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这一脚踢到莫启哲身上后,莫启哲忽地大声呼痛,双目翻白,全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哆嗦,就差没口吐白沫儿了!
春风大惊,黑暗之中她这随便的一脚是不是踢到莫启哲的穴道上啦!人体穴道众多,相差不过分许,有手指点穴都不一定点得准,何况黑灯瞎火的用脚去踢!春风武艺虽高,可终还经验不足,她见莫启哲一副要归天的死相,登时着起急来,来到他身边,俯下身子去查看他的伤势。
“启哲,你怎么啦?我踢中了你哪里?快让我看看!”春风焦急地想要给莫启哲“急救”一下。
忽然,莫启哲一伸胳臂,抱住了春风,春风一个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她站立不稳,便向莫启哲身上倒去。
莫启哲笑道:“咦,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就来向我投怀送抱,那我也不好意思客气啦!来,小心肝儿,让你老公我亲一口!”说完,毫不客气地伸嘴过去,在春风的脸蛋儿上“啵”的打了一个超级带响的大啵!
春风心中一惊,便知好心反被狗咬,上了这流氓的恶当,她双手一推莫启哲,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什么事只要让莫启哲得上手……不,是得上嘴,他就会缠住不放,哪有那么容易就让美人儿跑了的!
意犹未尽,莫启哲把另一只胳臂也伸出来了,抱住了春风的头,把她向自己身上抱来,随即扶正了她的头,伸嘴向她的樱唇上吻去,春风猝不及防,再次遭了他的狼吻,女人的天性发做,自然而然地她就想张开口呼救,不过,莫大色狼就等着她张开嘴哪!
春风这下子可亏大了,被莫启哲结结实实地亲了个湿湿的吻,其火辣爆热的程度,足以惊天地,泣鬼神,气晕观音,妒嫉死佛祖。春风只觉得全身酸软,想要暴扁莫启哲,却又抬不起拳头。又羞又急之下,她膝盖一顶,向莫启哲致命之处顶去。
可惜,莫启哲全身都披挂着甲胄,下身也有鱼鳞甲护体,春风这一下子攻击性虽强,杀伤力却是一点儿没有,顶了莫启哲之后,不但没让这色狼感觉到疼痛,反而让他更兴奋了,两腿一夹,全身都缠住了春风,一个大翻身,把怀中的大美人儿从上面翻到了下面,身子随即便压了上去,两只色手不停,上下其手的大占便宜。
黑暗之中,春风被他这么欺负,差点儿没气晕,可她现在是绝不可以晕的,她一晕可就没有抵抗力了,以莫启哲明知世上有“廉耻”二字,可却坚绝不遵守的性格,谁知他还想要做什么!
春风这下子可急了,用手指猛掐莫启哲的耳朵,力透指尖,直把莫大色狼掐得“嗷”的一声痛叫,抬头离开了春风的嘴唇,春风顺势一个肘锤,打中了莫启哲的胸口,这下子用力极大,春风可是真的着急了,这一招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道,莫启哲虽然胸前有铠甲护着,可也被这一下子打得够呛,连连咳嗽着从春风身上掉了下去,翻身仰天躺倒,犹自用手捂住胸口喘不过气来。
春风坐起身来,还觉得不够解气,挥掌“啪”的一声脆响,给了莫启哲一记五指山。莫启哲缓了口气道:“好,打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刚刚亲完自然是要打的,不过打完是不是还应该再亲亲啊!”
春风用手背使劲儿地擦了擦嘴唇,气道:“呸,你真是不要脸,竟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莫启哲也慢慢坐起了身子,笑道:“我不敢做的事其实挺多的,但不包括这件!呵呵,你可真香!没办法,你的香气太诱人了,我一闻到这香气就会从好人变成狼人!狼嘛,这种动物总是用嘴来表达感情的,这点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喔,所以这件事责任在你,是你的不对,谁让你这么香了,害我变成了狼人!”
春风听他强词夺理,她的狡辩功夫可照莫启哲差多了,只好又“呸”的一声,道:“你的嘴好臭!臭不可当,简直臭得可以杀死人了!
莫启哲悻悻然地道:“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儿上火!”顿了顿又道:“想你想的!所以我嘴臭也得怪你不好,竟然这么久都不来见我,可知我想你想得花儿都谢了,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黯然伤神啊!你说我上这么大的火,嘴能不臭嘛!”
春风站起身来,她虽气莫启哲不正经,可她对他的人品也实在没敢抱什么希望,所以也就没有立即杀他灭口的打算。她向四周望了望,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伸手入怀取出了一支小火箭,晃动火折点燃了,向空中抛出,一道蓝色火焰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啪”的一声爆响,这是明教用来招集人手的信号箭。
莫启哲“哎呀呀”的叫了起来,不耐烦地道:“你又要叫谁呀?别叫了,跟我回临安去,等咱们回到汴梁后,我就娶了你做老婆,你搬进皇宫里去住,不比你成天在江湖上打打杀杀强多了!”
春风嗔道:“谁说要嫁给你啦!你少胡说八道!”
“好好,是我胡说八道,你没说过要嫁给我,是我自做多情,行了吧!”莫启哲拍拍屁股,也站了起来。
这时天空划过几道闪电,莫启哲道:“看来就要下大雨了,咱们找个地方躲会儿吧。”
“不,我要等吕梦得孟胜他们来,说好在这里汇合的。”春风道。
莫启哲整整了盔甲,不快地道:“等他们干嘛,走,跟我回军中去。我刚打了胜仗,要举办庆功大宴,我请你首席,就坐在我的身边,让我手下的将军们都见见你!”
