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晓一愣,“你打算在祭典时当着各族各部的首领和酋长们把咱们的关系公诸于众?别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但如果不闹得人尽皆知,怎么能表示我的真心?怎么能让你相信我?我只想到我的不安,只知道要你强索承诺与真心,却没考虑你的心情,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
江祥晓感动地捧住他的脸,“傻瓜,我也想通了,即使是男女夫妻,将来也可能有一方离弃,我不再要你承诺永远的爱,爱是要两个人共同努力的。不需要再昭示天下了,我不想引来太多不必要的罗嗦和阻挠。”
“族里人如果阻挠咱们,我就不当这个族长。”
江祥晓轻笑,“那好呀,那咱们干脆不要回草原了,你就跟我回天目关吧,我的亲族应该比你的族人通情达理。”
“晓!”葛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不喜欢草原?”
江祥晓见他一副小心翼翼如待决之囚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瞧你紧张的,如果我不喜欢草原,你真会愿意背井离乡、丢弃族长的位子跟着我?”
葛颜搂住他,“只要你永远陪着我。”
“我喜欢草原。”江祥晓也回搂着他,“我喜欢和你一起快马高歌、尽情驰骋,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哪里我都去……两个人快快乐乐的生活……”
葛颜柔情难抑,轻吻他的耳垂,手掌抚上他的大腿,“那咱们再‘快乐快乐’如何?”
“好痒。”江祥晓用力推他,“不要,我累了。”
“可是我还想要……”葛颜抓住他的双腕,把它们压制在他身体两侧,十指与之交缠埋首在他颈窝处又咬又吮。
江祥晓扭动身子挣扎,葛颜的嘴唇所到之处又痒又麻又微微疼着,熟悉的感觉开始在体内流窜,眸中不自觉地染上情欲的润泽,与葛颜交缠的十指也渐渐握紧,“不……别……啊嗯……”
葛颜的嘴唇转移阵地,袭击江祥晓胸前早就被弄得红艳挺立的|乳珠,江祥晓的身子在连番欢爱后变得敏感无比,只是这种程度的挑逗就激起他全身战栗,“啊啊……不……”
“跟我一起回去吧?我舍不得你,如果你再离开我,我一定会想你想疯的!”葛颜放开江祥晓的手,双掌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我爱你,我要你!无论要多少次都不够……”
“不……不行……嗯……”江祥晓努力地在呻吟喘息的空档中挤出字句,“皇伯父……还没……允……啊!”葛颜强劲的贯穿给他身体带来的冲击使他连气也喘不过来,一个字说不出。
“别管他!”葛颜也发出粗重的喘息,狂乱地挺动腰杆在江祥晓湿热的|穴中寻求快感。
“不……行……啊啊……”江祥晓无法承受葛颜的勇猛,十指紧抓着葛颜的背肌,几乎深陷入肉。
“回去吧,回去吧……”葛颜在江祥晓耳边不住呢喃,爱抚他双腿之间、搓揉他的男性欲望。
“不……唔……”江祥晓极力让自己不要屈服在他性感的诱哄下,但永远不知道餍足是何物的火辣唇舌又不知第几次缠绕上来,激烈地渴求着,让他的脑筋变成一团浆糊,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支配肉体迎合着上方压下来的身躯。
男人毫无保留地再度贯穿他,直插到他体内的最深处,江祥晓颤抖着吐出一连串呻吟,每当男人的硬挺庞大挺进体内、撑开他的小|穴,他都会产生过度的快感以致全身痉挛;而男人退出时,难受的空虚会让他难耐地扭动颤抖,|乳尖在快感的刺激下肿硬尖挺着,下体的欲望中心越来越硬。
呼,呼,江祥晓通体滚烫,汗滴如雨般洒落,只觉得连自己喷出来的也全是灼烫的热气,全身热得象着了火,尤其是被不断抽插的肉|穴更热得象要融化了。就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上方的躯体却忽然停止了动作,江祥晓急不可耐地自动摆着腰肢想要得到解脱,却被葛颜箝制住臀部动弹不得,怎么扳也扳不开,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好哀泣着紧紧搂住葛颜,“放手!快……快……”
“跟我回去……”手指稍一用力,荫茎顶端就渗出了透明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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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江祥晓控制不住地放声尖叫,身子在瞬间挺得笔直,男性最最脆弱敏感之处被如此残酷地刺激,虽然疼得他五官扭曲,却也畅快得几乎立刻喷射出来,腰部激烈地扭动着,“行!行!行!你说怎么都行!快点儿……快……让我去!让我去……”
男人捧高他滑腻如脂的臀部,狂野地冲刺,逼迫他再次在高潮中尖叫……
接下来是身体无止境的蓄满与释放,一次又一次,等到葛颜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江祥晓,时间早就过了晌午。江祥晓被弄得全身虚脱,所有的事后清理全赖葛颜收拾,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
可恶的葛颜!真该让四哥把他揍得再重些才出去拦!误了午饭不打紧,只不过九弟和燕于威肯定猜得到他们是为了什么才耽误了午饭,以后要被笑话定了!
