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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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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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些恶鬼都打发进了里面房间。我就坐沙发上和那小子谈了起来。我问他们一般都玩什么的多。他说主要玩金花。就是类似我玩的斗鸡。我说这简单,我教你一个东西。够你回去杀得他们人仰马翻。你学完了要是觉得值得,你就出门回家,要是觉得不值得。和我说理由。理由充分了。你教的学费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要回来。
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拿起了扑克。那小子也精。说:“这个扑克是老千扑克,你能不能换一副?”我说:“可以啊。你去买一副来。”他蹬蹬的跑出去买了一副回来。我让他自己洗的乱七八糟的,我拿起来按照他说的玩法以极度缓慢的动作给他发了几家。问他:“看出毛病没?”他说:“没有。”我就告诉他几家都什么牌。他不信,就拿起来看,看我说的没错。我表示想学。我说:“我就是要教你这个。强子要教你的东西拿不到场面上去的。就是有些东西可以拿出来,估计你也没那时间和精力去练习了。现在和你讲的是速成。”我把扑克让他自己拿着。教他如何如何去做。可能有点难掌握。手把手教了很大的功夫。才学会。学会以后我让他自己演习了几次,对他做的时候该注意那些细节都给他说了出来。对他很多的东西做了一下纠正。确定他学会了。但是就是有点僵硬。让他自己来,虽然他不是十分的掌握。但是多练习就可以做到很自然了。他很兴奋,说完全够用了。这样还不怕别人抓。我问:“他值不值学费?”他说:“值得。”我说:“那好。你可以走了。那些工具就别去想他了。真正用处不大。要用工具搞人那是一群人的事,不是你单蹦就能玩的开的,而且很容易露。”那小子还不放弃。一个劲要求我再教他点东西。我就有点生气。说:“人要言而有信。觉得值了就完了。”他就死活还要我继续教。我一生气就说:“要不我叫里面那几个人和你说话。说好了觉得值得就完了,那里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呢?”然后死活也没理他。他看实在我不吐口。也没办法。也怕和里面那几个恶鬼打交道。非要我留电话给他。我就故意留了个假的号码把他哄了过去,他高兴的出了门回家去了。那是我学成后唯一的一次我教了别人。当时主要是为了解决眼前的小麻烦。不教的话。肯定会起冲突。好的,强子把人打跑了,不好的,那小子报复。赌徒的报复我很清楚。是近乎疯狂的。我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没遇到我可以做到眼不见心不烦。见到了,只有这个途径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从那以后我再没教过任何人。写的时候我看了一些刚才的回复。说我教别人不好。但是当时换成现在在场看的任何一个人。那个可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回头进了里边屋。强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说搞定了。别骂了,人都走很远了。强子也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我点钱。让我给骂了回去。
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说起了他搞的这个。我就问他:“有没有我不了解的东西?”因为他那些赌博作弊工具我都知道。他和我说了很多他没有的,我表示都知道。他很神秘的和我说:“有一样好东西,我肯定没有见过。但是他没有货。他自己也没见到过。只是听他朋友说起过。我有朋友在澳门可以搞到这个东西。目前国内没人在用这个东西,而且有了也用处不大。没地方用得到。”
第五十五章 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但是他说的进货价格有点玄乎,很贵。大概差不多得10万的样子。我说你把说明书之类的东西先搞过来我看看。当时根本没有想去购买,就是好奇而已。想了解一下这个东西的性能,用处和原理。
强子答应帮我联系一下看看,他问我是不是想买。我说我买那东西干吗?就是想知道怎么事,不想买。他说好,尽量帮我搞一下说明。玩了几天我就回去了。这个东西由于非常的神奇。就决定了我用这个去赌场搞一下。所以要把这个写出来。
下边说说另一个哥们。大家都叫他小德子。和小德子的认识过程有点意思。他是来我照看的局出老千的一个人。没有他的鼓动。我是不敢去大赌场搞事的。
没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就在酒店里包房间找人来赌钱。找我帮着看着局,防止别人来捣鬼出千。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是一般插不上手的,就是看热闹。久了很多常来的人都知道我是看局的。但是也有很多不常来的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也遇到很多来我看的局上搞事的。我经常不靠近他们玩的桌子看,有新人参加进来我才会去看几眼。一般都是他们玩他们的,我忙我自己的。看电视。看武侠。玩俄罗斯方块。虽然很多人说那游戏过时了,但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喜欢玩的,经常玩完了晚上睡觉。就做梦各种俄罗斯方块下雨一样的下着。
