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的黑白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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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的黑白羽翼-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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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那样吗?那还有什么理由?";
    ";有,你硬要我成为那么优秀的人,我做不到!";
    ";是这样。";他不动声色地点头,";还有呢?别的理由?";
    如此一副审讯犯人的姿态让嘉夜禁不住恼起来,";还有就是,我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迟早都是要分开的,既然如此,我不想等着你跟我说再见!";
    他依旧冷漠地看着她,眼里却一闪而过某种波动。
    她没辙地撒气,";原谅我的虚荣心吧,我就是这么虚荣的人!由我甩你比让你甩我爽多了!";天知道她怎么说出这么风扬派的话?!
    ";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他听在心里,却仍断然否决。
    ";好吧,我太累了。";在杜谦永的逼迫下,她终于还是虚软着说了出来。这样的理由,被说成可笑也好,懦弱也好,她都忍了。
    杜谦永无语地挪开视线,盯着某片即将凋零的树叶,喃喃地说,";这个理由不对。";
    不对?她愕然。他真的要把她逼疯吗?这是最对最对的理由!
    ";说不出来吗?那个真正的理由?";他回过头来逼视她,";那么我替你说出来。";
    她怔怔地望着形容冷酷的杜谦永。
    ";因为你还是忘不了他。";
    她的惊慌表情,没来得及修饰和掩藏,一下子,全部落入他眼底。
    果然,他在心里苦笑,只不过稍微地试探,她居然这么简单就露馅了。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真是令他失望呵。
    ";我……";嘉夜恍然醒来,忙着辩解,却发觉已无力回天。
    ";如果你想走,我会放你走。";如果心都不在,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我只是想听你说出真正的理由。所有理由,归根到底,不都是因为这个吗?";
    他眼睛里的寂寞和忧伤,让她痛恨自己一瞬的失措,";不是,我不喜欢他。";她怎么能喜欢那个坏家伙?
    ";我也希望你不喜欢他。";
    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对望着。
    ";你可以走了,屈嘉夜。";他冷漠地背过身去,";记得我的忠告,不要去找他,会很危险。";
    ";等一下!!";
    他叹了口气,停下来,有点不堪重负,";你还有……";
第五部分
    他注视着一对对彼此依偎的恋人们,仰着头,兴奋地伸手去接飘落的雪瓣,一脸幸福。这个镜头突然令他苦闷不已,决然地掉转方向。想要找个能让心情放松的地方。大街上流光溢彩,繁华热闹。许多个声音谈论着这场雪,许多人为了瞻仰第一场雪特意从温暖的家里冲到寒冷的街上。杜谦永默默地走过他们身边,两手插在白色大衣的衣兜里,微垂着头,微垂着眼帘,优美的下颌吻着黑色的毛线围巾,细碎飘逸、浓黑如夜的头发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星星点点。
第65节:窗外灰蒙蒙的天
    一张CD递到他眼前——
    中岛美嘉的《胧月夜》。
    嘉夜望着他,唇角轻盈地扬起。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睁得这么大,这么有神,活像个撞见稀奇玩意的孩子。
    ";一直都想找机会送给你。";她有点不好意思。《胧月夜》原本是首民谣,她挑了很多版本,还是觉得中岛美嘉的最好听。
    ";谢谢。";他收敛住眼神,平静地收下。
    就这样,一切终于回到原点。
    二十
    在雨花蛋糕店里,嘉夜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一天里N次大呼了口气。日子虽然有点无聊,但却有一种懒洋洋的惬意。
    花痴小姐刚得知分手的事那会儿,简直遗憾得像跟自己男朋友吹了一样。尤其每到晚上九点半,就会定时发表她千篇一律的言论:
    ";所以我就说嘛,以嘉夜你这样的性格,再好的男朋友都要被你气走!";
    一开始,嘉夜还觉得蛮烦的,不过听到后来就纯粹当是听更年期女人发牢骚了,她这么一直唧唧喳喳的,也省得大家一天到晚闷得慌。
    ";嘉夜,你在看什么啊?";见嘉夜没有理会她,花痴小姐咕哝着嘴问。
    ";你看,天怎么这么暗啊?";嘉夜对另一边的小爱说。
    ";喂!屈嘉夜!是我在问你耶!";花痴小姐大发雷霆。
    呵呵,脾气暴躁得可爱啊!换了我是帅哥,看你还会不会这么不淑女!嘉夜偷笑,不禁想逗逗她,";哦,是你在问我啊。可我在问小爱啊。";
    ";你!!";花痴小姐气得直磨牙。磨到一半,突然惊喜地大叫,";快看!";
    嘉夜和小爱都往她指的窗外望去——
    雪,一片,两片……晶莹地降临人间。
    许多人推开窗户,敞开双臂迎接——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陪尹雪吃完饭,杜谦永呆呆地站在车库外,恍惚间,有一片绒雪飘落至他肩头。
    再一恍惚,雪,很快飘得洋洋洒洒。
    他注视着一对对彼此依偎的恋人们,仰着头,兴奋地伸手去接飘落的雪瓣,一脸幸福。
    这个镜头突然令他苦闷不已,决然地掉转方向。想要找个能让心情放松的地方。
