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嘴巴这么厉害,我想让你当业务员,你看好不好?”我说。
“业务员工资高不高?”王丽问。
我说:“工资高低主要在你自己!做得好的话每月五六千没什么问题,特别好拿个几万元也有可能,可是干得不好每个月就只有五六百了!”
“哇,这么高啊!你看我能不能干好业务员地工作?”王丽问。
“当然能!我看好你!”我说:“业务员就是要把稻草说成金条,并且听的人都深信那就是金条!凭你地聪明,一块黄土都能被你说成金砖,金条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嘻嘻!那就好!”王丽说:“我还以为你会安排我去扫厕所呢!”
“哈哈!”我笑得肚子都疼了,用筷子指着她:“你啊,你!”
第一六三章 再回金马(2)
吵醒的!外面唢喇低沉的声音,哀婉的音乐,以及咚,夹杂着叭叭的鞭炮声,组合成令人窒息的哀乐。推开窗,送葬的人群正缓缓在马路上行进着。
其实也不是送葬,只是把死者送去火葬场火化。不过农村的习俗,在把死者送上灵车之前,总得把死者抬着在镇上走一圈,算是告别!在桥头,棺材停下了,孝子孝孙跪倒一大片。
虽然周凌儿穿着白色的孝服,可我还是认出了她的背影。
好久不见,周凌儿比原来消瘦了许多!
我真想现在就跑到她的面前,轻轻揽她入怀,给她深切的安慰妈妈是不准许我们在一起的,现在去有点冒犯她老人家的意思,还是以后再安慰她吧。
王丽的爸爸早就起床了,我站在窗口前,点燃一根香烟,望着灰白的马路,路上人很少,有一只麻雀正在蹦蹦跳跳的拣着食物。
突然,麻雀振翅象离弦之箭一样飞上了路边的电线上。
一辆电动自行车驶过,显然麻雀是受了它的惊吓。
我几乎就要把烟头向她掷过去了,好好的吓麻雀干嘛?那么幼小的动物经得起惊吓吗?
有些人爱动物,但方式有些特别,爱它们是把它吃到肚子里;我也爱动物,方式也有些特别,是把它们养在笼子里。可是我养的并不是很成功,甚至可以用失败来形容因为听说把它们的舌头剪短后,长大后会说话。可买了不敢带回家去。用绳子拴了套在山上地树丛,第二天去一看,只剩下一堆羽毛养了一只画眉,每天抓了虫子喂它,别有一番乐趣。
且说在我烟头将扔未扔之际,已经认出了那骑在车上的人。正是张海霞|,的视线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她电话。算了,还是不要惊扰她了!分别以后,我们很少联系,至少不象周凌儿那么联系得很密切。想起来,柳莺莺也和张海霞一样,只是偶尔发发短消息。难道我和她们的爱就这么终结了吗?
忽然,张海霞又进入了我的视线。原来她又骑车倒了回来!
她在刚才麻雀觅食的地方停住,抬头四处张望。可能由于逆光地原因,她并没有看到我。
“刚才谁在叫我?”她大声问道。
“是罗风吗?”见没人回答。她又问。
我向她招手:“嗨!海霞!”
她也看见了我,兴奋地摇手:“嗨!罗风!下来!”
“好!”我向楼下跑去。
我跑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嗯,我有点不舒服,今天请假,好吗?好!谢谢了哦!会的!嗯。88!”
“你不舒服?”我关切地问。
“没有,我撒谎,请假陪你!呵呵!”张海霞笑着说:“走,到我家去,我做饭你吃!”
守着饭店却要到她家去吃饭?王丽就出来了:“唉呀,海霞姐在啊?一起进去吃饭吧?”
“王丽妹妹啊,昨天我娘家人给我送来两只山鸡,还有几斤石斑鱼,走,到我家去姐姐做给你们吃!”张海霞摸了摸王丽的头发。
“真的啊?那我也去!”王丽这家伙。听到有好吃的很快就会改变立场,这样不坚持原则可不行哦!不过讲原则也要看对象。面对张海霞好象不需要讲原则,呵呵。
“我先带罗风过去,一会儿再来接你!”张海霞说。
“好!”王丽应着。
“坐上来吧!”张海霞向前面坐了坐。
“还是我来开吧?”我说。坐在她后面让别人看到不好,那种姿势其实也是相当暧昧的,好象在床上运动时的后进式一样。
“好!”张海霞往坐垫后面让了让。
“我们先走了!”我对王丽说,然后开着电动自行车走了。
刚驶出王丽的视线,张海霞就一把把我抱住了:“风,我想死你了!”
