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站在人群后面。头上顶了个大草帽;也跟着大家念了三遍这首君子诗。
他本来在离开欧小乔以后使用流云飘向南飞去。没想到这里风向居然是偏东南。并且风势较大。流云飘受到限制。后来他干脆就落了下来。一路向南走去。
来到这里他才发现自己离开长安已经是多么遥远,已到十一月,却根本感觉不到寒意。
这日来到这靠近黄山的小村,本来是准备休息一下就继续前进,没想到发现这里还有这么一出。
君子诗胡来也懂,一般都是有一些妖魔鬼怪做乱,树上的黄纸是做过法的,如果是一般的小鬼儿,被众人这么一念,阳气聚集之下,还真容易被驱走。
但是要碰到比较凶恶的妖魔,这君子诗就没用了。
本想立刻赶往齐云山的,但是看到这里有这么档子事儿,胡来决定留下来看一看,万一真有妖物作乱,凭借自己一手操控雷电的本领,相信一般妖魔都能除去,也落个为民除害。
众人念完这首诗后,人群后面挤进来一个老汉,先是向众人致谢,然后揭下黄纸走了。
这就是贴纸的祝老汉,众人看他走了,有一部分人闲来无事,也跟着前去看看热闹,胡来也混杂在人群中跟了上去。
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所大屋前,胡来惊讶的发现,这房子全部是坯制的,要知道在此等偏僻乡间,能有这样一所房子,那这户人家的生活肯定差不了。
老汉和众人走进屋子里,转回身对跟随的众人道:“各位乡亲,不瞒大家,犬子得的病比较邪,并且他现在人已经精神失常,诸位最好还是别跟来,免的有危险。”
听老汉如此一说,那些报着看热闹心情的人立刻萌生退意,纷纷鱼贯而出,毕竟谁也不愿意为了一点热闹惹上不好的东西。
最后室内只剩下胡来和老汉二人。
老汉看着胡来道:“年轻人,我看你面生的很,外面来的吧。”
“老丈,我是从远方来的,不过你放心,我也有些手段,想帮着看看你儿子。”胡来为了增加说服力,一抬手,一团电花在指尖跳跃。
“呀!法师!”老汉急忙给胡来见礼。
胡来扶住老汉,向其询问情况。
老汉叹了口气:“法师,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我儿进山,晚上回来时候还好好的,可到了天明,突然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头扎进了地窖,说什么不肯出来,我老伴去拉他,结果被他抓了一下,手臂上被抓了个口子,伤口泛黑,还向外冒着黑血,要不是救治的及时,现在恐怕就去了。”
“你老伴被何人所救?”胡来问道。
“也是一个法师,乡里的郎中根本看不了,恰巧有个法师打此经过,给我老伴吃了点药,打几道符,这才救下她的命。”
“那个法师没去看过令郎的状况吗?”
“看了,可是他一走到地窖边上,就退了回来,说犬子得的不是病,而是有妖魔附体,他法力低微,救治不了。”老汉边说边叹气。
“那法师人在何处?”
“他说他回山去了,去请自己的师兄出马来降妖,让我耐心等待,前天走的,说大概两日便可回转,算算时间,今天也差不多回来了。”
“紫玄派的人?”这是胡来心中第一个念头,两日就可回转,恐怕只有紫玄派了,而且听老汉的意思,那法师并不会飞,按走的路程来计算,也就是紫玄了。
不过胡来可没心情去等那些人来,自己本就是个呆不住的主儿,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怎么也要进去看看是何等妖魔才甘心。
胡来敢这么做,也是有一定把握,自己可以使用天雷攻击,而且有雷荧盾护体,这两项本领虽然不是特别强大,但是却偏偏都是妖魔鬼怪的客星,即使不敌,全身而退估计还没问题。
并且凡是妖魔之属,未成气候都惧怕阳光,想来这个妖魔即使厉害一些,可躲进地窖也强不到哪里去。
劝说了老汉一阵,胡来跟随老汉来到他家地窖口处。
老汉战战兢兢的道:“法师,我本来想将这张那位法师留下的黄纸贴在地窖门口,然后就等他回来的,不过既然现在您来了,这个东西就交给你吧。”
老汉说完将黄纸递给胡来,人就远远的躲了出去,看来是被自己儿子给吓到了。
胡来接过黄纸看了看,此黄纸集合了许多人的阳气,已经能对一般小鬼产生克制作用,拿着也无妨。
将周身功力提聚,胡来又在自己储物袋里看了看,不仅苦笑一声,现在自己又恢复到以前的穷鬼时代,琉璃晶给了黄兴,金佛给了欧小乔,只剩下两块木牌和一面不能使用的镜子,如果金佛在手里,那么把握还要大上三分。
掀开地窖上的木板门,胡来探头向里观看。
一股冰冷刺骨的阴寒气息袭体而来,胡来即使早有准备,还是不由打了个冷颤,大叫一声:“好冷的气!好凶的妖孽!”
