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褥,一股欢爱后的气息从里面飘了出来,和囊占残留的余香以及不断飘入的饭香纠缠在一起,自从那一夜之后这种气味几乎是时刻的飘散在这屋中的每一个角落,而我和囊占也在这几天充分体会了男女间那欢爱纠缠的美妙境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的欢爱过后,我都会觉得我体内的能量在不断地增加,难道我是真的达到了以前在武侠小说中看到的那阴阳互补的境界,还是那传说中的采阴补阳,但是看着囊占在欢爱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是脸庞一天比一天红润,脸上时刻的带着幸福满足的表情,我也渐渐得放下了心,只能把它归究于是不可思议的现象。
我穿上了衣衫,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太阳,那光芒从极高处照射下来,这一觉竟然睡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也不能怪别的,昨天晚上欢爱的景象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囊占那美妙的郊区在我的身下蜿蜒娇吟,我一次次的把她送上高峰,在临近黎明的时候我才放过她,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早起。
我掀开了门帘,轻轻唤了几声,屋中并没有人,也不知道囊占和绿莹去了什么地方,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闻着那香味我就知道这是绿莹的手艺,囊占虽然在这几天也跟着绿莹学了不少厨艺,也可以独挡一面了,但是在绿莹的面前她还是只能打打下手。
狼吞虎咽的安慰了肚中的馋虫,只觉得经脉之中充满了力量,那越来越充裕的真气在我身体得经脉之中不断的游走,那些真气要比我受伤前强大许多,也许这就是我这几天阴阳调和的结果吧,现在这些真气在我的体内,反而让我感觉有些躁热,也是,这几天除了吃饭休息,最大的运动便是和囊占每晚的鏖战,根本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早起练功,身上虽然不断的产生真气,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被我的身体所吸收,还享有什么东西在阻隔着它们,它们也只能在我的经脉中游荡罢了,要照这样下去的话,体内真气不断的产生早晚会将我的浑身的经脉涨破,但是这一切却并不为我所知,我只是以为是我这么多天没练功造成的。
配合着连环步伐,我的整个人渐渐的融入耳旁嗖嗖的清风之中,那竹叶不断摇晃拍打的声音,不断的震荡着我的身驱,我整个人就像是无骨一般,在竹林之中随着它们的振动飘荡着,我的身躯就像是变的无形无影一般,那些声音和振动能轻易的穿过我的身躯,我整个人就像是被融入了其中。
我在这次受伤之后,明显的体会到了自身功夫的不足,我修习了这么多年的连环步法和那本书中的内功,按照常理具备这些足以让一个江湖中人进入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但是我却只能停留在二流的行列,我这么多年的修习也只是闭门造车,没有半分的江湖经验可言,而且重要的是我所练习的招式只不过是那本书上极为普通的招术,甚至是连普通的庄稼汉都能舞几手的,内功和步法也只能使我的拳更重一些,闪动更灵活一些罢了,并不能把它们融到那些招式之中,这种弊病也在这次充分的表现了出来。
我完全的融入自己的步伐之中,脑海中的那些招事全部的被我抛到了脑后,我闭上了双眼,整个的身躯只凭借着感觉前后的游动,我知道想要创造自己的招式,必须把以前的全部忘掉,这可是我看了众多的武侠小说才总结出来的,要想神功大成,必须先要学会忘记。
我整个人融在这竹林之中,速度不断的加快,我只感觉我的身躯就像是一片鸿毛,没有一丝重量的感觉,更像是一叶孤舟,在这竹林中清风的海浪中不断的摇摆,随着那流动前进后退,虽然这竹林中群竹丛立,但是我的身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碰触,巧妙的顺着风游动。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四周的景物好像真实的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那竹子的左右摇摆,那竹叶地随风摆动,甚至是风气时那竹叶因经不起扯动,纷纷地随风飘落,而我的身躯也在巧妙的躲避着那落下的竹叶,这周围一切的事物就像是生长在我的心中,因为我位置的变动它们也在不断地变换。
我双手随着风飞舞着,希望能在这其中悟出几招,但是招式并不是我一朝一夕所能悟出来的,我只能跟随着风的流动不断地飘动着,虽然没有任何的招式在我的手指间划出,但是我的心却空前的清朗与明净,四周的空气变得极为清爽,就像是在一个纯氧的空间之中,没有一点的杂质和尘土。
我缓缓的整开了眼睛,虽然身躯在快速的游动,但是眼前的那一切景物像是突然间的缓慢起来,时间在一瞬间的停止,我可以清晰地躲避着那不断飘落的竹叶,清晰地看着那竹叶飘落的每一个动作,四周景物运动的每一道轨迹,我的眼睛瞪得极大,沉浸在这一切的不可思议之中。而我不知道的是,我虽然没有能在这忘却和运动中悟出一招半式,但是却无意间打开了心眼,这虽然还未超脱于心神,但是也是一下的跨过了修真者最为艰难的入神期,而进入了修真者初级的最高境界境界心神期,可以以心纵观乾坤天下,看透人世常情,一切以心为神,唯心唯神,以心性纵横,随心而动,本来这连环步法就是无尘道人带断臂之后,心中大彻而顿悟出来的一种步法,其中相应的就夹杂了道性的收和境,而我刚才的忘却正好的就触动了这种道性,使得这连环步法更是上了一个台阶,可以达到神速双至,如果继续修习的话甚至可以达到腾云驾雾的境界,并能产生一定的异能,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并不是我现在所能知的,我只能把这归咎于往常的不可思议,因为从我来到这个时代,不能以常理来解释的事情就太多了。
