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在延安对我这两万的军队进行阻截,甚至是歼灭,十万对两万,这是多么大的一个数字差距,但是因为我这两万人马都装备了先进的火枪,甚至还有重炮,所以又使得这实力的差距,向着反方向拉开。
'老爷,叛军离我们这里已经不到二十里了!'他们好像并没有吃够我火枪的苦,虽然人数比我多,但是却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前进,他们的将领在我看来不是天才就是草包。
'查出来他们将领是谁了吗?'我看着林奎问道,这个当初做人肉买卖的黑道汉子,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熏陶,现在是越发的魁梧,而且越来越有一个将军的样子,他现在可是不得了。因为打直隶的时候表现出众,刚刚的被升为山西提督,这可是一品的大员,还有他的哥哥林雄也被升为河南提督,兄弟俩手握两个省的兵权,可是我的包衣奴才之中官位最高的了,可以说现在全国已经有五个省在我的控制之中,浙江、福建、江苏、河南、山西,还有安徽的一部分,就连直隶也被我手中的将士占领了大半。
'老爷,你绝对想不到,叛军领兵的竟然是陈家洛!'虽然已经是一品大员了,但始终是从我府里面出去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在我面前都会极为的恭敬。
'是他?'我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如果说他的功夫,也许很少有人能打得过他,但是让他来统领着十万大军,那就要两说了,不是我小看他,他顶多是能做一个像红花会那样恐怖组织的头,打仗不光武功厉害就可以的,看样子他的手下也没什么人了,竟然连他都出动了。
'既然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那我就给他们明目张胆的一战,传令下去,所有的人给我列阵,枪炮上膛,把所有的弹药给我准备好,不要怕浪费弹药,我要让他们又来无回,只要把这支军队打残,他们就没有了退守之兵,我们东路军要第一个进入西安城!'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向全歼对方,列阵是最好的办法,前两排一蹲一站,而后两排的人则在装弹的时间替换前排的,这种阵型仿照了第二次鸦片战争英法联军的阵型,只有前进没有后退,但是对付冷兵器的效果却是十分显著的,特别是对付大规模的骑兵,蹲着的人所射出密集的子弹,可以直接的将马匹击伤。
战争是残酷的,特别是冷兵器和热兵器之间的作战,更是血腥的,如果是巷战的话还有可能改变结局,但是在这样正面的对抗之中,结局是在一开始便注定了的,不断的射击根本的让那些拿着刀枪的士兵无法的前进,其中最为悲壮的就是那些骑兵了,他们像前冲锋着,纵然眼看着目标在眼前,却只能一个个的倒下,伴随着他们的战马,他们的伙伴。
战争开始了,作为一个将领,我并没有去前线,因为我相信林奎,在几次的战斗中,他已经充分的体现出了他指挥上的才能,而且以他现在的官职,他早就应该到了独挡一面的时候了,况且对这种悬殊的战斗,这简直就是一种屠杀,我所见到过的流血已经太多了,纵然是在营帐之中,我的心也在颤抖,使我改变了这个世界,如果我没到这个世界来的话,这些人根本的就不用死,但是为了能让千千万万的后人们免于被奴役,国土免于被沦丧,这样的死亡和牺牲又是在所难免的。
不断的炮声传来,带动着大地的震动,不断的枪声传来,带动着死亡的呻吟。
那惨叫怎么那么近,'什么人敢闯大营!'这一次就在不远,刀剑撞击的声音传来,我猛然得睁开眼睛,竟然有人劫营。
第十八章;时光(四)
我冲出大帐,在我的身边是守护着我的十几名亲兵,这个时候来偷营,想要大批人马的进攻,根本的是一件不可能是事情,但是听那闯进来的声音,只能说明一点,对方来的人是高手,我的营地可是坚如磐石,能这样悄悄的进入到我这中军营帐附近,除非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根本的是不可能的。
大帐之外,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灰色衣衫的身影在那里翻飞跳跃着,他是一个高手,在他的手下所有围上去的兵丁没有一个人是一合之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劲将围攻他的那些兵丁都笼罩在其中,就好像是一个大笼子将这些人捆住一样,他的身型闪动,掌风之中不断的产生爆裂的声音,一块块的碎石夹杂着溅起的血花在空中到处的飞舞乱撞,没有人可以阻挡的住他前进的步伐。
而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则是十几个黑色的身躯,从那些人兵器上的不同,能看得出来他们都是一些江湖高手,如果让一个普通的士兵对抗一名江湖高手,那得到的结果也只有一种,但是士兵们又有着他们的优势,他们的人数众多,所谓双拳难敌死手,那每一个江湖高手的身边,都围着不下十人,并且还不断的有人在外围加入到这战圈之中,所以虽然不断的有士兵在那些武林高手的兵器之中倒下,但是也抑制了那些高手的前进,并且这样的轮番轰炸,只要是人总会有疏忽和劳累的时候,那些江湖高手的身上开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的伤痕。
现在整个的帐前就像是战场一样,到处都是拼斗的人群,刀光剑影血流成河,不断的有人倒下,也不断的有人站起,增加的是地上的尸体,和一些残肢断臂,一片片的血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鲜艳。
很快的我便认出了那灰衣人是谁,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来,前方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他现在应该在那里指挥,但是却偏偏出现在了这里,看样子他是准备孤注一掷了,他一开始就把目标对准了我,要知道只要是我死了,这西安的威胁就会解除,而整个的北伐就会失败一半。
