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了多久,我总算恢复了意识,只觉得身体酸软无力似乎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努力睁开眼睛环顾一下房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暗自探查一□内的查克拉,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体内竟然空空荡荡,连一丝力量都感觉不到。
那一瞬间心里当真是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没有力量自己在这个世界简直寸步难行,随时都要面临死亡的威胁,还谈什么改变命运?
我焦急的想出去找人问了明白,却忘记了自己此时非常不利于行动的身体状况,不小心一下子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顿时痛得我要命,没有了力量似乎连痛觉都变得异常的敏感,我的眼泪控制不住一下子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启,鼬哥哥进来看到我此时可怜的模样,快步上前抱起我将我重新放回到床上才轻声说:“才刚醒来怎么就这么着急下地,医生说你必须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鼬哥哥,我的查克拉一点都感觉不到了,怎么回事?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变成一个废人?”我害怕的拽着他的衣袖说着,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
他安抚的抱着我让我看我右手腕上一圈黑色的咒印说:“别担心,没事的,因为你中毒太深,又强行用那种方法凝聚查克拉,所以毒素在你的体内不断扩散,治疗起来非常的麻烦。为了方便治疗,那些医忍就在你的身上暂时下了这个封印,彻底封住你的查克拉,别害怕,只要封印解除。你的力量马上就可以恢复。”
听到他这么说我终于松了口气的问:“那要多久才能把封印解开?”
“大概两个月吧,两个月后你体内的毒全部清除就可以解开了。”
“两个月?!可是不是还有一个月就是第三场考试了吗?到时我怎么比呀?考试时能不能暂时解开这个封印?”
“倒是可以解开,但是如果你在比赛时大量使用查克拉会导致原本勉强抑制的毒性再次蔓延,到时治疗会更加麻烦,还是放弃考试吧,下场考试你的对手是衫木美纪,我担心你会吃亏。”
“没有关系啦,只要我恢复查克拉根本就不怕她,我想和鼬哥哥一起参加考试,一起当中忍。”
他看到我眼中闪动着的充满向往的光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妥协的说:“到时别逞强。”
“耶!我就知道鼬哥哥对我最好了!”
我开心的抱住他,却忽然想起来问:“对了,真一、光月有没有通过考试?”
才说完,就听到光月在门口悠闲的说道:“你都通过了,我和真一当然也不例外了,大清早就在这搂搂抱抱影响不好吧,下次记得关门。”
我转头,就见光月和真一站在门口正笑着看着我,真一走过来将手信放到旁边的桌上温和的对我说:“小情,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昨天你忽然晕倒被抬出考场真是让人担心,后面很多精彩的比赛你没看到真是太可惜了。”
“没有关系,第三场考试时也一样可以看,看你们身上什么伤都没有就知道你们很轻松的通过考试了,真是令人羡慕呀!”
“要说轻松哪有你轻松,一个变身术就结束一切了,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想出那种方法获胜,你不知道和我们一起考试的几个木叶女生谈论你时,都说你能把变身术用到这种程度简直太了不起了!果然不愧是天才呢!她们都很想向你讨教一下经验学习这招呢!”
看到光月一脸打趣的模样,我忍不住开玩笑的说:“这个可不是单纯靠语言描叙就能学会的,得多观察,你要想学的话有空让真一脱给你看,多看几次能使用了,而且那个可不叫变身术,叫□术,非常厉害的一招,这是变男人,要是变女人的话……哎哟!鼬哥哥,很痛耶!”
我撅着嘴看向忽然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的鼬哥哥,忽然想起在受害者面前表现出这么得意的样子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当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我知错了的模样面对他,而光月听到我说的话也有些脸红,意识到这种话不太适合当着他们男生的面说,赶紧收音,整个房间一时寂静无声,场面变得特别尴尬。
我咧起嘴正想说些什么调节一下气氛,门忽然再次被推开,然后我可爱的弟弟佐助就亲热的喊着“姐姐”跑进来飞身扑入我的怀里,爸爸、妈妈也随即走进来,真一、光月当即告辞,我也没留他俩,只是讪笑着对两人挥手和他俩告别。
佐助在我这呆了一上午才恋恋不舍的和爸爸、妈妈回家,下午我告别鼬哥哥去治疗室去做排毒治疗,直到傍晚才结束回到自己的病房,却意外的发现他留下的字条,说是有事要办,要花费很长时间,今晚不能在医院陪我了。
看着字条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纸上没说,但是我还是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毕竟是曾经的同伴,鼬哥哥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些感谢东城吧?那三支苦无或许让他曾经不得已伤害同伴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吧?
想起东城,再也没有心情吃晚饭,天才擦黑就躺到床上,结果当然睡不着,翻过来覆过去的在床上折腾了不知多久,直到那个熟悉的轻笑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结束快要把床弄散架的动作,看着来人情绪有些低落的说:“你来看我啦,刚好我现在很郁闷,很想找人说说话。”
“心情不好?”他依旧笑着,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动着窗帘,月光如流淌的水银般倾泻入房间,而他站在背景是浩瀚星空的窗前,银亮的发丝在月光下竟异常耀眼,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心里很不好受。”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与未来十九岁时的样子已经很接近的兜,忍不住向他倾诉心里那种很令人难受的感觉。
他坐到我床边,伸手拍拍我的头说:“不是已经通过考试了吗?心情为什么不好受?是不是宇智波鼬对你不好了?”