-----发烧终于降下来了,又能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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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十二章 收获
老者的不知名纸符他自己虽然宝贝的不得了,但是起的作用也有限,僵尸们虽然力气的灵活都大大提高,但是毕竟速度还比不上人类,这些官兵死了几人后也学乖了,开始一味和僵尸缠斗,也能维持个不胜不败。
那名骑士发现再难以象开始般砍瓜切菜一样的对付僵尸,就把主意打到了老者身上。
在他看来,只要除掉这老头,这些僵尸也就成了死物,并且刚才老头表现出的拙劣本事,杀死他应该很容易。
打定主意后,骑士慢慢带马向老者靠近。
老者也发现了这骑士的举动,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死穴,但是谁让他自己本事不济呢,无奈之下,老者狠狠的瞪了骑士一眼“小子,是你逼老夫的,老夫这一趟是赔大了,一会儿你落到老夫手里,老夫让你变的和这些东西一样。”
一伸手又取出几张符纸,老者再次将它们搓碎。
…………………………
几道白光闪动,每一道白光都笼罩了一个死去军兵,说也奇怪,这些军兵,除了那个脑袋被捏碎的以外,其余几个又摇晃着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刀枪,开始向刚才还称兄道弟的军兵们进攻。
而有两个死去的官兵,在老者的驱使下,拦住了那名骑士。
和那些死去以久的僵尸不同,这些军士的身体还没有僵硬,动作很灵活,而且手里还有武器,除了速度慢上一点以外,和真正的人也差不了多少。
骑士没想到老头子还有这一手,但是看那老头满脸肉疼的模样,就知道他恐怕也是极限了。
不过想归想。手里可没闲着。象他这种人可不会因为这是曾经战友地尸体就下不去手。依然是大刀挥舞。毫不留情。
官兵总数和僵尸差不多。但是单兵实力却比僵尸高出一截。可是僵尸占了先手。并且还有老者不断地复活。双方一直没拉开差距。
剩余地几个官兵也聪明了。都知道杀死僵尸要砍掉脑袋。现在就是自己地兄弟倒下了。旁边地人也会上去补一刀。将其头砍下来。让老者想复活也无从做起。这些官兵都是经过杀伐站阵考验地老兵。干这种事感觉很平常。
可是毕竟人就这么几个。一来二去。场上最后居然只剩下那名骑士和一只僵尸了。
骑士地战马已经被僵尸生生抓死。他现在手提大刀面对最后一只僵尸。脸上带着冷笑。看着僵尸刚刚走到自己面前。立刻迅猛地一刀劈出。将这最后地障碍劈成两半。
老者急地拼命敲锣。又拿出一张皱巴巴地符纸。看样子也是最后一张了。搓碎以后白光闪动。可是场上在没站起一具新地僵尸。已经没有合适地身体了。
“嘿嘿、、哈哈哈哈!老家伙,怎么了?没招了是不是?既然如此,就让老子送你一程,或许你自己还可以变成新的僵尸。”骑士用手檫了檫刀上的血,张狂的笑着,完全没有死去很多兄弟的悲痛。
老者脸色发白,看着一步步逼进的骑士,急忙道:“这位军爷,别把人往死路上逼,老夫可是还有最后的手段,你逼急了我我肯定会杀了你的。”
“杀了我?”骑士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你有这本事还能让我活到现在吗?老家伙,求饶还这么嚣张,你是死不足惜。”
眼看骑士已经举起大刀,老者无奈,向后撤了一步,在贴身的衣服里又摸出一张符纸。
不过这符纸和前几张不同,前几张均是黄纸,这张却是一张蓝色的符纸,上面写着一些怪异难明的字和符号。
胡来在后面看的清楚,忍不住一捂嘴,差点叫出声来。
这竟然是一张二级的咒术符,和韩老伯给自己的那张差不多,韩老伯可是对自己说过,自己的几张符纸是留着保命用的,所以即使在被官兵追击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胡来都没舍得拿出来,尤其是那二级的符纸,韩老伯可是说能换十张一级的呢,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有一张。
骑士也不是傻子,看到老者又取出一张明显不一样的符纸,就没敢继续向前,站在原地没动。
老者看骑士没动,心里略微安定了点,看看满地没有一个完整的尸体,气的脸色发红,对骑士道:“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些家伙,把我带来的尸体全毁了,一具能用的都没留下,要不是、、、要不是老夫这张符纸太贵重,老夫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对于老者的话,骑士并不怀疑,这些符纸已经体现了威力,自己可不想冒险去尝试一下,况且看老头神色并不惧怕自己,只是心疼他的符纸,就能分析出个大概。
“事已至此,你又想要如何?”骑士问道。
“我想如何?我想让你赔我这些尸体一百两银子,我想让你赔我的符纸一千两银子,你小子拿的出来吗?”老者已经怒不可遏。
骑士怔怔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还看什么?滚!真想老夫一怒之下使用符纸杀了你吗?”老者对着骑士大吼。
骑士看了看老者,权衡了一下利弊后,决定还是离开这里,对老者抬了抬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不必生气,我的这么多兄弟都死了,你也不亏了。”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瞪着骑士,随时要使用符纸一样。
骑士没有在说什么,转头大踏步离开了土地庙。
看骑士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黑夜里,老者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过了半晌老者渐渐平静下来,将符纸重新放到贴身的衣服里,在那里喃喃自语:“没了,全没了,老夫这些年辛苦的积蓄,全在刚才一战里消耗光了,就剩下这两样东西了。”
老者拿过铜锣,小心的将其悬挂在了腰上。
“到哪里在去弄这么多的尸体呢?”老者想了一会儿后道:“河的对岸似乎有人烟,我应该去那里看看,虽然没有了尸还符,但是凭借老夫的本领杀几个人在将其尸还也没问题,只不过耗费的时间就太多了。”
老者站起了身,刚刚想离开破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站住了脚:“不对,庙里好象有人!”
目泛凶光的转过头,老者却看到一团火光扑面而来。
“啊!、、这。”还没等老者喊出来,他整个头部已经被火球击中。
毫无准备的老者当场毙命,头部瞬间被烧的焦黑,尸体跌倒,也不知道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