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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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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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林子要去开会,可能要下午三点之后才能回来办公室码字了,今天照常十更。
天为谁春(3)
“原本这件事情到了慎役司的话,陛下是有办法可以大事化小的,顶多也就是马虎打上一顿板子,将奴婢打发去了浣衣局这样的地方去呆上一段时间。被柳妃这样一插手,立马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殿外天色渐渐漆黑,檐下点起了红色宫样灯笼,下面坠着的流苏在风中微微颤动着,一下一下的朝窗棂纱上拂过。
    芳如见子默听着不说话,便提起那和阗白玉如意壶,替她了一杯茶水,而后道:“后来我们才知道,这芳嫔也是丽妃一党的。她想要在宫中站稳脚跟,于是就听了丽妃的授意,每日过来监视柳妃,顺便盯着看陛下有没有私下过来探视她。”
    “那时局势,真是微妙而又紧张。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陛下确实高瞻远虑,他是算准了自己的言行都被钱氏所监视着,但却料不到,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柳妃会以小儿女心态来面对时局。”
    子默几乎是无声的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如今以睿智临朝,驾驭臣工于掌指之间的皇帝,当年也曾有过这般受制于人的时候。想来,权臣之势盛于帝王之势,凭的任何有气血的君主,只怕都是不能容忍的。
    这样想来,他今日会有这般暴虐重苛的手段来压制臣工,原也是事出有因的。
    “后来丽妃带人赶了过来,当即就斥责柳妃,指她才是背后的主使,要求陛下亲审此案。不得已之下,陛下才赶了过来。我自然是不肯改口,只是坚称一力承担,陛下不置可否,便要顺手退舟。”
    “那不是就好了?我想陛下自然有法子能保得住你的。”子默在灯下看着芳如的脸,那些细微的皱纹,原来是掺进了这么多的岁月风云。
    “是啊!其实就是判了立即绞死,这宫中,偷梁换柱的事情多了去。北边教场上空旷旷的,嫔妃也历来不准踏入那里去观看执行绞死。柳妃……其实也就是一口气咽不下,这才闯出了弥天大祸啊!”
天为谁春(4)
静谧的寝殿中,那燃烧的正旺的灯树上突然爆开了一个火花。“啤啵”一声,惊了子默心头一阵发麻。抬首看去,不由的微微笑了起来。
    “当时的情况就是,柳妃死死拦着不叫人把我拖走,只说那玉佩是陛下所送,质问陛下是否真的变心不再喜欢自己。这样的话,教丽妃听了心中惊悚不安,如此便要拦了我仔细审问不可。
    陛下眼见着她大腹便便如此激动实在危险,这才不得已冒了一次险。
    命暗中保卫自己的龙骑士将丽妃与芳嫔等全部拿下,捆了手脚塞了口鼻依旧秘密送回各宫,对外只说丽妃与芳嫔染了鸡疹子,不得见人。
    这样一番谋算,又暗中诛杀了一些宫中潜伏的眼线,却还是险些被钱国公那个老狐狸给嗅出什么味道来。
    后来陛下命人配制了迷魂汤,灌丽妃喝了,这才携了她一起出席了第二日宴请群臣的欢宴。钱国公见丽妃安然无恙,自己送来的美人陛下也尽数收下,这才打消了之前的顾虑,没有立即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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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时日,陛下可真是够难的了。一面要应付宁王对于联盟而提出了种种非分要求,一面要防范朝中权臣一党的兵变。偏生柳妃是这般不懂事,更叫他心力交瘁因而产生了绝情之意。
    好容易等到宁王与陆将军的大军秘密赶到了京城,这才有了那场血洗京城四大家族的那场劫难。
    按说,身为奴婢,我原是不该讲这些的。可是娘娘,想来您也已经知晓,是谁授意默许奴婢来为您解开这个心结的。”芳如终于将往事一一述来,胸口的气息也渐渐平复下去。
    “陛下,便是因此而与柳妃绝情断义了?”子默总觉得背后还有故事,于是便追问了一句。
    “娘娘对陛下看来也是颇有几分了解的,不错,后来陛下执掌了朝政,柳妃也平安生下了乐昌公主,广陵殿也解了封,虽未复她的份位,实质上柳妃那时是风光的。毕竟,乐昌是皇上的长女,莆一出世,便封了公主。
    满月时,各宫嫔妃都有送来贺礼。陛下也展了笑颜,命内侍省在公主百日时,好生庆贺一番的。
