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偷梁换柱(一)
'贤侄客气了!'吴达善和杨应琚笑着把多奇手中的银票纳入了怀中。
'说起话来这次我们还是要多谢一下贤侄,没想到一时的大意竟被和绅那小子跑了,也幸好有贤侄,这已经是帮我们最大的忙了!'杨应琚身躯有些微微的颤抖着走到了多奇的身边,看他面色苍白还冒着虚汗的样子,就知道他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这也是天意,让和绅那小子怎么也逃脱不了,这都是天要亡他!'多奇哈哈的一笑,半弓着身子站到了杨应琚的身边,'以后还要多靠叔父多多提携!'
'我都十分的好奇,贤侄是怎么能控制了这五毒教主,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的五毒教主竟然会是这副模样!哈哈!'吴达善也走到了多奇的身边,指了一下还在那边逗着京巴狗玩的绿意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是呀!贤侄,你们教主如果不画成这样的话应该十分漂亮的吧!'杨应琚凑前了一步,眯着眼看着坐在那里的绿意,眼中淫光闪动着道。
'这一切就要多亏了神师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暹罗养小鬼的降头术会这么厉害!'那红袍长老笑着到了杨应琚和吴达善的身边,并同时把身边的巫师也拉了过来!
'这也没什么,这都是我师弟的功劳,他是我师门之中法术最强的,学的是我师们的正道!'那巫师对着杨应琚和吴达善弯身祈礼道,并同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贴着符咒的很小的瓷瓶,并指着绿意'其实她的身上已经不再是她的灵魂了,你们称这为灵魂出窍,我师弟是用法术在人最为脆弱的时候,利用自己教养的小鬼和咒语,将人体内的灵魂驱出收服,再用教养的小鬼居于此人体内,而达到控制其的目的,两位大人看着瓶子,这里面装的便是她的灵魂!如果这个封印被解开的话,那她的灵魂就会自动地回到自己的躯体上,并且同时会把那体内的小鬼驱逐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趴在屋顶上对那巫师的话感到极为得不可思议,看了那么多鬼怪的电影,上面不乏提到什么养鬼术和降头术,没想到这些竟然会真有其事,这使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同样惊愕的囊占和满面激动的绿莹,也难怪了,想想我回到了这个时代还有我胳膊上清晰的两条蛇的纹身,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不会发生,就是说达尔文进化论就是一种荒谬我也相信!我们总算知道绿意为什么会变得那样的怪异了,也不知道她的灵魂被封在那么个小的瓶子中会变得怎样,那降头术竟然会这样厉害,我不由得有些心怕,但是从那巫师的口中知道了怎么救出绿意的办法,也是一种收获!
'哦,这位神师的师弟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本事,何不为我二位引荐一下!'吴达善听了那巫师的话双眼一亮,他好像对巫师说的那位师弟十分的感兴趣!
'这就不瞒两位大人了,我师弟是暹罗国康姆瓦邦,在暹罗也算是小有名气,但是因为他一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在下是他的师兄弟也很难找他,这次请他收了这教主的魂魄也是机缘巧合,他是被中土的一位神秘的大人物请去作幕僚的,中土这么大,在下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那巫师脸上陪着笑容堆吴达善和杨应琚道,深怕惹怒了他们两人,他的话也是我放下了心,这个叫康姆瓦邦的听他说这么厉害,他要是想整我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而且他降头术那么厉害,这可是十分邪门的东西,光听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原来你的师弟就是暹罗国康姆瓦邦,他那是小有名气,我的几个暹罗朋友常跟我提起他的名字,还有他说做过的传奇的事情,那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呀!遗憾的是他过我地境,竟然没有机会和他见上一面!'吴达善叹了一口气,显然是为没有能见到康姆瓦邦而遗憾!
