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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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洋水手-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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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涛俯在田艳身上,继续用双手揉搓着田艳的乳房。在路灯的照耀下,田艳的乳晕像樱桃一样鲜红,看上去只有一分钱硬币那么大。付涛知道田艳没有生过娃,是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自然不舍得放弃。付涛一时“性”起,又开始吮吸田艳的乳头。不一会,下身又有了反应。于是,急匆匆抽出棒子塞进洞口,疯狂抽插起来。这一次的节奏更快,工作时间更长。
    当付涛的欲望得到彻底的发泄,心情终于回归平静,思绪也因此走向清晰明朗。当双腿发软两眼发花的付涛提上裤子,方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心想再不走人恐怕就得死人。想到这里,付涛匆匆将迷你裙套在田艳身上,转身就跑,眨眼间跑得无影无踪。
    回船后,付涛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田艳,遂打算返回原地将田艳送回住处。但因港口大门已经锁闭,付涛只好失望地折了回来。晚上躺在床上,左侧眼皮一直乱跳。只要一合上眼,准能看见陈青山手执菜刀向他步步进逼。付涛预感大祸即将临头。
    第二天,付涛早早起床,从厨房里拿了几个馒头,又用塑料壶装了一壶水,接着偷偷将门锁上,然后悄悄躲进位于船头的一个物料间里。物料间分上下三层,里面堆满了杂物。付涛一直钻到最底层,藏在一个不容易发现的洞里。为了掩人耳目,付涛又在洞口堆满杂物。尽管付涛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但心里仍然忐忑不安。付涛一方面担心陈青山会找上门来,和他拼命;另一方面又担心陈青山根本不会来,弄不好让自己虚惊一场。果真陈青山找上门来,付涛决心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就算被陈青山阉掉罪孽深重的命根子,也好过一辈子受良心的谴责。
    付涛在物料间里躲了一整天,于天黑时回到自己的房间。听说陈青山并没有找上门来,方知自己失算了。冷静一想,就算田艳知道自己被他强奸了,也决不敢将此事告知陈青山。否则,陈青山定会因此看轻她。要知道,男人爱女人的贞操胜过爱女人本身。本来,女人遭人强暴,错误不在女方,但做丈夫定会因此耿耿于怀,并且会有意无意地冷落对方。诸如此类事例,付涛曾不止一次从杂志上读到过。再说,陈青山和他是铁哥们,陈青山决不会料到他会欺负田艳。这样一想,压在付涛心口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一连几天,涛声依旧。付涛猜想危险期已经过去。
    自从和田艳发生性关系后,付涛满脑子里都是田艳的影子。不知怎地,他又想起可怜的夏荷,方觉得自己是个感情骗子,枉费了夏荷对他的一片真心。后来,付涛又想起了红杏,觉得自己的失败就是因为太爱女人。爱得越深,反而伤得越重。好男人,往往没有好下场。付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难怪人们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既然如此,男人何不学着坏一点,就正如他现在这个样子——一边对夏荷说“老婆,我爱你”,一边背着夏荷与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沿着这条思路分析,付涛觉得男人应该将“性”与“爱”分别对待。再后来,付涛念及他被红杏抛弃后跟随铁蛋游戏人生的日子,就觉得自己亡羊补牢的做法其实很愚蠢。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心狠手辣,该出手时就出手,决不能手下留情。综上所述,付涛很快有了新的认识:男人要学坏,而且要坏得彻底。
    三天后,付涛忍不住又去了田艳所在的餐馆。见到田艳时,付涛若无其事地和她打招呼,而她也依旧面带微笑。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付涛选择一个靠窗的位置落座,一边品酒,一边回味着那夜与田艳交欢的情形,甜蜜的感觉顿时化作甜蜜的笑容爬上脸庞。就在付涛自我陶醉时,田艳又像一片叶子飘至他跟前。付涛连忙为田艳斟满一杯酒,接着端起酒杯,准备和田艳碰杯,却听田艳咬住他的耳朵气咻咻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原以你很老实,想不到你人面兽心……发泄完了将我扔在一边,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垃圾桶啊……”田艳的话,如同当头棒喝,将付涛脑子里的那点小聪明击得粉碎。付涛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错,你在泰国救过我,我是欠你一份人情。不过,你应该明白,陈青山是你的好朋友,而夏荷既是我的同学,又是我的同事,试问你这样做对得起谁?”顿了一下,田艳又恶狠狠地说,“如果我把这事告诉陈青山和夏荷,他们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付涛被田艳一吓,浑身颤栗如同塞糠。付涛一个劲地说“对不起”,请求田艳看在夏荷的份上,不要将他所做的丑事抖落出来,以免惹夏荷伤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枉费夏荷把你当成正人君子,想不到你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田艳越想越气,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抓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的啤酒朝付涛劈头盖脸泼过去,然后扔下酒杯拂袖而去。
    付涛犹如一只落汤鸡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椅子里,心里一直在呐喊:田艳啊田艳,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漂亮太性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第二十九章 邂逅初恋情人
    田艳走后,付涛一个劲地喝闷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后喝得酩酊大醉。然而,这一次醉酒后,付涛想到的不是酒后乱性,而是如何才能求得田艳与夏荷的原谅。
    就在付涛悔恨交加欲罢不能的时候,有一个人向他走来。透过迷蒙的双眼,付涛看见一张久违的面孔——这张面孔已经在他的记忆深处珍藏了几十年。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付涛的初恋情人马丽。马丽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娘。
    “付涛,我是马丽。”
    “你是马丽?你真的是马丽!”付涛仿佛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喜极而泣。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时。
    久别重逢,恍若隔世,情人相对久无语。马丽最终笑着打破沉默:“这是我的房间,怎么样,够豪华吧?”