    可是,若说不幸的话,事情也就出在乐昌百日欢宴的时候。
天为谁春(5)
水晶珠帘外,传来大殿中有宫人裙裾扫过金砖的声音,少顷更有阵阵菜肴的香味传来。窗外雨声渐止,有简短的几声蛙鸣短促而响亮的此起彼伏。
    芳如倚在子默对面的椅子上,灯火照的她的脸色白皙通透。她讲的久了,碍于礼仪并不好在子默面前喝茶,不时便伸手去理一下耳边的鬓发。侧身一动时,那轻轻缀着的绿玉圆形耳坠便轻轻晃荡起来。
    “那日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柳妃一早就接了陛下的赏赐,内侍省送来许多珠宝,还有几身嫔妃的华服,为的是给晚上的宴会添妆之用。
    谁知道,偏生是那个被陛下贬了做更衣的芳嫔,一早便打了广陵殿前过。娘娘您有所不知,钱氏被杀灭族之后,丽妃便在宫中自缢而死。陛下念着芳嫔只是年少不更事,跟着丽妃毕竟没有作出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于是只贬了她的份位,并未赐死于她。
    柳妃原本就对芳更衣心怀不满,如今见自己大喜之日她一早就来招摇过市,心中更是大为不满。因为柳妃尚未复贵人之封号,按照宫规便不得不向芳更衣请安行礼。
    其实陛下并非无情之人,他原先想的就是折一折柳妃的心气。毕竟这后宫以和为贵,真若奉了做主事娘娘,且不提中宫母仪天下之尊荣,但皇家自有皇家的气度,柳妃若能适时懂得宽和卑微,以不争之心态来待人,方能配得陛下这样的厚爱。”
    子默听了只一点头,轻轻和了一句:“不错,这话原是做女子都应该恪守的本份。”
    话一说完,却觉得另外的几分深意来。一时也不好再问,只听了芳如继续说。
    “后来的事奴婢不说娘娘也能猜到了,柳妃不肯向芳更衣行礼,并叫左右宫人将其折辱了一顿。这幕情景刚好叫陛下看在了眼里,陛下震惊之下,数怒并起。这才下旨封了广陵殿,遣散宫中所有服侍的宫人,将乐昌公主接了出来抚养。”
天为谁春(6)
夜色深沉如水,湘云殿中灯火明亮。晚膳用毕了之后,子默才亲自执了乐昌的小手,就着宫女手中的灯笼送她回宫去。
    芳如在旁边躬身笑着,乐昌今日玩闹的开心,这会已经有几分疲惫显了出来。小手老实的被子默牵着,一时再也活泼不起来的。
    殿外的院子是子默每日必走之处,沿着大殿的门槛出来,一路乌亮如镜的金砖地走得熟了,便是不打灯笼也数的着自己的步子。
    廊外白玉栏下刚换上一溜景泰蓝大缸栽的秋海棠,绿油油的叶子衬着百千点殷红花骨朵,如泼似溅。花虽还未开,已经让人觉得那颜色明烈如火,艳碎似绸。
    子默略略瞧了几眼那花,眉间便忍不住皱了起来,一时送了乐昌出宫门折回来,才淡然问了一句:“怎么每日都是送了这样浓烈的花来?清一色的大红翠绿,真是没了点新意。”
    楼兰听了也不好怎么应答,正要回言说明儿便叫搬走时,眼角却是不经意的一斜,正是皇帝踏着碎步走了进来。
    子默背对着宫门,也没有看见他走来。只觉得空气里的香味忽然重了起来,心里猜到了几分,也不好转过脸去,便装作不知道,依旧静静的走进了大殿中。
    才一跨进那白玉门槛,垂在裙裾边的右手便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给握了起来。
    心里慌的厉害,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一时只有低下了眼帘,踟蹰的望着脚下的金砖。
    应天成摇摇头,此时殿中的宫人都跪了下去,他也不叫起,只在背后环住了那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气息洒到少女那细腻柔滑的颈子上时,已是轻轻衔住子默的耳垂咬了一口。
    子默只觉着浑身一阵激流而过的酥软,身子已经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陛下……”。轻轻的一声呼唤,带着幼猫一般的娇弱,应天成一时按捺不住,打横抱了她,便大步走进了一旁的寝殿之中。
花枝乱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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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默此时已经慌乱的全无了章法,见他抱了自己进了寝殿,待到身子稳稳的落到了冰玉簟子上时,指尖凉凉一握,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应天成将她放到了床上,一时倒也不再去撩弄什么风情。他倚在了床头,让子默横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睡着,口中只是闲闲道了一句:“你今儿听故事听的心里舒坦了?”