走出帐篷,江祥晓看见一个人从后山树林里走过来,装束不似北燕军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他远远望去,怎么看怎么觉得被抱的那个象他四堂哥,急忙冲了过去。葛颜紧跟着他,手疾眼快地扶住他差点儿就摔倒的身子,“小心慢点儿!”
急剧的动作引得下半身抽痛不已,江祥晓呲牙咧嘴地瞪了葛颜一眼,都是这个混蛋不知节制才害得他这样!现在四哥的情况比较重要,回头再跟他算帐!
这时士兵们也把那人拦了下来,江祥晓走向那人,见他身材高大,眉宇间显出的是一种只有地位至高者才会有的威严神色,眼神要多冷有多冷,就象在冬天夜空里闪烁、嘲笑着所有渺小人类的天狼星,既冷酷、又傲慢。
而他怀里抱的真是四堂哥!四哥仿如沉睡,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双眉微蹙,脸色疲倦而且憔悴。四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体力比常人强上十倍,这人对四哥做了什么?竟令四哥疲惫至此?“你是什么人?把我四哥怎么了?”
那人后退一步避开江祥晓伸过来的手,“除了我谁也不准碰他!”
葛颜也拉了江祥晓一下把他拽回来,“你这样子不让人抱已经够好了,还想抱人?”即使是江祥晓的亲堂哥他也不许江祥晓碰!
江祥晓无暇冲葛颜发火,他听到那个人的话后讶异极了,看看那个人白面书生似地面孔,再看看仿佛熟睡着的四哥,张大嘴巴合不拢。四哥和这个人不是他现在想的那种关系吧?别看四哥待人接物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的很,毕竟连四哥号称“天下第一”的师父都说四哥青出于蓝,天底下还有谁能让四哥放到眼里?这个人有多大本事,竟能令四哥愿意屈居人下?
江祥煦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更向那人怀里偎了偎,唇边逸出一声呢喃:“庄……”
江祥晓只见那人阴沉的面色霎时变得如水般温柔,眼里溢出万般柔情,轻吻江祥煦一下,“看在你梦里有我的份儿上,这回我就饶了你。”
他的吻虽轻,却惊醒了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江祥煦。江祥煦睁眼一看,见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而五弟竟然就在旁边,急忙挣扎要下地,“快放我下来!”
那人把他抱得更紧,“少乱动!不然当心我收拾你!”
江祥晓见四哥畏缩了一下,竟真的听话不再挣扎,下巴险些掉下来。
那人问江祥煦:“你的帐篷是哪个?”
