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和他手下的那些官员、甚至那些黑衣人都极为的震惊,特别是嘉庆,他早已经确定了这周围没有任何的埋伏,也没有任何可疑隐藏人手的地方,更何况,整个的京中都在他的控制之内,我甚至不可能让人混进京城来,所以在他的心中是极为的自信的,但是现在却突然之间出现了那么多的人,这越来越多的意外已经让他本来的信心几乎要瞬间崩塌了,'怎么会,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手?怎么会?他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为什么不可能?'看着他们慌张的样子,纵然是那些武林高手,面对着这么多的人也未免的心中忐忑,单打独斗我的这些人谁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万箭齐发的话,躲过了一个两个,甚至三个四个,但是第十个,第十一个,总有他们躲不过去的!
'我们只要想办法通过了城门,就会到这里,而且你虽然把周围都控制了,但是你疏忽了一个地方,就是这什刹海的水下面,这么大的地方,我就是在这里藏上几千人,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发现!'我看着嘉庆,在这一带如果没有他的这个疏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藏人。
'这是我的疏忽!'听到我竟然把人藏进水里面,嘉庆叹了一口气,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天气已经变得寒冷,水里面的温度也降低了很多,所以当初他根本的没有往这里面考虑,'但是你们绝对的不会进入城门的,我已经派人死死的守住各个城门,除非……'嘉庆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然的转身,眼睛冰冷的看着哩的他不远处的林崇文,他是九门提督,如果这么多人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混进城来,也只有通过他。
'是你?是你背叛了我?'嘉庆的眼睛充满了血丝,要知道林崇文可是他最信任的大臣之一,现在他终于的尝到了刚才福长安的心中是怎么样的滋味,明白了,他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我的手中会有解药,为什么这么多人能够很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城里来,原来在自己的身边有这么大的一颗钉子。
大结局——夜宴(六)
'朕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你!'嘉庆看着已经站到我身边的林文崇,在他的印象之中,我和林文崇可以算是死敌,当初我曾经被林文崇从他家里赶出来,并且放狗追药的事情是满朝皆知,而且我发迹之后也是不止一次的对付林文崇,如果不是嘉庆保全,他可能早就丢官罢职,甚至性命不保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和林文崇会是一伙的。
'只要有相同的利益,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况且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大人也是不想我大清江山再次的进入战乱之中,百姓生灵遭受涂炭!'我看着嘉庆,他的这一手确实的不怎么高明,想这爱新觉罗家族几代君王均攻于心计,怎么越往后就越发的莽撞了,纵然今天他的计划成功了,我被他杀死,但是我手下还有那么多的军队,那些军队的官员可尽数为我的心腹,我一死,那就只有一个后果,就是会立即的爆发战争,我的那些手下占据着富饶的省份,并且兵强马壮,也刚刚的经过战争的洗礼,嘉庆就是能够阻挡,最好的结局也是整个国家也会就此分裂。
'就算你把我困在这里又怎么样,你们根本的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以为我只有这些手段吗?现在你们的那些家人恐怕已经被我的人请走了!'做为一个少数民族的统治阶级,为了防止那些大臣的作乱,最为直接的办法就是控制他们的家眷,嘉庆就完全的秉承了这一点,在这些计划的一开始,他所想到的就是怎么利用我和那些手下的家眷。
'你以为你想得到这些,我就想不到吗?十三!'我看着嘉庆,轻微的一挥手把旁边的和十三招了过来,他很明白我的意思,从衣袖之中掏出了一个信号筒,点燃之后一道的黄光冲上天空,在这黑夜之中是格外的明亮。
而在这一道黄光之后不多久,就在我府邸的位置,一道的红光直冲了上来,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全部安全的信号。
'你的人已经完了,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我的面上带着微笑,虽然已经安排妥当,但是我的心中对家人终究的还有这一些担心,现在看到了那红色的信号,我的心中那一点点担忧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哈哈哈哈!'嘉庆看着我,有些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任何人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被这样的破坏掉都会有些失常的,'这一次算朕栽了,但是你想杀朕也没有那么容易,只要朕出去之后一定想天下公布你这乱臣贼子的真面目!'嘉庆的手上没有了筹码,他现在只有一条路,三十六计走为上。
'我是不会杀你的,你怎么说也是个皇帝!'我看着嘉庆,杀他,我从来的没有想过,弑君,这是一个很大的帽子,如果被有心人抓住的话,那可是遗臭万年的,特别是在这个充满了腐儒的社会,那些死脑筋的所谓读书人,光是吐沫就能淹死人,留着他要比杀死他有用多了。
'保护皇上!'在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那些身穿黄马褂的任何开始的那些黑衣人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护着嘉庆,向着门外面退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嘉庆是绝对的不能离开这里的,我不循序看到这个国家在一次地陷入到战争里面,这个国家和人民已经经受不住再一次的战争摧残了,而且社会的发展,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这个国家再一次抓住历史的机会。