“别!传到你老公耳朵里不好!”我有点慌乱。
“我才不管他呢,好不容易见你一面。”张海霞气鼓鼓地说。
“那我等会儿好好疼你一下,现在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我说。
在张海霞地指挥下,我骑着电动自行车左弯右拐,到了她家门前。
这个小院虽然比旁边的建筑要新和气派一些,可并不是很出众,不远处就有几幢房子比它好。不过把大门锁好,打开房门,里面地装璜就显得有些豪华了。
张海霞啪的一脚把房门踢上,疯狂似的抱住我亲吻起来。
我回应着她,伸出的手刚好摸到她浑圆的臀部。顺势揉了它两下,张海霞竟然象蛇一样扭动起来。晕,她这里竟然比Ru房还敏感?我又揉了几下,张海霞把我抱得更紧了。她的嘴好象黑洞一样,把我地舌头和口水不断的向里面吸,吸得我的舌头生疼。
在两个人热吻的过程中,我们完成了高难度的相互脱衣过程。不需要过多的前戏,久旱逢甘霖,两个人很快就在地毯上疯狂地交合起来。
疯狂,疯狂,除了疯狂还是疯狂!没有什么能阻挡激|情地爆发!
在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中,汗水不断从两个人的体内涌出来,两个人交合处也不断发出“扑呲”
在变换了无数种花样,汗水快要流干的时候,激|情也随着汗水流干了。
随着我萎靡地退出,一股浊白滑出来,滴到了红地毯上。
张海霞用纸巾擦干净地毯上的秽物,猛然想起什么似地推推我:“快去洗一下!说不定王丽就到了。”
“不是说好去接她的吗?”我问。
“她看我们半天没去接,说不定就自己过来了!”张海霞说。
“哦,那一起去洗澡吧,节约时间!”我说。
第一六四章 再回金马(3)
生间时,我一回头,刚好看见墙壁上张海霞和她老公。张海霞身着洁白的婚纱,在她丈夫怀里幸福地笑着。
那时,她想到过她对婚姻的背叛了吗?不过爱与婚姻,到底哪个才是背叛?我和她有爱,可是却无法拥有婚姻;可她的婚姻却是无爱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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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多的是无奈,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缺憾美”?
因为时间紧急,王丽还在眼巴巴地等我们去接她呢,两个人匆匆洗了一下关键部位就出来了。
“晚上再和你洗鸳鸯浴!”我拧了一下她的胸部。
“好啊!晚上姐姐帮你好好洗一下!”张海霞说着,伸手在我胯下摸了一把,算是报复。
我说:“你赶紧在家做饭吧,我去接王丽!”
“好!”张海霞把电动自行车的钥匙给我:“快去快回。”那眼神就象个纯情的村姑,在看自己心爱的情郎。
王丽早就走到半路上了,这家伙总是这么急不可待!难怪以前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由Chu女变成妇女!
“你怎么才来?”王丽埋怨着。
“还不够早?午饭时间还早着呢!”我说。
王丽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是还早!我们去外面逛逛吧?在这里这么久了,我都有些感情了,还真舍不得离开!”
“好吧!我带你去逛一圈,你给我什么好处?”我看了看时间还早。张海霞那边才刚动手不久,应该不会耽误吃饭的。
没想到王丽飞快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够了吧?”
“够了够了!”我赶紧让她坐上车。不然她再来点这种意外,别人以为我在欺负她呢!
车子驶出镇子,向镇外进发。
王丽很高兴。轻轻地哼着歌。不知道是不是以为今后可以和我在一起的原因?
“停!停!”在树林里,王丽叫道。
这是个长满野草的平地,在这山里很罕见,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唯一的一块平地了。可能以前有人在这里开过荒,所以平地上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有地只是一些灌木丛。
“干嘛?”我刚停下,王丽就跳下车跑了,我奇怪地问。
“我要解手!”王丽边向草丛中跑边说。*,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这种话,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偶是越来越佩服她了!
我没有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目光还紧紧地追随着她。
她居然跑着跑着就开始解腰带了,在我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之前。已经看到了她白花花的屁股!虽然美女的屁股我也算见得多了,可她那并不算大的屁股还是让我的热血往头上涌,因为她的扭动是那么有力,那么充满朝气!并且似乎看到了她两股间的缝隙,以及那稀疏地浅黄|色体毛垂在缝隙间。我无可救药的被她诱惑了!我觉得她就象魔女,在诱惑我滑向一个深渊。虽然我不知道那深渊里究竟是一个世外桃源,还是一个人间地狱!
王丽地身影终于消失在金黄|色的枯草中,可那雪白的屁股却好象一直在我的头脑中晃动!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草丛迈去!我机械的,一步一步地迈着步子,却小心得如同草原上狩猎地狮子,脚步轻轻地提起,又轻轻的放下!柔软的草丛好象迎合着我的心意,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一阵凉风吹过,我蓦地惊醒,不知什么时候。额头上沁满了汗珠,被风一吹变得冰冷!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是中了邪?我怎么竟然想到要去偷窥?
不。不是去偷窥,我只不过是想去追寻!我暗暗的寻找徒劳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我重新回到路上,眺望着群山包围着的金马镇。它就象一个襁祅中的婴儿,静静地躺在群山的怀抱。虽然包藏着许多不那么精彩地故事,可它的本质是纯洁地。汉风集团不是高污染高能耗的企业,仅有的一点污水也是经过处理合格后排放的,所以金马镇的天空依然飘着朵朵白云,天空依然那么高而远,那么湛蓝!金马镇的河水依然清澈见底,依然可以看见河底油油的水草在流水中招摇!
看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吟起了徐志摩的《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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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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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