'陈总舵主,没想到你老大驾,就让我来会会你吧!'看着陈家洛如进了无人之地,四周根本的没有人能阻挡的住他,再这样下去,只能是突增伤亡,我身躯一纵,几下子得到了陈家洛的面前。
'和绅,你终于出来了,去死吧!'陈家洛看着我,在他的眼中带着怒火,同时,他的两掌猛然的一分,两个围攻他的兵丁,顿时的被他的手掌击中,可以清晰地听到那骨头碎裂的声音,那血雾也从两名士兵的口中喷出,身躯飞退,顿时间的气绝身亡。
'嘿嘿!'我看着陈家洛微微一笑,'陈总舵主,不知道永璇近日可好,我怎么听说他的了怪病了,我府里可是有几个西洋的名医,用不用到我府里给他看看!'未动手,先气气他,他可是只有这一个儿子,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听我如此的打趣,不由得他不生气。
'小子,少说风凉话,老夫就着一个儿子,还被你弄成了这般模样,今天老夫不杀你,难解老夫心头之恨!'说这话的同时,他也不再和围着他的那些兵丁纠缠,身躯晃动,虚影留存,手掌运劲,一道白光直直的扑向了我的面门,其中夹带着凌厉的风声,大有一掌将我毙命的势态。
要知道,这段时间经过了和颜如玉的相处,武学在我的面前可以说是重新焕发出了另一片的天地,虽然我不会颜如玉所说的法术,但是武学已经向着法术的方向迈进,就像那体内的真气,现在我竟然可以将它聚集在手掌之中,然后形成能量球再击发出去,就像是随身携带的暗器一样,但是它却是无影无踪的,只能感觉它在飞出的那一瞬间所带动的风声,和因为与空气摩擦所瞬间出现的光束,而且那威力可是要比暗器大打得多,甚至在集中人体后不但破坏人身躯内的经脉,而且还可以产生爆炸的效果,就像是冲击波一样。
陈家洛虽然可以算是一代的宗师,但是现在他的身法在我的面前,简直比乌龟的速度还要缓慢,就像是电影中的慢动作一样,还没等他攻到我的面前,我的身躯向前一动,已经切身到他的面前。
陈家洛根本的没有想到我的速度会变得这么快,还没等他稳住前进的身躯的时候,我的一拳已经重重的击在了他的腹部,但是这一拳我却没有用丝毫的内劲,仅仅地是拳头本身的力量,虽然不至于手很重的伤害和死亡,但是这种肉体的打击也是极为疼痛的。
在吃痛之下,陈家洛的身躯不由得一弓,还没有等他站立,我紧接着的一个勾拳又重重的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也就是这一下,他的身躯腾空而起,跟着,我雨点般的拳头已经全方位的落在了他的身躯上面,现在的他,完全的变成了我的一个沙袋,充分的让我发泄着心中那种对于屠杀的压抑,这种情感一直的压在心中的话,不论是对精神还是身体,都会是一场灾难,而现在陈家洛的到来,给我带来了使这种压抑发泄出去的途径,是我的到来才带来了这一场场的屠杀,但是没有这种屠杀的话,必定的会有那历史的屈辱。
'咳咳!'在我的拳头和身躯停下来之后,陈家洛的身躯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他的手撑着自己的身躯缓缓的起来,但是挨了这么多拳,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纵然是只有力量,也将他身躯里面的肌肉大部分的破坏,他猛咳着,口中的鲜血带着不断溢出的泡沫,被一口口的喷在地上,混合着泥土溅起轻微的尘烟。
而看他的模样,根本的见不到丝毫宗师的影子,甚至连他本来的样子都已经消失的不见了,面上不但到处是淤青,而且充满了一个个的肿块,使得他看起来要比平时胖上一圈,他的胡子和头发也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整齐杂乱的披散着,整条的辫子更是已经松开,上面沾满了泥土和他自己身上的鲜血,不说他口鼻间不断的有鲜血留下来,就是口中的牙齿,也顺着他的轻咳被吐出来了好几颗。
第19章 时光(五)
'真舒服!'心中的那一股郁气一出,心情立即的舒畅了很多,我还真的要感谢陈家洛,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还不知道这股郁气会在我心中寄存多久,这可是极为的伤身体的,看着狼狈的陈家洛,我也只有一句话送给他,那就是自讨苦吃,但是他疯了儿子,有这样的举动也是正常的,我看着他的表情又不由得带这些同情,历史已经把一些结果给预示了出来,纵然我不出现在这个时代,他的儿子也绝对不会当上皇帝。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陈家洛擦拭着唇角的鲜血,他的双眼通红,愤怒已经把里面所有的光芒给掩盖住了,这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一代宗师,在整个的武林之中鲜有对手,现在我却能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甚至连丝毫的还手机会都没有,他是从来的就没有这么狼狈过,这可是对他的信心和自尊心的极大的摧残,他也没有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面,力量竟然提升这么快,使得自己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有,他的心中不福气,不断地在埋怨着老天的不公,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马上就要成功了,却被眼前的人完全的破坏,他对我的仇恨早已经胜过了一切。
陈家洛披散着头发看着我,他的那根辫子早已经松散开了,头发间混合着泥土和鲜血,他的双眼睛已经看不到本性的光亮,反而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混浊混沌,那眼白纸上布满了血丝,好像那些细小的血管随时的都要爆裂一样,那黑色的瞳孔也因为那布满血丝的缘故,变成了暗红色,他好像是完全得忘记了疼痛,任由着唇角的鲜血不断流下,他对自己的武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