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拿了一罐润滑油给那粗汉,告诉他可以先用手指插进恬的肛道中验一验货,顺便可以润泽她干紧的菊|穴。粗汉用手指挖起一大沱油,涂在恬完全绽露在空气中的嫩菊花上,我听到恬发出羞哼,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微微摆动,不知是在迎合那粗汉的狎弄,还是想躲避?
「她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让她用最淫荡的姿势来接受客人的手指吧!」肥仔敲边鼓说。
肥仔说完,恬的身体马上被翻转成仰躺,粗汉将她的屁股推离了地面,一直到她迷人的胴体屈弯成C字形,张开的两腿间红润的耻缝,甚至离她的脸只有十几公分。粗汉用他强壮的身体顶住恬的背脊,让她维持这种不堪的姿态,也让所有人都能将她用来生育的和排泄的两处肉洞都看到最彻底。
「要把手指送进去了,不知道里面感觉舒不舒服?」粗汉兴奋得有点发抖,恬只是用力地偏开脸,耻于看自己的肛门在数百道目光注视下,被陌生的强壮男人用手指插入。
舞台上灯光如昼,粗汉的手指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一举突破了柔嫩肛肌的阻力,一寸一寸深入到排泄的肠道,恬汗光闪烁的胴体在抖颤,脚趾也弯屈起来。
「啊……」终于忍不住发出动人心弦的哀吟,她两边雪白的大腿根都浮出细筋,臀肉在收缩,彷佛努力吸啜着插在她肛道内的男人手指。
「唔……这美人的肛门好紧呢!里面的骚肉把我的手指缠得真用力。噢!还会一缩一缩的蠕动!好像婴儿在含奶嘴,里面温度又很高,手指感觉要融化了,等一下Rou棒插进去一定爽死了!」他故意说给其它没得到这份好差事的男观众们听,那些男人脸上都出现既羡慕又嫉妒的神情,巴不得此刻深入我妻子肛门里的手指就是他们的老二。
粗汉的手指在恬的肛门里慢慢拔送,拔出来的指节全是湿淋淋的油汁,恬的两瓣臀肉和大腿根也是油亮亮一片,紧缠手指的鲜红肛肉也露出在外。恬羞颤地摆动腰肢、十根修洁脚趾头夹握得更紧了,不敢视人的她,小嘴发出「哼哼、嗯嗯」的哀喘,让人分辨不出此刻她是被男人玩弄到兴奋、还是感到羞耻苦闷。
粗汉的手指插送了一阵子,最后一次整根没入后,开始缓慢却很用力地往外拔,就像要用力拉出瓶塞一般。恬的身体都绷紧了起来,我看她微微咬着唇,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彷佛肉体每一寸都系于插在她体内的那根手指。
手指拔出一半时,粗汉把肥仔手中的麦克风拉近到恬的股洞前,淫笑着说:「这招就叫作开新酒!」话一说完,他将还留在肛门内那截手指猛拔出,只听得『啵!』一声,宛如清脆的开塞声响遍全场!
