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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好象忽略了一个人!'雪如并不赞同那少妇的做法,她经过了这段时间,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个想法,'你忘了这闽浙总督和绅,他可并不是一个善主,他刚刚的剿灭了天地会,而且手下又有三十万的精兵,我还听说他还成立了什么火枪队,威力足可以以一敌十,而且他们的新式火炮我可是见过了,可比朝廷的那些红衣大炮厉害多了,我还听说他从一个叫做什么英吉利的蛮夷之地买来了很多的怪模怪样的巨型战舰,在马尾成立了一支非常厉害的水师,这些年他还和外面的那些蛮夷之国进行贸易,别看他只是控制了两个省,但是这两个省每年的税收几乎的使整个朝廷的一倍。'
'你还没有见过浙江的建设,那里现在可是最繁华的一个省了,不但实行了什么改革,而且还调整了赋税,建立了很多的工厂,把一些地主的土地都给征收了,强制的补偿了一部分的钱,把土地放给了那些农民,而且甚至还把那些强制补偿的钱,强制拿着入了什么股,本来那些地主富户还想向朝廷告他,但是为主的几个地主富户却在一夜之间都消失了,等到他回来把那些强制入股的分红交给了那些地主富户以后,那些地主富户不但不告了,而且还纷纷地拿出积攒的银子要入他的股,现在和绅可以说是闽浙的土皇帝了,就是皇上发个什么圣旨,那下面的人执行前也要先问过和绅,只有他同意了那圣旨才能发!'雪如看着那少妇,将自己这些天来的见闻都说给了她,从浙江一路的到这里,她可是开了眼界,从没见到过那么多稀奇的玩意和制度,这些天她可是一直的在行宫中研究这些东西,那永琰自从逃到了这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只知道虐待那些侍女,甚至这么多天两人根本没见过一面。
'而且现在十公主也逃了出来,她的手中可是掌握着朝廷中一股强大的力量,也就是大内密探,这十公主好像和那个和绅有着一手,还有广东巡抚王杰、江西巡抚王亶望、安徽巡抚惠龄,他们可是个永琰走得十分的亲近的,如果这三个巡抚连在了一起,再加上十公主在和绅的面前的推波助澜,如果成事之后封他为王,或者把江南几个省份名正言顺的划拨给他们,他们也不是不可能会一起的支持永琰的话,这可是大半个江南的力量,而且和绅手中还有着那厉害的新式火炮和水师,他们有着足够的实力横扫整个的江南,并和现在的那个新皇有一拼,纵然是他们并不攻打北方的话,也可以轻易的割据整个的江南!'这些话这些天可是一直在雪如的脑子中盘旋。
第八章 道路
看着伊帕尔汗面上那幸福的表情,我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自豪感,只有能为自己的女人带来幸福,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好男人。
屋里面早已经被伊帕尔汗身上所散发的香气给充满了,就连欢爱后那些淫糜的味道也被完全的掩盖,几个时辰的放纵,已经让伊帕尔汗整个的身躯都充满了疲累,她似乎是要把这段时间全都要补偿过来一样,不断的索取着,直到自己再也无力承受,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去。
我抚摸着伊帕尔汗的身躯,她的丰满也只有纳兰可以与她相比,而那种成熟的感觉,是家中几女都不具备的,京城的情娘也充满了成熟,但是她更多得是一种妩媚,而伊帕尔汗的那种成熟中,却带着几分的清纯。
我将伊帕尔汗的身躯抱在怀中,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之上,就算是在睡梦中,她身上的那股香气还是在不断地向外飘散的,我不断地闻着她发丝间的那香气,还时不时地吻着她的额头,看着她唇角的口水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胸膛之上,我不由得微微一笑,她这沉睡的可爱模样根本的就不像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了,反而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我现在可以说是格外的清醒,每次得欢爱过后,我不但没有疲劳的感觉,反而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身躯里面每一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那身躯里的真气,也会自动的顺着我身躯内的经脉不断的游动,每次运走之后,我身体里面的内力也在不断地增强着,甚至在我的皮肤上面还会渗出一些黑色的汗滴,就像是将我身躯内的那些毒素排出一样,而之后我的身躯也会轻飘飘的,我甚至怀疑,到最后我是不是会整个的飞起来。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我并没有睡意,这片刻的宁静反而让我有了思考的时间,现在新皇已经登基了,历史整个的已经改变了,往后的发展是什么我根本的就已经不可能再预料住,我现在是一方的封疆大吏,手握重兵,现在在我的面前可以说有四条路可以走,一是投靠新的皇帝,如果有我投靠他的话,他的地位绝对会很快的稳固,各个省会很快地纳入到他的控制之下,但是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我要交出自己手中的权利,要知道一个手握重病的臣子是无论哪一个帝王也不愿意看到的,而我的筹码也是这些士兵,我可是花了很多的银子才给他们换了新式的武器,将他们训练成威武之师的,现在要是白白的送给朝廷的话,我心中也难免的有些不舒服。
如果这些士兵被好好地运用的话,开疆扩土不在话下,更何况还有我的水师,虽然还不能和欧洲的那些舰队相抗衡,但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在整个亚洲来说的话已经是横行无敌了,而且我还有马尾船厂,如果蒸汽战舰试验成功的话,那可是一下子往前迈了一大步,直直的超过那些欧洲国家。