我渐渐的停止了在竹林间的游动,身躯也轻飘飘的停了下来,就如同是一根鸿毛落地,没有一丝的声响,我看着身上发生的这一切,心中虽然迷茫却也十分的高兴,虽然我为能悟出一招半式,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连环步法的灵活与速度的加快,如果找刚才的速度,虽然我和别人拼斗不一定能占得上风,但是论速度我绝对会是一等一的,如果用在逃跑上的话,很少会有人能追得上我,我也不用像前几天那样狼狈了,我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就在我为自己感到高兴的时候,远远的一个身影落入了这竹林之中,那身影极为的熟悉,但是却离我很远,并不是人眼所能触及的,虽然我有些差异我怎么会看得到,但是这只是一瞬间,心中一种怪怪的感觉,脚步不由得向她漂去。
第六十章 幻欲心神(二)
按照我现在的动作,再配合连环步法,除非是绝顶的高手,很少有人能察觉到我的接近,我悄悄地靠近绿莹,她正想着竹林外的竹舍走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囊占不是跟她在一起吗,也许是囊占还有其它的事情。
她的身躯背影是那么的美妙,虽然穿的是粗布的麻衣,但是那蓝色的长裙并不能完全的掩盖住那丰韵娇臀的左右摇摆,那翘臀上纤细的柳腰,在每一个迈步中都显得那样的婀娜多姿,更是衬托了她那娇臀的肉感,我第一次的发现她竟然有着这么美的臀部,那份硕大和丰润,甚至是囊占这成熟的妇人所不能比拟的我在她的背后不由得暗暗的吞了口口水,有一种想要脱光她轻吻的冲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一时间怎么会变得这样的好色,心中也充满了诧异,其实我却不知道,由于我刚刚进入了心神期,一切内心深处的欲望都会涌现出来,这也是修真者必经的一个时期,但是我所表现出来的对色欲的追求,正恰恰符合了修真的下一个阶段双修期的宗旨,在众多的修真者中进入一个入神期就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而且有很多的修真者因为忍受不了进入入神期前长长的冥修,而进入了另一条法师之路,成为术士,而渡过了入神期后,那初级的心神期,就会将人体内的欲望释放出来,像三国时期的左慈,和后来的彭祖,一个是因为始终无法脱离尘世,还有一个一心求长生,以及众多的修真者,他们从开始修真就忘却了欲望和爱恋,纵然他们能平安的渡过心神期,也会在双修期前停滞,而未能进入后来的双修期。
我缓缓地贴近了绿英的身后,这么多天一直和囊占在一起,虽然也时常地给绿莹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从来的没有和她单独的呆在一起过,由于我刚进入心神期,内心情欲的加大,并不是我的心神所能控制得了的,胆量也被那欲望控制的加大起来,虽然我脑海中十分的清晰,但是手脚还是有些不受控制的,猛然地贴在了绿莹的背后,一下地将她拥在了怀中,那手掌更是盖在了她的娇乳之上,触手的柔软使我心中一荡,没想到那麻衣下的山峰竟然是这样的高挺,我能明显地感到她的娇躯在我轻抚上她娇乳时的颤抖。
'啊!'绿莹不防的被我一拥,她轻呼一声迅速的扭转头,猛然地把我推开,呼了一声'是你!'她的眼中满是怒意,牙齿更是咬得紧紧的,她的手掌在我抓过的那山峰上轻抚了一下,'你个色狼,我可是找了你好长时间了!'她好像很久没见到我一般,双臂一阵从衣袖之中,那对我可以说是十分熟悉的金环又落到了她的手中,是我的心中不由得一惊,心中的欲望也顿时的清醒了许多。
'是我呀!'我连忙的解释道,绿莹现在手中拿的武器和我那记忆中在水潭边见到的少女手中拿的武器一模一样,看着她满面的怒容,我深怕她也想那少女一样,一身的毒物,虽然我现在连环步法大进,但是面对她那大规模的毒物也是束手无策的。
事情好像偏偏的和我作对一般,一道无声无息的蓝光,不着痕迹的在绿莹衣袖一摆之中飞了出来,无声无形,如果不是在全神关注的紧盯和偶尔的阳光反射下,根本就看不清楚,也幸好我早已有了提防,就这样那蓝光也是模模糊糊的。
我躲过那蓝光之后,绿莹并没有放过我,一排排的细小的淬毒的银针在阳光下发着幽暗的光芒向我袭来,紧接着的还有她手中拿怪异的金环。
我不住的后退,身体弯曲,但是脚步却没有停下的意图,急速之下就像是化为了无数的幻影左右的躲闪着,我不断的加速,身躯和意识再次与四周的景物混合在了一起,周围的一切又在了我心神的监控之下,一切的异动都在我的心神之中,也幸好这样,那绿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意识,我往往的能做出比她动作还早一步的预料,她身躯的移动,和那些毒器的发出,就如同是电影的慢镜头,让我轻意地找到她的轨迹。
我现在能十分的确定那天在水潭边的少女就是她,那的功夫和招式甚至连那毒物的抛撒都与那天一模一样,现在她这几天装得像不认识我一般也只有两个解释,一是她一直的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没有囊占而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机,现在她得到了,而且还是我自投罗网的,另一个就是,她就是传说中的精神分裂,一个躯体之内隐藏着两种性格,两种完全的不知彼此的性格,这可是小说和电影上常有的情节,虽然我来到这个时代近三年了,但是那些常见的情节我可没有忘记,书上说的在河边看到裸浴的美女,大多数都会成为主角的女人,而我却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