「啊!」恬发出微弱声羞喊,全场立即响起热烈的爆笑。
粗汉将恬羞辱彻底后,才甘愿站起身,不过他双手抓着恬两只足踝不放,让她维持股缝朝天的不堪姿势,然后将巨大的Gui头对准恬被油滋润过的菊肛,慢慢调整角度,要以站立半蹲的姿势闯入我妻子后庭。
「不……不可以那样……」恬被迫弯屈的身子在地上挣扭,但哪里敌得过男人粗暴的力气,粗汉那颗鹅卵大的Gui头压在她精巧的排泄孔上,根本无法相信这种极端的比例可以兼容。暴满青筋的浑硕怒棍,棍头在油嫩的菊洞外磨蹭了一会儿,只见粗汉结实的屁股浮起肌肉线条,豹腰往前一顶,Gui头塞了一半到恬肛门内。
「啊……」恬扬起下巴发出痛苦悲鸣。
粗汉按住恬的大腿根,让她双腿维持张到最开,慢慢将那条如树根般粗大盘筋的肉柱往窄紧的肛道内植入,恬剧烈地摆动头,口中发出凄苦哀求,但那条直径惊人的丑恶男物仍然无情地挤开她紧闭的肉隧,直往深处前进。
「混蛋!停下来!你会弄死她的!」看到这血脉贲张的一幕的我,再也忍不住发出怒吼。
那粗汉狞笑看着我,故意在我面前将整条Rou棒全挤没到恬的嫩肛中,扩成一个极不可思议的大洞。恬的脚心都抽筋了,那些美丽白嫩的脚趾全都扭屈夹在一起。粗汉维持这样的结合状态,然后用手指拉开恬肛门前方鲜艳欲滴的耻|穴让众人看,在那些禽兽的叫嚣声中,粗汉从口中垂下一条黏绸的唾液,滴进恬的荫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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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你这样糟蹋她!」我气得差点昏过去。没想到肥仔按着我后脑,那粗汉顶着恬来到我面前,被男人弄成双脚朝天倒插后庭的恬,那片遭拉开的耻缝就恰好在被倒吊的我脸前,肥仔压着我的后脑,让我的嘴埋进她热黏黏的阴沪中,要我用力舔自己妻子的私|处。
(补充篇八)
恬身体被屈弯成头下脚上,遭粗汉以倒插烛台的体位肛茭,身为丈夫的我,则是嘴被迫贴在她被粗汉用手指拉开的耻户上。一直很顺从男人摆布的恬,此时也不配合地挣扎起来,毕竟被陌生男人以最淫乱的体位将Rou棒深植在肛洞,丈夫还被逼着舔她耻|穴,这种屈辱到极点的表演,连已经被调教成顺奴的恬都难以接受。
粗汉宽大的手掌紧按着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紧的肛肠中抽拔起大Rou棍,缠在棒身上的红嫩肛肌连带着被拉到外头,恬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鸣。我贴在她耻肉上的唇脸,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颤抖,还有隔着一层肉、那男人粗大的Rou棒在开凿她的肠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游戏好了,这次一定更大声。」粗汉说道,同时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将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议的Rou棒往恬肛门外拔出。恬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湿淋淋的盘根怒棍一吋吋离开肛道,最后只剩Gui头还埋在里头,粗汉又重施故技,将肥仔的麦克风拿近恬的下体,然后说:「大家仔细听了!」
肥仔为了让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汉淫辱的模样,这时也拿开按着我后脑的那只手,让我能清楚目睹发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戏。
只见粗汉屁股再度绷紧,Gui头在红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刚开始好像很紧,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间突然整粒弹了出来,发出「啵!」一声如开香槟酒塞的巨响,紧接着是恬无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场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汉那条爬满怒筋的强壮男根在脱离了恬的肛门后,立刻刚硬地抖举在他的小腹前,微往上弯的粗长Rou棍前端,毒蛇头般的三角菇已超过他腹肌上的肚脐高度,上面全是润滑油的光泽,以及少许微黄的粪便。
粗汉高举双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观众的欢呼,还故意让他两腿间那条丑恶的长物一抖一抖的弹动向我示威。
