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的气息,她的丰满,她的高贵,她的羞涩还有她那美丽的容颜,每一点都是让我思念的,每一处都是我想要永远的占有的,我面对着她,不管她脸上的那些红润,一把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我的怀中,我们分离得太久了,就算是在一座城市里面,也要隔着那深墙大院不能见面,现在她终于使我的了,她终于的逃离了那里,完完全全的是我的了。
伊帕尔汗的身躯颤抖着,她的双眼已经完全的湿润了,她等着这一天已经好久了,这样该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流满面,她紧紧地靠在我的臂膀里面,在我紧紧的抱住她的那一刻,她已经顾不得那种众目睽睽下的羞涩了,双手紧紧的回应般的紧抱着我,享受着我的热吻,感受着旁边众女的目光,她的心中在不断地喊着,看吧,都看吧,我现在终于使属于他的了,你们会看着我一直的幸福下去的。
第六章 爱欲
夜晚是宁静的,大部分的人都进入到了梦乡,就剩下一些花街柳巷依然的是灯火通明,天有些阴暗,月亮月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只有这一两颗星星还在散发着它们微弱的光芒,这是夏天里面少有的寒夜,那白天股股的热浪现在已经转变成了阵阵的凉风,估计剩下的那两颗星星也要耐不住寒冷,一会也要躲起来了。
但是在城中的总督府之中,那里确是显得极为的温暖,今天这府中的男主人终于的回来了,整个的府中可以说是热闹非常,这次总督大人可是亲自出马率领大军,一举的将天地会的叛乱给剿灭了,这样的加官进爵自是不在话下了。
热闹完了,自是到了男主人和众多夫人们倾诉衷肠的时间,几位夫人都是带着羞涩的进入到了各自的房间之中。
我看着那羞涩的坐在床边的伊帕尔汗,她低着头,面上充满了羞红,就像是一个新娘子一样,这是她完全的属于我的第一夜,雯雯她们把这个布置了好长时间,大红色的帐子,绣着鸳鸯戏水的床单和被褥,两根粗粗的盘着龙凤的蜡烛,在那正对这门的墙壁上面,竟然还有着一个用红纸剪成的大红的喜字,除了我们身上并没有穿着新郎新娘的服饰以外,这简直的就是一处新房。
'姐姐!'我端起了桌上那准备好的酒壶,往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中注满了酒水,然后端着那两个酒杯走到了伊帕尔汗的身边,屋内除了伊帕尔汗身上那重重的香气之外,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嗯?'听到我喊她,伊帕尔汗的目光才开始缓缓的上移看着我,但是她的双腿依然的紧紧地闭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坐着的床单,似乎要将那床单撕破一样,她的心跳得很快,就好像快要冲破喉咙一样,身躯在我的靠近中不断的轻微颤抖,这一切足以说明了她内心中的那种紧张,她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能真正的完全的成为我的女人的这一天,但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她又有些不知所措。
'来,姐姐,陪我喝了这被交杯酒,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真正正的我和家的人了,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我坐在了伊帕尔汗的身边,她身上的香味让我迷醉,看着她在烛光下映衬的异常美丽的容颜,那感觉就像是天上赐给我的下凡的仙女一样,我想要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永远的也不分开。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两个酒杯落在地上立即的摔成了碎片,我在把那杯酒含进了口中之后,便随手扔掉了酒杯,而且同时身躯前倾,快速的堵住了伊帕尔汗刚刚比上的娇口,她口中的酒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在我没有预示的偷袭中,伊帕尔汗身躯一僵,那手中的酒杯也把拿不稳的落在了地上。
就在我们两人的口中不断的融合在了一起,在我们两个舌尖的交汇纠缠之中,那些酒又分别的被我们缓缓的咽进了肚中,但是还是有一小点顺着我们的嘴角流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我们两人胸前的衣襟上面。
一阵热吻,松开双口的时候伊帕尔汗已经是气喘吁吁,她的呼吸格外的急促,那股股的怡香之气不断的喷到我的面上,她面上的羞红是她的正张俏面是娇娇欲滴,她的双眼甚至是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在额头上面,还有着因为紧张而出现的点点汗珠。
伊帕尔汗的心中跳动得很快,她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这是她的紧张,在那一吻之下,她的脑海中可是一片的空白,感受着我那火热的目光,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她被千里迢迢的送到皇宫之中,在那个被乾隆夺去了处子之躯的夜里,也没有这样的紧张,虽然紧张,那是那其中确是带着幸福的。
'姐姐,你动情了!'我闻着伊帕尔汗身上的那特有的香气越来的越浓重,那其中所散发的味道是和平是不一样的,不但香气更加的浓重,而且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引诱着男人欲望爆发的味道,就像是飘散在空气中的春药一样。
'嗯!'伊帕尔汗听了我的话语更加的羞涩,她的身躯任我紧紧地抱着,整个的头扎在了我的怀中,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她的声音也像是蚊虫一样,格外的小,但是就是着,也是她努力的从那紧张的嗓子中呼喊出来的,'弟弟,姐姐从今以后就完全属于你了!姐姐真高兴,好高兴!'
