他们一般也不会用硬来的方式,最可能的方法,就是我刚刚说过的,进一步和我们家联姻。甚至可能把大姐的孩子推上平家继续人的位子上,这样的话。我这个做舅舅的,也不好意思不帮平家了。”
华铭呆了半晌,突然苦笑道:“唉,你这小子,你去修真还真是可惜了呐。”
华剑英微微一呆,问道:“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应该去做政客才对。”
“我才不要!做政客这么累,还是做修真者比较轻松。”
庭京城,莱汀王国七百年的首都,方圆足有近百里之巨,人口超过200万,在它的四周还建有四座卫城,分别守护着庭京的四方,每个卫城中驻扎着两万到三万不等的精锐城防军士兵。
为了避免惊世骇俗,华剑英在离庭京城还有70多里的时候,就找了较隐蔽的地方落了下来,和平尚一起坐上了平野给他们两个准备的豪华马车。
刚从破日乌梭上下来的时候,那些随行人员甚至包括平尚在内全都有些精神恍惚。从地理上讲,山南行省算是莱汀王国比较偏远的地区,与首都庭京城相隔足有万里之遥,现在竟然只用了2个小时就倒了。对这些人来说,这将会是他们终生难忘的经历。
马车逐渐接近庭京,华剑英就把神识散出,一边观察附近的情况一边默默思索:[庭京城是莱汀首都,加上四个卫城合,合共近30万的军力。以一城之地而言,可说全城之冠。如果事情有变,救了大哥和姐夫直接走人就是。在天上,可没人拦的我住。咦?那些人……是密探吗?怎么好像都很注意我们的马车的?]
他却不知道,现在庭京城内局势紧张,各大势力都派出大量探子。对城内,监视自己的对手;对城外,则注意都有些什么人进城。可说一般人早在数百里外就会被人发现,近一步上报到庭京城内各大势力的首脑。而平家的马车,虽然本身没什么问题,但却好像凭空出现一样,突然在离城不过数十里的地方冒了出来,可把那些密探和密探后面的那些们大佬们吓了老大一跳。
华剑英发现了这些情况,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平尚能明白却不知道,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奇妙感觉中呢。华剑英想了想,也就把这件事放下,对他来说,这些探子全都只是一些无聊的蚂蚁而已,放在那里也是无妨,真要有那个必要的话,随时都能全部拔除。
做为一方诸候和王国伯爵,平家在京城有一座自己的房屋。这时刚刚午后,大约都安顿好之后,平尚道:“阿健,你有什么打算吗?我打算先到庭京城中,和我们家有关系的人物那里去拜访一下。”
华剑想了想道:“姐夫,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带我去天牢一趟?我想先看看我大哥的情况。”
平尚一呆,点了点头道:“嗯,这我倒忘了,先见见大哥也好。他是这次事件的直接当事人之一,先去和他了解一下情况,应该会有帮助。”
于是平尚准备了一下,华剑英则扮成了平尚的随从。在这个时候,两人都认为还是不要让别人这么快知道华剑英的身份比较好。
天牢位于庭京城北门外,与北卫城之间。是庭京和北卫城之间最大的建筑。“天牢关押的应该都是国家重犯吧?我们能进的去吗?”华剑英问道。因为扮成平尚的贴身随从,所以华剑英和平尚齐坐在马车里。
“没关系,要知道,关在天牢里的这些人,全都是些大有身份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掌权的人想起他们中的哪一个,那这个人的身份地位立刻就又不一样了。所以天牢那些看管人员,等闲也不会得罪这些未来可能位高权重的人。进去见犯人一面,更是可以。当然喽,也有例外的。”平尚解释道。
“哦,什么样的人例外?”华剑英好奇地问道。
“首先就是那些犯了肯定会死的大罪的人,比如谋反的。还有就是知道一些什么密秘的人,为了让这些人吐出他们所知道的秘密,被各种残酷的刑罚折磨自然是免不了的。”顿了顿,笑道:“唉呀,二弟你安心吧。大哥他是太医院中医术最好的太医,没人真的会把他怎么样的。我看,他现在在里面大概过得舒服着呢。你不用太担心啦。”
华剑英笑了笑点头称是,但他的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大哥,你不要有事啊。]华剑英心中默念。
很快,到了天牢。就像刚刚平尚说的,并没有什么难的。特别是天牢的那个管事在接下平尚的几块晶币后,更是点头哈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平尚是他的顶头上司。
但是,当平尚提到要见的犯人是华陀时,那管事先是一愣,跟着脸上为之变色,道:“华陀?这个……大人,这有点难办啊。”
平尚一呆:“难办?这有什么难国办的?”
