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哥,你在找什么呀?”
“我们这灵药放在哪儿才好呢?”
“放在我的琴里面吧。”
“琴,里面能放吗?”
只见永馨取来魔弦琴,一按中部机关,竟然露出了很阔的空位;原来这就是琴肚,外面是一个圆形的太极机关。真是妙手魔琴也!
“就放这里边吧,很保险的。”
无愧将一朵灵芝仙药放入了琴肚中,只能放下一朵,无愧只好将另一朵揣到怀中。
“放不下了,咱们还是一人带一朵吧;先用我这朵。”
“好呢,那我们叫它什么名字呢?”
“我想它对艾滋病有效,就叫它绝爱灵草吧;取其同音以制敌。”
“绝爱灵草,绝爱……嗯,这个名字好记;就叫绝爱灵草吧。”
“我们这个药来之不易,药源有限,非到无可救药,不得乱用;平常的病症只需施用神功,或者用我们手里的银针,或者开中药处方,都可以解决。”
“我记住了,咱们走吧。”
“其实艾滋病毒在酸性液中,零下七十度以下,或者摄氏六十五度以上就无法存活;我想凭我们的两仪真气,就可以杀灭艾滋病毒;不过,只怕病人受不了!”
“既然病人受不了,你还说什么;咱们出发吧。”
永馨拉着无愧出了山洞,立即转身向自己栖身多年的山洞挥手磕头,热泪盈眶的不忍离去。
“再见了,我赖以生存的天堂;我不会忘记这一切的,你会永远陪伴在我的梦中;再见了,再见了!”
无愧也向山洞打拱作揖,感谢它带给了他们温馨,他永远都难忘这段山洞中的日子。
“再见了,我最依恋的老朋友!咱们该走了,是你催我走的;还是走吧,把这一切永远留在记忆里!”
无愧拉起永馨掉头就走,刚走不远,永馨复折回向洞口奔去。
“馨妹,你要干什么?”
“我要封死洞口,不要让我姑姑的遗体被别人发现。”
“这还不简单,看我的。”
无愧凌空虚渡,对空双掌挥出;“轰”然一声震天巨响,洞顶纷纷塌落,将洞口封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让前辈们在洞内好好安息,咱们可以放心游侠啦!”
永馨终于绽开笑脸,她挽着无愧的手臂,开心的向山外的世界行去。
二人在山下的一间店里买了一串假胡须,无愧顺便将原先寄存的行李寄回了老家。
戴上胡须的无愧,显得更成熟了,显出了中年男子特有的魅力。
“你这一长胡子,还真像孩子他爹。”
“孩子他爹!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难道你已经有……”
无愧指着永馨的肚子,拦住了去路;他非要弄个明白。
“有什么呀,有你个大头鬼,我是骗你的;闹着玩嘛!”
“骗我的,闹着玩?你说老实话,咱们这会儿可不能要孩子!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而且事业还未成功,孩子会拖累我们的!”
永馨冲无愧一阵娇笑,看着无愧着急的样子,她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傻瓜!看你急的,我的确是骗你的;没想到你为了一句话,竟也这么敏感。真是傻傻的!哈哈哈……”
永馨的狂野引来了一大群围观者,他们都好奇的瞧着这边。
“你看,引来了这么多围观者,咱们快走吧。这个不是闹着玩的,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无愧确实被永馨的一句玩笑话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可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为了事业,还真让他受惊不起啊!
二人脚步加快,甩开众人,向北岳武馆方向行去。
“馨妹,背着这么一个笨重的东西,你累不累呀?我替你背吧。”
“不累,没关系。你想背是吗,我就给你这个人情,你接着吧。”
无愧接过魔弦琴,轻松的扛在肩上,一路哼起小调地牵着永馨的手前行。好一对恩爱快乐的百灵鸟!
永馨一路上调侃着无愧,无愧对她的调侃已经习以为常;不过这次重踏江湖,什么都变了。有佳人陪伴,灵药助威,还身怀绝功,诸般荣幸自然令无愧快乐无比;何况更增添了许多幽默与浪漫。
说话间,二人已行至北岳武馆门前。
一想起负心的北岳武馆馆长“云中鹍”钱实,永馨就一肚子窝火;回想起姑姑的相思苦痛,永馨打心底里真的有点儿怨恨这个姓钱的不踏实的馆长。
“无愧哥,我们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此处会遇到很多麻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并且我也不想见到这个对我姑姑负心的人。
“姑姑!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北岳武馆的馆长;他差点儿做了你的姑父,作为晚辈到此,难道不该去拜见拜见?哈哈哈,进去,别难为情了;况且他又不认识你。”
“无愧哥,你真是坏透了,还拿人家开玩笑;我讨厌他,我不要理你啦!”
永馨生气的调头就走,无愧看着她离去的样子,不免有点儿哑然失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练拳声和着极富节律的清脆哨声自武馆内传了出来。
“喂,馨妹,快回来;我好久没看集体演练了,我太想进去欣赏一下;难道你不想陪我去,咱们不是志同道合吗?”
永馨一时生气,本来是不想见钱实,与无愧不存在分歧;一听无愧此言,立即奔回了无愧身边。
“走,咱们永远是志同道合的。我怕什么,有无愧哥在,小妹有何所惧!”
“对,对,太好了!这才是爽快的好妹妹呀!”