江祥煦低声回答:“那边青色的帐篷,第一个就是。”
那人抱着他往帐篷走,“你今天好好休息,午饭、晚饭都叫人送到帐里好了。”
江祥晓这时候才回过神儿来,急忙叫了声:“等等!四哥,我明天想和葛颜一起回乌族去,先跟你说一声。”既然四哥从中午到晚上都出不了帐篷,而那人看样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为免打扰他们,有话只能现在说了。葛颜虽然不再粗暴,但缠磨劲儿一样让人受不了,如果他不和葛颜一起回去,还不知要被烦成什么样子,只有请四哥在皇伯父面前多担待。
江祥煦一愣,“你要走?怎么这么急?皇伯父的旨意还没下来……”
“罗嗦!”那人把他的头按到自己怀里,“别人的事你操这么多心干什么?”
“可……唔……”江祥煦的抗议声消失在那人的嘴里,被那人一路吻着抱进帐篷。
江祥晓带着一队卫兵随葛颜一起回到克鲁伦时已经是“春神祭”的前一天,眼看城门在望,江祥晓忽然一把抓住葛颜的脖领子,把他的脑袋拉下来,附在他耳边警告:“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碰那些公主千金们一下,我就阉了你!”
葛颜先是一愣,而后才想起来乌托曾说过要给他相亲选妻,他都忘了这事了,想不到江祥晓还耿耿于怀,这些日子江祥晓一定把这件事兜在心里认真地烦恼吧?葛颜笑眯了眼,“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谁也装不下了。”嘻!情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真好!
一进城江祥晓和葛颜就被分开,众多事务等着葛颜下决定,还有那些族长、头领要接见……总之族长很忙。不过这情况江祥晓早已料到,所以一不生气、二不发火,任由乌托带走葛颜而自己被安排给一个接待官员,把他和随从们带到驿馆。
江祥晓问那个官员:“我上回来克鲁伦住在王宫里,怎么这回让我住馆驿?”
“乌托长老说王宫里住进了各王族的公主和千金,外客住进去多有不便,一律要住外头。”
多有不便?只有他才让乌托觉得“不便”吧?江祥晓爽朗地大笑,在那官员肩头拍了一记,“好吧,带我们去房间吧!任老乌托有千条妙计,我也不在乎!”
乌托虽然对他有成见,但为他准备的房间却很不错,至少在塞外算是难得的高级房间了。大概是看在自己尊贵的身分上吧,如果自己只是个没没无闻的无名小卒,肯定会被扔进马圈里!
江祥晓洗去一身风尘后,舒舒服服地往大床上一躺。先睡一会儿,晚上再去找葛颜。他们回来得太晚,明天就是“春神祭”,葛颜一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不可能有空来找他。真是!只不过早上才刚分手而已,自己现在就开始想他了。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江祥晓忽然觉得好象有小虫子在脸颊旁飞来飞去,他不耐烦地随手一拍,手却落入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掌中。江祥晓倏然惊醒,睁眼一看,葛颜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不暇思索地就给了他下巴一拳,“你想吓死人哪!”
葛颜躲闪不及,委屈地扶住被打青了的下颔,“人家想亲亲你嘛。”
江祥晓翻身坐起,“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到戌时。”
“明天就是‘春神祭’了,你身为族长,怎么这么闲?”
“那些杂事乌托和别的长老们都代办了,让人去陪那些公主千金,我就溜到你这儿来了。”
江祥晓忍不住轻笑,“你想气死老乌托吗?”
“没办法,我太想你了。”葛颜紧紧抱住他,“今晚我不回去了。”
“不行!”江祥晓把他凑上来的嘴推开,“你是族长,明天要主持祭典的。”
“反正铁梁他们知道我上这儿来了,如果我不回去,明天他们会到这儿来接我。”
“那成何体统?”江祥晓打掉葛颜不屈不挠地想要爬上自己大腿的手,“你在这儿过夜可以,但天亮前要乖乖地给我回王宫去!”
葛颜欢呼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子底下,撕扯他的衣服。
“慢点儿!慢点儿!”江祥晓七手八脚地挽救自己的衣裳,葛颜已经撕破他好几件衣服了,他都快没衣服穿了,“这么急干什么?一路上你不是每天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