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似乎由天际际头探出,无穷无尽般直接轰在地面上。
所有靠近电蛇者,无论大妖小怪,均被诛杀得干干净净,连元神都逃逸不掉,崇恩真君突然杀出,用玄妙道法把暴动、逃狱的囚犯给硬生生的挡住,使得这场暴动平息下来。
若是让这些囚犯逃远了,那要追回这些囚犯,不知要花多少精神。
当下观音菩萨便道:“真君这手画地为牢,却是玄妙异常的道法,别出机杼,令人佩配不已。”
这水幕之术可传声音,庄万古到是也听到了,暗道,原来这叫画地为牢,崇恩真君这一次出手是雷电,看来他的能力很可能属于雷电系的,他的能力会是什么呢?
而且由于水幕的观察与现场又不同,所以庄万古到是看到,这些囚犯并未完全被崇恩真君的画地为牢之术给困住,准确的说,他们在崇恩真君出手前,便逃了出去,这类囚犯大多是本领高强的,所以才能最快逃出。
这些囚犯见是崇恩真君,俱都不敢再停留,瞬间朝四面八方逃了,崇思真君虽是真君,但是也无法捉回逃向十面八方的囚犯,再说有观音菩萨在侧,他也不去追那些囚犯了,只是喝令随身的小童,另他去找王灵官来,欲叫王灵官带领火部众神,把囚犯一一捉回或者截杀掉。
王灵官才换上新肉体不久,这不过是一具普通天将的肉身,王灵官是功行大退,现在不过是个地界顶峰,见了崇恩真君,纳头便拜,崇恩真君见自己的得意弟子居然被打到地界去了,当即大惊,喝道:“这是为何?”
王灵官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崇恩真君面色微冷:“这妖王到是胆大,查到是何方妖王没?”
王灵官其实回去之后便开始查了,当即下道:“此妖王乃西牛贺洲黑风山的妖王,名号为黑风大王。”
说到这里,观世音菩萨轻咦了一声,见崇恩真君看向她,当即菩萨便微微一笑,这菩萨一笑,自有万种风情:“这黑风大王我也听说过名声,是个极了得的妖怪,本来这黑风大王有一劫数,命当落在我手,替我守护紫竹林,只是数年之前,不知为何,却起了天机变化,这黑风大王脱了天机变化,其实力也一路飙升,只是刚才王灵官道,此妖到了镇天级的层次,这我却不知。”
第十章(3)狮驼国见闻
中听到观世音居然想抓自己去紫竹林当守竹林的,庄大怒,暗道你虽是菩萨,亦不过是一介女子之身,居然想叫自己堂堂老妖,却当守竹林的,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哪咤在旁道:“安啦,安啦,要习惯,这观音菩萨在为慈航道人时,有元始天尊撑腰,在现在,也跟着大日如来混着,靠山硬得可以,真是典型的从封神时代横到现在。”说话的时候,哪咤自己的眼中,也是杀意一闪而过。
水幕之上,刷刷的来了数个脚踏祥云的天将,这批天将个个虎背熊腰,端的好五个大汉,分别是尾火虎朱晤,室火猪高震,嘴火猴方贵,翼火蛇王蛟,接火天君刘环,火部的五位正神。
五位正神齐刷刷的单膝着云:“参见真君。”见得王灵官此时居然被打落到地界修为,一个个大惊,只是崇恩真君不发话,他们五个也不好多言。
崇恩真君负手于身后:“此次天牢暴动,囚犯想脱困而出,却被我一手阻止了,只是我未来之前,却有几十个脚步快点的溜走了,我命你等五人,各率火部天将,前去捉拿走失的囚犯。”
“尊真君命”五位天将齐刷刷的言道。
接着水幕之上出现了太白金星的身影,太白金星李长庚,一向是玉帝的传令人,他来了这里,先是对着崇恩真君宣了一大通的表赞,均是来自玉帝之手,只是崇恩真君对于这些表赞,均是表情淡淡,毫无反应。