'对了贤弟,那和绅的夫人冯雯雯现在还在你的府中,有时间的话为兄还要去拜访一下,自从为兄上次为龙吟剑去你府中见到她以后,那可是夜夜难眠呀,她可不愧为京中的五大美人之一呀,不瞒贤弟,虽然为兄在京中这么长时间,在你府中也是第一次的见到她呀,真是相见恨晚!听说她本来有可能会成为皇妃,也不知道和绅那小子走了什么运,竟能娶到如此的美人!'那杨应琚明显的对康姆瓦邦不敢什么兴趣,身躯微晃双眼微眯的摇着脑袋,似在回味着什么。我不由得心中暗暗的骂他!
'她,兄长可不能动呀!'吴达善连忙的道,虽然他是满面的笑容,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带着冰冷的杀机,看样子他确实的是对雯雯动情了!'虽然和绅死了,但是她毕竟是朝中首辅英廉的孙女,现在连朝廷都知道她在我这里,英廉在朝中可是素有盛名,而且在各省官员中皆有其弟子,他虽然在皇子的派别中一直的保持中立,但是他所代表的中立派却是朝中一股极大的势力,而且他与恩师并无冲突,我们不可为恩师再树强敌!'吴达善对着杨应琚解说着利害!
'哎!'那杨应琚低着头叹了一口气。
'兄长不用叹气,这天下何处无芳草,这“怡香楼”最近又来了一位莲如姑娘,听说是从杭州来的,本是哪里的大家闺秀,但是偏偏家道中落了,还是一个清倌儿,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姿色绝对不比这冯雯雯差到哪里去,我已经把她接到了府中,如果兄长有意的话,我可以立即得让人把她送到府中!'吴达善看着杨应琚的面色不好看,连忙的道。
'还是一位清倌儿?'杨应琚的双眼一亮,听说姿色不比雯雯差,脸上立即得充满了笑容,他的双手一拱,道了句'那就要多谢老弟了!老弟最近为平乱鞠躬尽瘁,并多次的大破蛮夷,收回多处城寨和失地的事情,为兄一定的据实禀报皇上!'
'对了,愚弟这次到这里来,一是把除掉和绅那小子的多奇介绍与兄长认识,二是为了龙吟剑!你也知道这龙吟剑就是尚方宝剑,朝廷由律法,这尚方宝剑必须由愚弟尽快地上交朝廷,这东西在这里久了,万一有什么差池,可就是你我的性命不保!'吴达善紧靠着杨应琚道,我看到他暗中把多奇刚才给他的银票又偷偷的塞到了杨应琚的袖中,听到他们说到了尚方宝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口,手中不由得把那把假造的尚方宝剑握得紧紧的!眼神示意了一下靠在我左右的囊占和绿莹,如果下面一有动作我们便行动!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这龙吟剑来的!'杨应琚看着吴达善哈哈的一笑道,他的袖子一摆,那叠银票已经消失在他的手中,他当初抢先的把这龙吟剑那恢复中,就是为了这些东西,这世道只要有银子才是最保险的!'这龙吟剑本来就是应贤弟上交朝廷,我把它取回府中只是我无意间在我新纳的那小妾哪里提起,你也知道这妇道人家说什么没有见到过皇室的宝物,非要闹着看一下瞻仰一下浩荡皇恩,我这才把它取回府中,本想给贤弟送去,没想到贤弟竟会亲自来取!真是有劳贤弟了,贤弟稍候,我这就去为贤弟把龙吟剑取来,速速的送归朝廷!'杨应琚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开始自圆其说的道,这就是官场,这就是官,那厚黑学不研究到一定的地步,还真不敢涉足其中!
