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万分的高兴,虽然土地的盈利每年要交给会中一部分,但是大部分都收入了自己的腰包,但是几年之后偶尔的听闻那个叫和绅的竟然成了大学士英廉的孙女婿,不由得提心吊胆心惊肉跳,不由得埋怨自己当时昏了头竟然会敲诈一名官学生,这样的年轻人可是前途无量的,但是后来一个偶尔的机会让他知道了会中靠山的真实身份,一下的又让他安心了许多,纵然是后来听说我被升为蓝旗副督统加任兵部右侍郎,他也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甚至还抽出了时间专门去了一次京里见了那个大靠山一面,有那个大靠山在是谁也不敢动他的,他真至还在京中纳了一房外室,但最让他气恼的是他的这外室竟然趁他不在给他戴绿帽子,如果不是他关照京中的那些泼皮多多的照看,这绿帽子还不知道要戴多少顶!
'不知道和大人深夜带了这么多的是兵闯到下官府中有什么要事!'穆琏璋面上带着丝微笑看着我道。
'穆琏璋,你可知罪!'我看着眼前的穆琏璋冷哼了一声道,任是什么官员见到这么多兵将他包围都会十分的慌张,而这穆琏璋除了面色开始时白了一下,一直的十分镇定,必然是有所持。
'下官不明白和大人说的是什么,下官一向的安守本分,何罪之有?'穆琏璋看着我,只是那十五顷的田地,那也是自己花钱买来的,最多是有个断案不明之罪,这还不是京里面的那人几句话就摆平的。
'不明白,那本官就让你明白一下!'一个官兵快速的跑过来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我的心中一下的有了底,冷笑了一声看着穆琏璋道,'你这狗官,先不说别的,光是我那十五顷田地,乃是先皇御封的,我这里还有先皇的封文,你花了几百两银子就买了下来,不怕吃到肚中撑死你!'
'和大人此言差矣,这是明买明卖,下官并不是从和大人只手购得的,而是下官从赖五手中所得,这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要说强取豪夺,那也应该是赖五和和大人之间的事情,这与下官何干!'穆琏璋一付你能奈我何的样子道。
'这件事你既然不承认,但是另一件事你可事相托也脱不了干系,红花会的反贼!'我把眼神从穆琏璋的身上挪开,看向了他的身后,在她的身后有两名官兵带着一个头发有些散乱,身上甚至有些鞭痕的女子走了进来,我知道那女子便是香桃,她也是能指正穆琏璋是红花会叛逆的重要人证,只要她口中承认,不管是真是假,这穆琏璋也不能再做这保定知府,朝廷可一向对红花会的是宁杀错不放过!
'你看看你身后是谁,你可是在酒醉之后把什么都给她说了!'我又看回穆琏璋,这句话不免的有诈他的意思,我只知道他醉酒后给香桃说过自己加入了什么花会,但是他一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给香桃说了什么!
'啊!'穆琏璋听我说出红花会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凉,这可是他心中隐藏的最深的一个秘密,他的后背一下子得被汗水打湿了,但是他还有一些侥幸的念头,这件事除了会中的几位首领别人应该不会知道的,但是到我说出是他酒后自己说出的之后,而后他又扭转头看到被官兵带出来的香桃,心中猛然的咯噔一下。
'贱人!'他的头微微的低下,低声地骂了一声,然后他慢慢的抬了起来,眼中爆出了一道精光,'想抓我,没那么容易!'猛然地向前一动,一拳向着我砸来!
'保护大人!'旁边的伊阿江首先地反映了过来,大声的一喊道,那些士兵不愧是受到过严格的训练,一下子的挡在了我的面前,但是还有比他们更快的人,那就是和大和和二!他们二十六个人一直的是我的近卫,也不知道他们学了五毒教中的什么秘法,就像是忍者一样,除非我用神识,要不然根本的看不到他们!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的存在,但是就算我面前没有人挡着,那穆琏璋也动不了我半分,我一早的知道他会功夫,所以在和他对话的时候便已经小心了万分,我把身上的真气聚集在我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屏障,平时的攻击根本的奈何我不了,要不然我才没那么傻只身犯险,去正面的面对穆琏璋!
