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娇看着承焕变幻不定的眼神,心房绷的很紧,她不知道承焕又在想什么主意来蹂躏自己,用脚趾想都知道不会是什么好招数。
然而结果却大大出乎曹天娇的意料,承焕一边摸着她的脸一边亲吻着她身上的伤痕,极尽温柔之能事,承焕吻的很小心,当他触碰到曹天娇酥乳上的淤痕时更是加倍小心,生怕一下弄坏了它。
曹天娇的心就那样悬在嗓子眼里,她不知道承焕什么时候会给自己来那么一下,让自己从快乐的颠峰急速下降到低谷,因此她都是极力压抑着自己身上发出的快感,虽然那感觉真的很美妙,可她却没有心情去细细体味。
承焕轻轻地解开曹天娇的衣带,直到露出里面的贴身小衣,肚兜的右边已经被自己撕破,他捏断另一边的带子,伸手将肚兜拿起来,送到眼神有些空洞的曹天娇面前,道:“明天会给你换件新的。”
承焕从那布满痕迹的圣女峰开始吻起,一路缓慢向下,仿佛在鉴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样,很细心,很温柔。
曹天娇努力地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尽管她现在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她从未享受过的舒服,她似乎认为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十指的指节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可见她使了多大的力气。
曹天娇忽然一阵颤粟,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升起,她知道那里有承焕的一根手指,但她却不知道这一根手指竟然会有这样的魔力,那道热流一瞬间流遍她的全身,把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接着就是无与伦比的快感充斥其间,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难以抗拒,曹天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呻吟的,只知道那最后的一声快乐的喊叫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弓起的腰也丧失了力量,像是散架子一样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嘴一开一合,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在空气中努力的挣扎着。
承焕满意地抽出手指,他只用了不到两成的闹阳花气,本来他是不想用的,可看见曹天娇那努力隐忍的模样不禁想看看她到底能抵挡多久,没想到会这样,她也太不济了吧!
曹天娇眼中那一洼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难道刚才的感觉就是那美丽的梦境吗?那里真的好美啊!美的让人欲罢不能,美的让人完全丧失了自我。
承焕除去衣物附身贴在曹天娇的身上,一边吻这个她湿润的双眼一边道:“刚才舒服吧!这才刚刚开始呢!接下来的才是正戏喔!”
曹天娇看着承焕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她险些深陷其中,但她知道那眼神不会是因为自己才有的,那一定是假的,他怎么可能用那样爱怜的眼神看自己呢!绝对不可能!
正如曹天娇所料,承焕的眼神确实不是因为她才有的,承焕想到了远在洛阳的一干娇妻美妾,自己实在太思念她们了,不光是**上的思念,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思念,也许爱屋及乌用在曹天娇身上完全不适用,但承焕刚才确实从她身上享受了那臆想的快慰,仿佛曹天娇快活的脸上浮现的是她们的影子,所以本来想要让曹天娇先甜后苦的想法都抛开了,他现在只想好好享用这美丽的女人,像对待自己那些妻子一样对待她,就算她沾了妻子们的光好了。
曹天娇那预想中的一顿更为暴力的毒打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承焕温柔的抚慰,亲密的怜爱。她迷惑了,她不知道承焕为什么这样,难道他想换换口味吗?不是,就是换口味也不会抡到她啊!自己在他心中的价值还没到让他如此对待的地步,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看着搂着自己深睡中的承焕,她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十章 矫情
承焕睡的正香的时候,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将他惊醒,取过衣服披到身上,看了眼身旁的曹天娇,道:“谁呀!”一看天色,才亮没有多久。
门外传来许山的声音,道:“大人,何知府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承焕顿时醒过大半,知道这个所谓的要事肯定是他失盗一事,一边穿衣服一边道:“那好,我马上来。”穿戴完毕,拿出三粒解药放到曹天娇的枕边,说不定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时间回来,解药忘了她可就遭罪啦!关键是自己看不到她痛苦的模样,岂不是亏大发了。
曹天娇听见承焕推门而去,睁开凤眼看着枕头上的解药,心中一阵气苦,早知道他能这样给自己一天的药量,还干嘛遭那活罪啊!真是窝火不已。
许山看见承焕出来,压低声音,道:“大人,你看会不会是昨晚的事啊?咱们应该怎么办?”
承焕点头道:“为银子的事是肯定的,不知道何道行会怎么应对,毕竟那是一大笔银子啊!这样,你和王氏弟兄去忙你们的,我一个人去何府就可以,晚上如果回来的早的话,替我发个请柬,多邀一些本地的富商名绅,就说我在会元楼宴请他们,让他们务必到场,至于都请谁,你忙活的时候留心打听一下。”
许山不敢怠慢,道:“大人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办好的,到时候我直接去会元楼一打听,请谁心中就有数啦!”
承焕边赶赴何府边琢磨昨晚有没有疏忽的地方,这要是让人知道是自己盗的知府府那可全完啦!想了三遍没什么遗漏,人也到了何府,承焕翻身下马自有人迎上招待。
等承焕看见何道行的时候就是一愣,何道行笑呵呵地正跟张靖聊天呢!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丢的那些银子对他来说九牛一毛吗?不能啊!
何道行看见承焕,起身离座道:“一大早的就把罗大人找来,真是罪过,罪过啊!快请坐!”他面带笑容,毫无异色真跟没事一样。
承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坐下一点头道:“哪里!我想何大人一定是有要事相商,不然不会这样急吧!”
