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俩对不上帐是真的。
一下午麻将打得很激烈,走的时候想去厕所。于是他俩就到地下室去尿尿。俩个人边尿边互相算着帐。互相指责对方藏心眼了。同时也在说着自己那一把接到对方的暗号自己家确实没有牌给。或者说着那一把的暗号对方报错了。等自己拆了张给对方的时候,对方没什么反映。或者那一把对方报宝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家实在设不出来宝的档等等说着一些交流经验的话题。
前边我说了,俩个蹲坑。俩个尿坑。蹲坑是有门的。就在他俩在互相交流着经验的时候,下午和他们一起玩麻将的这个姓张的小子也没走。他此时此刻正蹲在里面拉屎。听到他俩争论着进来了,就憋着一声不出的听着。对于他俩说的话,他是一个字没没拉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他俩正争执的面红脖子粗的时候。这个姓张的小子就忽然推开了蹲坑的门。站在他俩的面前。
按理来说,这样的话都被人家听到了。怎么说都是缺理的事情。应该和人家好好赔个小话或者还钱的事才对。但是他俩愣是不承认刚才说过的话。具体原话我就复原不来了。反正他俩是死活都不承认。
这个姓张的小子呢,一是长得有点单薄。二是当时就他自己。打吧?估计打不过。于是就一直从地下室争吵到了一楼那个沙发那里。他俩要走。这个姓张的小子就死拽着不让,非要让他俩说个清楚不可。于是就在吧台对面沙发那里吵了起来。
他拽的是那个卖海货的小子。而那个小子依仗自己有把力气。说话大咧咧的,说:“绝对没有的事,你想讹诈还是想怎么地?你画出个道道来。我接着就是了。你要觉得是个事你去报警去就是了”那姓张的小子被他呛的接不上话,但是就是死拽着不让他走。
当时一楼三个包间里都有客人在打麻将。外面一吵。于是都
手里的麻将。都出来看热闹。听他们三个人吵的意小子出千打合伙麻将骗了他的钱。这个话好说不好听。
当着自己家这么多客人的面出现这样的事情。老板娘在吧台里坐不住了。就出来说:“你看你们成天在一起玩,怎么还搞这样的事情?”说话间装着样子指着那俩个老千说:“你俩以后不要来我这里玩了。”这个话与其说是说他俩,其实是说给旁边看眼的人玩地。那意思无非是表明:他俩在我的麻将馆里出老千骗钱。我们麻将馆是不知道的。按照我是这样来理解的。表明一个态度给大家看:我这里不欢迎打伙牌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那个卖海货的小子不乐意了。他指着老板娘说:“你说话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俩合伙在骗钱呗?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我们?”老板娘被她这样一将。没了反驳的话。就过去推他说:“你们要吵出去到大街上吵去。我这里还要营业呢。”
就这样顺手一推,那小子被老板娘推了一把就更不乐意了。反推了老板娘一把说:“你推谁呢?”