太白金星带来了数万天兵天将,将被崇恩真君困住的囚犯重新赶回牢狱当中,依惯例是要察此次暴动的前因后果,只是现在天庭要应付各样事件,所以只派了几个天将去查询。
那些天将将各层牢笼当中的犯人,抽了出来鞭打一顿,出了口恶气,才开始追查此事。
见水幕上整件事情基本结近尾声了,哪咤便随手灭了这水镜之术,而此时庄万古也坐在一颗大石头上,悠悠然然的道:“可惜了,百眼魔君想出这样好的主意来,若是等囚犯大部分跑了,就等着天庭头痛,没料到会碰到崇恩真君与观世音菩萨由南海而来。”
庄万古也懒得再管这些事情,随河踏步而行,哪咤等着看蟠桃宴那场好戏,正自无聊,也随着庄万古沿银河而行,这银河是好大一条河,河水汹涌,河宽似海,河水之中,处处冒来点点星光。
沿着银河走了一段,突然见到前方有一茅屋,那茅屋外站着个粗壮的汉子,仙界银河,居然会有茅屋出现,当下庄万古大讶,向那粗壮的汉子看去,那粗壮的汉子看来三十来岁的模样,相貌相当的一般,腰间侧着一把砍柴刀,典型的山野村夫的造型,而且实力亦不强,不过是个地界顶峰的水平。
见庄万古疑惑的样子,哪咤言道:“此人名唤牛郎。”
庄万古轻咦了声,原来这粗壮的三旬汉子,便是牛郎,当下便道:“莫非这就是那与天上的织女相爱,而后被西王母处罚,一个永在银河之东,一个永在银河之西的牛郎织女不成?”
“却正是此人。”哪咤道:“天条那种东西烦琐得很,条条规规不知多少,什么仙女不能和凡人相爱也算天条,真是扯淡,这天河之水各有玄妙,若不到撼天级的,根本无法在此水之上浮起,也无法在此水之上飞行,这牛郎再精修道法,也无法短短几百年到达撼天级,所以现在还被困在天河之西,不得过去。”
庄万古哑然失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牛郎织女,想来也是机缘极巧,庄万古心中一动,走向那茅屋,茅屋当中走出一个男童,一个女童,均是不满十岁,虽然是粗布衣裳,却粉嫩可爱。
这男童与女童身旁,均有喜鹊相伴,只是随父亲牛郎在此这么多年,没有怎么碰到生人,见庄万古与哪咤走来,均是直勾勾的看着两人,庄万古轻轻的抱了抱女童,然后放下。
自从到达镇天级后,庄万古也略知些天机变化,知道今日碰到这牛郎,却是日后的一场因果,当下便走到牛郎身边,牛郎此时正站在银河之边,叹息着连有人靠近也没发现。
“你这牛郎,为何总是叹息?”
牛郎侧过首来,只见身旁站了位银发雪眉的妖异青年,他本来便了无多少生志,所以也不惧怕来人身旁魔焰冲天:“我为何不能叹息,瑶池的西王母
和织女隔在天河两侧,我两除了每年七月初七,却再,一年一会,如何不能叹息。”
“除了叹息我还能做什么。”
庄万古当即冷笑道:“原来牛郎便是个只会叹息,只会甘于天命之人,西王母把你和织女隔在天河两侧,你便不会想办法吗,想着如何渡过天河,接回织女。”
“接回又如何,接回了西王母不一样饶不过我们二人。”牛郎满是丧气的说道。
“西王母又如何,西王母便是天命莫,纵是西王母便是天命,但是天命是用来做什么的,天命亦不过用来逆的,逆天改命,本来便是极在快感之事。”见牛郎目瞪口呆的样子,庄万古笑道:“本座最爱的,便是逆天改命之举,你不敢逆天,我便替你逆天。”
当下庄万古手按在牛郎的肩上,三条上古妖王的白骨输入牛郎体内,庄万古再随手捡了恐龙功法当中的下乘功法,传与牛郎:“你照此功法修炼,不用百年,便可到达撼天级,这样渡过银河自然不难。”
“你救回织女之后,便来西牛贺洲黑风山,那处是本座的地盘,我看西王母有没有那个能力,由黑风山中拿人。”
