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理解的道:“我想天扬应该向月英吐露心中的苦闷的!”
仁者公主担心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旧低矮,像随时会塌的样子,难道百姓们就住这样的屋子呀!”
“以乡下的农舍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原来百姓们过的竟是这样民不聊生的日子,这也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吗?我若不是这次出来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会是现实!我满脑子都想着战争……却没想到战争给百姓们带来了这些悲惨的结果。”
“我也是……在还没碰到天扬前……”
二人悲哀的畅谈着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危害……而此时,龙天扬却与月英坐在这茅屋门前的一座山丘上……龙天扬思索着问道:“月英,究竟什么叫‘天命之相’?记得你说过,我是个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天命之相’之人,可是,我却连救出凤翔都办不到,而且那时她还拒绝了我,为了不让我和曹兵起冲突,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当盾,挡了曹军一剑,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英沈吟瞬间,幽幽地道:“凤翔和你,都一样是‘龙之子’而她之所以会留在曹营,这也许是‘龙之子’为实现其使命的必需命运吧!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有其各自‘使命’的,这与她是否拥有‘天命之相’无关,而‘使命’是受到其人的‘思想’与‘信念’的影响,才遂渐化成动力,我想你和风翔二人也是在依照彼此的‘信念’在行动的,无论它会招来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对彼此的‘使命’来说,那都是你们必经的‘命运’过程,哪怕是援与人类命运的‘天’,它也深存在人心深处,因此说起命运,那也是自己的‘信念’所产生的,譬如,你有拯国救民的‘信念’,那你就会尽力去照这个‘信念’去努力行动的。、’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沈吟片刻,犹豫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和风翔两人越来越远的……凤翔她所相信的‘道路’和我的也不一样,身为军师的我,若要我不杀半个人而一路打胜仗下去,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己在这乱世的战争中越卷越深,而拯救这乱世也是非我的能力所及的……”
月英怔了怔,道:“所以你跟自己说,再也不想过问战争,是不是?”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片刻过后,月英很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声说:“天扬,难道说你还没感觉吗?
在这乱中受苦的,只有那些弱者──百姓们,我记得你有一颐和玄德公同样的为救因救民而力拯乱世的雄心呀?可是,你为何现在却颓缩不振呢?”
龙天扬沈吟片刻,异常坚定地道:“月英,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不过,正如你所说‘使命’是要靠‘信念’的驱使,才会去行动、实现的!我不想为了什么‘信念’──‘信念’面一度给百姓带来战争,那整日交战的生活,将会给百姓们带来无穷的灾难!……因此,我觉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明确了,我尽力去拯救此乱世,若真正不行,我也没办法……然后,我再和凤翔双飞双栖,不再为战争而苦恼了!”
月英见他语气坚定,细细琢磨之后,觉得也只好这样了,遂垂首不语,陷入沈思之中了。
龙天扬见她神情忧郁,心事重重……便早出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道:“月英,希望你能了解我,刚才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在此之前我不相信什么命运,现在自从救凤翔失败后,我就开始信‘天意’了,因此,这个乱世的结局,自有‘天意’来定。”
月英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龙天扬,天扬立被她这目光所吸引了,暗叹道:“这是一对多么明澈的美目呀!她那酥胸、粉面、樱唇,还有那以前似曾感受过的娇躯……我怎么觉得她此刻比平时更美了呢?我真想……”
想着,他不禁浑身渐渐变热起来,呼吸也开始紧促,并有一种渴求……于是,他双眼紧盯着月英,并扫视着她的全身。
月英见他右手仍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双眼也闪射出异样的光芒,还有他那对女子求欢时的特殊反应……这些,对她这个已婚女子来说,她是很熟知他的意图的。
龙天扬变得激动起来,搭在月英香肩上右手己在微微发颤,因为平时他对月英很尊重,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有些激情外泄,他正要张口说话时,月英却提前道:“天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就尽情的来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龙天扬大喜过望,不由惊疑地问:“月英,你不反对我的……”
月英伸手轻捂在红唇前,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你很奇怪我已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时不拒绝你是吧?其实这是段孽缘,正如你所说的是‘天意’,孔明他也知道几月前,在‘长??坡’之战时,我为你治伤那次是……是我自愿的!”
龙天扬闻言,欣喜若狂,右手再也毫无顾忌的将她拥在怀里,左手却一把抓住她伸在唇前的柔荑,月英轻“嘤”一声,如小鸟般倒在他怀里,二人微笑着对视着……他们就这样疯颠交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突觉一阵抽搐,两年宝贝同时狂射而出一股粘乎乎的液体,低呼一声,二人便软偎在一起。
他们又吻抚了一阵,方拿出丝巾拭净身上的脏物,穿衣站起,他们的脸上都洋溢出一种欲后的异常满足感。
月英面容红如晚霞,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紧搂偎依在龙天扬胸膛上,此刻她与平日判若两人,她竟对龙天扬有些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屈直食指轻托起她的香颌,笑道:“月英,我的宝贝,大淫女……你对我的本领可满意吗?不过,我可是使尽了全部招式了!对凤翔、冬梅……我都没有使出绝招,唯有对你拿出了压箱的本领,不过,我真的是第一次享受这么让人醉死欢乐!”
说着,又意犹未尽的在她樱唇上长吻起来。
好大一会,月英才轻推开他,故咳道:“刚才你说什么?你和冬梅也做了这事?”
