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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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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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一用力,便熟练的将子默上身的那件对襟小衣给扯了下来。听得怀中人儿一声娇呼,应天成的手已经轻巧的握住了子默的下巴。
    他装了严肃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小魔障,今日芳如姑姑不是过来教了你一番为嫔妃之道吗?怎么凭的还是这样无状?竟然敢取笑朕……若换了旁人,朕必然叫她就此守了冷宫度日去!还笑呢……朕这就堵了你的嘴,看你还怎么笑!”
    说罢,便俯身大力吻了下来。他这会霸道而又蛮横,只将子默的双手合在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中,另外一只手则托了身下妙人儿的纤细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提一紧,子默被他这样抱着,脑中只觉着自己下一刻便要窒息过去一般。
*****对不住各位亲们,林子今天太累了,就更到八章吧!呼呼,今天下午开了一下午的会,这会脑子真是累极了。明天林子补上今天的两章哈,晚安了!
花枝乱颤(3)
今夜殿外的雨下的有些奇怪,一时停歇了,一时转眼又下的泼天泼地而来。轻薄的窗棂纱印着檐下的盏盏宫灯黯淡,在黑雨夜中发出朦胧的团团光晕,照得那急雨如箭,白刷刷落着。
    皇帝这般抱了子默在怀里,一面细密的吻着,手早就不安分的四处游走摩挲了。子默今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云锦织纱罗裙,腰封是用了同色的云锦绣了大朵大朵的玉兰花缀了珠子制成。应天成在那腰封上摩挲了一会,便要娴熟的绕到腰后去解那丝绦结子。
    两人正在床上吻的火热时,殿外有人不合时宜的轻轻唤了一声:“陛下,这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一会起驾去甘露殿歇息……”。
    说话的是含元殿的尚寝华安,他巴巴的跟了皇帝来到湘云殿,却不想天子一见了贵妃就挪不开脚步。
    不得已,这才壮了胆子,轻轻提醒了一句。
    应天成正是满腔幸福的时候,偏偏被这不懂事的奴才唤了一句,心中自然郁闷恼火。再一想,他便侧过了头脸,手上依旧那般搂着子默,只是说了一句:“你去宣了香贵人过来甘露殿侍寝。记住,用了凤辇春恩车去接她,一定要郑重其事,让其他的嫔妃们都看见才好。”
    华安愣了一下,随即躬身回道:“是!奴才明白了!”这面便要抬脚出去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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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朕还有句话,今夜朕来湘云殿的事情,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华安,朕便要取了你的向上人头。还有,接了香贵人,只叫她在甘露殿的偏殿睡了,其他一概不准多说半句。明儿一早,你把朝服送到湘云殿来便是。记着早一些。”
    应天成这面安排完,身子还是黏黏的腻上了身下那具曼妙的酮体。子默却一下子恼了,只是不好发作,一张小脸登时沉了下来。直挺挺的躺着,也不和他对视半眼。
    “怎么?这就恼了?朕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呢……想不到,原来也是个醋坛子……”。应天成也不急,只是用手托了她的脸,一面在那粉白的颈子上轻轻的咬下来。
花枝乱颤(4)
子默娇笑着往床的里侧躲去,一手轻轻推开了应天成在自己颈上的轻薄之举,啜了几口气,好容易才说出了声:“陛下,你这声东击西未免也做的太显眼了……看来您相中的后宫中女子多为愚钝之人。倒是那香贵人,平白无故的做了您推出来的靶子,我就觉得她无辜了些罢了。”
    应天成闭上眼,深深了吸了一口气,一手握住了子默的手,十指紧扣时,才不经意的说道:“无辜?默默你该相信朕看人的眼力,这宫中无辜的人朕绝对不会随手捏了出来做挡箭牌。再说了,朕这般布置,还不是为了你?”