何道行微微一笑,道:“确实是有要紧事啊!昨天大人跟我一提粮饷的事,下官也是忧心如焚,思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一个解决的办法,我想大人督办军务那也是为了保一方的平安,作为本地人,人人都有这个职责和义务,所以我请了一些本地有名的富商乡绅,让他们出些保境安民的银子,此乃他们分内之事,不知道大人以为如何啊?”
承焕心下倒吸了口凉气,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本来何道行的态度就够反常了,他这又提出一个对自己万分有利的由头,不知道是何居心,所以稍微迟愣了一下。
一旁的张靖哈哈一笑,道:“何大人原来是说这事啊!怪不得把罗大人和我都找来了,这是好事啊!我举双手赞成,如果能一举解决粮饷之事,那可是了了我一块心病啊!不过这个法脉以前就用过了,那些奸商还能再掏银子吗?就是往外拿也不会拿多少吧!”
何道行看了看承焕,道:“本府先拿他个一万两,我想他们不会不知趣吧,毕竟这也是对他们有好处的事,万一徐州地界也闹成浙闽一样,那时候他就是想花钱也花不出去了呀!”
承焕想着心中的疑问,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直到张靖过来请他才知道要去吃饭了,地点和自己想的一样,徐州城最大最好的酒楼,会元楼!
承焕抽了个空让人给许山捎口信,告诉他宴请取消,这才心怀揣揣和何张二人赶赴目的地。
到了地头还没到中午,可会元楼的后楼早已经坐满了人,不下二十多个,人人衣着华丽,大部分脑满肠肥,油光满面,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之辈。
承焕三人一进屋,高谈阔论的众人都闭上嘴巴,打量着承焕,大家心知肚明知道宴无好宴,恐怕这一顿饭下来没有万把银子是结不了帐的,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敢不来啊!
何道行跟他们都熟识的很,一一为承焕介绍,无非都是些商人,但有几个根基背景都很深厚,何道行介绍的时候很恭敬,显然他也不敢得罪人家。
承焕推辞不过被众人让到首座,片刻之后酒菜齐备,何道行一端酒杯,道:“诸位,罗大人到任也有几天了,一直没有机会给大人接风,今天何某就牵了个头为罗大人接风洗尘,来,大家干一杯,祝罗大人步步高升。”说罢他先一饮而尽,余人纷纷饮尽。
其中一个汪姓的富商呵呵笑道:“何大人此言那是对极,罗大人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想来前途不可限量啊!我代表本地的乡绅祝大人芝麻开花节节高,请!”
如是再三,承焕连喝了七杯酒,宾主之间相谈甚欢,可一谈到正经事,大部分全都瘪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谁舍得啊!
何道行一抿嘴,道:“诸位,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究竟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罗大人新来乍到咱们也不能让他难过啊!这么着吧!大家有的呢就多拿点,没有的就少拿点,多少都是心意不是,我出一万两!”说着,何道行拿出一万两的银票甩在桌子上。
汪姓富商早就明白,但他家资巨万,这点钱还不在乎,随手把事先准备好的两万两银票放到桌子上,他也很看好承焕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坐到二品官,值得深交,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嘛!以后有什么事求到他身上,办起来也容易些。
承焕眼睛的余光扫了一圈,大部分人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的,天上不下银子地上不长银子,那都是辛苦得来的啊!在这个地方拿出去都没有响动,谁不心疼,还是那句话,扭不过人家啊!你拿五千两,我拿一万两,承焕粗略算了一下,桌面上少说也有二十万两之巨,心中甚是高兴,有这些银子办起任何事来都顺气啊!
何道行的眼睛也有些发直,随即笑道:“大家的心意我想罗大人已经看到了,罗大人,您是不是……!”
承焕也知道该说点场面话,因为在他想来,在座的人一定认为自己这是在变相索贿,自己怎么也得表示感谢啊!
就在承焕欲语之际,汪姓富商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罗大人,还有件礼物是送给您的,我一高兴还忘了,这个您可得收下啊!”说着在怀里掏出个锦盒,可能是出于显摆的心里,他还把锦盒打开递到承焕的面前。
锦盒中是一颗光华夺目的彩珠,比龙眼小不了多少,一看就知道是无价的宝贝。承焕也能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却没想到他会在自己身上下这么大的本钱,接过来,道:“多谢……!”刚说两个字,一阵咔吧之声,承焕就觉得身体悬空,如石坠渊般向地下跌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众人也和他一样,跌落到地下的陷坑中。
按理说承焕不应该掉下去,可一来根本就没有防备心理,二来他是站起来接的宝珠,事出突然想要借力跃起已经晚了,忽悠一下人就掉进了漆黑的陷坑中。
承焕不知道这个坑有多深,反正是过了好久才落到底,底下全是水,咕咚一声砸进水中三丈多深。
承焕就感觉这水冰冷刺骨,腿脚马上就抽筋了,好不容易才从水中冒出头来,运转烈火灵气才感觉好过许多,随后那木制的锦盒也从水中浮起,盒中的彩珠光华闪烁把周围照的通亮。
承焕借着珠光一看,自己处身的地方好象一个水井,周围有四尺方圆,再往上看,黑咕隆咚也不知道有多高,井壁上生满青苔滑不留手,看样子想爬上去是不大容易啊!
承焕身怀烈火灵气虽然不怕冷可在水中泡着也不好受啊!承焕丈着武艺高深想要攀爬而上,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