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多虽然生活糜烂,倒也身经百战,这时见状,也不去寻找战马,而是低喝一声挥起长剑便向迎面而来的一匹战马的马腿砍去。战马惊恐地低鸣一声,正要后退。马上的骑士立刻厉吼一声,寒光乍起,一道劲风伴随着尖啸向阿鲁多当头罩下,阿鲁多若是不回身自救。砍到马腿的同时,自己的人头便是不保了。
没有办法,阿鲁多只好回身撤剑,迎着那骑士护住上盘,正要向帐内缓缓退去。马上的骑士竟然丝毫不理会那临身地寒光,而是凌空劈出一剑的同时,右脚飞起一脚狠狠踢在阿鲁多的左肋下,将阿鲁多帖踉跄一步向后退去。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 1⑥κ.сΝ马上的骑士正是当先冲入匈奴营地的秦军将军彭越!,这时看到从王帐中冲出来地阿鲁多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看他右耳上一直镶着红宝石的大金耳坠和围在腰间的一条黄金腰带。加上那肥硕的身躯。便令彭越隐隐地猜到了这匈奴大汉的身份。
立功心切地彭越,来不及等候身后地的亲卫。大喝一声便纵马冲了上去,借着阿鲁多踉跄后退地瞬间,暴喝一声,手中长剑脱手飞出,闪电般向阿鲁多激射而去。
这时,阿鲁多的亲卫才从慌乱中反应了过来,十几名亲卫眼看着彭越手中的长剑脱手飞出,却无法近身抢救,只好眼睁睁看着阿鲁多惨号一声,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向后倒去!
几名亲眼看到阿鲁多被彭越刺死的匈奴士兵更是吓的亡魂丧胆,忙不迭地向后狂奔而去,同时口中还惊恐地大呼道:“不好了,王爷被杀死了,王爷被杀死了!”
彭越这时见机立刻上前,拔出刺入阿鲁多前胸的宝剑拔出来,反手将人头砍下,挑在剑尖上,大喝道:“匈奴士兵听着,你们的王爷已经死在本将军剑下了,都立刻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那挑在彭越剑尖上的人头还在往下淌着鲜血,淋湿了彭越整条右臂,使他看起来更加狰狞骇人。将他身前不远处的匈奴士兵吓得纷纷图后,无人胆敢上前挑战。
而此时,营地内的五千汉军在爆炸响起的同时便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秦军的飞行军,胆寒之际,纷纷簇拥着刘邦和赶来的韩信向营地的僻静处夺取。
而冲入营地中的秦军,一改往日的作战方式,只要看到人便是一路砍杀。直将来不及反应的匈奴士兵砍的溃不成军。加上开始的弩箭的攻击中营地内的匈奴士兵便损失了将近两万余人,营地内匈奴士兵总数不过五万余人。
两轮弩箭射杀下损失过半,加上左前王的意外战死,群龙无首,使得这支匈奴大军在秦军疯狂砍杀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彭越将砍下的左前王的人头挂在腰间,擦了一把额上的血污,大笑一声,正要纵马向匈奴士兵最为密集的地方冲去。只见营地的西北角,一支五千人左右的中原人模样的军队正在悄悄地向外撤去。
彭越心中疑惑,急忙一边纵马向那支军队赶去,一边向跟在身边的一名亲卫吩咐道:“速去禀报蒙将军,就说有一支可以的军队正在悄悄撤离,本将军亲自过去看看!”说毕,大喝一声,纵马而去!
蒙恬这时正在一千亲卫的护卫下带头向匈奴营地的伸出中去,大军所经之处只留下无数的尸体,一些胆小的士兵则和妇孺女人们挤在几间仅余的旁棚内躲避着秦军的砍杀。
而这时,由于阿鲁多的意外死亡,使得匈奴士兵士气大受打击,被冲上来的秦军一杀即退,根本不敢再继续迎战,秦军这时正是杀得星期,几乎是人人奋勇,将这场战争当成了一场立功的屠杀。
凄冷的夜色中,熊熊的火光中,一向彪悍的匈奴士兵这时却不堪一击,连基本的队形都组织不起来,加上战马在火药的爆炸声中受惊,使得这只军队的战斗力几乎已经降到了最低点。
这时,一名彭越的亲卫纵马来到蒙恬身前,大声道:“将军,彭将军发现了一支五千人的骑兵,形迹可疑,这时候已经带人去追了!”