“你少废话吧,谁要跟你去军中啊!我来抓……来找你,是想跟你要回圣火令,只要你把它给我,从此咱们就各奔东西,谁也别再见谁!”春风气乎乎地道,这家伙拿了明教镇教之宝,竟象个没事人似的,一句要归还的话都没有。
莫启哲摇了摇头,笑道:“这么说我更不能把它还给你啦!”
“为什么?那又不是你的东西,你为什么霸着不还人家!”
“嘿嘿,我要是把圣火令还给了你,你不就要跟我各奔东西了吗,那怎么可以!我是绝不会傻到让你背夫私逃的!哈哈!”莫启哲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春风很生气,小脸蛋儿羞得通红,幸亏是在夜里,莫启哲也没清她的样子,要不然又得说出更让人下不来台的话来,不把她羞死誓不罢休。
莫启哲笑声稍歇,忽道:“你的手下要过一会儿才能到,趁这段时间,咱们再亲热亲热吧!”说着便伸手要拉春风过来。
春风吓得尖声大叫,空有一身武艺,但对着这头色狼,竟然忘了使,只顾得左躲右闪地逃离他的狼爪了。她忽然灵机一闪,道:“你就知道耍无赖,嘴上说得好听,说多喜欢我!既然这么喜欢我,咱们又这么久没见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事!”
莫启哲闻言一呆,是啊,光顾着高兴了,却忘了问美人儿是怎么脱的险,还不辞劳苦地跑到大军中把自己“请”来相见!
“对啊,你是怎么脱的险?”莫启哲停止了耍流氓,放下色手问道。
春风见他终于正经起来,便道:“那日你掉下船去,可把我急坏了,本想……”
莫启哲忽然打断她的话,摆手道:“等等,等等。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当时是掉下水去了,而你还在船上,我的情况比你严重多啦!既然如此,你见到我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脱的险,反而要我先问你的?”
“这个……”春风心道:“你可是个大大有名之人,你那点儿破事人尽皆知,教中兄弟们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我都已经知道啦,又有什么好问的!”她硬着头皮道:“谁让你欺负我了,我一时就没想起来问。”
“那你自己的事倒没忘了,还把我一路提到这里,不象话!不行,你得补偿我,快点儿过来,让我好亲亲!”说着,莫启哲猛地扑向春风,拉住了她的衣襟,就要强行非礼。
根据现代泡妞专家研究,对待美女有两种常用的追求方法,一种是真心感动,既对她百依百顺,情愿做她的小小狗,为她排忧解难,最终得到她的真心,不过这招需要的时间较长,对男方的要求也较多,所以属于理想化追求方法;而另一种就是死皮赖脸,穷追猛打型,就算美女想杀了你,把你送进警察局,你也不能退缩,其使用的招术根据各人脸皮厚度的不同,稍有差别,这招可以速成,条件也简单,只要脸皮厚既可,可以说是比较实用的。
莫启哲现在使用的就是后一招,而且由于他功力高深,所以他现在打的主意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就在这钱塘江边终结了美女春风。
春风踢出连环脚,把扑上来的莫启哲一顿暴踹,不许他靠近自己,她武艺精湛,就算没学过防狼术,也照样能把莫大色狼打成大猪头!可一顿海扁之外,发现莫启哲毫不在乎,继续奋力抓向自己,似乎这些拳脚都打到了别人的身上,而不是打在他自己的身上!
春风大急,自己打死他倒是不废吹灰之力,可也不能真打死他啊,那自己可舍不得!无可奈何,她只好转身逃跑,顺着江边向东跑去。莫启哲色欲熏心,他抓俘虏抓习惯了,这时竟全然忘了自己才是那个被抓来的俘虏,他见春风逃走,立即不知死活地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大声叫道:“春风,春风,等等我,我还没亲够呢!”
就这样,武艺高强的明教教主春风,被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臭流氓追得落荒而逃,臭流氓追得起劲儿,还在身后连连苦求,要美女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非礼一下!
跑出不远,忽然江中亮起了几只气死风灯,在夜风的吹动下,摇摆不定,灯光忽隐忽现,这灯是向江边移动的,看来是接应春风的明教教众到了。
春风停下脚步,向江中大声喊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抓到莫启哲啦!”
莫启哲三步并做两步,快速追了上来,见春风不动,他立马儿从后面扑了上来,抱住了春风的细腰,气喘吁吁地道:“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你的人来啦,怎么搞的,竟然来得这么快,你让他们回去,再重来一遍!”
春风心道:“这来得还叫快啊,我还嫌慢呢,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还不知道得发生什么事呢!”她小声道:“放开我,你想让别人都看到啊!丢不丢脸哪!”
莫启哲把脸埋进她的秀发中,深吸了一口香气,道:“你看我象是怕丢脸的那种人吗?”
春风怕船上的人听到自己正在被人吃豆腐,那自己这教主可没法当了,她只好一边挣扎,一边压低声音道:“别闹了,再闹我真生气啦!”
莫启哲也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和春风亲热,他道:“不闹也行,你得跟我回临安去,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都跟我好好说说。还有,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抓到赵构了,还有他手下头号大将宗泽,你不是恨宋朝的皇族吗,我替你报仇了,我把赵构给阉了,让他断子绝孙做了太监!怎么样,开心吧!”
春风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了,我的人什么都查得到!”
“什么都查得到?嘿,不见得吧,那你们查到那个宝贝圣火令了吗?”莫启哲不屑地道,明教那帮高手到现在还以为圣火令是在自己手里,侦查功夫实在算不上高明。
一听莫启哲主动提起圣火令,春风马上停住了挣扎,问道:“你把它放到哪里啦?我的手下竟怎么查也查不出,你放得还真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