但是,我就怕朝中的那些顽固的大臣,一味的天朝上国,把军队和闽浙两省交给他们,我这么多年的努力会毁为一旦,这些人可是只想着荣华富贵,历史上的教训已经给了很好地证明,我好不容易的将一些新的理念传播了出来,那些当权者的一句话便可以让他们恢复原状的,这是我不放心的,而且那时候我没有了军队的保证,那时候永璇一句话,随便找个什么罪名便可以问我得罪,我可不想把自己给陷入到危险之地。
第二条路就是拥兵自立,我现在两省的收入要比清廷多上许多,而且三十万士兵的手中还有着许多的新式武器,清廷不管是在陆上还是海上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虽然现在很多的人心还是向着朝廷的,只有清廷才是正统,但是我们武器先进,财物粮草充足,虽然可能要花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打进紫禁城还是可能的,最不济的也是割据江南,但是那样的话,长期的战争那是少不了的,到时候最苦的可是百姓,而且战争虽然能促进一些事物的发展,但是也会极大的摧毁生产力,这些年可是非常时期,欧洲那些列强们都在飞速的发展,只要是稍微的停歇就可能会落后很多,这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我可是深深的记着的,我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一个省一个省份的攻打占领。
而且对于我自己我可是非常清楚地,我这个人总体上来说是非常懒的,如果能坐着我绝不会站着,如果能躺着我决不会座着,平时连吃饭我都嫌要活动上下牙床,要是真的自立了,那可是管的事情都多了,军事政务,那么大的地方什么稀罕事情都能发生,一丁点的错误就会死很多人的,而且我又不是那块料,所以这个我是不怎么想要考虑的。
那第三条就是在永琰的身上了,他这个历史上的嘉庆皇帝,现在也够狼狈的,被永璇追杀,而且听孝孝说还被一些此刻肆意侮辱,这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他,可是没有遭过这种罪呀。而且具每天监视他的人回报,他自从经历了大变之后,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心中黑暗的暴虐之心都涌了出来,而且被我在上任前弄到了南平,并架空了他势力的林文崇现在也和永琰搞在了一起,他现在也只是在南平一地说话还有点分量,他从南平的那些农家买了很多的少女送给了永琰,现在几乎是每天都有少女被永琰虐杀而死,他这样的一个变态暴虐的人,根本的就已经不再适合当皇帝。
但是在他的手中却有着乾隆的诏书,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力量,如果他把诏书公布天下的话,最起码的会有一些省份相应他,广东、江西、安徽的巡抚都是他的人,还有在西南练军的海兰察和兆惠,以及那里的云南巡抚、四川总督、广西巡抚、两广总督、贵州巡抚,他们可是一心为的是朝廷,如果证实的永琰手中的诏书是真的,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投向他,这几乎是除了自己的闽浙两地外,长江以南所有的省份,在他的手中最起码的就有了半壁的江山,而在这个诏书公布的同时,留在盛京的那些铁帽子王们也会不再支持永璇,而会变成一种中立观望的态势,他们可是谁给的好处多便跟谁干,在形势没有明显之前,那些老狐狸是不会轻易的出手的,而且他们控制的黑龙江、辽宁和吉林三省也会站到中立的一方,而蒙古的各族王公、西藏的那些活佛,还有伊犁将军他们也不会掺和到朝廷中去的,这样永璇也是只能控制到甘陕、山西、绥远、热河、直隶、河南、山东、两湖、江苏这些省份,这样的话他们便可以造成一个势均力敌的场面,如果自己站在永琰这边的话,凭借着永琰手里面的诏书,还有自己和兆惠海兰查合并后的大军,永琰就会有很大的胜面。
而且现在永琰还在我的地盘里面,到时候我的拥立之功是绝对的少不了的,封个王都不足为过的,而且我推行我一系列的改革的话,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等一切都行上的轨道的话,经济科技都发展了起来,把那个闭关锁国的政策彻底的废除,那时候不要说被侵略了,不去侵略别的国家已经算是好的了,我把官一辞,便可以和众位妻妾们去那个慈航洞府隐居了。但是这其中我怕的就是这个永琰,他现在生性大变,对待那些可怜的女子这样的残忍,难不保他成为了皇帝之后,嗜杀成性,昏庸无道,将这大好的局面在给破坏殆尽,那时候我的这一切的努力可就是白费了。
而那最后的一条,也是我想要基本上排除的一条,就是慢慢的看清楚形式再说,先拥兵死死的控制住两省,静待其变,但是这样的话,可就是把我手中的主动权给让了出去,成为了相对比较被动的局面,到时候不管是谁成功了,都会对我进行制约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这一切都是我的头都快大了,索性我不再去想它,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浪费脑子的事情还是算了,办法不是这一会两会想出来的,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
我躺在床上,神识也开始了那乱无目的的乱晃,雯雯的睡样真好玩,简直就是个小女孩嘛,一点也没有了白天的那种威严,还吃手指头,那唇角边还有口水。看来还是秀莲的睡样好,不愧从小就受到作为王妃的教育,那么安静,甚至连呼吸也是那么平缓,不带有一点的急促。绿莹竟然睡在几位婴儿的屋子里面,这就是一个母亲所有的母性的光辉吗?看我的这几个儿子和女儿,他们都长大了很多,这种我的血脉传承的感觉真好。咦,绿衣那小捣蛋鬼又去了什么地方了,她都不能像她姐姐那样的文静点吗,话又说回来,如果让她文静点,还还是绿意吗,我喜欢的不就是她的那种调皮吗。原来她在这里,又跑到纳兰这里来了,她们两个人可以说是趣味相同呀,两个小妮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