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尖挑动著她的|乳头,放肆的扣紧弹弄,用力的拉扯,让|乳尖变得硬硬的,无助地立在他的手里,「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真让男人喜爱啊……小|穴也很棒……淫荡的吸吮著我的Rou棒……」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快来了……那里、那里……啊啊──不要啊啊啊……」她又再一次到了高潮,脑海白的一片,身体的刺激却没有停止,恐怖的强烈快感不住地、不住地向她扑来。
「真性急。」话虽这麽说,但是在温热的窄|穴里,那疯狂的挤压让他再也按捺不住,男根毫不怜惜的重重插了她的肉|穴几十下,两颗圆球拍打著她的臀部,淫浪的声响在洞|穴里不断响起,Se情的场面确实让人热血沸腾。
又是数十下以後,野人突然一个撞击,把男根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肉|穴,男人与女人同时到达高潮,「啊--」严心岚大叫,整个人都颤栗著,而野人低吼一声,男性的热液全射进女人的|穴间,把小小的花|穴贯得满满的……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苋井复活了!
1月份会多多更文!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祝大家新年快乐!
没想到苋井在这里也写了一年的文了,感谢大家对苋井的包容和谅解。
未来苋井会继续努力!
(11*)利刃
连日来的奔波,加上昨天一夜莫名奇妙的劳动,严心岚早已疲惫不堪,满身酸痛。都是那两个男人的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怨气,不过要是能睡上一觉好的,她也就算了。可惜那两个男人显然没有体恤她,两人说话的声音不识趣的一波接一波地传入她的耳里。
本来她已经很不爽,试图听不到,用手捂著耳朵,但是两人的声量不少,而内容也很可恶,让她不爽不爽再不爽,彻底被惹毛,她忍不住向著外面的两人怒吼:「你们两人是什麽回事?吵什麽?我是我,我不是一件东西、不是一件货物,我的命运由不得你们决定,我的未来由我自己掌握。别以为拥有过我的身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到女人的人也不一定得到她的心,你们没听过吗?」
两个男人愕然地听著她一番话,他们……吵醒了她?两人走进山洞,还没有开口,女人就继续发炮,她指著野人:「你,别以为你说要我当你的女人,我就要很高兴摇尾乞怜,非得答应不可。我问你,我当了你的女人,又怎麽样?玩一会儿就丢弃吗?待你厌倦的时候,再丢给那个皇帝吗?你当你的女人是什麽?你能给她幸福吗?最重要的是,你有问过我,我是否喜欢你吗?」
「你,我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说我是淫娃荡妇,那你又跟我做那回事?我够脏,别忘记,你也是有份把我弄脏的人。我是贪慕虚荣又怎麽样?你第一天认识我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不是你们让我有了这样的幻想吗?现在又凭什麽来责怪我?」这番话,她是冲著宁仲贤说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甘,又忿忿不平的多说了几句:「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做什麽都可以,把别人的尊严和心都丢在地上然後踩踩踩。」
野人和宁仲贤看著她,对於她激烈的反应有些愕然,两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冷风吹了吹,凉飕飕的把她冻得一身颤抖,也让她清醒了点。
呃──
她是不是说了什麽惊人的话语?不然,怎麽他们两人目不转睛的看著她,然後走近。呃──连珠炮发、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逐渐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海,她……呃……说了那样厉害精警的话啊?
呃──虽然她说的没错,但是她看了看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此时此刻的状况,是不是有点堪虞呢?
她一身赤裸,只靠身上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大片树叶「遮体」,而山洞里什麽都没有,除了两个男人,遍地石头……
命案、血案、先奸後杀、先杀後奸……
见到他们沉默,首先怯了起来的反而是严心岚自己。她本想笑嘻嘻当没事发生过,但是野人却捉住她的手,语气有些冰冷,「你是这麽想的吗?你情愿跟别的男人一起?」
他的用力让她厌恶地皱起眉,几乎是自动、反射式的回应:「难道我不该这样想吗?这不是你给我的感觉吗?而且,这不是我们一致同意的初衷吗?」
原来,刚才两个男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
「我要把她留在身边。」
「你在说笑吗?你不是跟我说,你喜欢上她了吗?」宁仲贤冷冷地说。
「怎麽可能!」极快的反应,宁仲贤的表情奇怪,在野人看来,像是觉得他的品味怪异──而这,或多或少加了他的心虚,於是,想也不想的否认。「像她这样的女人,配得上我喜欢吗?但是,现在我还觉得还没有用厌,不想白白送给那个男人。」
「最好,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贪慕虚荣,任何男人都能上。」顿了顿,「但她的身体的确很适合成为药引,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身体,如果不是喜欢,就依计划行事吧。」
「不行!」野人的声量提高了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他又回复冷静的说:「她这样下三流的货色,怎样也不可能上到他的眼的。」
「也不一定,试试才算。」
「万一她……」
说到这里,她就忍不住、不自觉、不经理智的怒吼刚才那番说话──
是的,她比谁都清楚,男人这回事,就是贪新忘旧,就是没有良心。她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即使给过你承诺,只要不爱了,就什麽都不是。过去的美好不是、过去的承诺不是、过去的爱不是;你们这些女人记住了吗?就是你蠢、你天真、你活该!不值可怜!任凭你怎样拉住他的腿,他要走,一脚把你踢开就是。
不论古代现代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是这个样的吧?