但是那穆琏璋的目标并不是我,他袭向我好像只是一个吸引周围官兵注意力的幌子,只见他快要到我的面前时拳风猛然间的一转,整个的身躯像后一仰,脚尖猛然的点地,向着后面的园中窜去,而那些后面当着他的官兵怎么会是他这武林高手的对手,一瞬间已经有几人被他抛开,他快速的向着后院冲去!
'追!不要让他跑了!'我冷冷的一声道,隐藏在我四周的那二十六名近卫除了分出了六人守卫在我的身旁,其余的二十人快速的奔向穆琏璋,要把他拦截下来。
战斗很快的便结束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这一切我都看到眼中,这结果是连我都无比的诧异的,就在我以为穆琏璋越上房顶会逃走的时候,他的身驱竟然直直的从房顶之上坠了下来,摔倒在院中的地上,甚至于连挣扎也没有的便断了气!
'这是灭口!'伊阿江站在我的身边翻动着穆琏璋的尸体道,我也知道,向穆琏璋这样的身手根本的就不会毫无预兆的从房顶上碟跌落下来,纵然是比这再高的地方也摔不死他这样身手的人,在伊阿江翻过他的尸体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看到了他喉间的那一点血珠,那显然的时被极小的暗器射入致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有如此高的手段竟然能在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皮下杀人而不被发现。
就在保定府衙中在不断搜索凶手的时候,在保定的城西,一只信鸽乘着夜色冲天飞起,向着京城的方向!
第一百二十一章 红袍双将(一)
自从穆琏璋那件事情之后已经一个月了,因为他是红花会的贼逆,乾隆还发了一次火,竟然让叛逆做了朝廷的四品官,而且还是一府之长,吏部尚书永贵理所当然得被训斥了一顿,而且他因为督管不严而被罚了一年的俸禄,更有很多吏部的官员被免职罢官,吏治的整顿迫在眉睫,那永贵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一般。
刘全的伤势也早已经好了,在我的主持下他正式的迎娶香桃过了门,这香桃一打扮起来还真是个美女,也怪不得穆琏璋会强要她做外室,刘全这小子跟着我学得也挺有眼光,我不但在我府的旁边赏了他一套院子,更是送上了五千两的贺银,钱多自然就要大方一些!
这一个月发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傅恒死了,他本来是从四川赶到京城来参加乾隆的六十圣寿的,他多年在川边主持金川事务就已经是积劳成疾,再加上这长途的奔波,已到了京中便病倒了,本来安养一下他可能会挺得过去这一关,但是他对那个送给他最大绿帽的乾隆又忠心无比,每次早朝和军机处的会议必到,终于在一天退朝之后,病危倒在了自己的家中。
我是和乾隆、阿桂、五爷一同的到的傅恒府,我对这清朝功臣榜首位的大臣很是敬畏的,如果不见他一面,我都觉得是一种遗憾。
出府迎接的是傅恒的三个儿子,应该说是两个儿子和一个名义上的儿子,这傅恒本有四子,他们四个可也是京中不得了的人物,大公子福灵安,是多罗额驸,授侍卫。在准噶尔之役中,在将军兆惠的手下办差,有功,授予了云骑尉世职,在乾隆三十二年,授了正白旗满洲副都统,成为云南永北镇总兵,在缅兵叛乱的时候卒在了阵前。现在领头的是二公子福隆安,大约二十五六岁,娶妻和嘉公主,授和硕额驸、御前侍卫。乾隆三十三年,擢兵部尚书、军机处行走,移大理寺正卿。
三公子福长安,现在大约二十三四,他和四公子福康安都是我多注意的人物,他在历史上和和绅是至交,也是在军机处中唯一一和和绅一派的人,他现在是正红旗满洲副都统、武备院卿。而他一生的功绩可是数不胜数,他在乾隆四十五年,进入了军机处行走,慢慢升到了迁户部尚书,在乾隆五十三年和他弟弟福康安一起,平定台湾林爽文叛乱。乾隆五十七年,平定廓尔喀入侵西藏战乱,他的画像被列入了紫光阁供奉留名,在嘉庆四年,因为和绅的案子,而被捕下狱,夺了爵位,被囚在家中,后发配到盛京披甲,重新成为士兵,再立战功,不断升迁为围场总管,后为马兰镇总兵,再署古北口提督,到了嘉庆二十一年,被授为八旗之首的正黄旗满洲副都统,他也是唯一一个在和绅案后还能再次翻身的,看着他也许是因为他和历史上的我是至交的原因,不由得多了几分地亲近!
