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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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赌妃-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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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水温太舒服了,所以就一时忘记冒出来了,呜呜,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伸爪子过去揪住他的衣角,水汪汪的眼睛以纯洁的四十五度角凝望着他。
    裴若暄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的神情,随即叹了口气说:“继续吧。”
    一听这话,如获大赦,马上又笑眯眯起来。裴若暄不悦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缩脖子,钻到水里,这次是一感到呼吸有些困难了,就马上窜出头来。裴若暄看我果然听话了,脸上又露出平时温和的微笑,还夸奖我学得不错,嘿嘿。那当然,本姑娘天生聪明伶俐!
    练习了几次闭气,他又开始让我练习在摆臂的动作,我摆了几下,他提醒我哪里不对,人却还是稳稳地坐在池沿上。我就故意一直挥不对,嘿嘿,终于,他再看不下去了,无奈地叹了声气,将外袍脱掉下水来教我。
    大概学了两个小时左右,他说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看他要出水,我赶紧扑去衣篮,拿出手机“嚓嚓”拍了两张。他听到声音,疑惑地回过头看我,嘿,我赚到了,又拍了张正面的!哈哈哈哈哈!
    “你在做什么?”裴若暄蹙蹙眉,肯定是在为我拿着一块黑色的东西,很HAPPY地晃来晃去而感到不解。
    “没什么!没什么!”赶紧把手机藏好,趴着池沿爬上岸。裴若暄也没再说什么,拾起衣服往旁边单独僻出来的更衣室去了。
    嘿嘿,他没发现,那下次再拍几张香艳的,哈哈哈,我又要发财了!
042群英荟萃的望国祭典
    晚上努力学习游泳,白天的生活一切照旧。
    在大老板专座里坐得闷了,就满赌坊里转悠几圈,顺便去偷窥一下裴若暄在干嘛,看看有没有香艳的照片可以拍。但自从那次“小偷”事件以后,我一靠近裴若暄的房间,司棋那臭小子就会鬼一样地冒出来,瞪着我,直到我自动消失为止。
    百试不爽,靠啊,真郁闷。
    刚转回大老板专座,就有伙计跑过来说有客人找我,我出去一看,竟然是碧崖那家伙!我一惊,连忙拽着他进屋,问他:“你刚才是说找‘温老板’还是找‘温姑娘’?”
    “当然是温老板!”碧崖一脸豪气地说。“温姑娘再三叮嘱过了,我当然记得!都说温老板来着!”
    “呵呵,干得漂亮!”我踮起脚,伸手拍拍他的肩。难得他没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值得夸奖。“对了,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温姑娘忘记了吗?”碧崖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害我立马拼命地想今天是什么大不了的日子。“今天是相国寺举行祭典的日子!午时正式开始,大人们一大早就进宫去了,都不带我去,所以我决定自己去!”
    啊,原来真是个了不起的日子啊!相国寺的祭典,破天荒邀请端王去的那个祭典!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我赶紧叫起来,喵的,这阵子忙得差点给忘记了!
    “这不是来找你了!”碧崖拍拍胸膛,向我示意他是多么仗义的一个人。呵呵,不过是挺仗义的,他不提我还真忘记了呢!
    让他在房间里等我一下,我跑去找裴若暄请假。裴若暄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说话,点点头就同意了。回房去背上小挎包,塞进手机和一些钱,对了,还要喊上司琴,然后出门了。
    碧崖带着我们在城里绕了半天,终于来到一面两人多高的墙前面,然后很豪气地拍拍墙说:“这里面就是了。”
    汗哪,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看到正门那边围了一堆的人,匾额上铁饼那么大的“相国寺”三个字,我也还是认得的,当然知道里面就是了。但问题是怎么进去?!这墙那么高,旁边又没棵树让我爬,难道要我学壁虎趴在墙上爬啊。
    我被他那句话郁闷到的时候,身边蓦然有一阵疾风,再抬头一看,就看到碧崖已经蹲到墙头了,还低下头向我招招手,说:“里面没人,快来!”