    子默这才止住笑,卷了凌乱成一团的被子,遮住身上裸露出来的部分肌肤。她侧身躺好了,只拿一双水莹莹的眼睛望着应天成,良久之后才呢喃着叫了一声:“陛下……”。
    皇帝旋即应声望来,手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一拢。另外一只手替她拨开了额前凌乱的刘海,抿紧的双唇在那光洁如玉的额前印了一吻,这才哑声问来:“怎么了?你这么叫法,真真是要了朕半条命去。朕现在才知道,何为美人绝色倾城,君王流连温柔乡而不思朝政了。要照朕说,所谓红颜祸水,你这丫头就当被朝中那些言官们弹劾至冷宫去。”
    子默只是微笑不语,手指在皇帝的脸上轻轻摩挲着游离。离的这么近,两人之间的气息尚且可以清晰感受得到。他身上的龙麝之香,带着霸道而张扬的气势,吞没了子默身上的淡淡馨香。
    细腻的手指滑过应天成刚毅的眉角,他一下子伸手把那小手握了下来,面上作出一副严肃状道:“朕自登基之后,只有你才敢如此放肆的在这张脸上摸来摸去,你可知,何谓天威难犯?”
    子默笑着昵了他一眼,旋即掩面道:“陛下,您说话不算话。您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要和我睡觉了吗?还说,子默是要谋杀亲夫的毒妇呢……”。
花枝乱颤(5)
应天成狠狠挖了她一眼,一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才沉声嘶哑道:“难道不是?别人叫陛下你也叫,偏生要叫的这么娇滴滴的。朕倒是看不出来,殷从嘉自命才华傲世,怎的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真是天生的小妖精来的……”。
    子默听他这样一说,虽然心内清楚是无心之言,但还是不由的收了笑脸,有些怏怏不乐的靠在了一旁雕花床柱上。
    应天成见她陡然变了神色,心中明白了几分,身子往里靠靠,横了一只手臂在她的颈下说:“朕是你的夫君呢,这样说两句玩笑话也不行?再说了,现在天下人哪里还有人敢背地里议论你的出身?便是你的母亲,如今也终于得了正室的尊贵了。”
    子默想了想,回转了身子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真诚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陛下所赐,子默并非是那种不知道心存感激的人。但是陛下,您这样厚待于我,我却不知道自己以何来作为报答。我很怕……”。
    她心底微微一热,眼中便是一酸,抬起头来见皇帝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线条刚毅的面庞上,微微泛青的下巴上有新剃过的胡须痕迹。那双乌黑深遂的眼眸,明亮而深沉,她不由自主转开脸去,一时心慌的不敢对视。
    应天成一手支在玉枕上,头便微微的仰着。垂了眼睛看来,只觉得她声音里略带惶恐,竟在微微发颤,着实可怜,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说道:“别怕,朕都布置好了,她们自顾不暇,料来不能分神跟你过不去。再说现下又有徐妃在,她应承过朕,舍了性命也要护你的周全。”
    子默的发丝在他的面庞上微微缩瑟着抖动,只觉得她鬓发间幽香馥郁,楚楚可怜。伸手轻轻的拍抚着那单薄的香肩和背部,却不想她在自己怀里轻轻叹了口气,说:“子默不是害怕那些。”
    皇帝不由唔了一声,问:“那你是怕什么?”
花枝乱颤(6)
子默一垂目,眼中已有温热的水珠一时忍不住溢了出来。她其实很想说,自己深怕有朝一日红颜老去君恩断,亦或者,红颜未老情已绝。
    但,脑中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抑下了这样的说法。她不想叫他将自己看成一个早早带上了幽怨的女子,罢了……将来的事,不单自己,谁人都不能与天相抗争啊!
    这样一念之下,她的声音更加低下去,几乎微不可闻:“我不知道。”应天成听她语气凄凉无助,自己从来未曾见过她这样子,心中不由的大起爱怜,脱口便说:“有朕在呢,你什么都不必怕。”
    这面说着,手上不由收紧了手臂,在她耳畔说:“朕是你的夫君,你不必担心什么,好好安生过着就是了。你要什么,不需你言明,朕只要能给与的,都会替你安排了来。”
    子默这才偷偷擦拭了一把眼中的泪水,破涕为笑道:“您可是天下人之君,漫不成万民有何担忧,都叫您来想办法么?再说了,宫中这么多如花美人,您哪里一一都疼得过来?”