龙天扬这才想起刚才口没遮言的全吐出了,遂思索瞬间,坦然道:“月英,我们已做过两回了,何况上次你是为了救我才……因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冬梅交欢,是在昨天……不仅有冬梅,我还和东吴的大、小乔两位美女也……还有玄德公的甘、糜二夫人也有鱼水之欢,我和东吴大、小乔之间一是有互爱之意,还有更一层深义就是,这次联吴成功,其实也是她们帮了重忙。”
月英惊疑地道:“你与东吴大、小乔的艳事我可理解,但你怎么能将玄德公的二位夫人也………”龙天扬叹了一声道:“唉!我和她们纯碎全是互贪其美色,而有肉体之欲……这些我们双方都有不是,我相信你是女人你会理解这些的,她俩同样和你是十分庄重、文静的人,但尝了一次甜头之后,就……就变得和你一样疯狂了!”
月英被他挑逗得又气又喜,遂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脯道:“你好坏,我很淫荡吗?她们虽是久渴之人,但我却不见得就和他们一样!你还真风流呀!十八九岁就和这么多可说是当今绝世的美人们欢好,你真有艳福,这也许是你的另一‘命运’吧,唉!我们这些女人真悲哀呀,全让你这个摧花大色魔沾污了!”
龙天扬闻言,不禁欲望又起,遂一把将其搂紧喘不过气来,并嘻笑道:“你们都很贱,我不来‘采’你们这些花,谁来‘采’?只怕等到你们人老珠黄时,送上门都无人愿沾呢!既然你说我是摧花色魔,那我就再把你摧得死去活来,花瓣调零………”
说时他便吻上月英的双唇,欲宽衣解带,月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花枝乱颤,娇吟不己,但她竭力克制上涌的欲望,缓缓抓住其正解衣的双手,柔声道:“看你这副色样,是个十足的色魔!快移开手,我们己疯了这么久,冬梅你那小美人还有已好像对你动了情的仁孝公主,此时只怕他们也等得急不可耐了!啊!我受不了啦,快……快移开你的色嘴和魔爪,我们快回去了!”
龙天扬经她这一说,不禁才想起身后山丘外那茅屋内的冬梅二人,遂吻了她一口,又用手恋恋不舍在其丰满得弹衣欲破的双峰上狠抓两把,又在其肥臀上拍了一下,调笑道:“小骚货,我想你和孔明军师交合时,没有今夜这么舒坦吧?他一介文儒能有什么力气,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淫妇的胃口……好吧,我们暂且回去,等一会我要让你们什么贱妇、美女、贵公主的,全得好好侍候我一番,我要尝遍你们不同的味道!看看你们三女战一男,是否能胜得了我!走吧!”
二人打情骂俏的边说边走,刚走出不及一丈远,二人猛然同时一惊,互视一眼,忙退后两步,惊骇的齐扫视着面前一片高有一人密密麻麻的草丛。
忽闻一个大如洪钟的声音在丛中响起:“了不起!被你们察觉到了,没想到一个女人和一个黄毛小子,竟有这么敏锐的感官,发现了我的到来。”
说着,便从草丛中现出一个身才欣长、长发披肩、威风凛凛年约三十五六的男子。
龙天扬不禁暗惊:“不会吧!我和月英竟然在他离我们这么近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声息!这家夥定不简单!”
那男子忽然道:“看你们不像是单纯的百姓,你们是‘吴军的人?”
龙天扬与月英惊骇万分,不予置否。
那男子冷笑道:“啊……气氛变紧张了!你们不回答我,那么,‘沈默’就是承认了,你们就是我的敌人了!”
说时,他那被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神秘的面孔陡然杀机大炽,浑身杀气逼人,他沈“啊”一声,一挥手,草丛中突地跳跃出二十多名身穿夜行衣、手执短刀、身手敏捷非常的蒙面大汉,他们自空中齐挥短刀,扑向龙天扬与月英,其势甚疾,煞是惊人。
龙天扬暗忖;“糟糕!刚才我所感到的那股强气并不只是那先前的男子所发的呀!他们都扑上了,这种杀气太骇人了,若是我不应战的话……恐怕连月英都会丧命的!不能犹豫了!”
想着,他遂从怀中取出临行前所携的短剑来,他神色沈静,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外面而来的众蒙面人。
那负手站在从中的先前男子,惊愕地盯着龙天扬,暗惊道:“啊?看这小子的气魄,莫非他是……”他蓦地惊喝道:“大家……散开!”
话音未落,一声龙吟,龙天扬的短剑脱鞘弹出,闪出一片令人眩目神迷的光芒,他斜挥短剑,厉喝道:“空破山──”
只见一圈形如弯月的弧形剑光,骤然凌厉无匹的呼啸扫向疾落的众蒙面人。
哪知,那些蒙面人的武功甚是厉害,他们身在半空,双腿却不借力,自然而潇洒的向后一挑,身子便翻跃向后,如硕星般直落于地,他们如同一人般齐曲单腿跪于地上,左手挺刀注视着龙天扬。
这些只不过是在电光石火间所发生的,龙天扬不禁─惊,暗忖:“什么?他们竟躲过了我的突破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呀?”
正在此时,那长发披肩之人冲冷赞道:“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会使‘空破山’这招。”
龙天扬闻言,暗惊道:“什么?他竟知道‘空破山’这招术!而且还射过了连那些‘虎豹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