「开瓶塞表演节束啦,这次真的要表演将这美人儿的小菊花干破了!大家睁大眼看吧!」粗汉再度紧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Gui头顶在她已经扩张成小血洞的红肿肛门口,猛然将整条粗棍直没至底。
「啊!」恬发出惨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后脑勺,将脸推到紧贴恬的耻户。
「快用你的舌头去舔啊!这位老公!」肥仔死力压着我的后脑,还粗鲁地揉动,逼迫我舔恬的耻|穴,我却拼命地摇头拒绝不肯就范。
他终于恼怒起来,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吗?好!我另外找别的演员来代替你!」他放开手,转头对后台说:「把哈利牵出来!」
我唇鼻才刚离开恬黏湿的耻肉,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就看到一名助手拉着一条老得走路都显得蹒跚的老黄狗上来,霎那间我了解那肥仔说要找别的演员替代我的意思了,他是想让这条狗去舔恬那片美丽的肉花!恐惧和愤怒,让被倒吊在舞台上的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住手!你们太过份了!」我大吼出口,拼命地扭动被倒吊的身体。
「只有妻子表演太辛苦了,老公也分摊一点吧!」肥仔示意身后的助手。不久那助手竟拿来了一根大蜡蠋,硬插入我两腿间的肛门,然后点燃了蠋蕊。面对这样的羞辱酷刑,我一丝抵抗能力也没有。
那条狗一上台,四周又响起如雷的笑声和欢呼。
这时那粗汉又用手指将恬的两片荫唇剥开,露出深深的小肉洞。主持的肥仔从助手那里接过一盆黄稠稠的油状物,用手捞起一沱,胡乱涂裹在她的阴沪和耻洞内外,那条老黄狗鼻子动了动,慢慢往恬的私|处闻去。
「……别……这样……别让那条狗碰我……呜……」被粗汉巨大肉柱Cao肛的恬,断断续续悲泣着,哀求那些禽兽把狗拉开。
老黄狗终于找到了美味的来源,牠在恬被男人手指剥开的耻|穴周围嗅了一会儿,突然将整段鼻头挤入荫道中。
「哼……不要……」恬两条屈举在空中的美腿抽搐了二下,想要夹合起来,却被粗汉硬按住大腿根而动弹不得。
老黄狗鼻子在她荫道中乱撞了一阵子,我昏沉中看到恬紧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声,但她身体早已绷紧直颤抖,老黄狗鼻子离开湿漉不堪的肉洞,恬刚能松一口气,牠却吐出长长的舌头,用力舔起她整片阴沪。
「唔……不……要……」恬紧闭起眼眸,苍白颤动的诱人唇间发出苦闷的叹息。
狗的舌片用力舔在黏嫩的耻肉,舌面拉动耻肉发出「啾、啾」、「吱、吱」的紧实磨擦声,恬渐渐抵挡不住这种刺激,口中断续发出「唔……唔……」的闷吟。
「她开始舒服了,大家听她是不是在呻吟?」肥仔把麦克风拿近她唇边,双眸噙泪的恬,哀羞地咬着唇偏开脸。
不过随着大部份的油味被舔掉,老黄狗愈舔愈用力,也愈深入,恬终于张唇「噢、噢」、「哼、嗯」的忘情呻吟了起来,看到在丈夫面前被狗舔到兴奋的美人,那些观赏的禽兽又是乐得大声嚣笑。
肥仔加油添醋说:「阿韩跟我说这个女人怎么弄她、玩她都没关系,愈过份的手段她愈会兴奋,果然没错!」
看到恬被他们这样糟蹋羞辱,我愤怒心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啊……噢……噢……」这时那粗汉也开始拔送起他直插在恬肛肠中的大Rou棒,恬在男人Rou棒和老狗舌头的双重夹击下,没多久就沦入虫蚁地狱般的煎熬,诱人的小嘴没机会合起来过,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淌出。
粗汉抽插的劲道愈来愈猛烈,肛道内的嫩肌缠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又被整个塞入深处,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粗汉也开始受不了了,他结实的身体全是闪亮的汗光,两张大手紧抓着恬雪白的大腿根,十指深陷入腿肉中。
恬激烈地喘叫:「呜……出来……出来了……会……到啊……别舔了……快停下来……噢……」哀求他们阻止那条老狗,但那些人最想看的就是她被那条狗舔出高潮,又怎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将狗拉开?
终于,恬身体强烈地痉挛,一股不明的液体从狗舌与她耻肉贴合的缝隙间泌流出来,粗汉同时头冒青筋、咬着牙骂道:「骚货……妳把老子的Rou棒……绞得那么紧……都快榨出汁了……噢……我不行了……妳别收缩啊……我还想多插几下……太舒服了……还舍不得出来啊……啊……」
他虽然还不想丢,但在女体的激烈吸啜下,终于还是弃甲投降,满囊浓精全都灌溉到恬的直肠里。
他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依然很硬的大Rou棒拔出来,恬原本精巧紧密的菊肛,已经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