他这样的一推老板娘就坏了事了。老板娘还没表示出下一步该怎么做。有“人”不乐意了。谁啊?那条巨大地阿拉斯家雪犬。
别看它平时很温顺。但是有人动了它的主人。狗护主的性子就出来了。它一看。好家伙。敢打我主人。当时这样想的)它一声也没出。悄无声息地凑到了那个卖海鲜的小子身边。对着他的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那小子嗷地一声。本能的去踢那狗,那狗一口咬完了松开了口。直接一扑。就把那小子给扑倒在地。对着脸又是一口。当场就是血淋淋的。那倒霉的狗咬人地过程竟然一声也不出。直到它把人扑倒了。老板娘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去抱住大狗。把狗抱开了也晚了。那狗早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那小子捂着脸嗷嗷的叫着疼,满地的翻滚。
忽然出现这样地变故。大家都蒙了。那狗虽然被老板娘抱住了。但是还在呲牙还要上去咬地意思。老板娘拼命地把狗拉进吧台里。把门关上。那个在事业单位上班的小子急急地去喊出租车,拉这个小子去医院处理伤口。出现这样的事情。是谁也想不到的。等人家走了。那个姓张的小子还愣在那里。
当天因为出现这个事情没要到钱。但是他很不甘心,第二天又来麻将馆来找他们俩,但是他们俩象消失了一样。再没出现过。估计是躲了。后来遇到经常在一起打麻将输钱的几个。就把事情讲给他们听。大家一听就都想找他俩说道说道。有几个有他俩的联系电话。因为总一起打麻将嘛,互相都留的电话。打过去人家就说忙,没时间玩,说到打伙牌的事。人家是死活不承认的。墨迹到最后人家干脆连电话都不接。
还好有人隐约的知道那个事业单位的小子在什么地方上班。于是几个人一起去了那小子的单位打听是否有这个人。一打听果然有。于是他们就进他单位找他。那小子一看,都找单位来了。怕在单位闹起来对自己影响不好。只好乖乖的吐赃。奈何这个钱是怎么也算不明白的。毕竟桌钱和烟钱还有赢了请大家吃饭的钱都花出去了。而且赢来的钱都是一分为二俩个人分掉了。他自己说了个数字,就算一个人赔一半也是不够的。他算的样子大概赢了不到2。给大家,其他的钱都在那个倒卖海货那个小子手里。当时和大家合计的意思是找那个小子承担另一半。但是就是这样算起来钱也是不够赔的。毕竟每天桌钱+烟钱也是100。还不包括请大家吃饭的钱。别看100多。住时间长。算起来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
但是这些人凑一起合计了一下。有钱赔回来。有多少先拿多少吧。有几个横的先把自己输掉的钱都拿走了,剩下几个没拿到钱的就等着那个卖海货的小子退钱了。但是联系来联系去,那个小子拒绝换钱。因为他的脸破相了。具体破相到什么地步谁也没见到。而大家谁也找不到他。就知道他是卖海货的。具体在那里支摊卖。谁也不知道。
于是当时没有拿回钱的不乐意了。反正在事业单位上班的小子你承认了。就找你全部还。反正你怕单位知道。于是大家天天去他单位找他。他也躲着大家。一来二去大家就都没了耐心。在多次找他无果的情况下。直接找到了他们领导。把他在外面打麻将骗钱的事情告诉了他们的领导,希望他们领导能处理他。然后在他单位逮谁就告诉谁。
具体人家如何处理的就不知道了。但是那小子知道他们找了领导以后就很干脆的告诉他们:都闹到领导都知道了。想我再赔钱,没门。想来这个小子打个小麻将骗钱。在单位里闹得一名二声的。直接臭掉了。也是很倒霉的。
点评:细节决定成败。特别作为一个老千。任何时候都要谨慎小心。时刻不可大意。
第一百六十章 穷极拨玉米
局上发现有人出千,除了捡漏捞点外,也可以跟出千羹,如果你是强势的一方,甚至可以勒索对方一大笔钱。我在杨老二赌场放走的老千就是这样。不过如果是庄家出千被发现,但你还破解不了,没法捡漏,只能作法儿让庄家给你点封口费。想从强势的庄家嘴里弄点汤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在人家的地界,一个不小心,鸡飞蛋打不说,还可能被人打个好歹。那次,要不是手头太紧,我绝不会去冒险的。
