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这是怎么了啊?”
“我们的家事你就不要管了”他将烟夹在指间缓慢说道。
“你们有什么事好好谈谈,为什么要吵架呢?”我想让他们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说说谁是谁非,但是张杰却不领情,很生气。把烟一扔,暴怒似的对我说:“给你说了,没你的事,不要给我掺和,要不给我搬出去”,说完这句话他提起公文包出去了,“哐”一声大门锁上了。
听见他这样说,我很气愤,虽然我自己就算是孔雀开屏,自做多情,但你他妈的也不能用搬出去来压我啊,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肥。
剩下我和白美玲在客厅里了,她只是哭泣,没有理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刮掉毛的猪——晾了起来。一气之下,决定上楼去把东西搬下来,就算流落街头也不能让张杰这么对我。
心有余悸
"小安,你要去哪里?"我脚刚刚抬起,准备上楼时,白美玲突然开口说话了,声音不大,但我却听的清清除楚.
"你要搬出去?"她轻声问我.
"你还是留下吧不要般走,好吗?"她说道,眼神里的确真诚的流露出留下我的神情,这让我更觉得像是一个流浪儿.
"但,张哥呢?他说的话你也听见了"
"他他简直就是个畜生"说到张杰,她就情绪激动,脸上的肌肉收缩,睁着红润的双眼大声骂道,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丈夫,眼神充满仇恨.
"他是什么我管不着,我要去收拾东西了"我不屑的说道,张杰的确是个道貌岸然的男子,以前觉得他是个好丈夫,还打算以后和小苒结婚,以他为榜样,向他看齐呢,现在他在我的心里就是一坨狗屎,臭气熏天,以后若万一见到,必须绕开他行走,免得污染我的洁身.
"小安"当我脚步重新启动时,她猛然站起坐姿快步走来抓住我的手.
"白姐,你这?"我转身问道,她双手攥住我的右手,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脸上残妆渐微,眼睑湿润.
"你别搬,好吗?"轻声说道,松开双手,低下头,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不敢正眼看我.
"我也不想搬,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露出了无奈,我的确不想搬走,还没想过走出这里将会落脚到哪里.
"你要是搬走,这么大的院子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她委屈的说道.
"我不想看见张哥那种蔑视我的眼神,我只是这的房客,不是他撒气的对象"我愤愤不平的说道,但想到白美玲曾经对我的好,又犹豫了起来.
"他暂时不会回来了"
"但是,一月后他还会回来的,到那时我还是不想看见他"我说道,"再说了,一个月后,也许你也要从这个院子里搬走的"
"我为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我,泪水在脸上划过的痕迹已干,像一道道年华老去的皱纹爬在脸上.
'他不是说了吗?给你一个月时间考虑,离婚后难道你还会住在人家的家里,这可是他的私有财产"
"哼!呵呵这房子是他的?他妄想,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就连他当初办公司的钱都是我爸妈在的时候垫的,他还在我爸妈面前答应会一辈子好好对我的,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呜呜呜“她不屑的冷笑着说道,说完接着就哭了,哭声惨痛,在夜间飘荡着,让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觉得她的可怜,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你留下来吧,我一个人住在这里会很孤单的"她哭完后,擦干眼泪,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或者说发生的事情与她毫无瓜葛一样,淡淡的说道.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她,我终于妥协了,"好吧,我暂时先留下来,不过白姐你要答应我,好好的,不准有什么想不开"
"不会的,为他那样的人,我真的不值得,25岁以前的日子算我一直是看错眼了"她倒是很想的开,只是女人最黄金的时期感情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子给玩弄了,用她的感情爬到了社会的上流,最后却将这段感情依然遗弃,这样的男人会让任何一个看清楚他面目的女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之碎尸万段,但白美玲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恨他,是心存幻想还是受伤太深?
酒后生事
"这样就好"我这才放心,要是她不这么说我是绝对不能留下的,即使再怎么对这便宜的房租恋恋不舍.万一她想不开寻短见,作为这屋子唯一常出入的人,警方一定会找我麻烦的.
"什么事?"
"哦,那白姐如果愿意说给我听,我就洗耳恭听"我觉得她的一些事情我有必要多了解,决定坐下来慢慢听她吐露心声.
"坐吧,小安"她坐到沙发上,招呼我坐下。
"哦"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我们中间隔着两人的距离.
"小安,等会,我去拿点酒,陪我喝点"她起身去客厅的一角,在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走来放在桌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动身去厨房做了几道简单的下酒菜端出来坐下,伸给我一双筷子"小安,你吃菜吧",她则打开红酒给我在杯子里慢慢斟上,看来她对喝酒是不怎么了解,红酒在杯子里倒四分之一位置就可以了,而她却倒满了杯子,摇摇慌慌的端给我,红色的汁液从杯中溢出,顺着她尖细的白皙手指缓慢滑落.
"白姐你也喝吧"我接过酒杯放在桌上对她说道,筷子拿在手里丝毫未动.
"我自己倒就可以了"她给自己在杯子里倒了半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看的我目瞪口呆,喝红酒哪有这样喝的,必须得先摇晃着然后慢慢喝一小口,接着摇晃,起码我所知道的喝红酒知识里就有这些,通常见到老板在办公室里端着酒杯悠闲的巡查工作时也是这样.