我看着嘉庆,整个人向着他越了过去,同时间化掌为爪,抓向了嘉庆。
'皇上快走!'挡住我的是林翠莲,对于她功夫的诡异我可是早已经领教过,虽然她并不是我的对手,但是要解决她也并不是一时半会所能够的。
'不要让他们离开,给我放箭!'林翠莲看样子是贴了心的要掩护嘉庆离开,爱上一个男人的女人是疯狂的,特别是这种可以轻易的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她的每一招不但都用尽了力量,而且显得那么的疯狂,每一招都不要命一样,如果我去应挡的话,那只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看着那些人护着嘉庆走出去,虽然周围尽是我的人,但是让他们对付这些武林高手,还有有着一定的困难,我不由得对着屋顶上的那些弩弓手大喊道。
箭雨,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的没有办法来理解它的可怕之处,这样进的距离,那箭雨就像是多巴的机枪密集的扫射一样,除非你有上天盾地的法术,或者你那强横的身躯是刀枪不辱,就算你有再快的速度,也无法在那箭的空隙之中闪躲。
死亡,箭雨之后所带来的就是死亡,那些挡在前面的武林高手和朝廷供奉们,就像是一个个的刺猬一样,虽然他们击落或者避开了很多的箭枝,但是却有更多的箭枝穿过他们的身躯,他们在江湖之中都是称霸一方或者名声一方的人物,而现在为了嘉庆所许诺的荣华富贵光宗耀祖,而把性命丢在了这里,官场是很危险的,快回江湖去吧。
'皇上,快上马车!'纵然那些江湖众人成片的倒下,但是对于嘉庆来说也有着很多他的死忠,被那忠君的思想所灌输,虽然被团团的围着,他身边的那些手下也在不断的减少,但是他还是在那保护和重任的拼死之下,渐渐的冲到了大门口,而那些本来用来装我们这些昏迷官员的马车,就变成了他的逃生用具,虽然我的人控制了这附近,但是整个京城还是属于他的势力范围,他只要冲出去,反正已经和我彻底的决裂了,只要召集九城的兵马,就可以将我们这些人完全的包围,我的这些人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的,虽然凭借我的能力要冲出去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雯雯她们还在府中。
那些人把家轻松上了马车之后,一部分人护送着那辆马车向外冲,另外的一部分人则是按出了一个什么药瓶,灌了一种淡蓝色的药水进入口中,他们一个个的就像是狂人附身一样的,整个的身躯上面肌肉暴涨,眼睛只种一片得通红,那粗大的辫子也缓缓的散开,头发披散着,那呼吸急促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就像是到了发情期的野兽一样。
喝了那种药水之后,这些家伙的能力几乎成倍的增长,他们好像是不知道一点的疼痛一样,纵然是身上布满了伤口,纵然是身上擦满了箭枝,他们还是战斗到了生命的最后的一刻,直到生命的消逝,他们这二十几人,竟然阻挡住了近百人的进攻,把这些人挡在大门里面,无法向前移动半步,纵然是楚楚加入到其中,也只能是让那些人缓慢的后退,这瞬间,那马车已经窜出好远了。
'啊!'就在我焦急自己的手下被那大门所阻挡,而自己也被林翠莲就缠住的时候,一声的惨叫从那马车的上面传了出来,虽然那声音并不大,但是足以吸引众人的耳朵和目光。
而在那声音之后,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这一下更是让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的凝固住。
'皇上!''皇上!'一声声带着点撕心裂肺的喊叫,不管敌我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从马车上面掉下来的是嘉庆,他的眼睛圆圆的睁着,虽然里面充满了不甘心,但是那生命的光芒已经在不断的消散,在他的胸膛上面更是有这一朵的血花在不断的盛开。
'啪!'因为这失神,我一指的点在林翠莲的身上,她整个人娓娓的倒下,目光之中还是紧紧地盯着地上的嘉庆,那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大结局——夜宴(七)
雪花降下来了,今年的雪比以往的时候来的更早,这一切都好像是要预示着要有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要发生。
嘉庆四年十月二十七,嘉庆驾崩,年仅二十三岁。
很多事情都是有着他戏剧性的一幕的,嘉庆死了,死在了福长安的手中,当福长安拿着那滴血的匕首从马车中出来的时候,也许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事情的戏剧性。
是嘉庆让人把福长安押入马车的,而他凑巧的也进入了同样的一辆马车。
重要的是福长安并没有昏迷,而是在逐渐地恢复力量。
嘉庆死了,所有的抵抗都变得没有了意义,他的那些手下和忠于他的官员也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后果,纷纷的自杀追随着他而去,最起码这样可以保住他们家人的性命。
嘉庆死后整个的京城并没有恢复宁静,而是更加的混乱,虽然他死了,但是他的那些手下还占据着京城之中一个个重要的位置。
这一切都已经不是和绅所想要插手的了,到了这个地步,很多事情已经不用他去做,林文崇、福长安,他们都对这一切感兴趣。
特别是福长安,巨大的变故就好像是让他便了一个人一样,对于嘉庆的那些死忠,甚至对于整个皇族他都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愤怒,整个的京城都真实的感觉到了他的愤怒,一处处的腥风血雨,短短的几天不知道有多少官员甚至皇族被关进了天牢,或者丢掉了脑袋,不知道多少前一刻还享受着荣华富贵的官员的家眷,被发配边远,或者买入官窑。
没有人知道林翠莲和嘉庆的那个儿子怎么样了,在名义上他们还是福长安的妻子,但是从那一天以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们。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和引导的,不管是民间的传闻,还是史书的记载,这一场的变故双方,直接的变成了嘉庆和他的老师朱桂、广东巡抚王杰,以及刚刚提升为监察御史的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