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就是她的那种调皮吗。原来她在这里,又跑到纳兰这里来了,她们两个人可以说是趣味相同呀,两个小妮子一定是又聊到很晚,还一块的蹬被子,这大腿都露在了外面,润滑嫩白,这不是诱人犯罪吗,对了,这里也不会有别人的。你看还是豆蔻和卿怜她们两人老实,同样是跑到了一起,她们的睡像就好看多了。这间房子应该是孝孝的吧,她不愧是公主,连外间也有三个丫环伺候着,这不是环儿吗?她怎么也在这里,应该是雯雯让她来这里伺候孝孝的吧,我可是已经把她纳入到房里来了,这院里面也应该有她的一间屋子了,还要再给她配个丫环,这丫头伺候别人看样是伺候惯了,也让她尝尝被丫环伺候的感觉。
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在这里?我的神识在整个的府宅之中不断的游荡,除了几名更夫和一队队巡夜的护院之外,几乎是所有的人都进入到了梦乡之中,但是在后院人工湖上的那座亭子里面,却又让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庄应莲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已经不是她第一个失眠的夜晚了,自从跟着那个坏蛋到了福建来之后,她就经常性的失眠,尤其是那个坏蛋上了前线之后,他可是两省的总督,怎么能够亲自的上前线,在自己的记忆之中,那些官老爷可都是在后面享福的,随着那一个个的从前线传过来的消息,自己的心也随着那一个个的关于他的消息起伏不定,这个坏蛋,难道他真地想要了人家心中的全部吗,甚至连一点自己的空间都不留给自己,竟然都被那个坏蛋占据满了。
他终于得回来了,自己应该高兴才是,但是看着他和几位相处了许久的姐妹快快乐乐说笑的样子,自己的心中竟然又生出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惆怅,在晚上的那庆祝的宴会之后,自己偷偷摸摸的到了伊帕尔汗姐姐住的小楼外面,自己知道那个坏蛋今天一定会在这里的,但是自己刚进到那小院子里面,便听到了那羞人得让人浑身发烫的声音。
天哪,这会使平时的那个极为文静的伊帕尔汗姐姐发出的声音吗,她竟然会叫那么大声,那么的疯狂,那么的羞人,这是一种什么声音呀,自己可以清楚地听伊帕尔汗姐姐声音里面的那种欢悦和兴奋,难道做那种事情,真地会让人那么舒服,那么的狂野吗?
而自己的这些想法,又同时得让自己羞涩不已,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不知道廉耻,这些事情根本的不是自己这样的一个姑娘家应该想的,虽然她迅速的离开了那里,但是她的双耳之中那声音就像一直跟着她一样,久久得不能散去,而且还在她的而中盘旋,她只有到这湖边,希望能够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这却让她的心中更加的混乱了,一平静下来,自己虽然把那些声音给抛了出去,但是其他的一些东西又像是潮水一样的涌了进来,特别是看着他身边越来越多的女人……
第九章 情挑
'长夜漫漫,应莲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无心睡眠呀!'在庄应莲望着湖的另一侧发呆的时候,我适时地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并将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啊?'庄应莲明显的被我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她的身躯猛然的转了过来,脚步并同时的向后退了几步,待她看清了我的面容的时候,又不由得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和伊帕尔汗姐姐在做那种事吗?'这突然间的紧张和惊讶,竟然让她心里面向的话,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哦?'听了庄应莲脱口而出的话,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阵好笑,看样子她还是挺注意我的,虽然也被我亲昵过,但是她终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种话竟然也能说出来,那话语中竟然还带着些醋意,我可是早就想要收了她的,但是苦于一直的没有机会,她这样不正是给我创造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吗!
'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你去偷看我们了不成!'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得不会错过,当即的接口调笑着应莲道。
'啊!'庄应莲的表情正是和我想象的一样,甚至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夸张一些,虽然庄应莲刚把这些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她不由得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口,满面的羞红,但是听了我的话之后,她更加的是不知所措,我的话语虽然是调笑,但是却偏偏地说中了事实,这让庄应莲一时间的不知所措,她的脸一会的通红,一会的又变得苍白,双手也不在捂着自己的嘴,而是不知道要放在什么地方一样,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头低低的垂着,简直是要埋到自己那高挺的酥胸之中。
她真地去看了,看到了庄应莲的表情,我可是明白了一切,没想到我无意的一句话竟然是真的,她刚才真地去看我和伊帕尔汗的欢爱去了,也怪不得她这么晚了还睡不着。
'原来,我的应莲宝贝真地去看了,不知道我的应莲宝贝到底看到了什么,竟然会让你睡不着,到这里来冷静!'我看着庄应莲,轻不得走到了她的身边,双手甚至是攀上了她的肩膀。
'谁……谁是你的宝贝!'在我触上应莲肩头的那一瞬间,她的身躯明显的一僵,随即她不由得轻微的挣扎了几下,口之还辩解道'我没有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只是到了楼下,你们这么大的声音……',庄应莲的话,无疑的是承认了她去偷看过。