    应天成这才哈哈大笑起来,他在雪白晶莹的冰玉簟子上翻了身,舒展了一下四肢,而后才道:“朕只能说好在天下间只有一个殷子默,否则朕这皇帝真是当不下去。至于后宫中的其他嫔妃,默默,朕得告诉你,她们与你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的。你是唯一的,也是最为特别的。”
    深吸了一口气,他将子默的脸庞捧在了手心里。水莹莹的眸子让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渴望,少顷才转开了眼睛,接着说道:“朕因为喜欢你,这才想要对你特别的好。但是子默,朕也希望你能站在朕的角度来考虑事情,譬如这宫中的其他嫔妃,朕兴许并不见得喜欢,但这是皇家的脸面仪制,所以朕不得荒废六宫。”
    子默在他的手心里一动不动的眨了眨眼睛,而后问道:“那陛下可知道,这宫中有多少美人是真心喜欢您的?譬如徐妃姐姐,她便是爱煞了您。”
赌书消得泼茶香(1)


应天成这面轻轻放下了她的脸庞,只用一只手轻轻的爱抚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半响才戏谑道:“难道你吃醋?哈哈哈……朕也是无奈啊,你又不能快些长大,白白的叫朕要多养你几年。倒是殷从嘉得了便宜,把个女儿丢给了朕,自己一门心思做起国丈爷来了。”
    子默听他提及父亲,不由的凝了心神。正要听他继续说下去呢,却忽然话风一转,又回到了她的问题上。
    “徐静雯进宫那么多年,朕要是有心的话,早就纳了她做嫔妃了。那年选秀的时候,朕也就是看在他父亲当初剿平宁王立下了战功,这才封了个六品才人的位置安抚徐家。至于后来,她因为触犯了宫规,便自求废位成为宫人,朕亦是不曾待薄她,给了三品女官的份位。朕这样解释,你是否能够明白了?”
    子默侧脸望着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安静的回味着方才的那些话。殿外雨声渐大,檐下一盏宫灯撑不住那飘摇的雨丝,忽然就掉了下去,成为一抹朦胧的晕彩,仿佛月下卷起风荷的轻盈,带着清凉芬芳的水汽,刹那间浸润无声。
    此时夜色已经深了,没了宫灯照着的窗棂一片黑暗。雨丝不曾停歇,倒是月色悄然分明了起来。微微算了一下,原来今儿个已经是七月底,难怪这月色如此皎洁明亮。
    檐下有值夜的宫人匆匆走来拾起宫灯,欲要重新挂了上去。子默飞快的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这面已经高声唤了出来:“不点灯了,你们下去歇息着吧!”
    应天成与她心有灵犀的笑了笑,到底是冰玉簟子寒气重,他着了一身长衫,这会也觉得有些凉意出来。一手掀了子默身上的锦被,便抱着美人纤腰钻了进来。
    两人并排躺着,也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对视着。
    殿外夜深露重,月色越发分明,清华如水,沐人衣冠如雪。窗棂上碧色纱的暗纹在月色里投向殿中的大床,一时竹影斑驳,恍如身在世外一般的宁静。
赌书消得泼茶香(2)
子默倚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很快便昏昏欲睡起来。应天成忙了这一天下来人也乏了,一时华安办好了交代的差事回来复了命,便招了宫人进来服侍皇帝洗漱安寝。
    子默自去偏殿里洗漱更衣了回来,见应天成招手叫自己过去给他更衣,一时心下着恼,只掩面笑道不会,便要躲了开去。
    应天成哪里肯就此放过她?他眼明手快,一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转眼就把她牢牢的箍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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