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量本来就一般的刘军伟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先前便已经被张浩宇灌下了这么多杯,整个人都有一些摇摇欲坠,现在一听还要让他再自罚三杯,那他可是说什么也不干了,最终只好把目光放到了陈可欣的身上,眼中带着乞求的神色,意思是这一次我也无能为力了。
陈可欣狠狠地白了张浩宇一眼,看着刘军伟那个样子实在是再也不能够再多喝了,端起桌上的酒杯,咬了咬牙,一口喝进了嘴里。
张浩宇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小妞不会是没有喝过酒吧,这下可大条了,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愿佛主保佑——阿门!
果然,似乎不知道酒为何物的陈可欣一杯二锅头入口,时间还没有超过一秒,便见她噗的一口喷了出来,而可怜的班长大人却成了这次事件的受害者,被喷了一个正着。
“咳咳!”的咳嗽声不停地从陈可欣的口中发出,口中直喊着好辣,看来被这杯洒折腾得够呛,一只自己的胸脯上拍个不停,瓜子脸庞带着两团红晕。娇艳动人,紧抿着饱满的樱桃小口,明眸透出的目光带着恨恨之意,似乎是要用目光将张浩宇来个大卸八块。一边吐着舌头,一边又将目光盯向刘军伟,既怨张浩宇居心不良,又怨刘军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陷害。
刘军伟一脸郁闷擦干自己脸上被可欣喷上的酒水,看了张浩宇一眼,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还好这个时候张浩宇抢先堆着笑容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嫂子会喝酒,哪知道……呵呵……不说了,这样了,我自罚三杯陪罪,这件事情就么算了吧!”
张浩宇说完,在刘军伟目瞪口呆之中,连续又是三杯二锅头下肚,看上去却是连一点不适的样子都没有,不得不暗自佩服起张浩宇的酒量来。
待酒足饭饱之后,张浩宇付了账,此时的他的眼神依旧清彻无比,而刘军伟却是眼神焕散,摇摇欲坠,无奈之下,只好让陈可欣带路,他自己则充当苦力,扶着刘军伟一起向着他的家里走去,同时当然也有也着护送的意味,这个汪阳一定跟自己有什么牵扯,张浩宇也打算什么时候定要去会会他!或许能够从那个时云龙那里知道一点什么。
将其他的弟兄先遣散了,龙五苍白着一张脸,手腕处还绷得有一条绷带,正沉着一张脸向着某座私家别墅里走去,那别墅边的保安看见来人是他,也没有上前阻拦,似乎对他来到这里来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今天他却是微微地有些惊讶,那家伙怎么一天不见就挂彩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不善,似乎并不什么好事,所以他识趣地闪到了一旁,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也不如平常一般上前去与他搭上两句,免得引火上身。
龙五径直走进别墅中,来到了一个年轻人的身前,心里有些恐慌地轻轻呼唤了一声:“公子!”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了?可将那小子给废了?”那个年轻人抬头望了龙五一眼,看到他手中的绷带,眼中露出了一丝讶色,再看着龙五那脸色,脸上的表情一下便沉了下去。
【409 熟人】
“怎么,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吃屎的啊?叫你们去办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你说你们还能干什么!”这发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汪阳汪大公子,而这龙五呢,则是那些混混中说话的那个人。汪阳本来难得的寻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将那个碍眼的小子给废了,哪知道看这龙五的脸色,竟然是没有办妥,你说他能够不发火吗?
“公子,这次的事情真的不能怨我们,本来眼看那小子就要被我们废了,哪知道半路上突然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将我们的计划全都能破坏了。”龙五的头上有些见汗,看见汪阳发火,他似乎非常地害怕,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些颤抖。
汪阳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芒,紧紧地盯着龙五那低着的头,句地带着寒气问道:“是谁!?”
龙五被汪阳的眼神一盯,虽然没有看见,但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心里清楚,这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如果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自己保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也是一个很年轻的人,身手非常地好,我跟林子在偷袭的情况下还被他一脚踢断了手腕,而且他手中还有手枪——沙漠之鹰,所以我们才不敢继续动手,不过从他们对话中听得出,他们好像是老同学,叫什么什么宇的。”
砰!旁边的一个杯子受了无妄之灾,走到了它生命的终点,摔了一个粉身碎骨,汪阳狠狠地拍了拍旁边的茶机,怒吼道:“他是不是叫张浩宇!”
“对,我想起来了,刘军伟先前是叫了他一声张浩宇。”
“好你个张浩宇,我没先去找你算账,你自个儿到是先蹦出来了。”想起上次破坏了自己好事的最大的作庸者便是他,汪阳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突然说道:“你找人去查清楚他的下落,一有机会就带上二十个兄弟把他给灭了!必要的时候把,抓住跟他走得近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不想以后再听有这个人存在。把仓库里面那几支家伙带上,全部都带上真家伙,动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让别人查出蛛丝马迹,听明白了?”