和气如初,二人携手向武馆内迈去。
“馨妹呀,你太多虑了吧,其实这件事不能全怪人家钱馆长;只怪姑姑她自己太痴情了!人家是一个好好的家庭,应该有他们的幸福生活,不应该被无情破坏。姑姑她应该想开一点儿的,而你记恨人家,这又是何苦呢;世间情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假如无愧哥以后碰上别的痴情女子,难道也选择弃你而去吗?”
“哼!你敢……随你的便,小妹是想得开的……”
“真的?”
“真的。”
“那等会儿可能就有好戏看了。假如你不吃醋的话,就证明你姑姑是对的;如果你有什么感受的话,那人家钱馆长就是对的;就说明钱馆长有他自己的苦衷,那你从此就原谅他吧。”
“这个……去你的,反正你不能越轨。”
“二位老师,请留步。请问你们找谁?”
守门保卫叫住了无愧和永馨,十分礼貌的问起。
“找谁,馨妹你说找谁。”
“找……”
“哦,找你们钱馆长。还有……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欧阳教练?”
“欧阳教练,有啊。是个女教练,对吧?”
“对对。我们是她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看望一下。”
“那好,你们请里面坐;现在正在训练,待我通报后前来接待。请。”
无愧与永馨只好进了保卫室坐下。门卫将二人安置妥当,立即赶去报告。
“小王,你到哪儿去?”
“哦,师母您好!有两位客人要见师父和欧阳教练,他们是欧阳教练的朋友。”
“欧阳教练的朋友,那就请他们到客厅里歇息吧;走,师母随你去。”
王小宝领着师母陶纯,立即往保卫室行来。
“这二位就是欧阳教练的朋友,这是我们馆长夫人陶师母。”
王小宝一进屋,便彬彬有礼的介绍一番。
“陶夫人,您好!晚辈李无愧携拙荆小赵前来拜访,咱二人多有烦扰,还望陶夫人海涵!”
“哪里,哪里,既然是小欧的朋友,咱们就是自家人了。请二位移驾寒舍稍等,待小王前去禀传小欧如何?”
“罢了,罢了;现在正在上课,还是等下课后再让欧阳教练相见吧。”
“那好,就请先至寒舍饮茶歇息吧。”
“多谢陶夫人!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请。”
无愧礼貌答话之后,和永馨一道随着陶夫人向办公室旁的客厅走去。
陶纯一路上不住的打量着永馨,显得有点儿心事重重。
永馨发觉有点儿异样,本来就对陶纯心存疑虑的她更显不安起来。
“无愧哥,你看,陶夫人她老是看我。”
永馨轻声告知,旋即躲在无愧的旁边行走。无愧转头一瞥,正好与陶纯的目光碰个正着。
“嗨,陶夫人,您请前行吧。”
陶纯点头同意,脸却微红了一下,只好前行带路。
“这下该没事了吧。谁叫你长这么漂亮,连陶夫人都不住的看你。”
无愧附耳低声的向永馨谐趣。
“臭美,又刁钻了!走吧,免得别人笑话。”
陶纯的心里一直在想,她似曾与永馨相识;忽又想起永馨姓赵,随之恍然大悟,心有余悸的加快脚步往客厅内行去。
“请随便坐,有所怠慢之处,还望赵女士和李先生原谅。”
“陶夫人太客气了,小女子初踏贵地,还望陶夫人多多关照才是。”
永馨与无愧挑了下首席位坐下,王小宝随之端上了香茶及水果点心。
“请二位慢用,老身有事需出去一趟,失陪了;请二位原谅。呆会儿钱大哥和欧阳教练来时,你们别说老身待客不周,就是我的造化了!”
“哪里,哪里,咱们太感谢夫人了!夫人请忙去吧。”
无愧礼貌的回辞陶夫人。
陶纯有了脱身的机会,匆忙的向王小宝交待了一下,便离开了客厅。
王小宝诚心待客,客套了一番,也离开客厅前去向钱馆长汇报了。
北岳武馆练功厅内,所有训练特别投入。
钱馆长站立厅中高台,欣赏着教练们的有素训练,瞧着运动员们的生龙活虎,自豪的频频点头微笑。
“报告馆长,有客人来访。”
“客人,什么客人?”
王小宝立即如实的向钱馆长耳语了一番。
“有二位中年男女说是欧阳教练的朋友,我看他们好象是天生的一对夫妇;不过那个女的长得特别像以前的‘冰嫦娥’赵教练。”
“飞蛾!赵教练,你曾见过她吗?”
王小宝不明真相的怔住了。
“没见过,只是听人说她非常美丽;我听师母说,那位女士就像赵教练。”
“你师母也知道了?”
“知道,还是师母接待他们的;现在他们在客厅品茶。”
“哦,行了,你回去守好大门吧。”
“是,馆长。”
王小宝向钱实行了个抱拳礼,立即转身奔向自己的岗位。
话说钱实,自“冰嫦娥”离开武馆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她的安危。他深感此生欠了极重的情债,良心常常自责,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夫人陶纯对自己的丈夫深有了解,知道丈夫内心的情结难解;苦于无力相助,自然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突闻赵飞蛾亲抵武馆,受尽感情折磨的钱实和陶纯,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
钱实太想见飞蛾了,但又苦于见面后难以启齿;急得他背着双手在指挥台上踱来踱去,想得几乎快冒汗了。
“爹的,碰到什么事了?看你惴惴不安的样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气喘吁吁的站在钱实面前,原来是他的宝贝女儿钱玉霜。这个钱玉霜可是北岳武馆的骄傲,不但生得冰雪玲珑,一身武学更是佼佼,人称“瑶台玉凤”。
“将门出虎女”,这句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