去杨老二那儿之前,三元因为伤人被教养了,一下子花了好多钱,一时感觉手头钱不够花。大家不要有误会,以为我到处出千会有很多钱,其实真没多少。以前,赢来的钱都不当钱花,来得快去得也是飕飕快:有五星饭店肯定不去住四星的;有1000顿的饭肯定不吃800元的。赢了钱总要拉着一群狐朋狗友疯狂潇洒,胡吃海喝。俗话说的,赢来的钱是纸,输出去的钱是金,拿在自己手里的钱才叫钱,就是说这个道理。大家都玩,最后的赢家其实是那些消费场所。这时候,秦皇岛的一个朋友邀请我去那里赶一个局,说那里有个拨玉米的局很不错,都是一些傻子在赌,一个个又土又彪,希望我能去拿点货。刚好手里钱不是很宽裕,便动了心,想着赚点零花钱也不错,于是就欣然前往。
拨玉米(数玉米),有的地方也叫开毯子。玩法有点像赌场里地番摊,在农村很普及。数玉米的玩法是撒一大把玉米粒在桌子上,坐庄的人用一个不透明的杯子盖上,不是全部盖上,而是在一大堆玉米上随机乱盖,让大家猜里面的玉米。以4位,可以押单,也可以押双,也可以在1、2、34押固定。散家选好后把钱押在庄家面前一块画好34以及单、双下注区的布上。看大家都押好了钱。庄家就把杯子里的玉米亮出来44个地数。为了表示公平,不得用手去扒拉着去数,必须用棍子去数。然后看最后剩的是几。如果最后数的结果是1和那就是单数赢,反之是双数赢。押单或者押双都是11地赔率。如果单独买1、2、34:有赔4的。简单,很多人都认为这个东西简单容易懂,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不可能出千。有很多农村妇女因为这个东西简单,经常参与这样的赌局,结果都输得没地方翻身。
说起数玉米的赌局。我想起以前在一个农村数玉米赌局上亲眼见到地悲惨一幕。一个带孩子的妇女在赌局上玩。输红了眼。早把自己带的4的儿子忘记了。孩子小,很好动。去玩去了。结果跑到赌玉米这家人旁边地水库边上,失足掉了进去淹死了。当同村里人发现的时候,孩子早已经断气了,到处找孩子妈妈,可是叫半天没人答应。等这个妇女输光的时候,要回家,才想起了儿子不见了。忙忙地出去一看,水库边上围满了人,都在议论淹死了一个孩子。她才着急了,冲进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孩子,坐在那里嚎啕大哭,猛打自己地嘴,都打出血了,当场也要跳进水库里,被人们死死拉住。赌钱被人千本身就是个悲剧,因为赌钱忘记照看孩子,结果孩子出事,更是悲惨。
赌场里的数番台子,主要依靠高科技桌子和拨棍出千骗赌客钱,很多地下赌场事先定做高级的番摊桌子,并在番和拨棍上下了手脚。每次番被容器盖住地时候,里面已经统计出4几倍数、余数是几了。在伸出棍子数地时候,荷官根据桌子上押钱的情况,可以附带一个或者两个番到将要去数地那一堆里,达到吃哪一家的目的。地下赌场里的拨棍里都有微型电磁圈,番上则涂抹了特制磁铁粉。但是在农村很多地方设备达不到这个水平,在玉米上下磁铁粉有点费事,就有人将小铁丝捅在玉米里,用磁铁去搞。不过这样很容易暴露。因为毕竟番和玉米是两样东西,所以精明点的赌徒都事先用磁铁检查一下玉米。虽然不能像赌场那样出千,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出千方式。
我那个秦皇岛的朋友叫王利,自己经营一个店,他店铺不是卖什么好东西的,和我广州一个叫强子的朋友一个行业,专门卖出老千工具。大家用脚想也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算是臭味相投走到一起了吧。我经常去他那里看新鲜的货色,他呢偶尔给我介绍介绍局,赚钱了给他一些提成。他也可以算是一个老千吧,不是出老千的老千,而是专门研究各种稀奇古怪老千工具的老千。王利很熟识老千的伎俩,他自己从来不去赌博。现在很多城市都有王利这样的人存在,他们以提供出老千工具为职业,自己却从来不去参与各种赌局。不是他们没这个胆子,也不是他们没有合适的赌局去玩,因为他们知道凡是赌就是骗的道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