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冬天,对于维塔斯帝国比方地区的人们来说很不寻常,甚至让他们有些恐慌。
从十多天前开始,这里的气候就变得很古怪,最开始的时候是一场千年难遇的寒流突然侵袭,这一场寒流甚至影响到了整个维塔斯帝国,就连四季如春的内陆也感受到了寒冬的威力,北方地区死伤者更是无数。
正当人们为寒流颤抖的时候,这一股寒流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接下来的变化就更加的令人惊骇了,盘踞在北方地区的冰川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这一个变化引发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整个北方地区的气温开始迅速地回升,短短的数日时间,这里的气温就变得与内陆无异,再也不复冰天雪地。
这种诡异的变化让北方地区的人们惊骇欲绝,突然间变得舒适的生活环境更是让人们不知所措,更为恐怖的是气温的变化带来了新的灾难。
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袭击了整个北方地区,虽然,并没有造成太多的死伤,但是却给人们造成了更大的恐慌。
一个说法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北方地区,神灵震怒了!这一场场的灾难是神灵对北方地区人们降下的惩罚,无数的北地居民开始内迁,他们都相信了这一个说法,面对着神灵的惩罚,人们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更不愿意留下来接受死亡。
维塔斯帝国上下震动,这一场灾难带来的影响无比的巨大,一个个强者奔赴北地想要找出其中的原因,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大陆四大险地之一的火海消失了,而且,整个极地冰川也融化了。
这些强者当然知道北地气候变化的原因,就是因为火海的消失和冰川的融化,但是,他们也不能够解释这两种天地成就之物消失的原因,自然也就无法向普通的平民解释清楚,只能是带着满心的疑惑离开北地。
很快,已经变得很适合人类居住的北地,突然之间荒芜了下来,人们抛弃了自己的家园、告别了早已经深入骨髓的生活方式,离开了这一片生养他们祖辈的土地。
原来,火海和极地冰川存在的时候,火海可以阻挡一部分极地寒流,北地的气候虽然恶劣,但也还可以忍受,但是,火海一旦消失,极地寒流就可以长驱直入,北地的气候自然要更加的恶劣。
等到冰川消融,寒流自然也就消失不见,整个北地的气候自然就要发生大的改变,在这种变化下,一些原本潜伏的瘟疫就会突然间爆发。
总之这一连串的变化其实都是因为米修斯带走了水火之灵,这两个灵种本来就是一个位面存在的基础,当然,从他们产生意识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本源投影就取代了他们的位置,代为主宰这一个位面的水火法则,但是,毕竟水火之灵才是奥斯大陆这一个位面的真正本源,他们的离开必然会引来一系列的变化。
维塔斯帝国北方地区的变化,很快就在大陆上传开,大陆之上强者无数,更有一些存在十分清楚火海与极地冰川的内幕,所以,这些强者很快就想到了原因,而且将目光投注到了这一片极北之地。
而外面的一切变化米修斯都还不知道,他不会想到自己带走水火之灵,会给整个维塔斯帝国的北方地区带来这样大的变化,更不会想到已经有人知道了水火之灵的存在与消失,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的踏入神域。
第二十七章聚首!
回廊曲折,小桥流水,山石掩映之间有长青的树木显现,一进房舍就藏匿在树木之中,隐隐约约有长笑声传来,将这一处安静打破。
这里是麦基城,图塔王国的麦基城,而这一处庄园正是听风楼楼主的私人宅院。
这里虽然是后院,但是,这里毕竟是听风楼最重要的几个地方之一,昔日里往来之人就算是行走也要小心翼翼,唯恐弄出太大的声响,可是,这一阵阵的笑声却是放肆无比,就连回廊的另一边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老三,少楼主这是怎么了,从老祖那里回来后先是一言不发,成天板着脸,现在却又是这样,真是让人看不明白”,回廊的一边走过来两个中年人,这两人行走之间没有一点的声响,就像是狸猫踏树一般,很明显这两个人的实力非同一般,尤其是轻身之术。
“我那里知道,这是少爷自己的事情,我们不应该过问!”,另外的一人神情严肃,好像一块冰冷的木头一般。
这两个人的称呼颇有不同,一个称里面发笑之人少楼主,一个却称少爷,很明显称呼少爷的这个人与里面的那个人关系非同一般。
另外的一人脸上一僵,苦笑着摇了摇头,想着回廊深处探望了几眼,笑着说道:“你可是少楼主的贴身人,连你都不知道原因?”
