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殷柔笑着对他说。
“哦,原来我的手机掉在你包里啊!我一直以为酒喝多了丢了呢!谢谢您啊,谢谢您啊……”见殷柔看到他的手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非常高兴地感谢说。
“没什么。大家是朋友,你这样就见外了……”殷柔见侯岛那样感谢她,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呵呵,好的,有空我就来……”
“那我挂了啊!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后,侯岛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多了,就穿好衣服起床。都十点多了,还睡什么睡!再睡的话,岂不成了猪?
刚洗漱完毕,狄丽丽卖早点回来了。她带回了一杯豆浆,三根油条。嗨,又吃这玩意儿。他最厌恶的食品就是炸的。一那油锅里的油,不知道炸了几个星期,还在继续用。而且听说,有些不法商贩用泔水油来炸!想起那些来,他就没胃口儿!
但是,没办法,该吃时还是要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餐不吃饿得慌。何况美女伺候到手边,你不给面子怎么行呢!在这世界上,不给他人面子就是给自己难堪。尤其是男人在女人面前,不给那些有虚荣心的女人一点面子,那更是免不了惹一身麻烦的。
“谢谢老婆!”他接过来,吻了她一下,装作很饿的样子,迅速将三根油条和一杯豆浆解决了。男人嘛,需要的就是男子汉气概,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骑马打天下的,因此吃饭太慢也容易被看成缺乏男人气息的表现之一。侯岛迅速吃完,无非就是要表现一下他是个男人,无非就是要表现一下他喜欢吃狄丽丽买的早点。
侯岛吃早点就对狄丽丽说:“刚才我的一个老乡打来电话,说他那里有点急事,需要我过去帮忙一下。待会儿,我就过去……”
他也知道做人要厚道,不能在老婆面前撒谎,但他要去找殷柔,说了实话就会遭狄丽丽盘问,惹一身麻烦的。在这个诚信异常缺乏的社会里,说实话虽然是美德,但有时撒谎却更能提高效率,更能把事办好,更能制造“双赢”的局面。
“哪个老乡?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非要让你过去一次?”狄丽丽看了看他,不解地问道,“不去行吗?今天在家里陪我……”没想到,侯岛并没蒙混过关,还是遭到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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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去,但不得不去。你想想,那个老乡是我一起穿破档裤的朋友,他被车撞伤了,我不去,还像个男人吗?”侯岛想都没想就撒谎说。没办法,已经撒了一个慌,为了这个慌不被揭破,就不得不违心去撒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慌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狄丽丽见他如此说,就紧接着对他说。
“不用了。你不认识那个老乡,而且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远。你还是呆在家里面休息吧!要不,找个人陪你逛街?”见她要与他一起去,他认为这个慌肯定是揭穿了,便迅速拒绝了她。
她想了想,就好不情愿地同意不与他一起去“看老乡”。
他走到镜子前整了整衣服,便准备出门。见此,狄丽丽把她的手机递给了他,说:“拿着!有事打电话。我就在家里睡觉,哪里也不去……”
侯岛略略犹豫了一会儿,接过她的手机,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正文第20章造访师娘
前段时间,因为手机不再,侯岛的生活有很多不方面。虽然有电话,但电话不能发信息,侯岛想跟师妹师姐交流一下感情都不方便。不能再拖了,他决意要拿回他的手机。
到了殷柔家所在的小区后,侯岛给庄德祥打了一个电话,说在研究《金瓶梅》中遇到了一些困难,希望今天能当面请教。
庄德祥说他现在有急事在外面,让他改天再当面谈。
没想到庄德祥不在家。好机会,庄德祥不在家,他就又有机会和殷柔单独在一起。想到这里,侯岛心里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不知道为什么,和殷柔单独在一起,他感觉到和与其它女人单独在一起不同。单独和她在一起时,他觉得内心总有一点点好奇,总有一点点期待,总还有一点点冲动,而且注意力也特别集中,眼睛也总是不由自主地观察她身上那些长得与男人明显不同的部位。
庄德祥不在家,殷柔在不在家呢?他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但更想给她个“意外”。想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给她一个意外。毕竟这样印象深刻一些,对以后拉紧关系有利一些。
进小区大门时,侯岛对保安装作熟视无睹的,居然很容易就混进去了。小区的保安嘛,监视和防御的都是那些衣着不整或者穿着廉价衣服的人,重点就是废品回收的进城民工,对于穿着稍微有档次点的,对于长相稍微有气质点的,对于对他们不屑一顾的,他们都会默认为小区内的业主或者住居人员,对其大开绿灯。
在进楼时,刚好有很多同时进去的人,也不需要用什么可视电话找主人开门了。他笑了一笑,一路静悄悄地走到了殷柔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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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了门铃后,一个披着湿漉漉头发的女人来开门。谁啊,不会搞错了吧,侯岛心里不由得大吃一惊。
正在他怀疑是不是走错门时,一个声音催促他说:“进来吧!”