第八十二章 偷梁换柱(二)
'走!'我低声地对着囊占和绿莹说了一声,从那楼顶上轻轻地跃入了院中的花草丛之中,并且顺势的一弹,整个人隐在了那巨大的假山石之后,囊占和绿莹也像我一样迅速地跃到了我的身边,这时楼阁的门正好的大开了,杨应琚刚从里面走出来,便过来了两个手提着灯笼的家人为他引路。
'老爷,你来了!'我们跟着杨应琚来到了一座极为别致的小院,那两个家丁便守到了院子的门口,我和囊占绿莹悄悄的翻墙而入,正好地看到一位打扮得十分美艳的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子为杨应琚打开了房门,那女子可以说是打扮得十分标志,身上套着一层薄薄的薄纱裙,使得里面的那鲜红的肚兜和那葱臂纤腿都在那薄纱中若隐若现,这穿着在这个时代可真是大胆,那女子见来的是杨应琚,几乎是整个人都依在了杨应琚的身上,从那薄纱中露出的两条柔软的葱臂整个的环绕在杨应琚的脖间,娇口在杨应琚那满是皱褶的面上轻轻的一吻,一个鲜红的唇印便出现在那皱褶之上,那娇声娇气的声音令听者不由得浑身鸡皮从生!'老爷,你可好几天没在妾身这过夜了,是不是又被那个小骚狐狸给迷住了!'
'哦!'杨应琚在那女子的唇上重重的一吻,手瞬时的揽过那女子的蛮腰,干瘦的枯手甚至在那女子的翘臀上不住地揉捏,'小宝贝,是不是吃醋了!想我了,今晚呀,我就在这过夜了!'杨应琚挽着那女子边往屋里走去,当然那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老爷,你的那些客人走了吗?'我和囊占绿莹也悄悄的潜了过去,正蹲在那屋子的窗户下,屋中的一切可以说是尽收眼底,只见那女子依在杨应琚的怀中,双眼娇媚的看着他,芊芊秀掌甚至隔着他的衣衫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揉搓,俏面靠得杨应琚极近,舌尖在杨应琚那布满老年斑的耳朵上轻点一下道,看着她这样的动作,一定是销魂非常,是男人都受不了的!
'哦,对了,小宝贝,把我上次交给你的那龙吟剑拿来,吴达善来要了!'杨应琚半拥着那女子坐在了屋中的堂椅上,让那女子坐在他的身上道,我真的有些怀疑,他这样瘦骨嶙峋竟然还能坚持住!
'什么嘛,不嘛,我不给!'那女子扭着身子要着杨应琚的脖颈道,'老爷,你不是说了嘛,让妾身看几天!'她的声音是越来的越低粘人,我在窗外心中都不由得跳动!
'小宝贝,小宝贝不要生气,你看看这是什么,看看,看看!这可都是你的!'杨应琚说着从衣袖之中取出了几张银票,面上带着笑容在那女子的面前晃了一晃,几张银票都是五百两的面值,这也顶多是有多奇送上的一半而已。
'什么嘛!'那女子手快的将那些银票收进怀中,整个的身驱又再次得依在了杨应琚的怀中,双唇更是在他的面上不住地吻着,并同时在杨应琚的身上轻轻的一推,勾魂的看了杨应琚一眼,从他的身上下来,娇媚得道'老爷,你先等着妾身给你去取!'说着她便向这屋内的一个角落走去!
'准备好!'我示意着身边的绿莹,她的手中拿着一瓶药和一个竹管,那可是他们五毒教密制的迷药,听说是可以让人不知不觉中昏迷,而且醒了之后只会觉得是一时的头晕!也不知道这药准不准,听绿意这样说,这东西可比现代化医院里面所用的麻醉剂还要厉害!真不知道这几百年,还有多少这种秘方手艺失传!
只见屋内的那女子,缓缓地打开了一个衣柜,把里面的衣物整理到一旁之后,轻轻地想着那衣柜拍了几下,一块木板从那衣柜的里面被取了出来,那衣柜之中竟会另有乾坤!在她取出了里面的几个首饰盒之后,小心翼翼的把藏在其中的龙吟剑取了出来,而绿莹这时也在把窗户上的薄纱捅出了一个极小的缝隙,一丝极淡的烟雾从她的娇口中顺着那竹管吹进了屋中,这可是在武侠小说中才有的事情!
看着杨应琚和那女子的身子迅速的软下,我和囊占绿莹也极快的进入了那屋中,杨应琚软软的摊在了那堂椅之上,他的头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