果然,这一个面色冷峻的老三与里面之人的关系更为亲近,在这样的大家族中,能够成为那个“少爷”身边的贴身人,很明显是恨得家族的信任。
老三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停下来看了另外的那个人几眼,这几眼没有任何的表情,却也将另外的那个人看的脸色尴尬,笑着掩饰。
“好了,你不想说就算了,你这种眼神真是受不了,也不知道少楼主怎么想的,会把你留在他的身边!”,另外的一个人有些嫉妒地嘟囔了几句,听他的意思,好像能够留在那位少楼主的身边是一件十分值得羡慕的事情。
“你的嘴太烂!”,老三的脸上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正常的表情,就像是现在,一句话说完,脸上带着一点骄傲。
另外的那个人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嘴,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再也不去发问,只是,不时地打量着回廊里面,直到走出这一段院子,去到外面,再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才悻悻地放弃。
老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却也是有点疑惑,自从少爷从老祖那里回来后,开始的时候脸上全是兴奋,可是没过多长的时间就变得冷冰冰一片,上午时分“少爷”突然带着几位客人进了后院,从那一刻起整个人就好像是变了一样,满脸的笑容不说,连自己也被赶出了后院,真是让人奇怪。
老三这样想着,脚步却是一刻也没有停留,再离开后院的时候,“少爷”跟他说过,这几日要好好的守在外面,一旦有人来找他,马上回报。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老三确实没有一点的迟疑,想着庄园的外面走去,从这个时候起他就要等候着“少爷”口中的客人出现了。
回廊之后的后院中不是的传出一阵大笑声,其中的一个声音,经过这里的人都听得清楚,正是他们的少楼主,心中虽然生疑,但也不敢私自走入,听风楼能够迅速的崛起,内部的纪律可是十分的严明。
房间之中燃着火炉,火炉之上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茶壶,一股股热气从壶口中喷出来,散发开一种浓郁的香气。
“你小子真是会享受,已经是寒冬,你这里却还是暖烘烘的,真让我羡慕!”,一个声音从房间之中传来,仔细看去,房间之中坐着四道身影,其中的一道身影高大魁梧,分外突出,正是克鲁克。剩下的几人不用说也能猜得出来,肯定是弥玢、克洛斯,还有哈米这个主人。
只是有一点疑问,克鲁克三人不是还在他国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原来,这三个人在得到米修斯重新出现的消息之后,就打算着要去基辅城找米修斯,可是,他们还没有动身,哈米的第二道消息就送到了他们的手中。
“老四消失了!”,情报之中只有这样的一句话,但是,三个人却明白了,他们想要再找到米修斯就困难了,除非是米修斯自己出现。
无奈之下,克鲁克等人只好打消了寻找米修斯的念头,而是直接回到了图塔王国,甚至连家都没有回,就直奔听风楼,因为他们明白,在他们之中如果真有一个人知道米修斯的下落,那就只有听风楼的这位大少爷哈米了。
哈米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三位弟兄,自从德里城一别,他们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再见了,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大家发生很大的变化,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的深厚。
“看来这些年你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哈米看着一脸风霜的三位兄弟,心中竟然没有一点的伤感,反而是有些羡慕。
弥玢呵呵一笑,点了点头,神情之中有点感慨,却也带着强烈的自豪:“这些年,我们三个一直在大陆上走动,虽然没有闯出多少名头,但是,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总算是值得了!”
哈米点了点头:“真的很是羡慕你们,我这几年一直在山上,就是下山的机会也很少,更不要说出去走动走动了,不过现在好了,我总算是摆脱了那一个老人家!”
哈米说着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房间各处,好像那一个他口中的老人家就在这里一样,发现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安定了下来。
“如此最好,我们三个可是一直盼着能够与大家再次相聚,就连着小小佣兵团也给你们留着位置,只是怕你这个听风楼的大少爷看不上啊!”,卡洛斯笑着说道:“在这里你是堂堂的少楼主,呼来唤去全是使唤的人,一旦跟着我们可是风雨中行走,刀尖上讨饭的日子,你这个大少爷受不了啊!”
“滚,什么大少爷,要不是家里的那位一直不让我离开,我早就跟着你们行走大陆了,你当我这个大少爷是自己愿意啊!”,哈米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句,脸上却又是换上了笑容:“不过,现在可就不一样了,家里的那位已经同意了我离开,以后这小小佣兵团也有我的一份,至少也要弄个副团长来做做!”
“副团长,哈哈哈!这下好了,总算是有了一个听使唤的团员!”,弥玢笑了起来:“我们这三个人是轮流着做团长,你这个副团长可是要听我们三个人的使唤!”
哈米一脸的愕然,指着三个人脸都涨红了,大声地说道:“休想,既然这样我也要做团长,风水轮流转,我们谁都别想占谁的便宜!”
弥玢三人哈哈大笑,克鲁克含着笑容说道:“这一次,老四又从我们的眼前给溜了,不然我们几个都做团长,让他来听我们的使唤,这样的事情才叫过瘾!”
“让一个圣域强者打下手,你也真敢想,不说老四会不会答应,这种想法要是让野蛮女知道了,你的下场会很惨!”,哈米冷笑着对克鲁克说道。
克鲁克的脸色明显地变了一下,恰卡西的厉害,这里的几个人那一个不知道,这种想法真要让她知道了,那还了的。
“野蛮女已经等了老四五年了!”,卡洛斯突然皱着眉头说了一句,房间中一下子静了下来,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
“五年了,转眼间就五年了!”,哈米长叹了一声,端起火炉上的茶壶给几个人倒了一杯茶水,这种茶叶还是他从山上带下来的,想到老人家当时有些不舍的表情,他的心中就有些好笑。
弥玢点了点头:“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年我们几个信誓旦旦的要帮助老四,可是,在大陆上行走这么些年,才知道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帮助到他”
“也不尽然!”,哈米的脸上出现一种别样的神情,有些神秘地说:“我们也不是全然不能帮助到老四,我这里就有一个想法正需要和大家商量一下!”
几个人的脸色一变,都是有些急切地看着哈米,哈米扫了一眼,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反而是慢慢地品着茶水,一点都不着急,只是他究竟从茶水中品出了什么味道,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别摆你那臭架子了,还是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好了,不然的话!”,弥玢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