通过声音,他才确认那女人就是殷柔。原来,殷柔正在家里洗头发。侯岛略略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穿着睡裙,拖着拖鞋,细白的长腿和晃动的胸部格外惹人眼……
“怎么不到外面去洗?”侯岛被她撩人的装束搞得心猿意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慌忙间居然说出了这样毫不着边际的话来。人嘛,在心慌意乱时思维就容易出现短暂的失控,就容易一时说出让人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在家洗放心些!你怎么来时不打一个电话?”她一边搓头发一边笑着对他说,“你在客厅坐会儿吧,我刚刚洗头发,还没洗完……”说着,她就往洗手间里走去。
“庄教授呢?”见她往洗手间走,侯岛跟在后面问道。
“早上起来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她突然抬起头来问他。在她心目中,侯岛是来找她的,是来拿手机的,根本就没想到他会问庄德祥,因此显得颇有几分吃惊。
“没,没什么事……”说着,他的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胸部——没穿胸罩,圆圆儿的挺拔的奶子正在轻轻地有节奏地晃动着。随着那有节奏的晃动,他全身的血液开始迅速流动起来了,全身的细胞开始兴奋起来了……
“你出去坐会儿吧……”殷柔见他跟到了洗手间,意识到有些不妥,便脸红了红,轻声对他说。
“不……”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胸部,并轻轻地抚摸起来。
她先是一愣,继而用低沉的声音警告他说:“侯岛,不,不能这样!你冷静一点……我要洗头,你出去坐会儿吧……”再说这话时,侯岛明显地感觉她的呼吸节奏加快了,她的心脏跳动加快了。
此时,他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会如此冲动,也没想到他会遭到她的“拒绝”。他一时窘迫极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憋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不……我……我想……我想给你……洗头……”
“侯岛,你冷静些,你冷静些……”
“不!见了你……我……我无法冷静……”
“不要这样,侯岛!不要这样,侯岛!”
()
“不!我想给你洗……”
经过短暂时间僵持,她不再反对了,很平静地对他说:“那,那就好吧!”
给别人洗头并不是件什么好差事,但给美女洗头,尤其是给你想吃豆腐的那个美女洗头,就不能不说是件非常快意的事了。因为这时你会有更多的近距离接触机会,更多的吃豆腐揩油的机会。见了美女不想揩油的男人,是不懂风月的男人;见了美女不善于找揩油机会的男人,是木头木脑的男人。因此见殷柔同意让他帮忙洗头,他不禁喜不胜收,全身无数个细胞无数个毛孔都兴奋,都激动!
随后,他就抱着她进了洗手间,一边充当她的“洗头妹”,一边趁机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抚摸。
开始,她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适应了。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裤裆里硬硬的,不由自主地到她身上去擦动。她也很快发现了“他的变化”,就不停地说些如何洗头最护发等他并不感兴趣的话题,企图以此引开他的注意力,以免他进一步做出冲动的事。虽然她也很想,但她在月经期间不能,同时她也不想让他那么轻易上了。轻易让男人上了的女人最终往往难以得到男人的重视,这是她的体验,也是一条几乎可以说成真理的规律。
侯岛意识到殷柔在有意地引开他的注意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有意识地控制住自己。他努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手中事”,非常细心地帮她搓头,非常陶醉地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抚摸。她也不反对,好像也不兴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那份意外的爱。男女单独在一起时,许多事想复杂了,故事就丰富了,面临的麻烦就多了,而想简单一点,则什么都没有。他们都努力想简单一些,结果洗头那一会儿果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洗完头后,侯岛又帮她吹了头,帮她化了一些淡妆。她一一默默地接受,似乎是在接受一个老情人对她的关爱一样,平静而心安理得。
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她静静地享受着服务,他默默地为让他迷倒的美女服务,悄悄地揩点油。
“侯岛,没想到你做这些挺在行的!经常给美女洗头吧……”女人经受不住沉默,尤其是单独与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时。殷柔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心里有些闷得慌,便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说呢?我不仅做这些在行,而且做好多事也非常在行呢……”侯岛说着就将嘴往她的脸上蹭,带着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她说,“我做这个更在行……”
她一边把脸偏向一边,一边很不坚决地对他说:“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侯岛,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看待……你别这样好不好……”
不坚定的语气就包含着部分愿意,尤其是在亲女人时,女人不坚定的语气就意味着同意,只不过她内心有一点点顾虑,只不过她在考验男人的勇气和魄力。听到她这话,侯岛心头一喜:有戏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他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压在她的胸部上,同时迅速用嘴堵住她的嘴,去舔她的舌头……
出于女人那番独特的心理特征,男人第一与她亲吻时,总要假意推几番,装作不愿意的样子。她开始也死活不张开嘴,并不停地两边摆动,不让他的嘴亲吻她。这点小把戏还能让人知难而退?他见到她并没明显的反对,就意识到该用勇气和魄力去征服她了,就不停地去追着吻她的嘴,并强行将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过了一会儿,她伸出了她的舌头,与他的舌头裹在了一起,快速地相互舔起来……
女人的舌头是她示爱的表现。当一个女人愿意让你尝尝她舌头的滋味时,你下一步想做什么,她几经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