    来你个大头!喵的,虽然知道这家伙脑袋少根筋,不是故意的,我还是郁闷地跳起来想把他拍下去。“靠,我又没长翅膀,我怎么飞上去啊!”
    “啊,是嘛?!”碧崖愣了下,讪讪地笑笑。正要跳回来,身边的司琴就托起我的手臂,以完美的抛物线轨迹飞身越过墙头,轻飘飘地落地。
    “哇——”不等我开始赞叹那传说中的轻功真不是盖的,司琴就轻哼了一声从我身边走开了。
    靠啊,死拽的臭小孩!
    进来那片地貌似是后花园,冷清得一个人影都没有。我跟在碧崖后面,走了好长一段路,终于听到了远处传来了鼎沸的人声。看来是快到了,想着可以见识到传说中的皇帝和大臣们,心里一阵激动,脚步也迈得更勤了。
    “小心!”走在我和碧崖中间的司琴忽然说了一声,一手一个拉起我们跳进旁边的树丛中。“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司琴马上伸过手中捂住我的嘴,靠,捂嘴就行了,别捂我鼻子,我要透气的!
    把他的手往下移了移,看到碧崖拨开树丛往外看,我赶紧凑过脑袋去一起看。院子的那一头两前两后地过来四个人。前面两个威武高大,佩着刀,应该是侍卫之类的。后面有一个是年过半百的老头,须发花白,但体格仍然很是挺拔,也像是练武出身的人。他的旁边则是一个披着黑色金缕边长披风的人,将整个人连身体带头发都一起裹在了里面。低着头而来,完全看不清脸。
    他们的脚步稍微有些急,从我们面前走过时,听到那老头问:“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万一……”
    “没问题。”一个清冷的声音,平稳得完全没有声线起伏。说完他的脚步忽然停了一下,虽然他的头没有转动,但我总觉得有一道凌利的眼神穿过树丛射了过来。
    天哪,不是被发现了吧?汗,被揪出去的话,应该怎么说?听刚才那老头的话,好像又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不会被杀人灭口吧?呜,为什么古代到处都这么危险啊?好可怕啊,不过有碧崖和司琴在,他们会保护我的——但是,敌方三个练家子加个神秘人,我们打得过吗?
    我还沉浸在孰胜孰负的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忽然碧崖拍了下我的肩,说:“走了。”
    呃?我愣了愣,站起身一看,果然四周已经看不到那四个人了,就像是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不是撞鬼了吧?!
043快看!天外飞仙!
    终于到祭坛了,好多人哪,真是找不出比“人山人海”更加贴切的词语来形容了。
    我紧紧拽着碧崖的衣袖,在人群中奋力地挤着,挤得满头大汗,终于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一层,不过前面还挡了一圈的官兵,腰上别着金光闪闪的刀,雄纠纠、气昂昂的,很是威风。
    挖,真刀耶!
    我趁那家伙不注意,伸手去偷偷摸了一下那刀鞘,还没摸出是什么感觉,那个官兵侧过头射过一道凌利的目光来,吓得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所谓的祭坛,其实说是一个大广场更为形象一点。广场的中间,是一个一人来高的圆坛,坛上摆了桌椅,由于圆坛外围还站了一围的官兵,所以看不具体的情况。圆坛与地面是以石阶相连,铺着红毡,一路一直铺到右侧的大门口为止,路两侧还是站满了官兵,守卫还真是森严哪!
    我还在踮着脚尖四周打望的时候,祭坛外响起了号角声,随即祭坛里就有一阵锣声相和而起。
    “皇帝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接着猛地响起来的嘹亮的一声呼喊声,怔得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满怀激动地刚要往门口看去,碧崖却一把拉着我跪了下去,“咚”地一声脆响,额滴神,我的腿要麻痹了。
    “别抬头!”碧崖小声提醒我。嗬?我转着头看了下,果然那片人山人海通通已经矮了一截,包括那些守场子的官兵们。
    看我的头还在转来转去,碧崖伸过手按住我的头往下压。“别看,被发现要砍头的!”