那是一个下午。一个偶尔来玩的叫小徐的人带了俩个人进来玩,一般遇到生面孔来玩的时候我一般都注意的,小徐以前来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玩牌九。特别喜欢坐庄。但是他推得确实很烂。总输钱。那些日子他没少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我。他属于那种输了就直接出门那种人。赢到了自己理想的数额也是直接就走,从不恋局。不象很多人。赢了还想赢。总想把所有人口袋都给掏光。最好一毛钱不剩。输了没钱还不走。看热闹也能满足。最早我就是这样的人。
小徐进来照样是玩牌九。那时候有人在坐庄。他就在旁边扔石头。扔石头就是自己做散家。但是没坐一门。只能跟着人家押钱。没机会看牌。怎么配牌自己说了不算。坐门的把4张牌九怎么配都可以。坐门的赢了他就赢了,输了他也跟着输。我们叫这样的叫扔石头。很形象,把钱扔上去。没你的事了。看着就行了。但是不影响他使劲的抻直脖子去看自己押的那门如何配牌。如果那家信任他,就会让他看看。
牌九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吃亏在自己的熟人身上。
我看过很多的牌九局看着押钱的人或是坐庄的人被自己朋友所出卖。我基本都是摇头的。
但是如果我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在别的局上我从不去说破。这样的事也发生过在我看的局上。既然是我看的局,我就不能去装不知道了。和大家说说,算是个小插曲吧。
那天我正在他们玩的房间里无聊。无聊到了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就挨个房间看大家玩,一般这里开三个桌子。瞪眼。押宝和牌九。包的房间是一个大间,俩个套间,一个房间里玩一种。大家玩得都很干净。因为我一直看着的。基本没啥人来出千。我溜达到牌九局边上看了几眼,我就确定这个牌九局有人在上面搞事。
最开始我是看了他们配完的牌才这样认为的。坐庄这个人叫韩庆。总来玩,我认识他。因为那一把牌韩庆是鄙十领个9。牌面是:头4带6算鄙十。最小的点。尾巴是地2杂7。算地9。一般是坐庄怕输基本都这样配牌。使劲向后坐。初级玩的人大都喜欢这样去配牌。也有坐庄猛的去配成6+72+4这样就成3头6尾。但是当时韩庆就是把四张牌配成了0头9尾。
下边一个坐门的小子叫大鹏。听大家这样叫他。最近才过来玩的。没几天。他不认识我。是一个皇3一个7。一个天,一个9。这样的牌基本算是一配的牌,0头王爷尾巴。有王爷尾巴很少有人杀得动。就是一副保本的牌。但是那大鹏却把牌给配成了3+9=2的头。尾巴是天+7=天9的牌。我一看。这个牌面赔的蹊跷。就是你再狠。顶多这样配:3+天=5的头。7+9=6的尾巴。基本没有去要那2点头的。但是大鹏就这样把牌给配出来了。而且还赢了。我一看,有点意思。好像他知道庄家的头多大一样,2点的头他也去追。我就上了心。
这样的牌给谁配,在不知道庄家的牌面的时候。就是王爷尾巴保本的配法。急眼了配成5-6。也说得过去。就是5头6尾。和庄家的牌面比也是保本的。绝对没有人敢把这样的牌配成2头9尾。想来看帖子的大家会的人也不敢把这个牌这样去配的。除非你病了。我没话说。
他这样配牌好像桌子上大家都不在意。因为大鹏表现出来不会玩的样子。故意去数牌面上的点。故意不懂那些长那些短,总去问人家。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凯子的样子。但是我看他摸牌的手型和拿起牌看的姿势。抽牌九咔嗒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一个老牌九。这些东西是瞒不过我的。
看来大鹏是知道庄家牌面大小的。要说他认识牌九背面?这个不可能。因为东西是我置办的,都是正规的东西。看看牌九的背面。虽然玩了很多天,但是想从背面花纹磨损程度去认牌。我也得上去好好玩很多圈才能做得到。而且玩的时间长的我基本都是拿出去丢掉,再给置办一副新的。以防止有人在上面打记号。但是我印象中这个小子来的时间不是很长。那他是如何知道庄家配的牌面呢?
想来是有人告诉了他。韩庆不会自己傻到告诉他牌面的,那样做还不如直接把钱扔给他,干脆别赌了。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韩庆不是自己在玩。还有一个小子和他坐一起。帮着他看帐配牌。听韩庆喊他良子。难道是他?我就研究起他来。看了一会我基本是看明白了,就是他。良子在挖庄家韩庆的地沟。他把庄家的头牌报给了下边押钱的大鹏。看了一会他的一些动作。比照了一下庄家每次亮牌以后的头的点数,我基本是看明白了。
韩庆和他的朋友良子在玩。坐庄。大良子不是看热闹的。他拿钱去入股。输赢和韩庆一人一半。有个股份,自然一起看如何配牌的。时不时的帮韩庆拿拿主意这个牌应该如何去配。韩庆也总是表现的很着急。牌发完了就不等下边人配好牌了再去看牌,总是先拿起来看。良子就凑过去一起看。帮着配。配的过程就把韩庆的牌头报出去给大鹏。这样,无论输还是赢。良子都是旱涝保收的。如果他俩坐庄输了,钱被大鹏赢去了,这样抠掉良子的成本。还可以盈利。他俩如果直接赢了。也是可以分成的。只能说良子报给的大鹏家点太背。想来这个良子对这个是下一翻苦心的。竟然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好角色来扮演。
良子是坐在韩庆身边的。他报的时候也很巧妙。良子坐那里支着个胳膊。右手托着脸。托的位置随着庄家的几点头有规律的移动。托的不同位置代表不同的数字。把手放在后脑勺是0。放耳根上方是1。耳垂下是2鬓角边上是3。眼帘边上是4鼻子边上是5放嘴角边上是6。放到脸骨的位置是7。拿开了是8或者9。头是8或者9基本是没必要去报了。基本对下边散家来说是没得配了。报不报出去作用不大。但是这样的东西你没法去抓人家现行的。
当时我都看出来以后。我就想办法把他叫破。竟然敢到这里来搞事?想来是把这里人都当成了凯子了。但是这个东西不能直接去叫破。总不能直接去说你的手放在那里是代表几和几吧?换谁谁也不会去承认。叫破的话人家来个死不承认。没证据也没把柄。你能怎样?搞不好还能被人臭一顿。这样的赌博场合又不是大赌场。搞什么监控摄像头,可以回放。没有。
我转了一圈去看别的房间的局。想着应该如何去做,既能把他们叫破。又得有证据。我在押宝的局的房间里走到窗户前抽了根烟。听着押宝的那些人兴奋的喊着。中了。或者听那个人叹气输了。眼睛看着窗户外边大街上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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