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娇妻太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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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娇妻太难驯-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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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可是却将她的爱火一次又一次地浇灭。

顾唯君没想到她会停下脚步,她看向他的眼神是那么地哀怨,即使是在晚上,她知道她去救赵欣欣,却还是因为她的父母而对他表示顺从,可是她现在的眼神却让他心慌。

他定了定神,迈出长腿向她走过去。

而在一旁的陆子琛却抢先走了过去,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他猩红着眼怒吼道,“许夏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在做小三,你知道吗。”

小三,许夏苦涩一笑,又是这个词,这几天她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左右人都说她是小三。

是呀,她本来就是小三。

她轻声开口,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目光无焦距地盯着远方,“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在做小三。”说着竟然轻声笑了起来,抬头定定地看着陆子琛,“你满意了吗?”

陆子琛被她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已经挣开陆子琛钳制住他的手,走到顾唯君身边,钱洗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仰起头,绽开一抹笑。

明明是笑着的,泪却掉了下来,“顾先生,不知道你是否也满意呢。”

不会再有伤害了

顾唯君心里一痛,哑声道:“年年,我……”话说出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慌乱地去抓住许夏年的手臂,紧紧地抓住。

许夏年却笑得更加放肆,“不满意没关系,以后,我会让你满意的。”

陆子琛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眼睛里布满了猩红,他说,“夏夏,就算不是我,也不应该是他,他不会是你的良人。”

许夏年低下头来,泪一滴滴落在药店的水泥地板上,如同破碎的灵魂。

她的声音幽怨地传进陆子琛的耳朵里,甚至入了他的心,却不是美丽的誓言,只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把匕首一刀一刀切割着他的心,一边切一边说,“我并不需要良人,我的灵魂已经配不上良人了。早在三年前,它就已经腐烂了。腐烂到,我已经无法将它拼完整,再赠给另一个人了。”

它太脆弱,脆弱到,轻轻一碰,就会化为灰沫。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陆子琛只觉得心如刀绞,低声开口。

“不,永远都不会过去。”许夏年转身,看向陆子琛。

永远都不会过去,你也永远不会被牵扯进来。

而顾唯君,是因为他的一只脚,已经踏进来了。

陆子琛站在那里看着他,神情落寞而哀伤,他说,“夏夏,你知道,你说了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吗?你和他走了,就意味着,你再也不需要我了。”

“对不起,阿琛。”许夏年转身,不再去看他,他对他的感情她何尝不知道。

可是,这样一个我,已经配不上你。

我以为我过得很好,直到顾唯君再出现,我才明白,他从来没有从我的心里走出去过,尽管他伤我,可是当我生气我嫉妒我吃醋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他。

更何况,我对他的爱,也已经不再单纯。

连我都唾弃这样的自己。

良久后,陆子琛沉声开口,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哀伤,他说;“许夏年,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不想留在他身边了,我一定不会再放手了。”

外面本来温度很高,忽然之间雷声隆隆,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陆子琛穿着白衬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雨中。

许夏年蹲下身来,双臂无力地环抱着自己。

顾唯君心痛地过去抱住她,心疼地吻去她的泪,“年年,不要哭。”

许夏年通红的双眼看向陆子琛离开的地方,目光涣散地轻声开口,“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可是这三年来,我给他的从来都只有拒绝和伤害。”

“年年,不会再有伤害了。”顾唯君将她抱在怀里。

他会好好保护她,不会再让人伤害她。

可是他却不知道,纵使别人再伤害她,也只能伤害她的身体。

身上的伤总有愈合的那天,疤痕也有淡漠地一天,可是唯有心,一旦被伤害,就会像一条鸿沟横亘在两个人之间;永远地跨越在那里。

你走不过来,我也跨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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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

顾唯君第二天带许夏年去和阿森道了别,阿森不舍地让许夏年以后有空一定要多回来C市,多给她打电~话。

即使接触得不多,可是阿森非常喜欢并心疼许夏年,她总能从许夏年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如她一样倔强。

而这时,七夜已经载着赵欣欣过来了,顾唯君坐在副驾驶位上,回头看了赵欣欣一眼,待会儿去接芷薇,她也在C市。

他去接舒芷薇,只是不想让赵欣欣误会,却见许夏年的脸色白了白,一语不发地抿着唇。

离这儿不远,车行几分钟就到了。因为早先通过电~话,舒芷薇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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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A市后,许夏年很少再见到陆子琛,即使偶尔擦肩,陆子琛也只是朝他点点头,紧接着便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顾唯君和赵欣欣还是要订婚,并且日期将近。

许夏年弄好了饭菜等着顾唯君回来,她还是住在老地方,不同的是,家里突然多了顾唯君的衣服,牙刷,鞋子……

顾唯君会经常来这里,但是很多时候她还是一个人呆在这间房子里。

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

顾唯君回来后,看见许夏年坐在餐桌前发呆,长发被随意地挽在脑后,一身家居服,像极了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妻子。

他心里觉得暖暖的,放下公文包,从后抱住许夏年,轻咬住她的耳垂。

“在想什么呢?”