'姐姐!让我看看你,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了,你快想死我了,我只能通过孝孝才能知道你的情况,那种感觉是那么得让人牵肠挂肚,现在我们终于的在一起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我会让你永远的在我的身边,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我紧紧地抱着伊帕尔汗,不住地在她低垂的额头上面轻微的吻着,那手也开始不老实得在她的身上面不断的抚动,不但轻弄着她那高翘圆滚的臀部,甚至是从她的上衣之中探进了她的肚兜里面,用掌心不断的左右揉搓着她那圆滚挺拔的双峰。
'啊!'伊帕尔汗轻微的呻吟出声,她的双眼之中充满了迷离,一年了,纵然是我这轻微的挑弄,也让她浑身酥麻不已,这是让她在睡梦中都怀念的感觉,她的小口微微张着,身躯已经是整个的酥软在我的怀中,没有了半分的力气。
伊帕尔汗的衣服在我双手的游走之中一件件的被我剥落,在最后那件肚兜从我的手中被抛落在地上之后,伊帕尔汗整个人已经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因为害羞,她的整个的身躯发着一种粉红色,感受到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游走,伊帕尔汗只有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做着掩耳盗铃之举。
'嗯……'一股电流从伊帕尔汗的乳头间突然间的袭向了她的全身,这一下让她感到了自己的双退间已经湿润了起来,她感觉到了我的双手已经落在了她赤裸的身躯上,她从指缝中偷偷看着我的面容,整个的人不由得在心中喊着,快占有我吧,我的这幅身躯永远的是你的,永远的都属于你了。
我喊着伊帕尔汗的乳珠,她的那颗蓓蕾早已经在我舌尖不断的滑动下变得坚硬起来,她的玉乳也被我的双掌紧紧地握住,身躯在我的身下不断的轻微颤抖着,甚至在我身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之后,开始不断的扭动身躯,以让那些敏感的部位和我的身躯相摩擦着。
伊帕尔汗那轻微的呻吟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响起,吻着她身上所散发的那略微的带着淫糜气息的想问,我整个人此时已经是欲火焚身,我的手已经探入到了她那片充满泥泞得最为隐秘美丽的地方,不断的轻微抚动着,虽然那欲火已经点燃了我整个的身躯,但是我的心中更多的是对伊帕尔汗的温柔。
美人儿的婉转呻吟和娇啼充斥在整间的屋子里面,我的身躯也已经赤裸了,那腹下的火热坚硬的抵在美人儿的娇躯上,'姐姐,我要进入到你的身体了!'一阵热吻之后,美人儿的大腿已经被我轻微的分开,我的嘴唇也凑到了她的耳垂的旁边,一边用舌尖拨动着她耳上的那点嫩肉,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嗯!'虽然伊帕尔汗的头只是轻微的点了一下,但是在我的眼中却是那样的清晰,我的身躯轻微的向上挺动,紧接着的一声娇吟也从伊帕尔汗的口中传出,美人儿的那紧凑完全的包围了我。
外面夜空的星星不断的增加着,甚至是月亮那微弱的光芒也缓缓的透了出来,但是在这总督府后院的房间之中,却是刚刚的兴起了猛烈的暴风骤雨,那猛烈和疯狂,并不是一时半会所能停歇的。
月色之中,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入了京城之中,现在京城可是充满了白色恐怖,很多的官员都被免职,每天又有很多的人被问斩,被流放,几家的官妓院中更是人口暴涨。京城四周的各个城楼都在戒严之中,晚上的那些闹市也都不见了。由于这还在乾隆的祭奠期中,所以各家的商户门口都悬挂着白绸,本来是一入夜之后,所有的城门都回大关,除非有着紧急的军务,任何人不得随便的进出入城的,但是这辆马车却没有任何人敢阻拦,因为在那马车夫的手中,赫然地拿着一块纯金的牌子,这可是皇上亲手发的令箭,拿着它甚至可以自由的出入京城的每一个地方,甚至包括皇宫。
'师傅,真的是马上就能见到我哥哥了吗?'在那马车中,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带着对面的一位道人道,这名女子的眼中充满兴奋的光芒,她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哥哥了,她甚至块忘了自己的哥哥长什么样子,这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为了见到自己的哥哥,她甚至连自己心中最为渴望的相约都推迟了。
'嗯!'在马车中的那位道人打扮的老者笑着点了点头,看年龄,这位道人应该已经有六七十岁了,他的头发和胡须都已经全白了,身体格外的硬朗,完全的没有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老太,除了面上有着些许的皱纹之外,更是满面的红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而最引人注意的却并不是他的穿着和面容,而是他的衣袖,因为在他的一只袖子之中,竟然是空空如也,整整地少了一条胳膊。
'你也有两年没有见到你哥哥了吧,放心吧,你马上就要见到他了,这些年你们兄妹也只见过五六次,也难为你们兄妹了,现在你哥哥的身份可是非同小可了,你见到了他可不能吃惊讶!'那道人看着对面自己的徒儿道,这个徒弟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只有这哥哥一个至亲了,但是从出生到现在却并没有见过几面,这也是为了会中的大计不得以才将他们兄妹分开的,也幸好现在终于的有了结果,这成功就在眼前了。
'师傅,我知道这是为了会中的大计,现在我哥哥是什么身份了?这些官兵怎么见了咱们倒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我可从没见到过他们这样!'坐在那道人对面的女子面上围着面纱,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实面貌,但是只是看露出面纱之外的那双眸子,还有那隐隐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凹凸有致的身段,就能让人迷醉不已,这也不由得让人对那面纱中的容颜生出一阵阵的遐想,那应该是怎样的绝色之姿呀。
'嘿嘿!到了你就知道了!'那道人并没有正面的回答那女子的话,只是神秘的一笑,为那女子留下一个悬念,他越是这样,就偏偏越能引起人的好奇心。
'二当家的,前面已经是皇城了!'在那女子刚想要再发问的时候,从马车的外面传进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