见到庄万古如此说,牛郎纳头便拜,口中称谢,牛郎在天庭也久,本来想拜师学艺,只是没有人愿意得罪西王母,所以均不愿收这个弟子,今日见庄万古如此嚣张霸道,动不动便言逆天之事,而且不把西王母放在眼中,知道遇到高人,便想投在庄万古门下。
庄万古知道这牛郎,日后还有一场大功果要做,便道:“且不急拜本座为师,等你救了织女,投到我黑风山来,再入本座门下。”
“我道何人,原来是太乙师兄门下的哪咤,在用水镜之术罩我。”天际传来轻轻巧巧的声音,祥云飘落,祥云上正中站着的,面如满月,貌似梨花。两鬓上珠翠不事,满胸前璎珞交珈,正是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身旁跟着一龙女,髻挽双丫,手握竹篮,篮中一尾金鱼。
崇恩真人虽然道法玄妙,但是对于太乙真人传给哪咤的道法,还识不破,只是观音本和太乙真人是同门,识破了此术,于是找上门来,却是想看一看到底是何人用了水镜之术偷窥自己。
哪咤也丝毫不惧观音菩萨,开口便言尖锐的道:“我道是何人,原来是弃道从佛,破门而出的慈航真人啊。”
观音菩萨修养极好,听了哪咤此语,也不过淡淡一笑:“哪咤童儿,就算我破门而出,好歹也是你师叔,难不成现在阐教三代弟子,见到师叔也可以不拜吗。”
哪咤本不是善于嘴战之人,当下呸了一声,却不再多言。
太乙真人是十二金仙的强悍者,观音敌不过太乙真人,而谁都知道太乙真人以护短出名,所以也不想真的出手教训哪咤,当下便向天河旁其它人看去,牛郎与牛郎的一儿一女,自然是不用多看,不过是西王母怒气发作时的三个可怜虫而已。
见了庄万古,观音菩萨言道:“我道是何人,原来是黑风山的黑风大王,你这黑风大王,毁了王灵官的肉身,只怕其师崇恩真人要与你为难,不若你便随我去紫竹林,当那守林的黑熊,看在我的面子上,崇恩真君自不会为难你。”
庄万古嘿嘿言道:“原来是慈航真人啊,今日一见,才知道慈航真人居然如此美貌,不若这样,慈航真人随我回黑风山,当一个端茶倒水的丫环,慈航真人以为如何。”
庄万古这句恶毒得很,一直抓着慈航真人这名讳不放,明摆着指责慈航真人破门而出,弃道从佛之举,而且说要把菩萨带回黑风洞中丫环。
观音菩萨只气得不怒反笑:“你这黑熊,却是讨打。”正是菩萨在上,老妖在下,各自对峙,却是丝毫不弱,一个是菩萨风采,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一个是老妖气度,逆地逆天,上天入地,为我独尊。
观音菩萨与庄万古这样一对峙,只看得牛郎大喜,敢和观音菩萨对峙,而且丝毫不弱下风,自己这未来的师尊,了得异常啊,有了这个靠山,自己与织女看来可以团聚了。
哪咤神色不变,立在那儿,谁也不知他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第十章(4)狮驼国见闻
侧,观音菩萨手持观音玉净瓶,对着庄万古喝道:“,胆大之极,不过是千年修行,也敢惹我。”
听得菩萨如此说,庄万古暗道,她到是好心计,喝着黑熊,只要自己答应一声,只怕立即要被其吸入羊脂玉净瓶中去,当下也不答话,取出风袋来,三昧神风呼呼而来,黑风涌来。
动手的时候庄万古是心中冷笑,她以还为她是什么,自己逆地逆天,还会惧她菩萨不成。
羊脂玉净瓶奈何不了庄万古,而三昧神风也奈何不了观音,观音也不多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