“明白!”龙五点了点头,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赶紧转身离开了这里。
汪阳看着龙五离开的地方,眼中露出了狠色,张浩宇,跟我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
张浩宇在旅馆里修练了一个下午,当他的眼睛再一次睁开的时候,时间已经慢慢地流逝了过去,此时已经夜幕降临,一轮淡淡的清月从天空中露出了一个头来,使这个夜色显得非常地朦胧。
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张浩宇起了身,看了看时间,想起了夏雨荷可也是尹梦斌的歌迷,不由得带了一套尹梦斌的签名专辑在身上,等会也好当做送她的礼物。
今晚的气氛显得有些不太寻常,张浩宇走在大街上,心里不由得跳了跳,看来又有可能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随着武功的越来越精进,那种对于外界的感觉便会显得越来越准确,张浩宇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感觉。
微微地轻风柔柔地抚过,那风中的寒意又锐减了一分,春的气息越来越近。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城市,张浩宇心里生出了说不出的感叹。慢慢地向着前面行走着,感受着这令人神清气爽的夜风,一时之间头脑中的所有杂念都为之一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从那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不由得轻咦了一声,前面有高手!
那人虽然已经隐藏得很深,但张浩宇的直觉还是一下便感应了出来,前面隐隐地传来了一股很强的气息,那人的修为不下于一流巅峰,只是这里怎么又会有如此的高手出现?
想到这里,张浩宇不由得加快了步脚,向着前面跟了过去,反正那个向方跟自己也顺路,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也好。
咦!当张浩宇跟上前去时,不由得再一次惊咦了一声,他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没有看错,他先前所感应到的高手竟然是一个熟人,华山派的谢子寒!没想到他的伤却是好得这么快,张浩宇从他的身上已经感觉不到有伤在身,只是他不在华山派呆着,跑到这个地方来干嘛?
张浩宇在谢子寒的身后跟着,以他现在的修为,能够发现他的人,这个世上恐怕还找不出来几个吧。所以,谢子寒没有发现有人在跟着他,还是如同先前那般不紧不慢地向着前面行去。
现在的谢子寒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活生生的一个学生模样的打扮,手中握着一条三尺长短,用灰布裹着的东西,不用说,那便是他的宝剑青光。张浩宇在后面看得明白,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跟踪某个人,这到是让张浩宇更显得好奇了。
突然,张浩宇的眉头微微地皱了皱,同一时间,谢子寒的身形也微微地顿了顿,然后便见他的身影向着前面那个转角处跑了过去。张浩宇的身形一动,也跟了过去,因为他已经感应到前面那股熟悉的气息,夏雨荷!然而谢子寒跟踪的人显然也是她。
此时,这条街道上显得格外的冷清,比起以往的情况来看,却是非常地异常,别说是人影都没有一个,就连车的影子都没有一个。夏雨荷先前走就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不知道为何今晚这条街如此的反常。
她当时没有在意,没想到现在却是遇到麻烦了,而且这个麻烦似乎太得超出了她的想象。此时七个混混模样的人已经将她给围了起来,而在不远的地方,还有着十个人站在那里虎视耽耽,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
夏雨荷心里虽然害怕,但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冷冷地向着那围着她的人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你就是夏雨荷吧?桀桀,果然长得很亮。”这时从那十个人当中走出来了一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看见夏雨荷的面容之后,眼中肆无忌惮地闪过了一丝淫秽的光芒,同时也还带着一丝的狠芒,不过这人的装扮到是很新奇,因为他的手上却是缠着白色的绷带,一看就知道他这是手断了。如果张浩宇此时在这里的话,一下便能认出这人正是中午才被自己教训过的龙五,不过这也不会让他失望,应为张浩宇却是已经跟了过来。
【410 阻救】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其实我们对你也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请你到我们那里去喝喝茶,等到事情了了,当然便会放你离开。”龙五暗暗地有些心惊,这个女人面对着自己这么多人竟然如此的冷静,如果是换成自己的话,恐怕早就吓得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不过他的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自己这方这么多的人,底气当然是十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女人的眼神吓倒。
“没有恶意?真是可笑,你们这么多人这么晚了来围着我,竟然对我说没有恶意,你都不觉得你这话可笑之极吗?”夏雨荷一双眼神冷冷地盯着龙五,看得他一阵心虚不已。
妈的,这个女人真不好对付!龙五暗暗地咒骂了一句,不在多说什么,向着那些兄弟挥了挥手,对着夏雨荷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今天不可能放你离开,要怪就怪那小子惹到了他不该惹的人,动手!”
随着他的话落音,围着夏雨荷的那七个人迅速地向着她抓了过去,想要一下把她给制住。在他们看来,用七个人去抓一个毫无还手能力的人还真是小题大做,不过龙五在中午才吃了张浩宇的亏的情况下,当然得小心行事,免得有意外发生。
看着那些人张牙舞爪地扑来,夏雨荷真的害怕起来了,她虽然也会那么两招,但面对七个人,那些招式早就忘得了一干二净,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入他们的魔掌。
眼看他们就要得趁,这个时候却是异变突生,几声闷哼传出,龙五就如同是活见鬼了一般怔在了当场,满脸的不可思议,而那去捕捉夏雨荷的七人却是遭到了重击,向着四周倒飞了三四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嘴角都溢出了鲜血,倒在那里没有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而在那夏雨荷的身边却是多出来了一个冷酷的少年,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向着龙五他们扫了一眼,使得他们顿时如坠冰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夏雨荷看见眼前的这个少年,身体不由得颤了颤,颤声说道:“谢师兄,你怎么来了?是他让你来的?”
张浩宇的身形停了下来,隐藏在某个地方,静静地看着场中的情形,有谢子寒在,他也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