许夏年被顾唯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脸一红,挣扎道:“你回来啦,饿了吧,快吃饭吧。”

她想过了,即使只是因为父母的关系,他们才会有这样的机会相处,倒不如抛开一切,享受这仅有的时光。

因为可能……以后他们就是真的平行线了。

顾唯君心里一热,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横坐在他腿上,邪气地咬住她的唇,“我是饿了,不过,我更想吃你。”

说罢便擒住她的唇,吸吮她口中的甘甜。

舌在她口中肆意扫荡,顾唯君有点控制不住,差点就要了她。

可是每次一要她,他就像不餍足似得每次要都要不够,如果不是害怕她体力不支,他也不会每次在她求饶的时候放过她。

直到许夏年被吻得缓不过气来了,他才放开她,意犹未尽地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拿起筷子吃饭。

一点吃一点还用舌头扫了唇一圈,“真美味。”

许夏年脸一红,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瞪着他,心里骂道:淫贼!

顾唯君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脱口而出:“年年,你不吃饭看着我干什么,脸这么红,难道是我刚才没有满足你。”

许夏年气的夹了一块肉塞进他口里堵住他的口,“好好吃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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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家楼下

顾唯君一笑,倒是没再逗她。

等到饭吃完了,许夏年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碗筷,洗碗,一切都像是经常做的样子。

顾唯君想起她以前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笑容绽开,走到她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帮她拿脏盘子。

“你别弄了,脏,我来就行了,你去休息吧。”许夏年沾满了洗洁剂的手在布上擦了擦,这才推开顾唯君。

顾唯君却赖着不肯动,看许夏年无奈的表情只觉得好笑又温暖。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看表,七点二十。

“还有事?”许夏年看见了他的小动作,抬起头问他。

小小的厨房里,顾唯君本来就长得高大,让许夏年有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有事就快走啦。”

“亲一下我再走。”顾唯君将左脸伸到许夏年的面前,好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许夏年不理他,转过身偷笑。

顾唯君等了好久,脸上都没有想要的柔软触感,

睁开眼睛,却看见许夏年站在那里笑话他。

“年年,你是想让我留下来亲你吗。”顾唯君将脸凑到她面前去,意味深长地威胁到。

许夏年脸上透着不自然的娇羞,快速亲了他一下,“好啦好啦,你快走啦,别到时候耽误了事情还怪我。”

她可没忘记有一次顾唯君要去公司,结果早上自己把持不住,把她弄醒了不说,还耽误了一个会议,回过头来还怪她,说些羞人的话。

许夏年转过身打开水龙头洗碗,身后传来顾唯君走出厨房的声音,再是门落锁的声音。

她摇了摇头,努力甩掉心中的失落感。

顾唯君如果不在这里,一定是去赵欣欣那里,只是他顾忌她的感受才没有说。

只是顾唯君说,他从来没有碰过赵欣欣……

许夏年不愿意再想下去,快速洗了碗,利落地放进橱柜里。

刚整理好厨房,手机铃声就响起来。

是很久没有联系的陆子琛,许夏年紧了紧手中的手机,镇定地接起电~话。

“夏夏,我在你家楼下。”那头陆子琛温柔开口。

许夏年一惊,走到窗前,果然看见那辆内敛的阿斯顿·马丁,陆子琛就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看向这里。

许夏年忘记了说话,却又听见陆子琛说,“我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他走了。”

似乎听到许夏年舒了一口气,陆子琛自嘲地笑了笑,“下来吧,帮我一个忙,做我的女伴,我实在找不到人。”

找不到人是借口,想她才是真的。在公司尽量克制住不和她说话,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也怕听见她的拒绝。

而这次,没等许夏年开口,他就径自挂断了电~话。

等到许夏年反应过来,懊恼道,什么嘛,她还一句话都没说,这个陆子琛。

可是她心中是喜悦的,至少阿琛没有不理她,他是她不想失去的朋友,曾是她生命中的温暖阳光。

她一点儿也不想失去。

脱下围裙,拿上钥匙就向下跑去。

陆子琛的女朋友

陆子琛看到许夏年随意的装扮,皱了皱眉,嫌弃似地说道:“万年不变的棉布裙,陪我就参加一个酒会。”

酒会……许夏年想了想,自己没有什么能够弥补对阿琛的亏欠了,作为朋友,这点忙还是能帮的。

点了点头:“那我去换件正式一点的衣服,你等我。”

刚转身,陆子琛就拉住了她的手臂,很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道:“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上车吧。”

许夏年点点头,也笑了。

陆子琛开车很沉稳,不似顾唯君那样,开车的时候全身都散发着一种霸气,好似要赶超前面所有的车。

怎么又想起他。许夏年懊恼地用手捶了捶自己的头。

陆子琛带他去了老朋友那里打扮了一下,许夏年因为之前会陪阿琛参加各种酒会,所以也是这里的常客。

“阿琛,你可知道我的规矩,在这儿等着吧。”

没过多久,许夏年就出来了,陆子琛眼里闪过一抹经验,随即故作淡定地说道:“走吧,万年不变的棉布裙。”

等到陆子琛和许夏年到了的时候,酒会已经开始了。

许夏年挽着陆子琛的手臂,优雅地走进会场,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乌黑发亮的长发在脑后看似随意地挽成了一个髻,露出优美的脖颈,一袭黑色的长礼服裙包裹着她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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