“这个……”那管事四下瞄了几眼,贴近平尚轻声道:“这是上面的意思,华大夫现在被关在天牢地下,最严密的地牢里。而且更有专人来叮嘱过,绝对不许任何人探视。这个……小的也是没法子啊。”
平尚脸色难看之极,又递给那管事几个晶币后道:“多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来过这里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那管事连连点头:“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照办。”
平尚转身向马车走去。实际上,平尚心里也知道,这些家伙,全都是认钱不认人的,如果有人也给他足够的钱的话,这家似肯定会把自这次到这里来的经过,详细的告诉那些有兴趣知道的人。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好好安抚一下另一个人,他轻声道:“这真是太奇怪了,竟然连探视也不让,这完全不符合学理啊。不过阿健你放心吧,我会派人仔细打听大哥的情况,然后想办法把大哥救出来。所以阿健你……咦?阿健?阿健?”平尚说了半天后,终于发现不对,回头一看,华剑英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吓了一跳后,平尚心念电转:[这小子跑哪里去了?嗯?难、难道说……]望望就在不远处的天牢大门,平尚不由得苦笑一下:[这、这小子,太、太乱来了啦。天牢丢了一个犯人,可不是小事。嗯,看来还是按原计划对拜访京城各大重臣的好,也好让人觉和我没什么关系。]当下平尚连忙跳到自己的马车上,前去拜访在京城中平家的朋友。
等到平尚逐一拜访过和平家有交情的各家族、重臣之后,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平尚坐在马车里,问道:“老何,还有谁家没去吗?”
老何,本名不详,是在平野还是小孩时,就在平家做事的老家人,极得平野信任。所以平野让他专门陪同平尚一齐进京,以便在一旁随时提醒、协助平尚。
“四少爷,就差左大臣大人家了。”坐在车辕处的老何答道。
“唔,那可不能怠慢。我们快去吧。”平尚道。在莱汀王国,没有宰相一职。左大臣、右大臣和内大臣三个官职分别分担了宰相一职的部份权力。所以,在莱汀王国,没有那种一人之下的百官之首,不过左、右、内三大臣仍然是位高权重,左大臣江城武公爵,是朝中和平家有交情和关系的地位最高的一位。同时,左大臣家和平家,也是姻亲的关系。
到达江家,已经快到晚餐时间,但仍可见一些官员在等候左大臣接见。虽然在京城中那些毫门大家看来,平家只不过是一个外潘而已,但江、平二家毕竟是有亲戚关系的,所以平尚并没有等多久,就被下人十分恭敬的请到书房见到左大臣江城武。
左大臣出乎平尚意料之外的亲切:“是小尚啊。呵,坐吧。与你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六年前你大哥与玲儿结婚的时候。听说你二年前也结婚了?怎么样?婚后生活感觉如何?”
平尚坐了下来,恭敬地道:“托伯父大人的福,还不错。”
左大臣点点头,叹道:“自从陛下出事以来,政务差不多全压在我们几个身上,你刚也看到了,在家里也不安生。”说到这里忽然对外面道:“来人。”
立刻进来一个下人,立在一边:“老爷,有何吩咐?”
“告诉外面的人,今天就到这里,让他们都回去吧,明天到政务所再继续。我今天就在书房里吃饭。嗯,小尚啊,你也没吃吧?也给小尚准备一份,我在这里和他一起吃。”左大臣吩咐道。那下人立刻照吩咐下去办。
平尚几乎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能够在左大臣大人的书房里和左大臣一起吃饭,这可是只有极少数地位极高的人才能有的荣誉。
很快简单但丰盛的饭菜被端了上来。二人一起坐下来吃喝起来。
左大臣忽然问道:“小尚,你是今天刚到吧?”
平尚点点头道:“是的。”
“唔,去过什么地方没有啊?”
“去过一些朋友家。”由于平家在京城中有交情的这些家族、重臣,大多也是左大臣一系的,所以平尚也不怕告诉他,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左大臣听了后,问道:“没再去别的地方?”
平尚心中微微一惊,他不知道左大臣这句话只是随口问问还是意有所指,不过他想起,今天去天牢之事,由于事先没有想到,所以并不是隐密之事,真要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出,没必要因这种小事惹得左大臣大人不快。于是照实答道:“不,在这之前去过天牢一趟。”
出乎平尚意料之外,左大臣全身一震,紧接着问道:“你去过天牢?什么时候?去做什么?”
平尚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还是照实答道:“大约是刚过午后。贱内的兄长是太医院太医华陀,听说他获罪被关入天牢。所以小侄前来看看,出了什么事。这也是小侄来此的主要目的之一。只是不知道怎么,天牢管事竟然不让小侄探视,真让小侄吃惊不小。”
左大臣显然早就知道平家和华家的姻亲关系,所以并不吃惊。皱眉想了想道:“那应该是在那不久之前。你然后又去过别的地方吗?”
平尚答道:“没有啊。之后就去拜访我们家在京城中的一些朋友了,刚刚也跟伯父您说过了。”见左大臣“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伯父,天牢……出什么事了吗?”实际上,平尚知道,天牢要是不出事,那才真是奇怪了。不过他确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左大臣也对天牢的事这么关注。
“唔,今天下午天牢确是出事了,那应该是发生在你离开天牢不久之后。今天下午,有人把天牢彻底夷成一片平城,天牢中关押的1276名大小人犯全部逃脱。由于事情太过突然,城卫所、官防署等相关部门完全没有准备,急忙出动所有差役甚至动用军队,也只捉回来不到300人。而且,真正的重犯更是一个都没抓到。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尚吃惊的张大嘴巴,虽然早就料到华剑英必定会搞出些事来,但却也完全没料到会搞到这么大。从天牢中劫持人犯,本身就是死罪。攻破天牢更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平尚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