蒙恬匆匆打量了一眼已经被秦军杀得差不多的匈奴营地,沉声道:“所有人立刻全部前往追击可疑骑兵!”
说毕,调转马头,猛地一踢马腹,直向彭越的方向追去。
彭越并不知道那形迹可疑的骑兵中混着刘邦一行,这时只身带着三千多起兵疯狂地赶了上来。看到前面的人影并不说话,挥起长剑带头便冲了上去。
韩信这时正护着刘邦向营地外驰去,五千汉军,几乎不用下达命令,便同时向营地外撤去,正当他们刚离开营地不过数百米的时候,一枝秦军便闪电般追了上来。
韩信心知不好,急忙带着两千人回身迎了上去。彭越没有见过韩信,也不知道韩信这时竟隐藏在这支匈奴军队中,看到有人迎战大喝一声,猛地一踢胯下战马,战马陡然一惊、闪电般向韩信冲去。
就在两人马头交错的瞬间,彭越借着战马的前冲之势,挥起长剑便向韩信当头砍下!韩信这时早已有所准备,看到对方长剑砍来,上身猛地一个后仰,右手举剑护住身前要害,左手顺势抄起挂在腰间右侧的短匕,脱手向彭越射来,彭越长剑已出,无法回身自救,只好低喝一声,将已经砍出的剑势生生地收回半分,向迎面而来的短匕挡去。
却不防韩信冷笑一声,一蓬寒芒当头罩下,还没等彭越有所反应,一道劲风尖啸着直向面门扑来,彭越逼无可避,只好用力一夹马腹,猛地一扯缰绳,战马长嘶一声,终于险险地避开了韩信这必中的一剑,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韩信却不容彭越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冷喝一声,用力一带胯下战马,手中宝剑紧随而上,剑尖斜挑,直刺彭越肋下!
彭越大喝一声,双腿一蹬,竟立起身来,手中长剑全力向韩信刺去!这时,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弓弦的爆响,数枝劲弩呼啸着从两人身边飞过。这忽如其来的变化,将韩信猛地一惊,手中长剑登时微微一滞。彭越怎肯错过如此大好机会?急忙低喝一声,闪身抢攻,一剑正中韩信前胸。韩信那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终于重重地向后倒去。
就在这时,蒙恬亲自带领三万大军赶了上来,无数秦军蜂拥而上,直向五千汉军围去,看着眼前大势已去,刘邦绝望地望了一眼天上高悬着的一轮冷月,狞笑一声,挥起手中宝剑便向正在迎面而来的秦军扑去,却不料,只前冲了数步,便被从黑暗中疾射而来的劲弩射穿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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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宫廷歌舞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蒙恬带领的秦军终于以三万人的精骑,完全剿灭了这支六万人左右的匈奴军队,杀死了匈奴左前王。更令大家振奋的是这次竟然意外地围歼了刘邦的五千骑兵,杀死了刘邦和韩信,必定又是一场大大的功劳,封侯赐爵已经不是梦想。只是彭越与韩信一场大战后右臂脱力,这时只能虚软地垂着,伤势算是没什么危险。
当血红的太阳终于爬出了了地面,刚刚染绿了大地的春风带来一阵呛人血腥。蒙恬冷冷地望着遍地的尸体,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大声道:“传令,收拾好缴获的牛羊和战马,立刻撤退!”