"小安,来吃菜"她夹起菜来将筷子伸到我的嘴边,让我无所适从,将嘴唇微微向后移动,说:"白姐,我自己来吧",她看我的眼神突然变的那么妖媚迷离,闪烁着让我难以琢磨的光芒,"你吃不吃?"她摇晃着筷子噘起红润的嘴唇娇气的说道.
"好了,我自己来吧"我无奈一口吞下她筷子上的菜
‘来”她举起酒杯。
“恩”
喝下一杯酒,她又为我倒了一杯,一连喝下了好几杯。
奇怪的很,也许是夜深,有了倦意,瞌睡的缘故,我觉得自己已经要昏昏欲睡了,神智好像不由自主的被什么东西给牵引向一个未知的方向,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恍惚间仿佛走进了一场梦,性冲动的厉害,身子有些躁热,只想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
身体很燥热。
酒红色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了周围都有些什么东西
"小苒,小苒,不要这样,好吗?"我看见小苒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不一会儿便脱的一丝不挂,我坐在凳子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哪里,小苒,我的房间怎么变成了这样啊?"我看到房间里的摆设都变了样,横在窗前的床大的出奇,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朝我走来,跪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上身的衣服哪去了,她伸手在为我解开皮带.动做是那么的娴熟.
"不要,小苒,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结婚之前不发生这种关系的"我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对她说道.
"在霄,你爱我吗?"她抬起头来问我
"爱啊,怎么不爱"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问我.是场幻觉,一定是幻觉,我费力的在脑海里对自己说道。
"既然你爱我,那你就放开我的手,我想,在霄"她说道,双眼痴醉.
一定是场幻觉,是场春梦。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紧紧抓住她的手了,她抽出双手,解开我的皮带,脱掉了我的裤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熄了灯,爬上床,黑暗里我们的肉体交织在一起.
上了床 谁也没有错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我看不见小苒;只感觉她就在我的身边存在;而且不时的翻转着身体;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仿佛瞎了;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是全身出奇的热;能够感觉到身体上汗液在不断的透过毛孔渗出皮肤;慢慢的下滑。被汗水打湿的床单让人觉得粘而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空洞的天空;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身边的小苒安详的睡着;赤裸的躯体紧紧的贴着我;这一刻她睡的很死;只能听见她孱弱均匀的呼吸和感觉到微微上下起伏的被子;别的什么都一片沉静;我们如同在荒野里并肩睡下;远处就是安详的村庄。
我看见房间里有家具的轮廓;但似乎不是我的屋子;远比我屋子的家具繁杂;这张床也比我的大的多;我这是在哪里;好像是幻觉一样;我一直认为人在疲惫的时候会产生幻觉;一夜的疯狂做爱;现在也许我还没有清醒;可是我清楚的记得;晚上的时候白美玲和张杰吵架了;我曾去劝过;而后什么都就不记得了;也许那已经是多天以前发生的事情了吧;但这几天怎么对我来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我在想。我是不是失忆了。
我真的需要考究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我轻轻掀开被子;从床下拾起脱下的衣服摸索着穿上;光着脚移动到房门处;顺着墙摸到了灯的开关;按下开关;向床上睡着的小苒看去;奇怪她什么时候把一头黑亮的头发染成了黄色;我正在想的时候;她在被窝里动了动;掀开被子
";小苒";
";小安;你醒来了?";
我看清了;原来她不是小苒;她是白美玲;我的房东太太;:
该怎么面对小苒
“对不起;在霄”她亲昵称呼着我。
“在萧”她还是这样叫我“真的对不起;我忘记了那红酒里张杰以前在里面放了药的;他一年会很少有时间回来陪我;所以每次——都会和我喝酒;然后迅速进入状态”
“你忘记了?”我怒问她;“你不要把我想做他;我没有那么道貌岸然;不是禽兽!!!”
“在霄;请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就当是做了一次梦还不行吗?”她可怜巴巴的央求我;好像是她被我凌辱了似的;带着委屈的表情;而被强奸的是我;哎;真他妈的X。
“做梦?我倒真希望是做梦,可是被你做到床上去了?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我知道你长时间的独守空房;心里欲火会无处发泄;但是你大可不必拿我当你发泄情欲的器具;如果你真的难以忍受;你可以去找鸭;不是很有钱吗?当然也可以悄悄的去自慰;没人会管你的;除了张杰;但现在他大概也不会管了吧;哼;呵呵;真是恶毒的女人!”;我依然用恶毒的语言发泄着我心里的情绪;过了一夜;我就这样被她变成了男人;那留给小苒的还会有什么。:(
“;在霄;你;你不觉得你的这些话对我来说太过狠心了吗?”;她情绪激动;说话时胸脯一上一下激烈的起伏;两只乳房也上下抖着;她却没有在意。
“狠心吗?”我冷笑着问她;“;比起你用这种卑虐的手段骗男人上床更加狠心吗?”
“没想到;你也会这样对我;难道;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我对你的那些好吗?”此时她已经是气喘吁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拿从前说事。
“谢谢你;白美玲大姐;谢谢你从前对我的好;那是你自愿的;我从来没有强求”对此我不屑一顾。
“没想到;男人都会是这样;你你;你走吧;走吧!!!!”她发疯似的把枕头扔过来砸在我的肩膀上;开始爬在被子上嚎啕大哭。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