    付涛的目光随即从马丽身上移开,机械地扫向四周,最后锁定在墙头那张巨幅婚纱照上。照片中和马丽接吻的人,正是付涛的情敌牛庆。一股醋意在付涛心中暗暗升腾。
    “他呢?”付涛指着照片中的牛庆问。
    马丽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当初,我和他来这里,身无分文,穷是穷点,可他很爱我。后来,我们靠打工赚了钱,开始经营餐馆。对了,这里的钱很好赚。要不,我们也不可能拥有好几家餐馆、酒吧和赌场。现在钱是有了,日子反倒过不下去了!”
    “为什么?”付涛本能地问。他只知道无钱的日子难过,殊不知有钱的日子更难过。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变心。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一提他,我就恶心。唉,这年头,男人有钱就变坏?夫妻之间也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同享福……”马丽一边数落牛庆的不是,一边吧嗒吧嗒地掉着委屈的泪水。
    付涛将马丽紧紧搂在怀里,又用手帕为她轻轻拭去泪水,心里在想:男人就是这副德行——吃在碗里,望着锅里。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初,我那么爱你,可你说走就走,也不管我的死活。你走后,我一时想不开,差点自寻短见。你知道吗?后来,我之所以选择做水手,目的就是为了来温哥华找你。没想到你真的让我找着了。或许这就叫作‘天意’吧!”提及往事,付涛感慨万千。
    “是我对不起你!”马丽说罢,又用一串悔恨的泪水诉说着她的歉意和无奈。
    “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曾经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尽管你是别人的老婆。”付涛信誓旦旦的口气,足以斩钉截铁,令马丽倍感温馨和温暖。就在马丽抬起头的瞬间,付涛也积极配合地低下头,俩张嘴随即像磁铁一样紧紧吸在一起。马丽将付涛的舌头吸过去,付涛又将马丽的舌头吸过来。两只舌头相互缠绕着,扭成一团。下身随之越贴越紧,最终奇迹般地粘在一起,合二为一。
    完事后,马丽躺在付涛的怀里,用手抚摸着付涛的胸大肌,满怀感激地说:“谢谢你!让我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做女人的感觉”,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付涛不得而知,因为他不是女人,更不懂得揣摩女人的心理。付涛向来只知道“苦干实干”,却一直不懂得“巧干”,办起事来“短平快”,犹如晴蜒点水,点到为止。但是这一次,他竟然得到了马丽的夸奖。他隐约感到自己已经返老还童。兴高采烈之余,他想起一位名人的话: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每个人都有返老还童的可能。
    付涛给了马丽幸福和快乐,同时马丽也给了付涛骄傲和自豪。付涛想起红杏从未给过自己“做男人的感觉”,猜测红杏也从未从自己身上找到“做女人的感觉”,心中不免又充满无限感慨。
    接下来,马丽紧紧依偎在付涛的怀里,和他一起观赏电影《大话西游》。影片里面有这样一段精彩对白,那是至尊宝对紫霞仙子说的:“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句台词恰到好处地表达了马丽此刻的心情。看到这里,马丽情不自禁地抬过头来,深情凝望着付涛,而后模仿至尊宝的口气将那段台词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遍,只不过将其中的“女孩”二字改成了“男孩”。面对马丽的真情道白,付涛无以为报,惟有用不安分的手脚缚住马丽,拼尽全力折腾一番。付涛再一次展示了他“短平快”的办事作风,可马丽说她再一次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疲倦了,也满足了,俩人拥在一起胡乱地倾诉。平时在付涛看来恶心肉麻难以启齿的情话,全都一一派上用场。之后,俩人便徜徉在幸福的汪洋里静静体味着来自彼此心底的感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付涛吃过马丽亲手做的早餐,匆匆回到船上。当时正在梯口值班的水手大喇叭和三副吴鑫拦住付涛,问他在哪里找到了猎物。付涛遂将他如何亵渎田艳如何巧遇马丽的事情一五一十娓娓道来,直听得身为处男的吴鑫浑身血液沸腾。
    “果真有这么一回事?那你付涛真是艳福不浅啊!”吴鑫艳羡不已。
    “朋友之妻不可欺也!你付涛果真干了这种事情,那你就是猪狗不如!”大喇叭说这话时义愤填膺,就好像付涛搞了他的女人。
    “你他妈的这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付涛知道大喇叭是个醋酝子,爱吃醋,爱讲醋话,于是扔下一句牢骚转身就走。
    此后一连几天晚上,付涛照例去马丽的餐馆,照例见到田艳,照例留在马丽家里过夜。和田艳见面时,彼此都不说话,只是相视一笑。俗话说:一笑泯千仇。不经意间,田艳已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赶出了记忆,而付涛也渐渐相信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式”。后来,田艳发现付涛和马丽有染,脸上顿时由睛转阴。这一切微妙变化,被付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付涛始终吃不准田艳的心理:是对他的多情表示妒忌?还是对他的无情表示愤怒?每次看到田艳脸上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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