这营地内的牛羊总数大约有四万余头,加上另有一万匹战马,战果之丰几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情绪兴奋的秦军全部一扫几天来的颓丧,首次尝到了这种奔袭作战的好处。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秦军已经赶着缴获的牛羊迎着初升的朝阳向设立在八百里外的中军大营撤去。喜悦写满了所有的脸庞。连一向不芶言笑的蒙恬也被这种强烈的喜悦感染,毕竟对于一种崭新的作战方式的首战胜利,带来的不仅仅是一场战斗的胜利,更多的是对整体大局的战略影响。
这场意外而又被蒙恬想象了无数次的胜利,实在令蒙恬有一种置身梦境的感觉,如此仅仅三万人取得的战果实在是他想都没有想到的。
咸阳宫,寝殿内,张启总算将最后一份奏章批阅完,看着韩焕小心地把奏章收好,这才起身向殿外走去。春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惬意。张启情不自禁地伸了一个大大懒腰,舒展一下僵硬的身体。
旁边。大概是看到张启近来心情不错,韩焕笑嘻嘻上前将一杯备好的茶水捧给张启,轻轻笑道:“陛下今日难得轻松,何不召来歌舞,欣赏一回?”
张启闻言,想了想,点头道:“去把皇后和嫣儿她们都召来,都在朕这里一同欣赏歌舞。”
韩焕小心地答应一声,匆匆前去准备歌舞。
张启借着这难得地安逸,大步来到大殿前的广场上。沐浴着春日下午的温暖阳光,一边散步。一边思忖着蒙恬在前方的情况,冒顿单于由于上次大败,已经深入到大漠深处,目前秦军只能使用奔袭之法,逐渐蚕食掉匈奴的势力。只是这么做,拖延和消耗的时间实在有些漫长。若是派出间谍携带大量金钱收买和离间匈奴内部,冒顿这单于之位来的不清不楚,内部争议极大,若是借机挑拨,未尝不是极好的机会。
浮想联翩之际,更是想到了西方的罗马帝国和同时代的马其顿帝国,若是自己开辟丝绸之路能与这些国家展开贸易,将强盛地大秦展示在西方人的眼前,不知会是怎样地一幕。
想到茫茫西域,又不禁想到了一直杳无音讯的虞姬。不知现在身在何方,若是将来能够有幸再次见面,恐怕就不会容她轻易离开了,毕竟万里漂泊的日子实在不应该是那样一位绝世红颜的生命轨迹。
回忆着虞姬那美丽的绝世玉容,张启忍不住低叹一声。不知天涯茫茫何处能寻到这红颜芳踪,大漠无边,希望佳人早日归来。
正自感叹之际,只听身后轻轻地传来一声关切地询问:“陛下何事感叹?可是朝中有事?”
回头望去时,却刚好迎上皇后左芫那惊讶而探寻目光。张启不觉点头笑道:“没什么,朕一是有感而发罢了!”
左芫见状微微一笑。雍容地点头道:“臣妾赶来。还未给陛下见礼!”
说毕,娇躯一颤。就要盈盈下拜,张启急忙上前一步,轻轻将左芫挽住,点头笑道:“此刻又没有外人,皇后何用如此多礼?倒不如榻上与朕多多温存!”
左芫闻言玉容登时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由于这时内侍们都远远地侍立在远处,只有左芫一人,不觉微含笑意地望着张启,柔声道:“陛下,左芫能有陛下这样的夫君是芫儿的福气,只盼陛下多多珍惜才是!”
张启看她满脸娇羞渴盼的模样,再无半点皇后的雍容,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副令人几乎融化掉的小儿女姿态,令张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将这甜美的娇妻压在身下的欲望。
大概是察觉了张启的反应,左芫玉容猛地一红,转身向内殿走去。这时,只见一张软舆正缓缓向大殿走来。看到张启和左芫都在殿外,软舆微微一顿,立刻停了下来。
赵嫣那熟悉的倩影终于出现在张启地视线之中。
看到张启同皇后左芫亲密地站在一起,赵嫣秀眸一转,盈盈下拜道:“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娘娘!”
不容张启开口,左芫轻笑道:“妹妹不用如此多礼,我们等等辰妃,再一起入殿吧!”
这时匆匆赶回来的韩焕,小心地来到张启面前,禀奏道:“陛下,辰妃娘娘身体不适,恐稍迟些才能赶来。”
张启闻言,望着两位娇妻那动人的秀眸,点头道:“既然如此,大家还是一同入殿吧!”
说毕,一左一右挽起赵嫣和左芫,大步向寝殿走去。
寝殿内,一班歌舞早已准备妥当,舞姬们虽然还未入场,但是乐师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