“怎么可能,鼬哥哥对我最好了,你不要总是对他有偏见,说起来他对你也……唉,你俩就不能和平相处吗?这让我很难做,我真的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这么说你会为了宇智波而放弃我这个朋友了?”
听到兜忽然变得低落的嗓音我赶紧说:“怎么可能,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可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会放弃你呢?”
他看到我着急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刮刮我挺直的鼻梁说:“骗你呢,总是这么容易上当,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
我怎么忘记了,他可是以“虚伪的自我”伪装自己的药师兜呀,都已经有过把整个木叶都成功骗了过去的不良经历了,自己怎么还是总是那么相信他的话。
说起来这些年可以和他把朋友的关系维持下去我都很不可思议,明明知道他的年纪越大越有危险性,也告诫自己还是多少要提防他一些的,可是每次看到他犹如邻家大哥哥让我感觉很轻松温暖的笑容总是会忘记对自己的警告,在他面前身体下意识的放松起来。
唉,就算知道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可是面对他时还是很难有提防之心,我果然不适合当忍者的说,不过虽然这些年他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没有变过,但是我却还是觉得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变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呢?疑惑呀!
“想什么呢?竟然和我在一起时走神,不可原谅。”他说着已经用力捏捏我小巧秀气的鼻子,让我忍不住去拨他的手,却无奈自己此时力量全无完全拨不动,他看到我一副娇憨的模样顿时带着恶作剧成功的愉快表情,充满孩子气的笑了起来。
果然很难提防他,还是很想相信他,我忍不住垂头丧气起来,希望有一天他把我卖了不要我帮他数钱。
“又在想些什么?”不满我再次走神,兜伸手弹了我一下脑门,真的有些疼。
我撅着嘴看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很疼耶,人家是在想中忍考试的事啦。”
“中忍考试吗?听起来似乎很有趣的样子,以后有空去玩玩吧。”
他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说着,看到我撅起的嘴,当即失笑的伸手揉着我此时应该已经红起来的额头,让我忍不住又开始撇嘴,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真的很想告诉兜,他一点都不适合不二殿下的台词,说起来他以后会那么热心的参加考试收集情报该不会就是从这个时候奠定的精神基础吧?那他以后绝对可以玩个够本,七次呀,想想都觉得恐怖的次数。
“听说你的对手就是那个很危险的雨忍衫木美纪,你是在担心第三场考试吗?”
“呃,这个……我是在想和她比试时怎样尽量少用查克拉,本来现在解毒就很困难,如果到时再扩散的话治疗会很麻烦。”
“你的病例我有看过,以木叶现在的医疗水平治疗起来是有些麻烦,因为正常解毒至少要半年以上,所以才封印了你的查克拉把毒素聚集到一处加快治疗速度。可是如果你为了考试而解除封印调动查克拉的话,毒素就会更加快速的在你的全身扩散,你的查克拉就算不会彻底消失,提取起来也会变得异常的吃力,那时治疗起来会更加麻烦,放弃考试吧,不要因小失大,中忍考试并不是只有今年才有,明年我和你一起——”
我顿时打断他的话固执的说道:“我不要!我只想和鼬哥哥一起参加考试,虽然我这个人胆小又怕死,也不喜欢战斗,但是只要我有能力我还是很想继续努力和鼬哥哥一起通过考试。”
那一瞬间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忧郁、失落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却马上如风般的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他带着几分落寂的笑容看着我有些自嘲的说:“是我多事了,既然你的决心这么坚定,我也不劝你了,到时要小心啊!我走了。”
他说着已经站起来,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我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看着他的身影入风般的消失在窗口,我忽然有些自责,自己刚刚在无意中伤害了他,我怎么可以那样说话,明明他是关心我才会劝我的,我却还对他说出那种过分的话,简直差劲死了!应该去向他道歉才是。
想到这我飞快的来到窗口想跳下去追赶兜,却忽然想起这里是四楼,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跳下去肯定重伤,我随即转身出门下了楼梯,从大门跑出去追兜。
从医院里溜出来,我顺着兜刚刚离去的方向追去,跑了半天都没见到他的身影,此时夜色已深,街上已经看不到人影,心里不由得有些怯怯的,偶尔一个黑影“喵呜”一声从我眼前掠过,都能吓得我腿软,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着,果然失去了力量,自己又变成了那种很软弱的女孩子。
有些害怕黑夜中的木叶,很想要回去,可是想起兜临走前落寂的笑容又忍不住继续向前走去,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无论如何都想找到他向他道歉。
在木叶寻找了半天,我的身体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想找了地方休息一下,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未来佐助在叛逃村子前最后和小樱相遇的地方,那晚似乎也是和今天一样的夜色啊!
下意识坐到那张长椅上,有些惆怅的抬头望着夜空中的皎月,对于自己的未来所要走的道路竟然有些迷茫,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就算已经拥有了力量,但是内心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