    大街上流光溢彩,繁华热闹。许多个声音谈论着这场雪,许多人为了瞻仰第一场雪特意从温暖的家里冲到寒冷的街上。
    杜谦永默默地走过他们身边,两手插在白色大衣的衣兜里,微垂着头,微垂着眼帘,优美的下颌吻着黑色的毛线围巾,细碎飘逸、浓黑如夜的头发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星星点点。还是如此干净纯粹的白与黑,在彩色的城市里让人忍不住惊叹。他的身上散发着与冬天匹配的清冷忧郁气质。漫无目的地走着,毫不知情地吸引着某些人的目光。
    不知不觉来到一间喧闹的酒吧。他站住,两眼无神地盯着闪耀的招牌。
    他从来不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除了一次,仅仅一次。那一次,还是被那个家伙硬拖来的。那个时候他们才刚满15岁,那个家伙提议找个特别的地方庆祝拿身份证前的最后一个生日。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兄弟。
    他不自觉已迈开步伐,进到这个散发着酒香的世界。
    完全的感官世界。闻得到的是甜腻的酒香,看得到的是幽暗的光影,人与人之间为亲昵而亲昵的姿态。无论男女,都显得那么颓废而妖娆。他们看起来和他是如此不同,但他却从他们眼睛里看到同病相怜的东西。大家不是来享受,而是来发泄的。
    从进入这里的一刻起,就有人向他投来感兴趣的视线,也有人忍不住惊讶好奇。
    他一概懒得理会,在吧台找了位置坐下,点了这里最名贵的酒。
    香甜丝滑的酒液入口冰凉,入喉火热。
    他很快便开始一杯接着一杯毫无节制地喝,身旁的客人和酒保都不免惊异于这个大男孩吓人的酒量,而且,即使是痛饮,他的动作看起来仍然优雅得毫无瑕疵。
    有人猜到他的身份,有人怀疑他的身份,亦有人弄错他的身份,越来越多的人缄默着注意他。
    直到从台球桌的位置,有一群人朝他走来,从背后拍住他的肩。
    酒味和烟味袭来,刺激着杜谦永的鼻子。他回头,看见一群打扮地痞的年轻人。
    ";哟,蝮蛇,好久不见,你改走清纯路线了?";拍住他肩膀的瘦高个儿吐了口烟在他脸上,笑得猖狂又下流。
    杜谦永冷酷地瞥了一眼搁在他肩头的那只手,";拿开。";他的嗓音低哑,透着酒醉后的肆虐和迷乱。
    那只手不但不拿开,反而故意狠狠捏紧,";蝮蛇,你小子胆子还真大啊!居然跑到我们地盘上来?";
    ";你们认错人了。";他不耐烦地解释,转身欲离开。
    10多个人立即闪出来挡在他面前,每个脸上都是一副拽得十万八千的样子。
    为首的瘦高个儿屁颠屁颠走到他身后,";认错人?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记不记得你耍了多少人?!真TM有你的!上次还打伤我几个弟兄!你现在乖乖送上门来,我TM能让你就这么出去吗?!";
    杜谦永皱眉,纳闷,这种只出现在香港低俗街头电影里的台词怎么会钻进他脑子里?
    他拧眉睨着眼前的人,眼睛里凝聚着即将爆发前的戾气,竟看得那几个拦他的人不寒而栗。然后他的视线危险地低斜,朝向身后的人,";我再说一遍,";一字一顿,声音如狼般冷酷可怕,";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惊人的气势让在场所有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瘦高个儿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么多人居然都被一个人震住!他顿时气冲天庭!不再废话,使了个动手的眼色。
    突然之间,有人朝杜谦永挥瓶而来!
    他迅捷劈手,只单手便捏住攻击者的手腕,顺势一扭,只听见咔嚓!骨头脱臼的声音!
    ";噶啊——";被收拾的家伙抱住胳膊惨叫!
    掉落的酒瓶被杜谦永的另一只手轻巧接住。他反手握着瓶子,面向众人,孤傲地微抬起下巴,眼神挑衅。
    一群人暴怒地一涌而上!
    率先冲来的人旋即遭遇杜谦永一记凌厉如刀锋的侧踢,下巴被踢得近错位,仰面朝天的时候,酒瓶已劈头砸下!
    另一边,有人抄着台球杆朝杜谦永扫来!他敏捷地向左闪开,右手一把抓住球杆用力朝身前一拽,持杆的家伙踉跄着扑倒,立即吃了他一记抵踹。
    ";喝啊——";穷凶极恶的家伙们左右夹攻而来,杜谦永向后避过左面直飞而来的拳头,闪电之间,便擒住对方的肩臂,一个轻松利落的过肩摔,将袭击者连同另一个避之不及的同伙一起打倒在地。
    这个时候,场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客人纷纷惊恐退让,当然也有见怪不怪的好事者站在远处看热闹。
    不少胆大的女生守在门外,恋恋不舍地仰慕着那位一身雪白的不知名帅哥。
第66节:两个都不要放过
    下勾拳,膝扫接下劈手刀,侧踢连回旋踢,一气呵成,令观者应接不暇。
    一面是人多势众、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流氓团伙,一面是单枪匹马、杀气腾腾、身手酷毙的冷俊少年。
    外面是纷纷扬扬的雪花,里面则是四处飞舞,晶晶亮亮的细碎玻璃。
    ";他真的好帅啊!";挤在门口的崇拜者们惊叹连连。
    哐啷一声,一个混混被踹到门口,直摔到一旁的投币唱机上!
    ";SOCOOL——";男人、女人都忍不住想吹口哨为白衣帅哥助威。
    不过,渐渐的,大家脸上的表情由兴奋变成担忧。
    ";还是有些勉强啊……";
    ";毕竟人家有十多个人呢,而且他还喝了那么多酒……";
    ";一个人毕竟还是不行的。";
    风扬正靠在车里睡觉,手机突然响声大作。
    他懒洋洋地把手机架在耳边,";喂?";
    ";蝮蛇?!你怎么样?需不需要增援?!";电话那头大汉的声音焦急又兴奋。
    ";增援你个头!";他不客气地啜了声。神经啊!睡个觉也要增援?
    ";咦?";那头觉得不对劲,";你没有在HOOKER?";
    ";没有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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