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震惊的看着陈友谅,问道“你……你怎么会……会吸人内力的邪功!”
陈友谅微微一笑,附身看着何梦千,问道“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陈友谅!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们!想要戏弄我们吗!”班淑娴愤恨的叫道陈友谅打了一个响指,笑道“不错,我玩的就是你们!”
“师弟,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还留着他们干什么?”杨雪丹这时候走到了陈友谅的身旁,不解的问道“师姐,杀他们不需要我们动手,像他们这种人,平生的恶事做得太多,如果就这么杀了他们,对他们倒是一种奖励了,我才不会干这种赔本的买卖。而且我还有点事情想要问他们,所以要先留他们一条命。”陈友谅笑道“有事问他们?他们难道还有什么事是你好奇的吗?”杨雪丹好奇的问道
第54卷第426节:第二百六十六章极生死符的威力
陈友谅皱了皱眉,点点头说道“的确有一件事情很在意,不问清楚了,我怕我睡不着觉。”
听到陈友谅有事要问他们,地上四个人的脸都摆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班淑娴冷冷一哼,道“陈友谅,我劝你最好不要白费心机了!不管你问什么,我们都不会说的!”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打算你们能主动告诉我,再说你们要是真的主动告诉我了,我还真觉得没意思了。”陈友谅笑道四个人凝着眉头看了陈友谅一眼,何梦千重重一哼,道“想对我们用刑吗?你觉得用刑对我们有用吗?我们已经是必死之人,早已心灰意冷,对这样的人用刑,你应该知道根本没用!”
陈友谅点了点头,笑道“我知道对你们没用,不过我要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你什么意思?”何太冲看到陈友谅脸上诡异的笑容,全身不禁打了个寒战,冷声问道“本来要是以前啊,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是现在呢,我还真有一个好办法。”说到这陈友谅看了杨雪丹一眼,道“师姐,退后一点。”
杨雪丹点了点头,往后退了几步,而这时候就看陈友谅双手缓缓抬起,北冥内劲运到了手掌之中,只见手掌上面突然冒出了层层紫光,紧接着就看到从陈友谅的手中飞出了四道紫光,紫光停留在空中,悬浮在陈友谅的面前,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四道紫光,仿佛就像四片半个巴掌大的纸片一样,薄如蝉翼,好像是什么小型符咒似的。
陈友谅指着那些紫光,笑道“我想你们应该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吧?这是我的暗器,极·生死符,这可是好东西啊,打到身体里之后,不会死,但是会让你们全身奇痒难忍,各个关节穴道奇痛难挡,全身骨头就想要裂开一样,来吧,试试看效果,我这还是第一次用呢。”说完陈友谅右手一翻,四道生死符犹如拥有灵智一般,分别飞向了四人。
其速度之快,就连站在旁边的杨雪丹,也只是看到了模糊的残影,而这生死符在接触到他们四人的皮肤之后,瞬间消失,融化到了体内。
就在生死符刚刚融入了体内,四个人突然一齐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就看到班淑娴,何太冲和何梦千三人在地上开始疯狂的打起滚来,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挠着,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然而最惨的就是何婴亭,因为手脚筋被挑断,他根本就不能动弹,趴在地上,想挠不能挠,痛又不能摸,只能痛苦的惨叫着,道“啊!好痒!好痒!疼!疼死我了!陈友……陈友谅……你……你把我杀了!赶快把我杀了!”
陈友谅笑着摆了摆手,道“杀了你们我还上哪去问事情去?慢慢受着吧,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等一会你们就会觉得身子发胀,好想要爆体身亡一般,身体时而火烧,时而冰冻,时而会有钻心之痛,这生死符可会让你们感受到这个世上所有的痛苦,等你们挨够了,愿意跟我说实话之后,我再帮你们止痛吧。”
说完陈友谅就转过身去,对一脸惊讶的杨雪丹,笑道“师姐,走吧,离他们远点,找个地方坐下看戏吧。”
“师弟,你这到底是什么暗器?怎么会有如此效果?”杨雪丹惊讶的问道“师姐你就当我是自创的吧,这东西用来惩罚他们算是最好的手段了,走吧。”说着就拉着杨雪丹的胳膊,走回了其他美女那边。
陈友谅招呼着那些有些不忍心看的美女们坐在一块巨石上,美滋滋的看着对面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不停嚎叫着的四个人,看着他们这个样子,陈友谅真的觉得挺解气的,陈友谅还真有点后悔让那些被何婴亭抓回来的美女们走了,让她们留在这里的话,还能让她们也跟着解解气,她们一定很乐意看这个。
陈友谅的极·生死符可不是一般的生死符,生死符只是可以让人感觉到奇痒难忍,疼痛欲绝,但那只是局部的,是根据生死符所下的穴位而定,可陈友谅这个并不是,极·生死符不论下在什么地方,都会产生全身的奇痒奇痛,并且还会有火烧,冰冻,虫咬,钻心,肿胀等等感觉,最可怕的是会让人产生幻觉,而那些幻觉将比下十八层地狱还要可怕,不过至于会有什么幻觉,那就因人而异了,反正陈友谅知道极·生死符这效果,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害怕,不过看着何婴亭他们这样,他倒是觉得挺爽的。
“啊!好烫!好烫啊!陈友谅!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赶快……赶快解开我身上……我身上的暗器!我……我受不了了!混蛋!”班淑娴紧紧的咬着牙关,在地上打滚的叫道,她身上的衣服都快要被她给撕光了。
不过陈友谅是一点想看的心情都没有,毕竟这班淑娴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对不起江湖,看她陈友谅还觉得反胃呢。
“啊!啊!冻死我了!冻死我了!师兄!师兄!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求求你!马上杀了我!”何太冲全身哆嗦,苦痛的叫道可现在何梦千哪还有心情管他,他现在只觉得全身肿胀,身体好像要炸开一样,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已经失去了控制了,他除了知道疼,除了知道胀,除了想死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而最惨的何婴亭已经不知道昏过去几次了,可是每次当他昏过去,马上就会被剧痛惊醒,然后再昏,再醒,如此反复下来,何婴亭痛的眼泪都下来了。