    子默早就羞红了脸,两手将一旁叠着的锦被撩开了披在身上,便卷缩着身子在他手臂中轻轻说:“陛下您这会不在含元殿里批阅奏章,怎么来了我这里?”
    应天成俯身过来在她脸上细细看了一遍,才微微笑了起来,左手抄过来捏了一把那粉白的肌肤,少顷才柔声道:“朕……想你了,你呢?有没有挂念着朕?”
    这话在他口里说来,只觉有一种陌生的生涩之感。好像是初学讲话的幼童,在父母的教导下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但,那微微颤抖的音节,还有喉间轻轻的悸动,平板里夹杂着细腻的温柔……这一切,都足够叫子默蒙了被子暗地里偷笑一整夜了。
    “哈哈哈……”。果不其然,子默这面才听完,伸手便卷了被子蒙住头和脸,卷缩的身子笑的花枝乱颤。
    “你这促狭的小妮子!你这不懂事的小丫头……看朕怎么收拾你……真是不知好歹。你……你可知道,朕……”。饶是应天成素日以严肃的面貌待人,这时也是气的不知该怒还是羞了。
    他一面恨了自己近情生乱,竟然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如此自轻自贱。黑天黑地的,偷偷背了耳目跑过来看她,却吃了这样大一个酸葡萄。
    “你还笑!还敢笑……朕一会非要把你的心给取了出来,让朕看看你这死妮子到底是不是长了一颗黑心……”。手上一使劲,那薄薄的锦被便被掀开了来。
    正要大声质问了来,却猛然觉得怀里一阵温香软玉。
花枝乱颤(2)
原来是子默双手拢了皇帝的颈子,就身滚在他的怀里。淡淡的馨香,带着温热的体热,子默将细腻的脸颊贴在了他长着短密胡须的下巴处。
    应天成一愣,下一秒钟便很自然的抱住了她。十指滑过那单薄的纱裙,微微触到那光滑柔嫩的肌肤时,他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臂。
    “陛下……子默,也很想您……”。照着他的样子,子默调皮的将自己的樱唇靠在了他的耳畔,吐气如兰的轻缓说来。
    身下冰凉的冰玉簟子也似乎生了火一般的炙热,应天成再也按捺不住,尽管来时反复告诫了自己:一定要把持得住分寸,一定要把持得住身份……可眼下这样的光景,纵使自己是柳下惠,只怕也是要受了欲火焚身之苦了。
    这面身上一动,双手已经抱了怀中的人儿压倒了在床上。子默只是贴着他的脸,手上老实的环在那颈上。这样被他一压,耳根边火烧似的红热起来,心里羞涩不安的彷徨着,口里轻轻呢喃了一句:“陛下……”。
    这娇娇若若带着其艾的一声呢喃,在应天成听来简直就是一剂烈性的春药一般,生生的要了自己半条命去。
    手上一用力,便熟练的将子默上身的那件对襟小衣给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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