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穴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你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眯眯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穴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阴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缝,在阴Di肉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乳峰、阴沪和臀沟里不断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淫液缓缓从|穴缝里沁出,流过敏感细嫩的会阴,渐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渴望的感觉又占满全身,骆冰不由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小|穴里那越来越难熬的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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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佛布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开,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流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你这|穴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耻!”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淫贼!看什么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么地方”淫“啦?我又偷了你哪块肉了?开口淫贼、闭口淫贼的骂人,呐!呐!”淫“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淫思齐“,你倒先骂起人来了,你想看淫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淫根给你瞧瞧!”
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亮、面目狰狞的粗长棒棒,便自顾自的套弄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容侧坐,更何况自己玉臀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间夹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继而好象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
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出肉Bi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Ru房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床声……真是”声声淫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淫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乳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淫秽的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肉体内的淫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小|穴要让你Cao了!来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呐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小|穴,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棒棒,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浪叫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穴外的Rou棍,不由得轻“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但骆冰却彷佛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布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穴被他Cao得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Rou棍紧顶着骆玉芳|穴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
小玉儿!……哈!哈!你终于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疼你!……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
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紫的棒棒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Rou棍,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是怎么了?天啊!骆冰!你要做什么?你……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佛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的大脸,心里一阵恶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玉腿缓缓在抽插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恶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着;灵秀挺直的鼻梁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佛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采”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好象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棒棒早就软垂、滑出荫道,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Ru房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如果这个淫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淫贼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