四公子福康安,这也是傅恒的那个挂名的儿子,也是唯一一个为正室棠儿所出的,对于他的认知我最早的是从那些野史之上,她的母亲棠儿在傅恒奉旨去剿灭黑查山飘高聚众谋反的时候与乾隆发生了私情,几次的聚散之后便有了福康安。他初时曾为侍卫,在平定大小金川的时候开始了他的带兵生涯,平定金川之后被授为三等嘉勇公,授都统衔,当过吉林、盛京将军,云贵以及四川总督,与其兄福长安一起平定过湾林爽文、廓尔喀侵藏之乱,被升为嘉勇忠锐公,晋大学士,死后被追封为郡王,这也是清代非宗室而封王的第一人,也只有他一人,从这些就可以看出乾隆对他的宠爱,由于好奇的原因,我不由得频频看向福康安,在他的眉宇之间果真隐隐的有些乾隆的样貌,这也不是别人看不出,只是不能说出口罢了,这福康安和阿桂的私交甚厚,现在正在金川任定边将军,现在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已是朝中有名的“小周郎”,不但能文能武,而且熟通兵法!
进了院中,那浓重的药味不由得使我眉头一皱,我因为资历略低,只有跟在几位官员的身后,在院中廊道那跪着的是几名将领,他们一直的跟着傅恒南征北战,现在傅恒病重他们更是整天的守候在这里,而里面最显眼的就是被乾隆誉为“红炮双将军”的兆惠和海兰察两位军门,几年前我便听过他们的威名,那时我还只是个小小的侍卫,兆惠比我上次见到他略为的胖了一些,面颊之上一道二寸长的刀疤见证了他的每场战役,他可是一位国人都应该知道的大英雄,中国反疆独第一人,准噶尔的蒙古人和回部贵族反复叛乱,驻防伊犁的定边右副将军兆惠率领的官兵在天山南北经历了无数次殊死鏖战,回部和卓部在叶尔羌宣布成立巴图尔汗国,兆惠率兵进攻,攻陷叶尔羌城,收复天山南北一百九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
而那海兰察则身材矮小,像个墩子一样,黑胖的圆脸,但其中有不乏着一些机灵,他这个蒙古汉子是平民出身,乾隆二十年应征骑兵从征平息准噶尔叛乱,生擒巴雅尔有功,赐号额尔克巴图鲁,几次加官晋爵,为头等侍卫,骑都尉,兼去骑尉世袭职,并授镶白旗蒙古副都统。
前方乾隆刚进了屋中,一名大约四十上下的妇人便叩首迎了上去,远远的听者乾隆口中的称呼,这妇人就是为她丈夫扣了一顶大绿帽子的棠儿,我虽然低着头,但是也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棠儿的身上,只见她穿了一件米褐色的湖绸夹褂,一头乌很亮丽的秀发挽了一个苏州撅儿,她的面上满是疲态,看样是这么多天劳累所致,但是那疲态却掩饰不住她平时保养的丰润,已经四十岁的人了,眼角却丝毫的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