    靠挖,这样的场面我怎么可以不看,会后悔莫及的!再说了,那一片黑压压的像芝麻一样的人,谁会注意到我啊,难道有人火眼金睛挖?!
    所以就挺着脖子跟碧崖较劲,一边使劲地把眼角往斜右上角撇去。哈哈,我看到了。走在一队精装侍卫之后的那个穿着黄袍的胖老头,就是皇帝吧?长得不怎么样嘛,蛮富态的就是了,比起陈道明的演的皇帝,味道差多去了!
    走到他旁边的,是皇后吧,好像听说是大色狼家的姑姑。长得还可以耶,就是脸上的妆重了点,我离这么远都看得出来,真是失败啊!有机会推荐她使用瑞丽隐形粉底,哈哈!看在她是大色狼姑姑的份上,收个十倍的价钱也就差不多了!
    紧跟他们之后的,就是两两并肩而行的八位少年,应该都是皇子了吧——哈,看到我的端王帅哥了!就在第二排!穿着我那天给他挑的那件袍子!呀呀,兴奋啊,我的眼光果然不错,穿着好合适耶!将那文雅高贵的气质毫无保留地衬托了出来,往那一堆人里一站,完全是鹤立鸡群,耀眼非凡。虽说也有几位皇子长得还可以,但是跟我们端王一比,也忒平凡了。
    ——不过,端王今天脖子上怎么还带了个金络圈?
    ——虽然很可爱,但破坏了整体的形象感觉,有点煞风景哪!
    我凑过身,拊耳问碧崖:“王爷为什么戴个娃娃戴的项圈,谁让他带的,傻乎乎的——”
    “让你不要看你还看!”碧崖脸色变了变,伸手来捂了我的嘴,又把我的头往下压了压,说。“那个是震魔定魂圈,据说是因为这次王爷要正式出席祭典,怕引发灾祸,所以国师大人特意上芜虚仙山求来的——”
    我无语了……
    MD,他们当端王是什么啊,瘟神吗?他一出现就会引发灾祸?那本姑娘跟他呆这么久,怎么就没个头疼脑热的!他爷爷的,迷信也不能迷信成这个样子!
    我忿忿着,碧崖忽然拉着我起来,说:“现在你可以仔细看了。”
    我抬头往祭坛上看去,那些人都坐下了,什么看不到,只看到一片侍卫们的大后背。郁闷!我还以为像看现场直播一样的呢,靠啊,谁知道是来看大后背的!
    “这个祭典究竟是干什么的?”
    “擢土,焚香,拜祭天地,悼告先祖,测算天命,为天下社稷祈福。”碧崖像背书一样地背给我听。
    “哦。”古代的这些祭典,就跟现代的会议一样无聊,而且还没有麦克风,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叮”“叮”“叮”“叮”的铃当声,响得我昏昏欲睡。偶尔敲起的锣鼓声,又把我敲醒过来。
    我郁闷到死,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打着哈欠拍拍碧崖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啊,这就要走吗?”也亏他能够看得这样津津有味,我真服了他了,ORZ。
    嗬,看他还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要不,你继续看,我和司琴先走了。”
    司琴这次倒也配合,我一喊,他就跟来了,八成也被祭典无聊得受不了了。
    郁闷啊,为什么围观的人还是那么多啊,我“嘿啾嘿啾”、拼尽吃奶的力气地往外挤,挤来挤去得,都快被挤成面条了。
    呼啊,终于出来了。我喘过几口气,抹把汗,正要寻找出去的方向,忽然眼角有寒光闪过,接着头顶倏地一道黑影闪了过去。
    ——敏锐的洞察力告诉我:我期待已经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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