“友谅……这……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应韶华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出声说道陈友谅冷冷一笑,说道“韶华,你也太善良了,你别看他们现在很可怜,可是别忘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今日所受的苦,恐怕还没有那些被他们害过的人万分之一的苦痛多,别人的苦痛不光是在身上,还在心上,他们只是身体上的痛苦,已经很便宜他们了。”
听陈友谅这么一说,那些不忍心的美女也轻轻的点了点头,昆仑派做下了什么样的罪孽她们不知道,但是何婴亭做下了什么,她们却很明白,单单只是强抢民女,将女人当成畜生,当成礼物,当成奴隶这几条,就够可恨的了,尤其她们还都是女人,就更加不能忍了。何梦千和何太冲都是明知此等罪孽却不制止,比何婴亭还要可恨。班淑娴虽然不知道这件事,但她身为掌门妻子,居然对何婴亭做下如此之事,而完全不知,也的确应该受些教训,况且当初她还是一起撇下陈友谅不管的人之一。
过了好一会,对面那四个人的嗓子都快要喊哑了,陈友谅才站了起来,走过去问道“怎么样?我这极·生死符的滋味还不错吧?有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说我想知道的事情啊?”
第54卷第427节:第二百六十七章隐秘门派?
“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我都告诉你!你赶快把我身上的暗器……解……解开!”班淑娴最先回答起来,面对极·生死符的非人能够忍受的苦痛,不论是谁都会就范,班淑娴就算是骨头再硬,被极·生死符这么一弄,想不软都不行了。
“我也说!我……也说!”何太冲也急忙叫了起来,继而何梦千和何婴亭也跟着求饶似的叫了几声。
陈友谅满意的一笑,双手五指摊开,双掌缓缓从身下抬起,双掌对立抬至胸前,紫光笼罩在他的手上,紫光犹如紫色的雾气一般,慢慢的往双掌中间飞去,当双掌之中形成了一个紫色的雾球时,陈友谅双掌一推,紫色雾球疾速冲他们四个人的头顶打了过去,在他们的头顶炸开,紫色雾气轻轻的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四个人被紫色雾气笼罩在了身上。
正在地上打滚的四人,在接触到雾气的同时,就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感一点点的变弱,片刻之后,那股疼痛就犹如落地的紫色雾气一般,烟消云散了。
四个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就感觉像是从第十九层地狱重生了一半,四个人躺在地上,急促的喘息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友谅发话道“我说各位,我给你们解开不是为了让你们享受新生的,我是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你们要是继续这么享受的话,那我还是让你们在疼一会好了。”
“不要!”一听陈友谅说出这句话,就连何婴亭都差点一激灵的站了起来,其他三人已经快速的坐了起来,惊恐的看着陈友谅,刚刚接受过了极·生死符的痛苦,心中对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已经极度恐惧了,他们宁可死,也不愿意再受一次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问,我们马上说!”班淑娴恐惧的问道陈友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才对,好,我先问你吧何夫人,刚刚你爹在跟我玩之前,把你拉过去说了几句话,这谈话的内容他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全都听见了,不过他说的那个他们是谁?他打算利用我去对付谁?”
“这……”班淑娴一惊,没想到陈友谅的问题居然是这个,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恐惧,紧接着就低下了头,没再出声了。
陈友谅微微皱了皱眉,转头又看了看何梦千,何太冲和何婴亭三人,发现他们三人也都是为难的低着头,眼中还有着丝丝的恐惧,这下陈友谅变得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这些人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害怕,还不敢说?这威慑力也太大了吧?
“怎么?都不想说是不是?那你们是想再尝尝刚才的滋味了?”陈友谅威胁的笑道“不要!”班淑娴急忙叫了起来,道“我……我们不是不肯说……只是……只是……”
陈友谅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只是什么只是,无非就是你们所说的他们,会杀了你们吗?你们可别忘了,你们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昆仑派也已经覆灭,你们现在可是一无所有,你们这样的人,除了怕我的极·生死符之外,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被陈友谅这么一说,倒是让这四个人明白了过来,昆仑派已经覆灭,他们也将是要死的人,又没有什么后代留下,就算真的说出来又能怎么样?现在死对他们来说还是种解脱。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们,告诉了你,马上杀了我们!”何梦千咬了咬牙,喝道“何梦千,你应该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怎么处置你们,是我说的算,你们说出来,如果我觉得满意,觉得你们没有骗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们个痛快的,但是你们不说,那也就只有一种结果,自己琢磨吧。”陈友谅冷笑道何梦千狠狠的咬了咬牙,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那好,说吧,他们到底是谁?”陈友谅问道何梦千紧皱着眉头,说道“其实我们对他们也并不是很清楚,他们的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是个谜,我们只是从师父的那里听说,他们跟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