'哦,那你是听见了,你都听见了些什么?'我的身躯靠的庄应莲是越来越近,手顺着她的肩膀不住地向下滑,甚至是环住了她的蛮腰,她一直的处在羞涩和不知所措之中,等她发现了我们间的暧昧姿势以后,她整个的人已经到了我的怀中。
'不要,你放开我!'庄应莲发现自己被我搂在怀中之后,先是向后退了几步,但是我环着她蛮腰的手并不会轻易的松开的,我这样撑着她的腰,她连一步也无法后退,不由得抬起了头,有点求饶般得看着我,但是也就是在她抬头望我的这一瞬间,我猛然进得低下了头,大嘴正好的印在了她的双唇之上。
'呜!'在我堵住了应莲的双唇之后,她那圆睁着的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吻她了,每一次吻她都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并且带着些强制性的,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这一次次的强吻她的画面和那种羞人的感觉,却时常的出现在她梦中,甚至在身醒之后,自己的双腿间也是泥泞一片,我的这一吻,她虽然想要抗拒,但是在心中更多的却是欣喜,就好像对这一吻企盼了许久一般。
应莲的双唇是紧绷的,她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在我的背上不住的敲打着,但是那力气却十分的小,我的舌尖缓缓的分开了她那两片紧闭着的粉唇,由于她的贝齿紧紧的闭合着,我的舌头也只能在她的牙床上面不住的轻扫着,把我口中的唾液渡进她的口中,并且涂满了她牙床的每一处。
而我的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背上抚动,甚至抓着她圆滚的俏臀不住的揉捏着,在我的抚弄揉捏之中,应莲的身躯在慢慢的松软着,她击在我背上的粉拳也越来得越没有力气,最后甚至是无力的搭在我的身上,死死的抓着我后背的衣衫,这已经不知道是我在拥着她,还是她在紧拥着我了。
她的贝齿已经被我的舌尖抵开,但是那更多的是她主动的张开,她的小香丁质是稍微矜持的躲藏了一下,便主动地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大口的津液不断地在我们俩人口中来回地交换,每一个人都不舍得送开口,那种纠缠可以说是格外的粘人,甚至想要把对方融化到自己的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样。
软语满怀,作为一个男人那应有的自然反映,在这个时候也是它抬头发挥的时候了,那坚硬直直的抵在应莲的小腹之上,而且我的手甚至已经深入到了她的衣衫之中,探上了她的肌肤,用掌心感受着她那肌肤的温度和嫩滑,甚至还得寸进尺般的摸上了她的翘臀,手指在她的臀缝上面不断的揉搓,更有着那向她双腿间神秘之处运动的迹象。
'啊!'当然,虽然应莲沉浸在这热吻之中,但是我的每一个动作,我和她紧靠着的身躯的每一个反映,还是能让她清晰地感觉得到,感受到我的手指已经慢慢的靠近她那女子羞人之处,她猛然的把舌尖从和我的纠缠中撤离,她还没有一点准备,她虽然想要继续的发生下去,但是心中又有些害怕,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了这一系列的动作。
'我……我……这么晚了,都该休息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早上还有事!'应莲低着头,一点也不敢看我,她从我的怀中挣脱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甚至丢下一句话想要快速的从我的身边跑开。
'啊!'还没等我伸手去抓住她,从她的口中便传出了一声惊呼,而她刚越到了我的身边想要向前冲的身影便明显的一个下坠,身躯的身躯像前面趴去,这呼声一半是由于惊吓,另一半则是由于疼痛。
看着应莲就要趴在地上,我连忙的伸出了手臂,拦住了她那前趴的身躯,紧紧地将她的身子环主,又将她带了起来,也使得她的身躯依在了我的怀中。
'怎么了?'我看着应莲不由得问道,现在应莲的两只胳膊是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在了我的胸膛之上,她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泪水在里面不住的打转,随时的都有可能要冲出那眼眶似的,而她的身躯也僵硬的绷直了,额头之上瞬间布满的那细细的汗珠,明显的是因为她身去某个地方的不适。
'疼……疼……我的……我的左脚!'应莲看着我,眼泪再也忍受不住的低落了下来,在她的脸上形成了两道湿痕,她的整个身躯靠在我的身上,甚至连站立起来都有问题。
'扭着脚了?'我看着应莲痛苦的面容,心中猛然间的慌张了起来,我不由得霸道的将她抱起来,在亭子旁的护栏台阶那里坐了下来,并且让她整个人坐在我的腿上,靠在我的怀中,'让我看看,疼得厉害吗?'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就想要赶快地看到她伤的怎么样。
没有经过应莲的同意,我已经将她的绣鞋给脱了下来,那长长的白色棉布袜子也被我剥离了她的左脚,是她的小脚丫整个的都露了出来,并且将她的小脚丫整个的都纳入到了我的手中。
'嗯!'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我握住,使得应莲的身躯不由得轻微颤抖着,脸儿也微微的涨红了,虽然我已经吻过她了,但是这样身体上直接的接触,却还是第一次,要知道女人的脚可是只有自己认定的丈夫才能触摸的,而且还是在新婚之夜,她虽然已经知道自己一辈子也逃脱不了我了,但是那种矜持仍然的存在,她轻轻得挣了一下,也不再顾那疼痛,想要把小脚丫从我的手中抽离,但是由于我的手抓得很紧,并没有任何的松动,最终他也只有由着我抓着。
'都肿了!'我的目光落在应莲的脚上,只见在她脚踝的地方已经是微微的红肿了起来,明显的是她着急得像要离开,不注意而扭伤的。
'你别动,我更你弄弄,不然的话你这几天都别想走路,一会可能会有些痒,你要忍忍!'我看着应莲,现在我可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眼中可都是担心,都已经肿成这样了,而且她又不是习武之人,而且以前她又是庄里的大小姐,这种疼痛,对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来说,可是很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