更何况,他们不是她的谁。
「在我来说,既然本来我就不过是一件工具,那麽此时又何必想著要这样跟著一个男人一辈子呢?」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还想打圆场,忽尔想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她耸耸肩说。
十岁那年,父母离异,她没有太大反应,反正那个男人整天到晚就出去玩女人,对於这个结果,她并不惊讶,不过她的母亲可伤心了,她觉得母亲太傻,这个结局,其实,是不是在她认识这个男人或是答应下嫁他的时候就能预计呢?那个男人从来不掩饰他好色的性格,就算是结婚前一晚,他还是继续在外面玩女人,这样的人,要期望他浪子回头,就等於人类可以飞上天空一样困难吧?为什麽还要抱有期待呢?偏偏有些女人就这麽傻,还以为只要等著就会有好结果。结果当然就是自她出生以後,见过不少次那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在床上打滚,呃──还有在桌上、厨房、厕所、地上、花园……每一个角落。所以,就算当他们要离婚的时候她有一点点讶异,也不过是讶异於那个男人终於有这个决定。
她,不恨也不闹,只是这件事,让她更了解人性,不过如此。
而想著去留住一个人,留在一个人的身边,都太麻烦。她,在丢弃之前,宁愿做丢弃的那一个。
刚才听见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他们跟所有男人都没有不同。
「你就这麽淫荡,偏要去找其他男人?」野人有些怒意,也许是她说的话实在太对,对得刺伤了他。
「也许。」她不在乎的说。「也许像我这样贪慕虚荣的女人,就是想试试天下间最高贵的男人的滋味,那种滋味,你们又怎麽可能给我呢?」
野人看著她,黑眸深沉可怕,严心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有些愣然。而宁仲贤在旁看著,木无表情,气氛尴尬。
「你们喜欢怎样就怎样。」
最後,野人冷冷的丢下一句,离开了山洞。
作家的话:
终於能够好好的交代一下各人的心理,苋井觉得好高兴喔。
这篇文章总是好像玩玩闹闹,很多H但没什麽情节和心理描写……但苋井还是忍不住加了。
今天天气很冷,本来冷得不想打文,但看到亲们的留言,觉得好像有了鼓励一样。
谢谢啊!
(6*)春药的效力(H)
女人感到自己的身体热辣辣的,一股躁热的暖流从女人两腿涌出,当男人一靠近,她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水泡一样,紧紧的攀住他,「嗯啊……好热……」发出软软的呻吟声,把自己贴得更近。
她附在男人的身上,双|乳送到男人的眼前,男人眼一眯,也没有客气,一手握住,他的力度很大,丰硕的|乳肉瞬间被捏软,从男人的指缝挤出,他狠狠地搓揉,把浑圆的|乳球弄扁拉长,摆出各种淫媚的姿态,「啊啊……好舒服……」
听到女人动情的声音,男人於是更放肆,一手扯住种在双|乳上的红色果实,两颗颜色漂亮的|乳尖因为他的玩弄而敏感的变得结实,吸引男人的目光,「这麽快就硬了,真是淫荡的身子。」男人道出事实。
换了是平时,男人这麽说一定会惹来严心岚的还击,但是现在的严心岚却像是什麽都听不见的样子,轻微的疼痛反而感刺激,煽情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啊哈……」
男人用力拉扯她的|乳尖,用指尖拧捏,|乳尖经过他的玩弄变得更加红肿。当他一放手,|乳球便富弹性的回复原来的样子,只是雪白的肌肤因为他的亵玩多了个手印。
严心岚觉得男人这样的动作给了她很大的快慰,於是忍不住扭动身子,可是男人捏得久了,只玩弄她的双|乳,没有下一步行动,让她有些难耐。「还要……更多……」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仍是没有给她满足,只是张嘴把她的|乳尖呐入嘴里,放浪地吸吮她的|乳肉,舔完左|乳就进攻右|乳,像吃奶般用力,要把她的奶尖吞入肚似的,女人忍不住仰头,阵阵快感从|乳胸传来,她抓著他的发,想要更多。
男人遂更加卖力,舌头按压著她的软|乳,时而把她的|乳尖卷起,嘴里还不断发出渍渍的水声。看到女人痴迷蒙散的眼神,知道她很是喜欢,他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她的沉溺,刻意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尖,咬著扯高,一颗|乳球就被他拉得像个锥体一样,「痛……别这样……」虽然神智不清,但她还是感受到疼痛,不禁嘟嘴抱怨。
「不是应该很喜欢吗?」男人张开嘴巴,讽刺的说,但见女人的|乳球随著她身子的扭动而跳弹著,视觉的刺激使他的下体又是一阵滚烫,那早已挺起的男根直撑著裤子。
血脉沸腾。
「是喜欢、喜欢……没错……」其实不太清楚他在说什麽,只是感觉到顺著他的话说,他就会满足她。
她因为躁热而舔了舔舌,伸手抓住男人收藏在裤子里的粗长。察觉到已经坚挺,她疑惑地问道:「可以了吗?那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从没有见过这般诚实的严心岚,男人的头皮一麻,「贤,这药药力似乎太强了,会让她神智不清。」男人忍隐著欲望说道。
单纯被欲望操纵,迷失本性,算不上是最佳的春药。
「嗯,这样要再调配一下。」宁仲贤看著面前火辣辣的画面,女人得不到奕如的反应,不满的以雪|乳扫著男人的胸腔,而握著男根的手开始前後移动,惹得奕如也呻吟了一声,宁仲贤的眼神变得锐利,下身也硬了起来。
「啊呜……你、你不行吗?还是我应该找他?」满身的欲望得不到舒解,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